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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夺唐》-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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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颉利要靠着他们开罪突厥各部,收拢部落之权入汗庭,可若是有朝一日,颉利已经实现了他的计划,那他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到时颉利为了收拢人心,为了安抚突厥各部,又会不会拿他的性命作为代价呢?

      康苏密看着赵德言平淡的样子,苦笑道:“你终究还是要胜我一筹,你们【创建和谐家园】有句古话,叫‘狡兔死走狗烹’,可惜现在狡兔还未死,我这只走狗就已经在劫难逃了。”

      赵德言对康苏密道:“急了,你终究还是急了,无论康阿姆行刺之事与你相关与否,你们这般冒失便是自寻死路。”

      “冒失?”

      康苏密握着拳头,紧紧地抓着冰冷的铁笼对赵德言道:“阿姆是我的独子,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虽然年轻,行事冲动了些,但他绝不会贸然行刺豁真,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

      康阿姆主动行刺李恪和阿史那云,结果却被李恪的护卫尽数击杀,这世上哪有这般可笑的事情?

      赵德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康苏密道“这件事从头到尾根本就是李恪的一个圈套,阿姆只是入了他的局罢了。”

      对于李恪,赵德言虽接触地不多,但也能感觉出这个少年的心机似乎深沉地很,但在康苏密的面前,赵德言还是故作不知地问道:“以三皇子的年纪,也能有如此的算计和城府吗?”

      一个九岁的少年,通过一场春猎,将整个突厥汗庭玩弄与鼓掌之间,这句话说出去,都觉得匪夷所思。

      康苏密见赵德言似乎并不相信自己的话,反倒有些急了,他忙道:“李恪其人,虽看似年幼,但却极有手段,若是再任由他这般设计,恐怕整个汗庭都将难安,需当尽快除之。”

      康苏密的话说的冠冕堂皇,一副为了突厥考虑的模样,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给康阿姆报仇,借颉利的手除去李恪。

      但赵德言听了康苏密的话却觉得有一些好笑。

      现在的康苏密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到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太急了,急到他忘了颉利的心性。

      以颉利骄傲的性格,他会觉得一个九岁的少年能威胁到他吗?他会承认自己对一个九岁少年的忌惮吗?

      不会,当然不会,想要借此就要了李恪的命简直是痴心妄想。

      康苏密已经入狱,现在外面的那些部落首领正是得意之时,说不得现在他们盘算这如何借助这次的机会,将赵德言也拉下水,借此将赵德言也一并除掉。

      这样的节骨眼,赵德言岂会愿意身陷其中,给他们对付自己的机会?

      赵德言不想在李恪和颉利之间掺和地太深,出于一种本能的趋利避害,赵德言甚至不想和李恪搭上半点关系。

      赵德言起身,忽然整个人的神色都为之一变,对康苏密道:“怎么,康大人还以为自己是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可汗宠臣吗?难不成你觉得今日我来审你就是为了替你传话不成!”

      赵德言的话一出口,康苏密便立刻明白了赵德言的意思,这一次,赵德言是打定了主意,要与康苏密,要与李恪划清界限了。

      康苏密虽与赵德言不和,但毕竟共事多年,对于赵德言的品性康苏密还是知道的。

      康苏密负手笑道:“赵大人助不助我没有关系,只是你我半斤八两,你现在在我面前抖威风,但愿将来你也还能笑的出来。”

      康苏密的话,说到了赵德言的心里,今日康苏密的处境,未尝不是赵德言未来的处境。

      赵德言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康苏密回道:“可汗生性薄凉,我们为他效力多年又能如何?赵大人何不早做打算?”

      “你有法子?”赵德言听了康苏密的话,看了看四周,轻声问道。

      康苏密点头道:“我本就是西域康国人,我与西突厥统叶护可汗暗地里自然有些联系。你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我未尝不能送你一份人情,如何?”

      第四十三章 赵德言的抉择

      当赵德言从地牢出出来时,依旧没有彻底缓过神来。

      康苏密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荡,“狡兔死,走狗烹”,康苏密会落到现在这部田地,固然有康家父子自寻死路的缘故在里面,但颉利对待康苏密凉薄的态度也叫赵德言悬着一颗心。

      今日是康苏密,来日若是那些突厥贵族们将矛头对向了他,他又该如何自保呢?

      康苏密给他的建议便是投奔西突厥。

      自打四十多年前,东西突厥分家,划河西而治,东、西突厥便各自为政,时有征战,关系恶劣。

      现在的西突厥可汗统叶护可汗乃是一代雄主,东征西战,西突厥已进入顶峰,甚至是丝毫不弱于颉利可汗手中的【创建和谐家园】厥。

      以赵德言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若是投奔了西突厥,统叶护可汗必定收纳,拜为上宾,只是现在真的是良机吗?

      而且赵德言也是今日方才知道,原来这康苏密看似对颉利忠诚,没想到竟在暗地里跟西突厥的统叶护勾搭在了一起,看来他对颉利的忠诚也有限地很,康阿姆的死倒也不算冤枉。

      就在赵德言走在回去的路上,纠结着该不该听了康苏密的话,与他做这个交易的时候,在路边的阴暗处,两个人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赵德言的眼中,惊地赵德言一颤。

      “赵相好兴致啊,这么晚来还在外面闲逛?”赵德言的耳中出现了李恪的声音。

      听到李恪的声音,赵德言终于偷偷地舒了一口气。

      若是旁人在此,他还担心自己方才跟康苏密的谈话暴露,被颉利知晓,但李恪不会。

      赵德言朝着李恪拱了拱手,道:“回三皇子的话,下官这是奉可汗之命,前来提审康苏密。”

      地牢守卫森严,李恪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他却知道赵德言去寻了康苏密,而且在此等候多时了。

      李恪对赵德言笑道:“赵相果然勤恳,这个时候竟还勤于王命,李恪实在是佩服。”

      赵德言道:“下官出身寒门,比不得殿下这般身份尊贵,唯有如此方能在突厥汗庭中保留一席之位。”

      李恪笑了笑,道:“赵相谦虚了,以赵相的才能,到了何处不能居于人上?”

      赵德言只当李恪是在与他空言客套,于是谦虚道:“殿下太高抬下官了,下官惭愧。”

      不了李恪却突然脸色一正,收起了原本脸上的嬉笑神色,一本正经地对赵德言道:“李恪之言,绝无半点虚妄,赵相若想去大唐,只要赵相开口,本王必保先生一部堂官。”

      李恪口中的一部堂官,至少也是正四品官职,哪怕是在权贵满地走的长安城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若是旁人口中说出自然有些吹嘘的可能,但出自李恪之口却绝对不会。

      首先李恪是大唐皇子,当朝亲王,以李恪的身份想要举荐一个正四品的官职倒也不算是多难的事情,而且眼下大唐正与突厥南北对峙,以赵德言在突厥的地位若是南投,对大唐意义可谓非凡,到时莫说是一部堂官,就算是开府仪同三司亦非不可。

      赵德言看着李恪的样子,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李恪竟会这么说,一时间赵德言竟不知该如何回他了。

      李恪见赵德言一愣,一时间心中猛地生出一种心思:以赵德言眼下的处境,似乎拉拢赵德言也绝非不能。

      于是,李恪接着道:“李恪之言发自肺腑,先生不必质疑。”

      李恪虽年少,赵德言不敢轻视李恪,也不知李恪的真实用意,过了片刻,对李恪道:“可汗对下官有知遇之恩,三皇子的话还需慎言。而且三皇子深夜在此,难道就是为了此事?”

      赵德言不知道李恪的真实用意,也拿不准李恪的想法,所以他索性不去接李恪的话头,直接扯出了其他的话题。

      赵德言拿不准李恪,李恪又何曾看懂了赵德言。

      眼下李恪身在突厥,李恪说出刚才的话本就有些不妥,若是这些话叫颉利知道,李恪绝没有好果子吃。

      李恪闻言,笑了笑,对赵德言道:“玩笑,方才的话若是赵相觉得不妥,便全当玩笑好了。本王之语出本王之口,入赵相之耳,再无旁人知晓,若是叫可汗知道了,你我都不好做。”

      李恪拉拢赵德言,若是叫颉利知道了,处境艰难的自然不只是拉拢人的李恪,被拉拢的赵德言也同样如此。

      赵德言对李恪道:“殿下是聪明人,下官也不蠢,下官晓得轻重,方才的话下官绝不会透露半句,殿下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下官便告辞了。”

      赵德言说着,作势便想离去。

      就在赵德言想要走的时候,李恪却又突然开口了:“赵先生留步,本王还有事相询。”

      李恪专门派人盯着赵德言,这么深的夜还亲自出来等候,自然不会只是与赵德言说这些没有边际的话。

      赵德言问道:“殿下费了这般功夫,却不知有何要事。”

      李恪道:“赵相方才提审康苏密,想必康苏密与赵相说了不少话吧。”

      赵德言笑了笑道:“是说了些。”

      李恪道:“康苏密与赵相说了什么,本王不便多问,但本王却想向先生借一样东西。”

      李恪想赵德言借东西?赵德言听着李恪的话,不禁觉得有些好奇。

      赵德言问道:“殿下尊贵,下官能有什么借给殿下的?”

      李恪缓缓道:“命,康苏密的命。”

      赵德言道:“殿下想要杀了康苏密?康苏密已经必死,殿下这么做恐怕有些多此一举吧。”

      李恪道:“康苏密这次想活自然是难了,但所谓夜长梦多,本王想要康苏密死,越快越好。赵相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本王的意思。”

      李恪对赵德言说的话用了一个字:“借”,这个字叫赵德言很是不解。

      赵德言问道:“这人命也能借吗?”

      李恪点了点头,似有深意地对李恪道:“自然可以,今日赵相借了康苏密的命给本王,来日本王一定换一条命给赵相,绝不叫赵相吃了亏。”

      第四十四章 初拜萧后

      康苏密死了,自缢而亡,汗庭的地牢中只留下一根结实的麻绳,还有康苏密脖子上暗红色的勒痕。

      一个将死的康苏密,一个活的好好的大唐皇子,赵德言终究还是选择了后者。

      赵德言很聪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有告诉颉利康苏密勾结西突厥之事,而是告诉颉利,康苏密在狱中颇多怨言,还望颉利看在自己往日的功劳上能够饶他不死。

      赵德言了解颉利的性情,颉利不喜有人邀功相挟,赵德言的话看似简单,但却恰恰击中了颉利的忌讳,推了康苏密最后一把,终于颉利一日都不想再留着康苏密,密令赐死。

      于是,清早放过,康苏密便丢掉了自己的性命,满是不甘。

      但没有人回去在乎一个死人的观点,没有人想知道地牢中为何会出现一个自缢用的麻绳,也不会有人回去调查康苏密自缢的真相,更不会有人想要为康苏密伸冤。

      康苏密之死已经成为了一种默契,既是受康阿姆连累,又是突厥贵族们怒火的宣泄,还有对可汗威信的顾及。

      就这样,曾经叫突厥各部都为之胆寒的一个权贵便如流星一样划过天空,一闪而过后便没有了踪影,甚至就连尸体都被丢在了野外的荒谷,成为了野兽的食物。

      康家父子一死,李恪终于除掉了劲敌,不过现在的李恪还没有时间来得及欣喜,因为此时阿史那云正带着他拜见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萧后。

      对于萧后,李恪对她的人生充满了好奇,公主、王妃、皇后,如此起伏的一生,想必也有着无数的传奇色彩。

      可当李恪来到萧后的大帐,看到萧后时,他却只看到了一个和蔼的老人,眼睛里充满了平淡,仿佛是阅尽天下后的恬静,哪里像是一个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

      萧后生于天和二年,如今已六十有一,李恪曾耳闻无数关于这个传奇女子的坊间传闻,可当见到她时,李恪竟有一种恍若隔世,判若两人的感觉。

      “小子李恪拜见夫人。”李恪入帐,看到了坐着的萧后,上前拜道。

      对于自己的自称,对于萧后的称呼,李恪也斟酌了许久。毕竟无论是李世民还是李渊都未曾下旨褫夺萧后的皇后封号,李恪就算是称她为后,也并无不妥,这也是李恪原本的打算。

      可就在李恪看到萧后第一眼之后,便立刻改变了主意。

      相由心生,萧后此时的风貌与野心勃勃的义成公主全然不同,若非如此,萧后也不会独居于此,而是应该在定襄陪着伪隋帝杨政道。

      所以就在李恪看到了萧后之后,他便立刻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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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后曾为亡国公主,如今又为亡国皇后,这么多年的起起伏伏萧后早就将权势看淡,听了李恪对他的称呼,脸上露出了笑意。

      “你便是如意家的孩子吧,看这眉眼,跟先皇不像,倒是能看到少年时唐皇的影子。”萧后摸了摸李恪的头顶,柔声道。

      李恪道:“小子不知父皇少年时的模样,不过小子曾听旁人说过,我与父皇的外貌确有几分相像。”

      萧后道:“不止是样貌,你与他的性格也很是相像。还记得十多年前,我在太原晋阳宫与你父皇初见之时,那是他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可那时你父皇便已是进退有据,宠辱不惊,浑然不似一个少年人,你们倒不愧是亲父子。”

      李世民是皇帝,而李恪是皇子,萧后这么说自然是对李恪的一种赞赏。

      李恪谦虚道:“李恪愚钝,岂敢同父皇相较,夫人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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