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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女攻略完结》-第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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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青很是苦闷,笑容不免有牵强,夜风猎猎中显得有些苍凉。

      竺香看得分明,想到以前她对自己的照顾,笑道:“今天厨房给太夫人做了豌豆黄做宵夜,包了几块给我,姐姐要不要尝尝?”

      冬青想着长夜漫漫,在屋里也是做针线,笑着应了,和竺香去了她屋里。

      竺香也是单独住,旁边却是几个小丫鬟的住处,她叩门吩咐小丫鬟去要了壶热水,然后冬青坐到炕上,将油纸包着的豌豆黄换了青花碟子,转身去翻了一包大红袍出来:“……这还是冬至时杜妈妈赏的。姐姐尝尝。”

      冬青见她小小年纪,行事稳沉不说,令到即行,又交游很广,一副有体面的大丫鬟做派,不比自己,因犯着五夫人的忌讳。只能天天呆在房里做针线,不由神色恍惚起来。

      竺香看着她满腹心思,知道自己年纪小,又和她不是一起进来服侍夫人的,她不会跟自己讲心里话,也不做声,像往常一样在屏风后面换了衣裳,只等热水来了沏茶,和她说几句话。

      可等她换好了衣裳热水也没有来,又见冬青神色有些呆滞地坐在那里,她不好冒冒然地问什么,笑道:“怎么这热水还没有来?我去看看!”说着出了门,又叫了个小丫鬟去催。刚回到屋里坐下,有人叩门。

      进来的是绿云,提了热水进来:“听说妹妹这里有客……这是夫人没用完的,我顺手提过来了!”

      竺香忙起身让座请她一起喝茶。

      绿云和红绣又不同于竺香,她们原是跟着元娘的,在十一娘面前小心翼翼不敢行错一步,在冬青、竺香等人面前也是多有奉承,常给她们做鞋做袜。只是冬青针线本来就好,又有是空闲。她们不大巴结得上。滨菊却是有多少收多少,一声“辛苦”了就打发了。琥珀东西照收,出了错照罚。只有竺香,见人甜甜一笑,有时还个礼,她们都很喜欢。见竺香留她喝茶,忙殷勤地去沏了茶。

      “侯爷在夫人那里歇下了!”冬青见绿云很闲的样子,随口道。

      绿云用红漆描金海棠花小托盘端了三盅茶过去:“没有。去了乔姨娘那里。”

      冬青一怔:“怎么去了乔姨娘那里?”

      竺香过去帮着将茶摆放好,挪地方让绿云上了炕。

      “本来就是乔姨娘的日子。”绿云不以为然笑着上了炕。

      “可前几日侯爷不是一直歇在夫人那里……”

      “谁知道侯爷的心思。”绿云听了笑道,“吃饭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看见新换的帐子就沉了脸,然后起身去了乔姨娘那里。我瞧着夫人的样子,好像松了口气似的。去了东厢房——明天大小姐启程去西山,陪二夫人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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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云忙拈了一个:“好吃……要是再甜点就好了!”

      竺香将碟子朝着冬青挪了挪,笑道:“是给太夫人做的。”

      冬青有些心不在焉地拈了一个,道:“这又与新换的帐子有什么关系?”

      绿云忙将嘴里的豌豆黄咽下,道:“所以说猜不透侯爷的心思啊!说起来,那帐子是侯爷自己让换的,下午看见还说夫人换得及时,到了晚上,看见那帐子就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似的……”又道,“哎呀,侯爷一向喜怒无常的。以前放着好好的屋子不住,天天在半月泮。现在至少天天睡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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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半月泮还真就不是屋子。”绿云啜了口茶,只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我做小丫鬟的时候曾经去半月泮给侯爷传过一次口讯……那是三间茅草屋,四面环水。只架了一道红漆板桥。”

      “没看错。”绿云笑道,“外面用黄泥巴糊的墙、瓦上盖着茅草,还有土井和辘轳。就是乡间的那种茅草屋。”又笑道,“我当时也奇怪了,侯爷怎么住那种地方。还特意问了以前的大丫鬟宝兰姐姐,宝兰姐姐也说不知道……”

      竺香见这话题越扯越远,笑道:“这是侯爷的府邸,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好生服侍就行了。”然后转移了话题,“绿云姐姐觉得这茶怎样?我尝着又香又甘醇。”

      “这是杜妈妈给的吧?”绿云点头,“杜妈妈最喜欢喝大红袍,太夫人每年都要赏两斤给她老人家。”

      两人说着闲话,把关于十一娘屋里的事岔开了。

      喝了茶,吃了两块点心,绿云见冬青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觉得自己唐突了——冬青这个时候来找竺香,肯定是有事。竺香随口留自己喝茶,自己没有多想,竟然就真的坐了下来。

      她又说了两句话,然后起身告辞:“明天一早是我当值。”

      竺香听了不好留她,送她出了门,回来陪冬青坐,笑道:“绿云活泼些。红绣木讷些。不过两人性情都很温顺。”

      冬青草草点头,想回自己屋里去,又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思索片刻,还是把夫人为她做媒的事说了。

      竺香听了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冬青姐,我说我的意思。要是你觉得不对,也别生气。”

      冬青听着竺香这直爽的话,精神一振,目光期待地望着她:“你像我妹妹一样,我怎么会生气。”

      竺香还是斟酌了一下才道:“我也听人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冬青姐想嫁个能穿衣吃饭的。我瞧着万大显不错。”

      和滨菊一样的说法!

      冬青惊讶地望着竺香,不免有几分失望。

      “姐姐仔细想想。”竺香语气带了几份劝慰,“就拿我来说。在家的时候天天被继母冷眼盯着,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错,越这么想,做起事来就越怕错,就越畏缩,结果错的越多,继母看了越是皱眉,我越害怕。后来到了府上,做小丫鬟,发现只要自己用心做事,就比旁边的人都做得要快,做得要好。后来到了夫人屋里,姐姐常常告诉我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还给我做衣裳,告诉我做鞋袜,我穿着干干净净地回去,给爹做的鞋也合爹的脚,爹看见我高兴的时候多起来,我的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有什么事敢自己拿主意。再后来跟着夫人嫁到府里来,让我管着这一摊子的事。我小心翼翼,也没有出什么大错。走路也敢昂着头了,说话也敢大声了——人是到了什么地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万大显如今还只是帐房里的一个小厮。他这个人聪明又肯学,哪天做到了管事,自然又不一样了。府里的那些有体面的大丫鬟、妈妈们、管事们,哪一个又不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

      冬青低头思考起来。

      竺香见了也不打扰她,静静给她续了一杯茶,叫小丫鬟倒热水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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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竺香一向不是那种待人强势的人。

      小丫鬟喃喃地道:“刚才你说要喝茶,我们去小厨房里讨热水,结果绣橼守在那里……说侯爷歇在乔姨娘屋里,只怕随时要热水,让我们先等着。”

      十一娘那边的厨房十一娘用,东院的小厨房却是几位姨娘和院子里的丫鬟、妈妈们共用。竺香听了笑道:“你去看看。有就打来。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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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冬青已听到了。不由眉头紧锁:“这个绣橼,也太嚣张了些。”

      竺香不以为意:“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着法子让人在夫人面前嚼舌根呢!我们越是来劲。她们越是得意,我们越是不理,她们越是没趣。”

      “只是让人看着讨厌。”冬青觉得竺香说的有道理。

      竺香却笑道:“做得多,错的多。只怕她不做。”

      冬青有些不解,脸上流露出困惑的表情,想仔细问问竺香,竺香却已转移了话题:“冬青姐,你不想答应万大显这门亲事,可有什么更好的选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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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星期不在家,基本没有上线,也没有给评论区的留言回贴,大家还是很热情地给吱吱投了很多的粉红票,OO~非常的感谢大家!说什么都是浮去,今天加更……老时间见!

      本章节由书友上传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蹊跷(上)

      第一百九十章蹊跷

      十一娘忙完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她和三夫人匆匆去了太夫人那里,太夫人已吃了午饭歇下,给她们留了菜。两人胡乱吃了些,三夫人又拉着她去安排扫尘的事,回到自己院里已是下午申初过三刻,临波正立在炕前服侍徐令宜写着什么。

      看见她进来,徐令宜点头说了一声“回来了”,然后继续伏案疾书。临波到是不敢马虎,立刻恭敬地上前行礼。

      十一娘去了东边净房更衣净脸,出来的时候临波已经不在了,炕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笔墨纸砚却留在了一旁的炕几上,炕头也多出几本书来。

      “侯爷这是在忙什么呢?”她笑着和徐令宜打招呼,“妾身中午一直忙到未初,下午又和三嫂安排扫尘的事,没能服侍侯爷的午饭……”

      徐令宜靠在炕上的大迎枕上,表情有些心不在焉,见她向自己解释,胡乱地点了点头,道:“中午在娘那里吃的饭。你有事尽管忙去,不用管我。”

      刚才分手的时候三夫人约她明天一早到回事的地方碰头,将过年的各种事项都分派给管事的妈妈们,恐怕要忙一天。她跟徐令宜说这些本意就是想探探他的口气,现在见他并不在意,暗暗松了口气。

      徐令宜突然问她:“你小时候在福建待过,可还记得那时候的事?”

      十一娘心中一突。

      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

      “妾身那时候年纪小,不记得了。”她有些忐忑,脸上却笑容不减,“侯爷可是要打听什么?要不,我带信让父亲过来家里坐坐?”

      徐令宜思忖片刻,道:“算了!”表情有些失望。

      看样子,真的是想打听什么,却对大老爷有所顾忌。只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

      她想到了五姨娘……

      “要不,妾身回趟娘家,问问姨娘?”

      “不用了。”徐令宜道,“你们女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在福建住个十年八年,只怕也是一问三不知的。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十一娘苦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有道理。

      正说着,临波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个画轴,眉宇间尽是兴奋:“侯爷,找到了!”

      徐令宜听着目光一亮,坐直了身子:“拿过来看看。”

      临波匆匆给十一娘行了个礼,然后将画轴轻手轻脚地放在炕桌上打开——竟然是一幅舆图。

      徐令宜俯身仔细地观看着。

      临波静声屏气地立在一旁。

      屋里落针可闻。

      十一娘也在一旁打量。

      福州、广东、桂林、杭州……她还看到了余杭。是浙江、福建、广州、广西四省的舆图。

      又是问自己记不记得福建的事,又看舆论图……徐令宜到底要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

      见十一娘一双晶莹的眸子好奇地望着他,他心里一软,不由解释道:“今天一大早,王九保通过黄玉给我送了一封信来。”

      原来一大早去外院是见了黄玉派来的人……黄玉是浙江按察使,梁阁老的亲家,她是知道的。可这个王九保又是谁?

      十一娘脑筋转了转才明白过来。

      王九保是南边最大的海盗,他的家族和靖海侯区家对峙了几辈人,最近刚刚被大赦。

      黄玉和王九保都在南边,通过关系走到一起能理解。可黄玉什么时候和徐令宜的关系这么好,竟然帮着王九保在他面前说项?王九保一个海盗头子,给徐令宜写信,所求又是什么?

      她满脸的困惑:“黄玉不帮着王九保找梁阁老,找您干什么?”

      像往常一样,很快就抓住了重点,说起话都省力很多!

      徐令宜不由长长地透了口气。

      从昨天听到太夫人那句“这不过三、四个月,就和十一娘有说有笑了”的话以后,他心里一直很别扭,待看到那顶新换的帐子后,他更是觉得不自在,索性去了乔姨娘那里。谁知道,不仅没有感觉好一点,反而比平常更不舒服。早上从太夫人那里回来,犹豫了半天,还是回正屋歇了个午觉。未初就醒了,人迷迷糊糊的不想睁开眼睛,结果破天荒的睡了个回笼觉。等他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申初了。

      被子里还有十一娘常用的玫瑰香味道,狂野而奔放,他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到她细腻如瓷般的肌肤……身体就随着那花香苏醒过来……正好临波来示下:“范大人的贴身小厮正在外书房候着。他连夜要赶回宣同。要不,让他先回去?”

      他不想临波看见自己的窘态,只好让临波把东西搬到了正屋。

      临波震惊的表情清晰地浮现在徐令宜的脑海。

      他不由感觉心烦意乱起来。

      临波自九岁在自己跟前当差,如今也有七、八年了,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公私不分过……

      “没什么!”徐令宜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了些清冷,“王九保想通过我向皇上进言,由朝廷组船队出海……我现在赋闲在家,已经拒绝了。”

      他下意识没有告诉十一娘后续的事。

      既然是拒绝了,为什么还要看福建一带的舆图?

      十一娘微微一笑,也不点破,也不和他再说这事。笑着起身道:“妾身服侍侯爷更衣吧?快到去娘那里的时候了!”

      徐令宜直觉地拒绝了:“把春末或是夏依叫进来就行了!”

      十一娘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突然生出了种微妙的排斥,心里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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