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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鬼师》-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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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涵没跟我动手的打算,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没吱声。

        “算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我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叹了口气:“这毛病怎么才能治好?”

        “这事是因为我才闹成这样的,我会负责的。”沈涵也显得有些无奈。

        说实话,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她还算有点良心,妈的,这点人性都快把我感动得哭了。

        很快,沈涵就从我屋子里走了出去,似乎是在走廊上打起了电话。

        也不知道她是在跟谁聊天,很像是压低了声音在吵架,我也就模糊听见了几句话,这几句话也是她吼出来我才能听见的。

        “我的事我自己能处理!!能不能别管我?!把他电话给我!”

        “哎呀你来沈阳干嘛?!我办完事就回去了!!”

        “就这样!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沈涵气冲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发现我正盯着她看,沈涵二话不说就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没……没看什么啊……”我谄媚的笑着:“帮我找到解决方法了吗?”

        沈涵似乎心情很不爽,瞪着我,不耐烦的说:“我这不是在找吗?!”

        “刚才我听你跟电话那边的人吵架……”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低声问了一句:“你男朋友啊?”

        “那是我哥!”

        原来是她哥啊,我舒了口气。

        “没事你问那么多干嘛?!”一边说着,沈涵一边就走到了沙发旁,气冲冲的坐了下去,重重的拍了拍茶几:“过来!我给你拍几张照!”

        此时我算是看明白了。

        狗屁冰山美人,这他妈就是一个火山大姐,看她那眼神,标准的一爆发就得死人啊。

        我也没敢多问,乖巧的走了过去,让她拿着手机冲着我身上的凹坑拍了几张特写。

        拍完照后,她拿着手机就开始拨号码了。

        不过一会儿,电话就打通了。

        “您好,请问是黑先生吗?”

        电话那边的人说话很大声,带着一股子浓厚的东北腔:“你好啊,你就是海哥的妹妹吧?”

        沈涵也没在意我是不是在旁边偷听,嗯了一声,正要说什么,只听电话那边的男人大声说着:“啥也不用多说了!海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一会儿你把照片传给我,我先看看,明天我就来沈阳一趟。”

        “谢谢您了。”沈涵说话的时候特别客气。

        “用不着谢,你叫我黑子就成。”电话那边的人说着,忽然,他毫无预兆的大喊了起来:“把你手里的羊肉给我放下!!那是我的!!”

        真的,我这时候只感觉自己人生一片灰暗。

        沈涵肯定是在逗我玩呢,电话那边的人,怎么越听越不靠谱啊……

        我还以为给我处理这事儿的人,怎么也得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子,结果现在变成涮着羊肉的东北汉子,这不是闹么?!

        忽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陕西话,听声音像是个中年人,那陕西味儿,就跟我那陕西同学说的话差不多。

        “包抢咧!包抢咧!都抢撒咧么!”

        “那啥,老妹儿啊,你一会儿就把照片发给我,明儿我就来沈阳!”那个叫黑子的人急不可耐的说:“我这手里头还有事,就不聊了啊,等我到了咱们再慢慢唠!”

        我唠你舅舅,你大爷的!!

        我这边都快急得要死了,你丫的还吃着火锅唱着歌,你也忒敷衍了吧?!

        “行,那麻烦黑子哥了。”沈涵说道,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我期待的看着沈涵,没说话,但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病他们能治好。”

        沈涵给了我一个放心的回答,但她很快就补充了一句。

        “应该能。”

        那天晚上,我拿小米混合着茶叶杆子裹在了纱布里,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便送沈涵出门了。

        在她刚走出屋子的时候,我特地用手握着门把,做好了关门的准备,问出了一个让我至今都没办法释怀的问题。

        “我第一次进你屋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拿刀?”我小心翼翼的问:“这事你可别否认啊,我可是看清楚了……”

        “那时候我觉得你图谋不轨。”沈涵头也不回的走到对面,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很平静的回答道:“谁叫你看着那么像坏人呢?”

        “我哪儿像坏人?!!”

        沈涵没给我跳脚的机会,突然扭过来问我:“对了,你脖子上的玉佩呢?”

        玉佩?玉佩当然是……

        “怎么了?”我没回答她,而是反问了一句。

        沈涵似笑非笑地说道:“那玉佩可是保你命的东西,我劝你别随便摘下来。”

        听她这么说,我突然有点反应过来,难道那是爷爷留给我的外挂?

        “我怕那黑水弄脏它,就不敢戴。”

        沈涵像听笑话一般看着我:“污秽见了那玉佩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弄脏它?”

        见我没说话,她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表情。

        “好货都糟蹋在傻子身上了,真是暴殄天物……”

      第六章 治病

        第二天中午,我被沈涵叫了出来,直奔沈阳桃仙机场,去接那个从贵州过来的“世外高人”。

        听沈涵介绍说,这个叫黑子的先生很厉害,近几年在他们那一行里风头很劲,压根就没遇见过他办不成的事儿。

        放在以前,让我听见这话,恐怕我还得觉得他是个神棍,但现在……真的,我对他的期望值已经达到最高点了。

        经历了那晚上撞鬼的事儿,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算是彻底信了。

        不过在见到那个让我期待万分的高人之后,我忽然有点蛋疼。

        飞机晚点半小时后,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年轻男人提着行李箱,满脸笑容的从接机口那边走了出来。

        这男人长得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他空荡荡的那只袖子,却表明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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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哥,你好。”沈涵走过去,冲着那男人客气的点点头:“这次真是麻烦您了。”

        “客气。”黑子把手里的行李箱放在地上,伸出手跟沈涵握了握,客套了一番后,他这才发现旁边还站了个活人。

        “嘿,这小伙儿就是躺枪的那个吧?”黑子笑了起来。

        听见这话,我那叫一个气,心说你这嘴咋就这么损呢?虽然我确实是属于躺着中枪的情况,可是你这也太直接了吧?!

        “你好,黑子哥。”我闷闷的点点头,算是跟他打招呼了。

        黑子这人挺好相处的,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我肩膀:“跟你开玩笑呢,走吧,咱们先把正事给办了。”

        话音一落,黑子的表情稍微变了一下,看着我胸前挂着的玉佩,忽然皱起了眉头。

        “这是谁给你的?”

        因为之前玉佩的绳子都让那些黑色粘液给弄脏了,所以我只能在家里找了根备用的绳子拴上,但长度比原来的短了一大截。

        虽说绳子短,想挂在脖子上有些勉强,但我挤了好一会儿还是把脑袋给钻进去了。

        这么一来,玉佩就吊在了我喉结靠下的位置,跟挂了块狗牌似的。

        黑子在看着这块玉佩的时候,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是想说什么。

        “我打小就带着了,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我笑道。

        “哥们,原谅我八卦一下。”黑子试探着问了一句:“你爷爷尊姓大名啊?”

        “我爷爷叫袁绍翁。”我说道,随即便笑着问他:“黑子哥,你认识我爷爷?”

        黑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摇摇头:“不认识,但是我听说过。”

        这时候,出租车已经过来了,我帮着黑子哥把行李箱放上出租车后,一行人便直奔老宅回去了。

        其实我对黑子的那一番话很是好奇,在我的记忆之中,我爷爷就跟个普通的老头子没什么两样,最多就是喝了酒爱吹几句牛逼罢了。

        黑子这种外省人是怎么知道我爷爷的?

        “黑子哥,你听别人说过我爷爷?”我问,本打算拿出烟来发一支给他,但见车上还坐着个姑娘,也只能作罢。

        “嗯,我听我老板提起过袁老爷子,他……”黑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哎【创建和谐家园】!既然你爷爷是袁绍翁,那你怎么可能被冤孽给冲上?!”

        “啥意思?”我一愣。

        黑子瞟了一眼正往后座看的司机,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爷爷原来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说,我爷爷从来没跟我好好聊过,只是粗略的说了他原来是个先生。

        “打从我记事开始,他好像就没干那一行了。”我苦笑道。

        “他没跟你说……可能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吧……”黑子叹了口气:“反正就我知道的,你爷爷是个很厉害的先生,南方那边都有不少我的客户认识他。”

        “真的假的?”我有些疑惑。

        黑子摇摇头,没打算跟我多说,直接问我:“你身上的那些凹坑我都在照片里看见了,听说伤口这一片你没知觉,是不是?”

        我点点头。

        “那你得庆幸你没知觉啊。”黑子笑呵呵地说道。

        “啥意思?”我没明白他的话。

        “等我动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黑子用仅有的那一只手挠了挠头,笑得很是幸灾乐祸。

        曾几何时,我一直认为自己的猥琐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但现在跟黑子比较起来,我真是甘拜下风了。

        对于他这样的先生来说,虽然不是我掏钱,但怎么说我也是个客户啊,退一万步说,我也算个病号不是?

        你至于这么幸灾乐祸吗?!

        但不得不说,他的幸灾乐祸还是有依据的,后来我自己确实也很庆幸伤口那一片都没知觉。

        在给黑子接风洗尘请他下馆子的时候,沈涵难得的话多了起来,跟黑子就像是多年不见的旧友一般,聊起了许多我听不明白的事儿。

        不光如此,在聊天的时候,他们俩似乎还特意避开了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其中的内容似乎跟一个瞎子有关。

        反正我也没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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