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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彬听了这话重重地点个头,“揍,他欺负了大姐,又害大姐和二姐成了仇人,怎么不揍?”
“你最近好好练功了吗?”颜彰问。
他是看颜彬的小脸貌似又大了一圈,而方才这个话题显然太敏感了,所以也跟着打趣把话岔过去。
“怎么没好好练?”说完,颜彬站起来,在炕上直接比划起拳脚来,把陆呦见此忙把他拖开了,生怕他碰到颜彦。
而收了动作的颜彬依旧坐到了颜彦身边,“大姐,不管你和二姐好不好,我都会喜欢你,也都会护着你,你放心,我现在念书比以前用功了,先生最近夸我好几回了,说我字有长进,对对子和背书也都有长进。”
“这倒是真的,二弟现在不怎么贪玩了,可惜还是一如既往地贪吃。”颜彰挤眉弄眼地笑道。
“大哥这是什么话?念书练功难道不需要力气,不吃饱饭哪有力气?”颜彬鼓着腮帮子回道。
“好,我们二弟真懂事了。大姐等着那一天。”颜彦掐了下颜彬肉肉的脸颊,也笑了。
几个人正说笑时,青釉在外面通报,说是五小姐和六小姐还有周小姐来了。
颜彦思索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周婉也来了。
于是,颜彦嘱咐陆呦几句,自己一个人下炕迎了出去,颜彦刚掀了门帘到廊下,只见周婉和陆吉陆合站在院子中间打量。
“原来是周妹妹和五妹妹六妹妹来了,怎么不直接进来?”颜彦笑着问候道,同时心下也有点诧异。
周婉来吃喜酒她能理解,可有什么必要拉着陆吉陆合来看她?
“我倒是想进去,可五姐姐说大表嫂刚搬回来,恐怕有所不便,所以我们就在这候了一会,左右天也不冷了。”周婉说完,人也到颜彦面前了,细细打量了颜彦一眼,“大表嫂气色可真好。”
颜彦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段时间除了不能闻生鱼的血腥味,她并没有明显的孕期反应,相反,能吃能睡的,又没有什么烦心事,气色不好才怪呢?连脸都圆了一圈。
“不好意思,前些日子陆陆续续有点事情忙,本来想去府上回访的,因实在忙不过来,只好打发了管事的替我跑了一趟,令堂没责怪我吧?”颜彦一边说一边把人领进了堂屋。
这话自然是客套。
不过原本颜彦是打算亲自去回访一下那几位给她送了乔迁礼的世家大户,可那几天事情确实有点多,陆含生孩子就耽误了她两天,还有马氏来又一天,再加上颜彦又去了一趟孟家和云家,而那些日子她又委实着急明庄的进展,因而只得打发青碧和青禾替她去了一趟。
只是颜彦这么做未免有些失了礼数,尽管那些人家也是打发下人来的,可对方是长辈,她是晚辈,因而,她才会想着解释一声。
“不会,我母亲还说大表嫂太客气了,原本是打算让我登门道谢的,可后来听说大表嫂很忙的,常出城去摆弄什么庄子,后来又听说大表嫂有了身孕,这不,今儿听说大表嫂回来,我就拉着五姐姐和六妹妹过来瞧瞧。”周婉一边说一边说上前扶住了颜彦。
因着陆呦和颜彰颜彬在东边屋子,颜彦把人领到了西边书房,也是青禾几个值夜住的地方,颜彦先带头上了炕,陆吉陆合也跟着坐到了炕几前,唯独周婉站在北边墙前看了看墙上的那些字画,那些字画大部分是陆呦的作品,颜彦新婚之时挂墙上的,倒是也有两幅陆呦买的作品。
“听说大表哥写的一手好字,也工画,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只是怎么没见到大表嫂的作品?”周婉看了一圈回到了炕上,坐在了颜彦身边。
“大嫂画的比大哥还好呢。我看过大嫂画的一幅梅花图,上面还有题诗,其中有一句叫‘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陆吉说道。
因着颜彦时不时也会送她们一两样宫里东西,小到纱料的堆花、香囊、宫绦、毛笔、徽墨,大到衣料首饰新出的书籍等,此外还有她试验的各种糕点新品,因而,陆吉陆合渐渐也接受了颜彦,所以才会替颜彦说话。
而陆吉嘴里的那幅画其实不是颜彦画的,是原主画的,因着那上面的梅花意境特别好,大雪覆盖的树枝,从雪中钻出了一簇簇盛开的腊梅,红的黄的都有,红,红得娇媚,黄,得明艳,旁边还题了一首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不会原创,汗颜,借用一下)
颜彦喜欢这幅画表达出来的意境,且从这首诗多少也反应了些原主那些年的心路历程,因而她把这幅画特地挂在了自己新房。
第二百六十五章、果真打脸了
周婉见陆吉对颜彦的评价这么高,且陆吉提到的这句诗周婉仔细回想了一下,貌似自己并没有见过,应该是颜彦自己写的。
为此,她更有兴趣了,“哦,是吗?姐姐,我能不能看看是一幅什么样的画?”
“不好意思,没在这边,带到新房那边去了,下次有空你来我家玩,我请你吃好吃的。”颜彦对周婉也不像是初见时排斥了。
这小姑娘只是被父母娇惯了,本性还是不错的,人也还单纯,最重要的是,她对颜彦似乎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喜欢和崇拜,这不,为了看画,连称呼都换了。
为此,颜彦也就不忍拂了她的心意。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周婉虽有点小小的遗憾,可一想到能去颜彦家做客,还能品尝到皇上、太后夸赞过的菜肴,这点遗憾很快就被她丢到爪洼国了。
这不,周婉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青苗送来的几碟子点心吸引住了。
“大表嫂,你这点心好精致,和外面卖的不一样。”周婉不愧是一个资深吃货,一下就发现这几碟点心的不同。
其实,这几道点心是颜彦推出来的试验品,还没对外开售,是她这些日子闲着无聊琢磨出来的几款奶油蛋糕,搭配着用绿茶、枣泥、苹果等汁水和面,因而就出来了好几层颜色,绿的、白的、红的、黄的等,看起来更有食欲些。
不过因着牛奶羊奶的稀缺,因而这几道点心颜彦就留着自己先解馋了,等庄里的牛羊养起来之后再说。
“大嫂,还是你的日子过得滋润。”半响没说话的陆合,满是羡慕地看着颜彦。
“我有什么滋润的?这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你们大哥以前什么样你们又不是不清楚,说起来我们能有今天也是不易。”颜彦淡淡一笑。
“姐姐,你这日子还不叫滋润,你瞧,你成个亲,宫里那么多主子给你添妆不说还亲自送嫁,你搬家,太后和皇上皇后都去暖房,满京城打听打听,谁家姑娘有你这份荣耀?”周婉瞪大了眼睛和颜彦掰扯起来。
虽说嫁的男人是庶出的,有点缺陷,可这些在周婉眼里都不是事,有皇家撑腰,庶出的又如何,有缺陷又如何,谁敢欺负?
更别说,现在的陆呦站出来也不是不能接受,个子、长相都不差,也能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了,据说还进了书院拜了名师。
最重要的是,两人一成亲就搬出去住,不用在婆家立规矩,家里有铺子有庄子,不用发愁生计,因此,两人的日子实在是太自在太逍遥了。
见颜彦似乎不太认可这话,陆合补充道:“大嫂,周姐姐的意思说二嫂成亲皇家只打发几名太监上门送了十抬贺礼,比大嫂差多了,我们几个还好奇,说明日二嫂出阁会不会有太子送亲呢。”
颜彦没想到从颜彰颜彬那没有套出来的话却从陆合这听到了,十抬贺礼,也就是说,这十抬有可能是太后一个人出的,也有可能是太后以皇家的名义一起送的,否则,应该不止这个数的。
因为颜彦成亲时太后一个人就送了她十抬,还有压箱底的金子六百两,衣料一百匹,随后,皇后和太子妃也分别给她送了八抬和六抬,除了衣料首饰和古董字画,也有压箱底的金子,这些东西都是大张旗鼓地送进颜家的,因而,有心人自会比较,颜彦猜想,只怕失落的不仅仅只是马氏和颜彧,还有陆家人。
毕竟颜彧才是陆家的世子夫人,皇家这么做,打的可不仅仅是颜家的脸。
“你听谁说的?”颜彦看向了周婉。
周婉忙不迭地摆手,“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长辈们说了一嘴。”
“既如此,这话就到这为止,别再往外传了,你们三个都记住了?”颜彦叮嘱了一句。
外头怎么乱和她没关系,越乱才越好,可身边的人她必须管住了,她怕给自己招惹到麻烦。
谁知周婉偏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直接问了起来,“姐姐,说实在的,你恨不恨颜彧?”
“不恨,一个人的命格是上天注定的,再说了,失去的未必就是最适合自己的。”颜彦淡然一笑。
她不知道的是,她说这话时颜彰正在外面,他是想来和颜彦告辞的,没想到无意中听到颜彦这番回答。
事实上,这个问题在他心里也纠结了很久,一方面他也觉得是陆鸣对不住大姐,二姐不应该嫁给陆鸣;另一方面,这门亲事据说是皇上和太后施压的,母亲也是没法子才答应下来,因而他只能希望大姐大度些,别再和二姐计较;还有一点,他曾经也猜测过大姐是不是妒忌二姐能嫁给陆鸣做世子夫人所以才和二姐翻脸的,为此他也没少发愁怎么劝劝大姐。
可这会听了颜彦的回答,颜彰突然释然了,大姐并没有变,还是那个心胸坦荡做事磊落的大姐,变的那个人是二姐,二姐以小人之下度大姐之腹了,他应该劝说的是二姐,而不是大姐。
“大公子,您怎么站在这?”青苗的出现打断了颜彰的思考。
“我是来找大姐告辞的,青苗姐姐去帮我通报一下。”颜彰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不该偷听别人的谈话。
颜彦听到动静掀了门帘出来,送走颜彰颜彬,这边周婉也几个跟着告辞了,因为老太太打发人来叫颜彦去上房陪客了。
颜彦带着青禾青苗过去时,上房又多了不少客人,有陆家的亲友,也有族里的老人,毕竟世子成亲是全族的大事,近枝的长辈基本全到了。
颜彦和这些人不熟,哪有什么共同话题,可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倒是对颜彦很有兴趣,有的是想知道她死而复生那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见了谁,有的是想知道她那几家铺子有没有在外地开分店的打算,有的是想知道她这边还想不想雇人。
原来,有两位外地姑奶奶尝过了颜彦送来的点心后,想拉着她在当地也开一家这样的铺子,独一份的生意,加上太后的金字招牌,生意肯定赔不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叫板
因着那两位姑奶奶只是试探性地询问颜彦,并没有把话说太透了,颜彦也没有明着拒绝,只说这件事要和六殿下一起商量,因为是合伙的生意,她不能一个人做主。
对方倒也是一个识趣的,一听这股份牵扯到六殿下和太后还有颜家,便歇了这心思。
接下来的话题轻松多了,无非是京城的一些人事,谁家升迁谁家外调谁家娶亲谁家嫁女谁家添丁等等。
颜彦留神听了一会,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正觉得无聊时,晚宴开始了。
还好,这次颜彦因有了身孕,没再让她做布菜丫鬟,让她去做了同一辈女眷的陪客。
事实上,颜彦这次怀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免了她去做接亲娘子,还免了她去观礼,说是大喜冲小喜,不吉利,因而也省了朱氏等人为难,因为这个理由也完美地解释了颜彦为何缺席之前的送聘礼和送催妆礼。
皆大欢喜的事情,这个孩子来的太是时候。
这不,一时饭毕,颜彦陪客人们再说了一会话,陆老太太主动提出让她回去歇息了,同时也免了她次日的晨省。
次日,三月二十六日,是陆鸣娶亲的正日子,不光是府里各处装扮得焕然一新,处处张灯结彩的,就连当值的下人们全都换上了统一的新装,丫鬟们全是桃红色的新衣,婆子们则是枣红色的,门外的小厮则是清一色的青衣黑裤,腰间绑了一根红腰带。
这种好日子,颜彦自然也不能落后了。
更别说,昨晚陆端打发人来告诉她,要让陆呦今天陪着陆鸣去接亲,说是他现在不怕见人了,也能开口说话,正好借这个机会也露露脸,破破那些谣传。
陆呦本不想去,颜彦把他的工作做通了,给他穿上了一件宝石蓝的金宝地妆花缎马蹄袖夹袍,虽说颜色不如新郎服饰耀眼,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身衣服普通人家绝对拿不出来,是上用的。
还有,陆呦今天戴的束发冠也和平时不一样,颜彦在冠的底部正前方缝制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很是耀眼,这种宝石据说是锡兰的贡品,是太后赏的。
这个时代的海外物流很不方便,因而这种舶来品外面一般很少见到,颜彦自己去银楼看过,的确是有钱也没处买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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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颜彦就是故意的,不但陆呦穿了件妆花缎的锦袍戴上了有宝石的束发冠,她自己也换了件妆花缎的,不过她这件是芙蓉花样的,绿底,也一样抢眼。
此外,颜彦身上戴的首饰也不是凡品,是太后送的,上面的珍珠都有小拇指大小,还有和衣服颜色相配套的祖母绿和猫眼。
这不,他们夫妻两个出现在上房时,果然引起了一阵骚动,此时陆鸣已经换上了新郎装,正站在廊下的台阶准备去迎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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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院子里人不少,廊下也有不少孩童在玩花炮或彩纸彩带等,颜彦忙着和别人打招呼,陆呦倒是微微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因着陆鸣提了一句屋子里都是女眷,陆呦没跟着颜彦进去,而是也站在了廊下。
屋子里确实是坐满了人,除了陆家的亲友,还有不少世家的女眷都来了,颜彦还没把人认全呢,只见陆含走到她面前,上前两步拉着她的手打量,“胖了,也变漂亮了,如何?听说你借我的光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颜彦愣了一下神,这才想起陆含指的是颜彦怀孕一事,可不,她就是去给陆含送完催妆礼后才有的孩子,不管是不是真借她的光,但这个巧合却是事实。
为此,颜彦莞尔一笑,“是,改天专程给三妹妹送一份谢礼,同时我还得好好多谢祖母,也借祖母的吉言了。”
陆老太太见颜彦提到她,追问了一句,听了颜彦的解释,老太太笑眯眯地打量了下颜彦的肚子,“嗯,最好是跟着三丫头,也一举得男。”
“那是一定的,你这孙子媳妇能耐大着呢。”一旁的吴夫人陪笑道。
可不是能耐大着呢。
上能通天,连注生娘娘都得给她几分面子,下能和阎王攀交情,中就更不用说了,待遇都赶上郡主了,衣食住行,皇上哪样不操心?就这样,皇上想要她的一个承诺还得花点心思呢。
为此,吴夫人没少叮嘱陆含,千万小瞧了颜彦,因为一个人的际遇是很难说的,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甚至有时候还用不上三年,没看皇后现在对颜彦都改变了态度吗?
颜彦自然不清楚这些内幕,不过她现在对陆含也是面子情,自然不会去操心吴家的事情。
“吴夫人说笑了,真是愧煞晚辈了,晚辈无德无良无礼无才,怎敢当得起吴夫人的谬赞?”
颜彦这话一说,门外站着的陆鸣脸上不好看了,只不过这种场合他没法吱声,因为一开口,矛头肯定得引到他身上去,他可丢不起这脸。
只是这口气堵在心里不好受,毕竟今天是他成亲的大喜日子,这两人都穿了一身妆花缎衣裳来抢他的风头不够,居然还趁他不能开口辩驳之际为难他,委实不是什么君子行径,因而,他恨恨地瞪了陆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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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见陆呦居然反驳了他,心下更是恼怒,刚要开口,只见吴哲几个进来了,他忙迎了上去。
而屋子里的吴夫人自是不知这几个字的出处,见颜彦如此自贬,笑着开了句玩笑,“哟,谁不知道你现今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女,是皇上金口玉言封的,你如此自贬,岂不是和皇上过不去?”
“回夫人,晚辈不是自贬,是他人对晚辈的评价,晚辈自当虚心接受。”颜彦说完,淡淡一笑,声音可不小。
这话吴夫人就没法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