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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鬼师》-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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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也没细听。

        他们不愿意说出来,自然是有他们的理由,我凑过去偷听确实不合适。

        等到晚上八点多,黑子吃饱喝足了,这才跟着我回家办起了正事。

        回到屋子后,他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满脸轻松的吩咐我,让我去沙发上躺着,把上衣全脱了,玉佩也得给摘下来。

        当时在客厅里的不光是我们啊,还有沈涵。

        在一个妹子的面前脱衣服……这真让我有点为难了。

        “要不你先出去?”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大老爷们还害羞?”沈涵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笑了两声:“我都不怕看,你还怕露啊?”

        我耸了耸肩,二话不说就把衣服给脱了,连带着上面裹着的纱布都给解了下来。

        黑子瞟了一眼我身上的那些个伤口,眉头紧皱:“小袁,别觉得我说话难听啊。”

        “你说。”我一听他这语气,还以为他要说啥大事。

        “你身上的这些个坑……可真够恶心的……”黑子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创建和谐家园】……”我欲哭无泪的说:“黑子哥,你以为我想啊?都这时候了,您能不能别跟我感慨这些不着调的东西了?”

        黑子笑了笑,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暗黄色的铜锣,上面绑着几根红布条,卖相很差。

        “你还玩民俗乐器?”

        “这叫喜神锣,你懂个屁。”黑子也没生气,笑呵呵的跟我说道。

        沈涵看见这个铜锣的时候,表情有些好奇,问黑子:“这就是你们老板原来用的那个?”

        “不是,最开始那个传给他儿子了。”黑子摇摇头:“这是他帮我花大价钱收来的,虽然比不上原来那个锣,但也够用了。”

        一边说着,黑子拿起木槌,猛地敲了两下铜锣。

        “锵!!锵!!!”

        说来也挺奇怪的,这铜锣看着小,但敲出来的声音却大得有些离谱,就这么两下,震得我脑袋都有些发晕。

        就在这时候,我只感觉胃里传来了一阵剧痛,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搅似的,让我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你这阴毒中得够深的啊。”黑子啧啧有声的说:“果然跟我猜的一样,你根本就吐不出那些脏东西来,只能下狠招了。”

        “啥狠招?”

        黑子没回答我的话,从行李箱里掏出来了一把匕首,不过一尺长短。

        “别动啊,让我扎你两刀子,这病就能好了。”

        黑子的笑容很和谐,说的话更和谐,让我这个热爱和谐的人都忍不住要和谐了。

        “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报警了!!!”我紧张地说道,正准备爬起来,沈涵却走了过来死死的按住了我。

        各位都知道,沈涵的战斗力,大概等于十个我。

        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像是一个被堵在墙角的柔弱少女一样,感觉自己即将要被他们给逼良为娼了。

        “你别乱来啊!!我……”

        我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在那一瞬间,我感觉眼前黑了一下,等我的视觉再恢复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的双手正不受控制的掐着自己脖子,只感觉那两只手已经变成了别人的,我压根就控制不了!

        黑子跟沈涵正在拼着命的拽着我手,但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他们俩竟然谁也没拽动。

        “嘶……”

        与此同时,那种我曾经听见过,跟指甲划过黑板一般的怪声,也在这时候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第七章 孽秽

        “锵!锵!锵!!”

        黑子跟疯了一样,用嘴咬着喜神锣的红绳子,拼了命的敲打了起来,没有再继续跟着沈涵一起制止我。

        看见他这一番动作,我真是有点绝望了,哥,你好歹过来拽我一把啊,要是我现在把自个儿掐死了,你还救个屁啊!

        “你干嘛呢……”我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了这一句话,脸已经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了:“赶紧救我啊……”

        “我这正救着呢!!!”

        黑子叼着神锣大吼道,死命的敲着铜锣。

        “锵!!锵!!锵!!!”

        说来也怪,在听见这一阵喜神锣响的时候,我感觉脑袋止不住的疼了起来,就跟被上千根针同时扎进了脑子里似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能控制住双手了。

        “这冤孽怎么说来就来啊……”黑子因为咬着红绳的缘故,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他娘的还跟我玩突袭……”

        不过半分钟的样子,我就彻底恢复了正常,两只手只感觉酸胀得不行。

        见我没有继续掐自己脖子了,沈涵一把就将我按在了沙发上,然后飞快的把我先前摘下来的玉佩套在了我脖子上。

        本来我都没啥事了,被沈涵这么硬生生的一套,差点没把脖子给勒断。

        “姐啊,你就不能轻点么?!”

        “你戴上这个,就不会被冤孽冲身子了。”沈涵很认真的对我说道。

        “这也怪我,我还以为你不会被冤孽冲身子呢……”黑子苦笑道:“一开始我觉得这屋子挺正常的,没想到……妈的,早知道就不让你摘玉佩了。”

        说实话,我现在的脑子已经乱得不行了,一会儿冤孽一会儿冲身,压根就没闹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能跟我简单的解释一下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才到底是咋回事?啥冤孽冲身?还有啊黑子哥,刚才那个像是指甲划黑板的声音是啥?我都听见过好几次了……”

        “鬼在我们这行里,就叫做冤孽,冤孽冲身就是鬼上身的意思。”黑子也没继续给我“治病”,满脸苦笑的从兜里掏出来了一盒烟丢给我,让他帮他拿一支出来。

        等他点上烟抽了起来,这才继续跟我说:“进你这间屋子的时候,我压根就没感觉到有冤孽在这儿,原本我还以为是冤孽走了,但是……”

        说着,黑子把眉头皱了起来:“那冤孽好像一直都在你身上。”

        “至于你听见的那种声音,叫做邪龇(zi)。”黑子耸了耸肩:“简单来说,有这种声音,就代表附近有能害人的东西。”

        “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听见你家里有这声音,恐怕我都不知道你出事了。”沈涵插了一句。

        “【创建和谐家园】……”我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着问:“黑子哥,你能搞定么?”

        “能。”黑子很肯定的点点头:“这玩意儿可能有点棘手,但不算什么【创建和谐家园】烦,你看看,你到现在都还活着,这不就是证据么,如果你真遇见了那种要命的东西,你还能活到现在?”

        虽然黑子的话让我听后不禁松了口气,但说真的,他这么说,我一点都不开心。

        怎么从你的话里……我就感觉我这么废呢?我活到现在难道凭的不是实力么?

        我很认真的看着黑子,他也很认真的看着我,从眼神的交流之中,我们都看出了对方的心理活动。

        “不是我说话难听,你能活到现在,真算是运气好。”黑子客观地说道,似乎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伤了我自尊心了。

        我没说话,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个废柴。

        正在我琢磨着要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时候,只见一只苍蝇忽然从我们头顶上飞了过去,那速度……

        没等黑子跟沈涵反应过来,我右手便做出了筷子状,用食指跟中指照着那苍蝇夹了过去。

        霎时,苍蝇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指如疾风,势如闪电,这招你见过么?”我笑了笑,高深莫测的对黑子说:“其实我能活到现在,不光是运气好。”

        沈涵犹豫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我肩膀,指着吊灯:“苍蝇在那儿。”

        黑子瞅了一眼吊灯上的苍蝇,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我:“你的意思是……看武林外传还能辟邪?”

        我不说话了,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闭上眼躺回了沙发上。

        妈的,这逼装失败了。

        “你这小伙儿还真挺有意思的。”黑子笑了两声,叼着烟,拿着那把匕首走了过来,不嫌脏的用手戳了戳我胸前的凹坑,他问我:“没感觉是吧?”

        我点点头,说,没感觉。

        “没感觉就行。”黑子说着,毫无预兆的把匕首【创建和谐家园】了伤口里。

        刀尖霎时就没入“凹坑”一厘米左右,原本我还没什么感觉,但不知道怎么的,一股子类似于火烧的剧痛感,很快就从被匕首插的地方传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瘙痒感也夹杂在了里面,那酸爽甭提多带劲儿了。

        “要是你有感觉,你比现在还疼,你庆幸吧?”黑子见我咬着牙没吭声,不禁点点头:“我还以为你得叫出来呢。”

        我满头冷汗的笑了笑,咬紧了牙。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用那把匕首【创建和谐家园】的伤口会这么疼。

        按照玄学这一行的解释,被冤孽冲过身子而染上阴毒的人,体内阴盛阳衰,比起普通人来说,这种病人的体质更像是冤孽。

        而黑子手里拿着的那把匕首,则是他们那行里用来对付冤孽的利器,名为蚨匕。

        铜钱又名为青蚨。

        蚨匕,顾名思义就是拿铜钱铸出来的匕首,属于这一行里的阳煞之器。

        “邪畏阳煞,如人畏邪。”

        这就是黑子给我打的比喻。

        简单来说,鬼害怕阳煞这东西的程度,就跟人害怕邪灵煞鬼的程度是差不多的。

        对于它们而言,阳煞触碰到自己,那就相当于是活人遇见硫酸了。

        那时候我是被阴毒缠身了,所以体质更接近于冤孽,对蚨匕造成的伤害比较敏感,这也是正常的事儿。

        言归正传。

        黑子拿着蚨匕在我每一处凹坑上插了一会儿,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了一袋香灰,就是贡香烧剩下的那种,二话不说就糊在了我的伤口上。

        很快,被蚨匕插出来的伤口就开始往外流血了,都是鲜红色的,不过一会就混着香灰凝固了起来,黑色的粘液已经彻底消失无踪了。

        但这些只是一个开始,据黑子说,接下来还有一个“大工程”。

        他叫我拿几张报纸垫在地板上,让我躺下去。

        “老妹儿,你先站边上去,免得他一会儿吐你身上。”黑子说着,把剩下装在袋子里香灰抓在了手里,沿着我的身子撒了一圈。

        沈涵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靠在了墙壁上,跟我们拉开了距离。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些香灰是白色的,那此时此刻,这地方看着肯定就跟凶杀现场一样,太他娘的神似了。

        做完这些后,黑子这才靠着茶几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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