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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门风华》-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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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宫里出来,颜彦看了看头顶的蓝天,深呼了一口气,外面的世界这么大,能有她的容身之处吗?

      回到颜府,颜彦先去了上房见马氏,把太后的赏赐拿出来给马氏过目,论理,这些东西是太后单给她的,她可以直接带回房,可之前的原主每次从外面带东西回来都会交给马氏,因而,颜彦也不好破例。

      再则,她自己住的地方不能生火,要这些燕窝也没法炖,所以还得过了马氏的明路。

      好在这一次马氏倒也识趣,知道这些东西是单给颜彦,说什么也不肯留下,“孩子,听话,这东西是太后给你补身子用的,说来也是我粗心,你刚伤了身子,要多喝点汤汤水水的东西才能补回来,我应该给你开个小灶好了,这样吧,正好你院子里有一个小灶房,我这就打发人去收拾收拾,看能不能用,以后你自己在院子里煮点什么也方便。”

      “不用这么麻烦,左右也没几天时间,还是给交给灶房的人吧,婶子和两位妹妹也需要补补的。”颜彦拒绝了。

      “太后同意你出家了?”马氏大吃了一惊。

      “太后同意解除和陆世子的婚约,也答应让我出家一段时日平息外界的流言,不过在这之前,我要陆夫人当众向我赔礼认错。”这番话颜彦不说,刘妈妈等人也会说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她落个坦荡。

      “什么?”马氏显然被颜彦的话吓到了。

      “这件事本来错就不在我,连皇上和太子殿下都认可了我的话,所以陆家就该当众向我赔礼。”

      “太子?太子回来了?”马氏越听越糊涂。

      颜彦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还说动了皇上和太子?太后呢,怎么不劝着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的马氏隐隐有些后悔让颜彦进这趟宫了。

      马氏拉着颜彦细细打听皇上和太子的态度时,太子和皇上也说起了颜陆两家。

      起因是太子说完了正事,主动打听起颜彦来,他也是在码头下船时听见了别人议论,说什么定南候颜家的女儿因为和陆家的大公子有了私情被发现了,上吊死了一天又活过来,可陆家仗义,就这样都没有说要休了她,还放出话来说两个儿子任由她挑选。

      李稷自然不会相信这话,陆家大公子陆呦这些年就没出过陆家大门,传闻他有隐疾,怕见生人,可究竟有什么隐疾外人也不是很清楚,他倒是在陆家见过他,可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对方就抱头跑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和颜彦有私情?

      还有,早不带出来晚不带出来,偏偏那一天带去参加了颜彦的笄年礼,要说陆家没有别的想法和目的李稷是绝对不相信的。

      还有,出事后,陆家没有第一时间帮着辟谣反而提出了退亲,导致颜彦上吊不说外面还以讹传讹,因此,他也不相信陆家是真有什么诚意求娶颜彦。

      “稷儿,你见到了颜姑娘,你觉得她如何?”李琮还没有放弃那个让颜彦去和亲的计划。

      主要是他觉得颜彦的性格太适合和亲了,聪明、能言善辩,懂得隐忍,也懂得审时度势,这种性格去和亲准不会受欺负,退一步说,即便受了欺负,肯定也会在日后找补回来。

      没办法,现在大周的外敌这么多,国力有限,不能开战,只能安抚,而和亲是最有效也是最简单划算的安抚办法。

      李稷不清楚父亲的意思啊,他以为父亲不相信颜彦的为人,斟酌了一下,说:“表妹从小就聪慧,当初姨祖母为了栽培她特地从白鹿书院请了一位大儒来,儿臣还记得她小时候替儿臣捉刀写过一首诗,这首诗当时还受到了先生的夸赞,说是很有气势。还有,儿臣还见过她出言教导表弟表妹们,很有长姐风范,所以儿臣相信她绝不是那种人。”

      “还有这种事情,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堂堂一国太子,居然找一个小丫头子替你捉刀,你不嫌丢人?”李琮瞪了太子一眼,倒是忽地想起了一件旧事。

      当初太后给颜彦挑选夫婿时,太子曾经反对过,说是颜彦太小,不应该这么早定下婚约,难不成是这小子对那丫头有想法?

      故而,没等太子回话,李琮故意说道:“我想等事件平息后封她为郡主,送她去辽国和亲。”

      “什么?父皇,你,你是说真的?”李稷果然着急了。

      “自然是真的,我原本想封她为公主,可她拒绝了,说是她克父克母,我倒不信这些,可你皇祖母信,所以我改个主意,郡主也不错了。”李琮说完看向了李稷。

      第三十七章、两回事

      李稷倒不反对给颜彦一个郡主的封号,但他委实不赞成颜彦去和亲,只是这话他不太好说出来。

      原来,当年颜彦定亲时李稷也十四岁了,他还真喜欢上了这个外表柔顺内心刚强的表妹,可他也清楚一点,他是皇子,是中宫唯一的儿子,将来是要做太子的,颜彦是个没父没母的孤儿,因而,他不可能劝得太后和父皇母后把颜彦嫁给他。

      还有一点,本朝惯例,为防外戚坐大,皇子们的亲事一般都是从那些三四品官员的女儿中挑选,从不在这些世家大族里挑选正妻。

      如此一来,也没道理这些世家贵女进宫后的位分还得比这些三四品官员的女儿低,因此,这些世家贵女之间通常是互相联姻,不嫁进皇宫,为此,宫里也只好从一些品级更低的官员或民间选取一些漂亮女子来充实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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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运气也行,说晦气也好,李琮刚两岁时,皇后因为难产没了,且中宫无子,偏偏这时皇上也感染伤寒病倒了,临终之际,李韪下旨封皇长子李琮为太子,而云氏再次母凭子贵晋升为皇后,半个月后,成了太后。

      因着李琮实在太小,云氏只能垂帘听政,为巩固自己的势力,同时也为维护儿子的皇权,聪明的她把自己一手带大的胞妹嫁给了当年的定南侯世子,也就是颜彦的祖父颜昌。

      有颜家的鼎力扶持,云氏很快坐稳了太后的位置,而颜彦的祖母嫁给颜昌后,也很快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颜彦的父亲颜芮,五岁后,颜芮进宫做了李琮的伴读,再后来,又为李家的江山社稷奉献了自己年轻的性命。

      正因为有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在,当年的李稷才抱了一丝幻想,希望太后能看在颜家的奉献上答应把颜彦嫁给他,可又因着他彼时实在年少,还未到束发之年,没法把这些话说出来,只得婉转地向太后提议缓几年再给颜彦定亲。

      可颜彦的祖母病重,她老人家临终前的心愿是能看到心爱的大孙女亲事落定,这样到了九泉之下她也能向自己的儿子儿媳有个交代,因此,太后驳回了李稷的请求,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定下了陆鸣。

      虽说这件事当年他办得比较隐晦,可太后和皇上皇后是什么人?

      于是,为了怕连累到颜彦,从那之后,李稷也主动疏远了颜彦。

      两年后,他的亲事也定了下来,是京城一位三品大员的女儿,如今他的儿子已然半岁了。

      可谁知就在他放下了颜彦,一心一意想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时,偏偏颜彦的亲事却出了岔子,李稷的心里又荡起了一丝连漪。

      可也仅仅是连漪,因为他清楚一点,凭颜彦曾经是定南侯府嫡长孙女这个身份,她不可能来给他当侧妃。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希望她去和亲啊。

      就算他不能娶她,可他希望能时时看到她,能随时知晓她的状况,因为现在的他有能力保护她也有能力给她一份安稳富裕的生活。

      而和亲则意味着颜彦从此彻底脱离了他的羽翼,也意味着她一个人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孤苦终老,不对,孤苦是一定的,终老却未必,因为那些和亲的公主郡主鲜有长寿的,期间缘由不用问也能猜到一二。

      因此,李稷是绝对不希望颜彦走这条路的。

      “父皇,这恐怕不妥吧?姨祖母当年把她托付给皇祖母和您,是希望我们能庇护她,给她一份安稳的生活,如今出了这种事,彦儿妹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我们不说站出来为她遮风挡雨,反倒还逼她去和亲,这和陆家有什么区别?”

      “放肆,和亲有什么不好,郡主的身份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且嫁过去最次也是妃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不比她嫁给陆家那个哑巴强?”李琮怒了,一方面是被说中了心事,另一方面是猜中了儿子的心思。

      “嫁给什么哑巴?不是说出家吗?”李稷蒙了。

      李琮见此忽地想起儿子才刚回来,只怕还不清楚这件事的详情,于是,他把前因后果说了一下,因为他也想听听儿子的看法。

      他倒也不是非要颜彦嫁给陆家,他也很不喜欢陆家的霸道和算计,毕竟再怎么说,这门亲事是他和太后钦定的,陆家这么做,也相当于是在打他和太后的脸。

      这么着他才答应颜彦的条件,让陆夫人当众向颜彦赔礼认错。

      可陆家终究不是一般人家,是当年的开国大将军,尔后的这几代后人也是战功卓著,否则,陆端也不敢向他提条件。

      因此,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他想听听李稷的看法,毕竟李稷是太子,从十五岁之后便跟着他临朝听政,也该学着处理一些政务了。

      “父皇,那个陆呦儿臣倒是见过一次,好像是有一年我们在陆家聚会,不知怎么说起来陆家的藏书,陆鸣把我们带去了他家的藏书楼,结果在那看到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男子在作画,只不过他一见到我们慌慌张张地就跑了,儿臣倒是留心了一下他的画作,说实在的,很有灵气,不比陆鸣的功底差。”李稷回忆着说道。

      “可问题是那丫头看不上那个哑巴。”李琮说完把颜彦要陆家夫人当众赔礼认错的要求说了出来。

      这点李稷倒也听颜彦说了,因而,略一掂掇,“父皇,儿臣觉得彦儿妹妹说的没错,这件事错在陆家,凭什么妹妹要平白受这屈辱?至于陆家说的求娶,儿臣认为是两回事,妹妹要嫁陆家,也必须得清清白白地嫁进去,否则,以后她怎么在这些世家大族里立足?”

      相对于和亲,他宁可让颜彦嫁给陆呦,虽说陆呦口不能言,可他能写会画,过日子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至于别的,他将来有的法子是弥补颜彦。

      第三十八章、出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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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次日朝会后,陆端正往外走时,李稷喊住了他。

      “陆公,吾昨日方从杭州回京,听闻你们陆家要和颜家解除婚约,颜家大小姐为此气得上吊【创建和谐家园】,皇祖母也因为这件事气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和吾说说?”

      “回禀太子殿下,这事说来话长,太子殿下若想知道详情,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谈?”陆端看了一眼周围陆陆续续往外走的官员,回道。

      “这倒不必,吾已经约了别人谈话,就是有几件事想不明白,望陆公能帮着解解惑。”李稷说完如愿地看到有几位官员驻足了,且也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太子有话请讲。”陆端虽心有不甘,可也不敢直接拂袖离开。

      “听闻陆家大公子患有隐疾,一向不与外人接触,怎么好端端的偏偏那天带去了颜家大小姐的笄年礼上?”李稷抛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回太子,这不拙荆想着犬子也一年年大了,总不能一直就这么躲在家里不见人,那天正好赶上颜家的聚会,臣想着也不是外人,纵然出了岔子,颜亲家也会看在臣的薄面上原谅一二,可谁知那天这么不巧,犬子竟然闯下这么大的祸端,不仅害颜家大姑娘失了闺誉,也差点害她失去性命,说来都是臣的错啊,臣教子无方啊。”陆端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回道。

      他也是见躲不过去了,干脆把事情摊开了谈,他倒是要看看,颜家怎么把这个面子圆回来。

      “陆公,这就是你不对了,吾听闻颜家大小姐之所以能死而复生,是因为阎王爷知道她是被冤枉的,所以不忍心收下她,命她回来找回自己的清白。既然阎王爷都认定了颜家大姑娘是清白的,你这失了闺誉一说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阎王爷错了?”

      陆端一听,气得直想咬牙,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说阎王爷错了啊。

      尽管他心下着实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上,陆端昨晚也收到了消息,知道颜彦进宫见了太后、皇上和太子,且颜彦不但高调拒绝嫁进陆家,还说服了太后让他夫人当众给她赔礼认错。

      因而,陆端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对颜彦也是恨得牙根痒痒的,主要是他没想到这个丫头会如此难缠,如果干脆一死了之,这件事也就简单了,大不了把脏盆子把死人身上一扣,再不济,陆家也可以装糊涂,一场意外总可以吧?

      当事人都死了,谁还能真刨根问底地追究内中的真相?

      再说也没什么所谓的真相,就是一个巧合而已,谁让颜家那天这么巧就把藏书楼的后门打开了呢?

      可问题是颜彦没有死成,偏偏在四五个时辰后又活了过来,且还搬出了什么阎王爷不收她的说辞,又当着太后和皇上的面提出了不嫁陆家的几条理由,真是可恶,更可恶的是,太后和皇上居然被她说服了。

      这还没完,一大早又冒出一个太子来,还有完没完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说明这丫头的聪慧不是白来的,确实有几分头脑,能说动这么三个顶尖人物为她撑腰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可惜,发生了这种事情,这门亲事只怕是要泡汤了。

      不过这种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认输的。

      因此,即便再恼火再不甘,陆端也不能公然驳斥太子,更不敢和阎王爷作对。

      “回太子,自然是陆某错了,颜大小姐确实是清白的,是陆某说错话了,为此,陆某愿意承担这个责任,愿意继续履行婚约。”

      陆家早就把话放出来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丫头是不是真的打算一辈子出家不嫁人,否则,哼哼,就别怪他陆家不讲情面了。

      除了陆家,看谁还敢娶这个丫头!

      “这倒不必了,陆公比吾年长几岁,想必也听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陆世子既然提出了悔亲,那这门亲事断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不过有一点,颜家大小姐的清白该说清楚还得说清楚,这件事分明就是你们陆家思虑不周,明知道自己儿子会闯祸还带去参加聚会,知道的理解你们夫妻爱子心切,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嫌弃吾这个大表妹是个孤女所以想出这一招来退亲。”李稷毫不客气地说道。

      “回太子殿下,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先不说这门亲事是太后和皇上定的,单就颜家大小姐的才情和品貌来说,犬子也是高攀了,这门亲事我们是千肯万肯的,还请太子殿下帮着说合一二。”陆端的汗流了下来,短短的一会,他后背全湿了,脑门上也有豆大的汗珠子落下来。

      李稷见此笑了笑,“陆公也说这门亲事是太后牵线定的,所以皇祖母老人家这些日子为此一直茶饭不思精神不济,说是怕阎王爷迁怒于她。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怎么说,颜家大小姐因你们陆家蒙受这不白之冤是事实,你们陆家想个法子,把这件事了结了吧,本宫就一点要求,陆家大小姐的清白不容玷污,更不容任何人诋毁,否则,她再一个想不开去寻死,阎王爷若是真的迁怒到皇祖母身上,这个责任你们陆家只怕当不起吧?”

      “当不起,确实当不起,回禀太子殿下,臣一定竭尽全力还颜家大小姐一个清白,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太子殿下帮着周全一二。”陆端说完躬身长揖一礼。

      李稷见周围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自己的目地也达到了,笑了笑,“陆公客气了,有陆公这句话,本宫想皇祖母她老人家今晚应该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说完,向周围的臣子们笑了笑,李稷转身离开了。

      谁知心气不顺的陆端回到家里,连水都没喝上一口便听见家下人说陆呦和陆鸣被太子殿下的几个侍卫带走了,当即又急又怕的,忙又急吼吼地转身进宫了。

      第三十九章、出头(二)

      陆端赶到太子的东宫门外时,陆鸣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看到父亲,陆鸣倒像是看到了救星,忙上前抓住了父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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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前太子倒是回来了,可他说了两句话便进去了,至今仍没有召见他。

      陆端训斥了陆鸣两句,这才给守门的太监塞了个银锭,求他们给通传一下。

      彼时李稷正坐在大厅里拿着陆呦写的几张纸细读呢,这几张纸记录的是那天他闯进颜家藏书楼的经过。

      据陆呦自己说,那天的确是陆鸣心血来潮说要带他去见见那些世家公子,让他长长见识,原本他是不想去的,可陆夫人在一旁帮着说了话,意思是他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家里不见人,这么着,他才跟着陆鸣出来了。

      可真到了这些人中间,陆呦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融入其中,也没法面对这些嘲笑鄙视他的目光,于是,他自己一个人从凉亭走了出来。

      用他自己的话说,的确是误打误撞进的藏书楼,他进去的时候藏书楼里空无一人,因此,他随意找本书读了起来。

      可还没读几页,他便听见有几个女孩子进来的动静,好像说是要更衣什么的,他吓得忙站了出来,想阻止对方,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对方到底还是脱了一件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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