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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一开始这位糟糠之妻是以老家亲戚的身份留在府中的,为了皇家的颜面,也为了状元郎自己的前程,他自是不敢恢复这位前妻的身份,因而,他找了个理由,要为郡主守三年孝。
一开始这位妻子倒是也信了,一心一意地留在府中打理中馈并耐心地陪着丈夫守孝。
可令妻子失望的是,丈夫说的守孝只是口头说说而已,这期间,他没少进丫鬟小妾的屋子,当然了,为了安抚她,偶尔也会进她屋子。
这位妻子自然不甘心和几位丫鬟分享自己的丈夫,因而没少和丈夫吵闹,可这位状元郎每次都能有一番说辞,总能把妻子哄住。
两年后,就在妻子以为总算可以熬出头时,状元郎接到
老家来信,说是老家的母亲病了,这种情形下,做妻子的自然是要回乡侍疾的。
可谁知就在这位妻子收拾东西准备启程时,状元郎先一步病倒了,说是感染了什么疟疾。
“我们主子一开始自是不相信这个病因,后来找人一打听,这才知道我们主子是去城外见了一位寡妇才不小心染上的病气。”妇人忿忿说道。
“寡妇?”颜彦对这个结果也很震惊,因为这件事颜芃也没有提及的,可见是相当的隐秘。
而据这位妇人说,这位寡妇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寡妇,她父亲是当朝的一品大员,至于这位一品大员是谁这位妇人就不清楚了。
当然了,也可能是清楚,可碍于对方的势力她不敢说出来。
总而言之,这位状元郎为了这位一品大员的寡妇女儿,再次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
说报应也好,说巧合也罢,这一次状元郎为自己的风流和薄幸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就这样,我们主子也没舍得丢下他,非要带着他的灵柩回乡,正因为路上耽搁的时间太多了,所以临近家门时,我们也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洪水,洪水过后,到处都是死尸,这些死尸又引发了一场疟疾,我们主子,我们主子终究也没能躲过去,呜呜,真是太惨了。。。”妇人的眼泪落了下来,一开始还有点隐忍,后来干脆变成了嚎啕大哭。
“闭嘴,你也知道今日是我们奶奶的生日,你在我们奶奶面前如此嚎哭,没得好晦气。”青禾喝住了对方。
颜彦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只是她觉得这妇人来历太过蹊跷,且又牵扯进了好几桩命案,因而,略一思忖,她命青釉去找两个婆子把这名妇人架出去了,先关进门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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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李玘的死也很蹊跷,正常情形下,至少可以保一个人活下来的,可母子两个却同时丧命了,很难说不是这妇人从中作了什么手脚。
比如说,黄鳝,因着京城这边很少见到黄鳝,所以医书上也没有相关的记载,估计绝大部分大夫都不清楚孕妇不能吃黄鳝。
偏偏那位状元郎喜欢吃黄鳝,很难说李玘不会因着爱屋及乌也喜欢上了这道菜肴。
第三,后来接着两任孕妇都难产死了,颜彦怀疑也和这黄鳝有关,当然更和那位厨娘有关。
第四,这位妇人千方百计想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是否和那位厨娘害人的目的一致。
第五,倘若真如颜彦所猜,这座宅子里真的埋了什么宝物,这些宝物究竟会被埋在什么地方?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猜测了许久,最后还是陆呦提议去后花园看看,他虽然没有多少为人处世的经验,但他心细,观察力较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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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大部分土地都被颜彦重新开垦过了,就连水塘里的淤泥也被清理过了,而唯一没有动过的地方就是几个亭台楼阁了。
可惜,颜彦几个围着这些亭台楼阁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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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颜彦被陆呦推醒了,他一早又跑去后花园,总算找到了秘密所在,果然在靠近临水轩大门的两块青石板下挖出了两个大箱子,里面除了金银财宝,还有不少值钱的古董花瓶和字画。
而陆呦之所以能找到这两块青石板,是因为他发现这两块青石板上面雕刻了两朵细小的兰花,而别的青石板上面则一律是空白的。
第三百三十七章、面圣
或许是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也或许是颜彦还有几分没睡醒,因而听了陆呦的话,她一时没有回过味来。
事实也是如此,昨晚从后花园回来后,陆呦见她颇为失落,想着是她的生日,也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一个生日,为了替妻子排解这份失落,陆呦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是磨着颜彦画画又是磨着颜彦教他弹琴的,两人手把手弹着画着,不知不觉就动情了。
颜彦上一世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可也知道孕妇过了三个月是可以适当过过夫妻生活的,因而,她放任了这份情动,半推半就地促成了一次鱼水之欢。
可能是太过兴奋了,完事之后,不但颜彦睡不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老实了,一会在右边拱拱颜彦的肚子,一会又去左边踢两脚,喜得陆呦趴在颜彦的肚子上和孩子说了好一会的话。
好容易孩子安静下来了,颜彦拉着陆呦又说了好长时间的话,问陆呦在书院的生活学习情况,也问他最近结交了些什么人等,也说颜彦自己这一个月的生活情况,说她今日在宫里的情形。
这一说,两人又说了半个多时辰,待颜彦总算困意来袭时,墙角的沙漏都过了子时。
而颜彦作为一个孕妇,本来就比平时要觉多,因而被推醒的那一刻,她脑子里确实只有一片空白。
陆呦鲜少见到妻子有这样迷糊的时刻,瞪着一双大眼睛,眼里却什么也没有,空洞洞的,嘴唇微张着,也不说话,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陆呦,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让人忍不住就想疼惜。
陆呦向来对自己的妻子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见此,果断上前抱住了颜彦,低头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把她放倒在了炕上。
“宝宝,我错了,你还没睡醒吧,我陪你接着睡一会?”这时的陆呦后悔起自己的冲动了。
妻子是一个孕妇,本来觉就比正常人要多,他却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打扰她,实在是太不应当了。
当然了,说无关紧要也不对,有了这两箱东西,应该可以揭开那个妇人的身份,说不定还能解开之前那两位郡主的死因,从而解开这座宅子闹鬼的因由,进而也去了他们的一块心病。
只是这些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原也不急于这一时,因而陆呦自责了。
颜彦被丈夫的亲吻和呢喃唤醒了理智,她推开了陆呦,两眼亮亮地看着对方,“夫君,你说你找到了那些东西?”
“嗯。”陆呦回了她一个笑脸,颇有几分自得,倒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帮到了妻子。
“走,我们看看去。”颜彦好奇了,她想知道究竟是多大的一笔财富,这位糟糠之妻竟然留下专人看守,且为了这些两箱东西罔顾了好几条人命,实在是太凶残太冷酷了。
“不过就是两箱珠宝古董字画,有什么好看的?”陆呦抱着妻子软软的身子不想动弹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穿的不多,再加上陆呦的大手不停地在颜彦的身上游走,很快颜彦就感知到陆呦身子的异常了,联想到他明日就要回书院,这一去又得一个月,颜彦再次放任了自己的情感,主动抱住了丈夫的腰身。
待两人下炕收拾干净时,又是半个多时辰后了,那两箱东西被青苗叫人抬进了厅堂。
这两个箱子着实不小,一个里面是半箱子的金锭以及一些贵重首饰外加十来卷字画,此外还有两座庄子的地契和两间铺子的地契,另一个箱子里是几个花瓶和几样玉石摆件,看得出来,这几个花瓶和摆件不是古董就是御用之物,价值不菲。
而那些金锭青苗说也数过了,有两千来两,根本抬不动,是命人分开送进来的。
“去把那妇人带进来。”颜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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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怕那妇人见到这两箱东西后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利于颜彦的行为来,万一伤害到颜彦或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没地后悔去。
颜彦斟酌了一下,答应了。
一个时辰后,颜彦在南书房见到了李琮,李琮接到侍卫的传报自是意外,因为昨日颜彦刚进宫过的生日,这才隔了一天,她又跑来见他,李琮倒也猜到准是出了什么大事,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事情。
他当然还记得李玘,那是他的堂妹,那么年轻漂亮,也嫁了个如意夫君,只是没想到会天妒英才,夫妻两个居然都早早离世了。
当时那位状元郎生病时他还特地打发了御医前去治疗,御医带回来的消息是这位状元郎对李玘情深意重,跑去城外祭拜时不小心染上了疟疾,这才一病不起的。
可谁知真相竟然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但李玘死得不明不白,这位状元郎死的也蹊跷,还有后面的李秱,那是他的亲侄女。
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的人命在他眼皮下死去,他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现,甚至连一丝的怀疑都不曾有过,他算什么好堂兄算什么好叔叔?
“皇上叔叔也别过于自责,毕竟女人生孩子出意外的太多了,皇上叔叔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况且,现在我们也只是找到了这些东西,究竟怎么回事也没有定论,还请皇上叔叔打发几个人去把那妇人抓来审审,并把那两箱东西抬来作为证据。”颜彦见皇上满脸的自责,只得出言安慰道。
说完,她想起了还在青碧家里的那个婆子,她想把那个人也一并交给皇城司的人去审审,保不齐还真跟那个妇人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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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彦本想也跟着离开,李琮却留下了她,询问她一开始是如何怀疑起这两桩命案的。
颜彦只得从搬进这座宅子发现后花园池子里的黄鳝说起,因为黄鳝她想起了这座宅子的诡异以及传闻中的闹鬼一事,再后来,从颜芃处听到这座宅子的三任女主人都是难产而死,颜彦很容易就把这两件事串在了一起。为此,她开始命人找寻那位灶房上的婆子。
第三百三十八章、招供
颜彦没想到的是,周海生找了对方好几个月一点消息也没有,对方却忽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还有一件事颜彦也没想到,陆呦居然会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两箱子东西,直接坐实了那名妇人的罪证。
李琮自然也没想到颜彦的心思会如此细密灵透,居然凭着两个传闻就挖出了一连串的秘密,不但破解了几条人命官司,同时也破解了这座宅子闹鬼一说。
说实在的,当初他打算送座宅子给颜彦分府另居,这座郡主府并不是首选,因为他也清楚这座宅子是座凶宅,不吉利,再则,颜彦也不是什么郡主,住进去也名不正言不顺。
可不巧的是,京城里空宅虽有几座,可选来选去皆不合他的心意,不是地方小就是位置偏,根本起不到震慑陆家的作用。
关键时候,皇后出了个主意,说颜彦是死而复生的人,也是阎王爷特赦过的人,这种人还会怕什么小鬼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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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潜意识里,李琮也存了心思想看看颜彦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镇住这座宅子。
没想到,还不到半年时间,颜彦居然给他送来这么大一惊喜。
有了皇城司的人介入,很快就查出了那位妇人的身份,果然她就是当年那位状元郎的糟糠之妻,而那两箱东西绝大部分是李玘的嫁妆,据那位妇人交代,说是李玘死之前送给丈夫的,丈夫没了之后这些东西便到了这位妇人手里。
而那两座庄子和两间铺子,据那位妇人说是她那几年在京城帮着丈夫打理内务时置下的家当,当年之所以没有处理掉,是因为她彼时想着这一趟是送丈夫的灵柩回乡,等丈夫的孝期一过,她还是要带着儿子回来的,毕竟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她儿子念书的环境肯定是要比老家强百倍的。
更别说,京城还有一栋这么好的府邸,有这么丰厚的家底,还有状元郎的余荫在,不比在乡下老家守着那几十亩薄田强?
只是妇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回乡途中会遭遇如此多的不幸,不但儿子没了,就连带去的那些金银细软也全都没了,好容易回到乡下,没等她喘过气来,公婆又相继病倒去世。
等她把老家的公婆都送走后,家里的那几十亩薄田也陆陆续续到了别人的名下,最难的日子,她是靠着娘家的接济熬过来的。
公婆的孝期过了,原本她是打算进京来取这些东西的,毕竟那会她还算年轻,也才三十多岁,寡妇再嫁也不是什么难事,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再生个一男半女。
可谁知临出发前,她接到了那个婆子辗转托人写来的信,说是那座宅子被皇上赐给一位郡主了,这种情形下,她来了也没法把东西取出来。
于是,她只得暂时歇了这个念头,琢磨起嫁人一事来。
没办法,年龄不等人。
可因着她在老家那边的名气实在是太大,有说她旺夫的,嫁进夫家没几年丈夫就成了状元郎,也有说她命硬克夫的,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不说连唯一的儿子也没有了,因而嫁人一事也不是这么好操作的。
最后还是她娘家嫂子出面,替她保了一门媒,男方是娘家嫂子的远房亲戚,也略略读过几年书,家中也还殷实,就是有一点,对方也是丧妻的,留下两个半大的儿子。
妇人嫁过去后才知上当了,男方家中虽还殷实,可为人不是一般的吝啬克扣,这倒也就罢了,偏还是一个脾气暴躁喜欢用拳头说话的人,据悉他的前妻就是被他折磨致死的。
这样的日子自然是苦不堪言。
忍无可忍之下,她倒是也提过合离,可男方不肯,好在没两年,这男的一病呜呼了,妇人也算解脱了。
为此,她辗转来到京城,想留在颜彦府中,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把自己的东西偷偷运出去,有了这些东西,她的后半辈子才有指望,那种人下人的日子她是再也不想过了。
当然了,这只是妇人的一面之词。
李玘和那位状元郎的死以及后来那两任女主人的死她一概推的一干二净。
巧合的是,青碧留下来的那位婆子就是当年的厨娘,皇城司的人是分开审讯的,用颜彦的那番推测诈开了这婆子的嘴,她以为是自家主子招供了,索性也竹筒倒豆子,把当年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李玘同意以老家亲戚的身份留下这对母子后,并没有让这对母子感恩戴德,反而使妇人怀恨在心。
这倒也可以理解,毕竟妇人才是这位状元郎的结发妻子,是和他共过甘苦的,眼看着丈夫功成名就成了天下人仰慕的状元郎,她还没来得及分享丈夫的荣耀丈夫却被别的女人夺走了,偏偏李玘偏还要做出一副施舍的嘴脸,因而那段时间别提妇人有多憋屈了。
而更令她难堪的是,虽说同在一个屋檐下,可丈夫却极少进她的屋子,每天下朝回来,那个女人都会笑脸相迎,然后两个人当着她的面进了内室,全然忘了屋子里还有一个她,男人曾经的发妻。
还有,明明她的儿子才是这家的嫡长子,可家里的人谁也不拿他当回事,全部跑去奉承那对母女,人家的女儿是宝,她的儿子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