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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荒绝》-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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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给金哥哥号脉?我为什么要给他号脉”药叶儿不明白。邵子牧已经气的要爆了,暗芯在暗处笑的直流眼泪。这个叶丫头,不知道是说她情犊初开还是心无杂念。反正这种事情,若是不同她摊开说,她是确实无法理解,强求不来。

      邵子牧见药叶儿装作一脸无辜,心中怒火难忍,大声呵斥药叶儿,“药叶儿,你如此这般进府,不是给外人留闲话!?”

      药叶儿听邵子牧喊了她的全名,怒气冲冲,一脸莫名其妙,也生气了,“邵子牧!我怎么这般给别人留闲话了!?你简直莫名其妙!去一趟白虎帝国,回来对我大呼小叫!你可是找到解毒方法了?!还是不想解毒了?!你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立刻回谷!”药叶儿气的脸都绿了,从腰里拿出邵子牧给她的那个刻着“牧”的紫金牌,横摔了出去,“你可想清楚,若不想解毒,我退你一万两黄金便是!”摔完邵子牧的紫金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莲阁。

      邵子牧头一回被一个女子呵斥,有些懵。他是王族,身份显赫,所有女子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百般讨好,没有人敢对他大小声,更别说同他吵架。他平日里呵斥沁墨邢武,他们也是默默地听着,从不顶嘴……怎么,药叶儿是这种反应?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紫金牌,想追去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闷闷的回去。

      邵子牧一脸冰块的回府,邢武看见邵子牧回来了,便上前去问见药叶儿那边的情况,“殿下,叶芯姑娘那边准备的可还好。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柱香的时间都没有。”

      邵子牧怒不可遏,狠狠的瞪了邢武一眼,邢武看邵子牧是这种表情,顿时大吃一惊,殿下……这是怎么了?刚回城就兴冲冲的去韶乐坊见药叶儿了,怎么回来是这幅表情!邢武看见邵子牧走着走着,使了十足的内力,踹了院内石桌一脚,石桌碎成粉末。立马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喊龙影过来,“你们!快去!把韶乐坊保护药谷主的龙影给我喊几个回来!快!”

      龙影们领命去了韶乐坊,带回来两个领班,一个领白班,一个领夜班。

      这俩人一会就把药叶儿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又跟邢武说了邵子牧与药叶儿刚才在韶乐坊吵架内容。

      邢武彻底明白了,原来是殿下是吃醋了,药叶儿不知道,还顶了嘴。邢武现在是彻底佩服药叶儿了,居然还真的有女人敢跟邵子牧吵架,还把他气的回来踹桌子。邢武笑的肚子痛,邢武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跟邵子牧说的好,想想刚才那一脚,他可不想受。

      再说药叶儿与邵子牧吵了一架,回到莲阁里生闷气,莫名其妙!十几日不见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大火。

      傍晚时,门外有侍女来敲门,“叶芯姑娘,是否这个时候传晚膳。”

      药叶儿正趴在床上捂着被子,生闷气,听见有人说话,立马坐起来,抱起枕头扔了过去,砸到门上,“不吃!别来烦我!”

      门外侍女也是吓了一跳,药叶儿待她们一贯很好,今天这是怎么了?侍女不敢多言,悄悄的退了出去,一路小跑的去找了沁墨,把药叶儿不肯吃饭的事与沁墨说了一遍,沁墨点头表示知道了。

      下午邵子牧一脸冰冷的从坊内出去,她不是没看到。莫不是自己多言,惹得药叶儿不高兴了?这段时间与药叶儿接触下来,沁墨只是觉得药叶儿性子淡薄,却从未想过她居然敢跟邵子牧吵架。

      方才那一状,她确实没藏住私心,但是若想邵子牧收回成命,必须要药叶儿开口才行。沁墨见药叶儿与邵子牧吵架,心下有些慌,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想了半天只能去找琴胤,把药叶儿的不吃饭的事情,说了一遍,琴胤暗自寻思了一会,便笑了,“坊主你且先回去。晚些时候端一些粥来,我给叶芯姑娘送去。”沁墨点头,只好这样了,然后又派人去了镇国将军府,告诉五皇子药叶儿的情况。

      韶乐坊派去的人到府上的时候,邵子牧正在用膳,邢武一眼就看见乐坊的人,立马就把来人拉到了一边,来人把情况说了一遍,邢武就让人回去了。又不动声色回到邵子牧边上,邵子牧冷着脸问,“沁墨派人来说了什么。”

      邢武自然是知晓邵子牧生气归生气,还是很关心药叶儿的,于是明知故问,“殿下,你今日去找药谷主……可是与谷主吵架了?”

      邵子牧不答,黑着脸喝粥,邢武又自顾自的说,“沁墨刚派人来说,叶芯姑娘把送饭的人全都哄出来了……”

      邵子牧一听,又是一脸怒气“咣当”又把手里的碗丢了出去,还觉得不解气,连桌子一起掀翻在地,饭菜哗啦啦砸了一地。转身去了书房,书房门又是重重的一声。

      “哈哈哈哈,殿下也有被人气的时候。”邢武在膳厅笑的死去活来的,觉得那个小丫头真是邵子牧的克星。想邵子牧在战场领百万雄兵,说一不二,多么凶险都挺过来了,居然拿一个小丫头没办法。

      邢武正在幸灾乐祸的时候,突然脑袋被人敲了下,只见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正在瞪着他,“臭小子,你故意的,是吗?”老者看着一地的狼藉直摇头。

      “爹!您这话说的,您什么时候见过殿下这副模样啊。”邢武继续笑。

      “殿下这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你既然明白怎么不跟着提点提点?还跟着起哄!再者龙城哪家姑娘跟你们请回来的那位谷主一样的啊?跟殿下吵架,除非是不想活了。”此人是邢武的父亲,是将军府的管家。

      “爹,就是因为殿下不懂,才让他自己体会嘛。殿下不是也常跟我说嘛,剑法自己悟,兵法自己学。这不,感情的事殿下自己想去呗!哈哈……”邢武简直乐开了花。

      “臭小子,你就作吧,还不快把地上收拾了。”邢管家又拍了邢武一下。

      “爹,您真的是我亲爹吗?府上不是有下人吗,怎么能轮到我收拾屋子啊。”邢武一脸不乐意。

      “自己作自己收拾。我可不帮你擦【创建和谐家园】!”邢管家一甩袖子走了。邢武哭丧着脸,收拾着地上的东西。

      五、琴胤(8)

      入夜,药叶儿根本睡不着,只能起身抚着暮夕,思绪乱,琴亦乱。琴胤端了饭,在外面站了许久,听药叶儿抚琴,直摇头,敲门道,“谷主,你这心绪不定,暮夕都在叹息呢!”

      药叶儿回过神来,闷闷的说,“进来罢。”

      琴胤推开门,把手上的饭放在药叶儿面前,“谷主,气可是消了?”

      药叶儿是真饿了,端起粥碗就喝了起来,“我哪里生气了,就是觉得莫名其妙。”

      琴胤笑着,“谷主,可是从未喜欢过谁?”

      “没有,早些年在谷中,常年看医书、制药、给人看病,哪有功夫与人花前月下。”药叶儿回答。

      “你师父他老人家倒也想得开,让一个女儿家学医。”琴胤坐下,抚摸着暮夕。

      “女儿家为何不能学医?”药叶儿奇怪的反问。

      琴胤看着药叶儿笑了,“男女授受不亲吧。”

      “男女有何区……别。”药叶儿哑然,她忘记了,这是在龙城啊。她面对的人是身为天家的邵子牧,在这里,几乎所有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与闺阁之内。到了年岁便出嫁,相夫教子,也是不在外抛头露面的。她已经习惯自己是医者,不分男女,她可以不分,但是别人可不这么想。

      “原来他说的,给外人留闲话是这个意思。”药叶儿大彻大悟,琴胤点头。

      “那他也不能用那种态度对我说话啊。”药叶儿不满的小声嘀咕。

      琴胤大笑,“哈哈,也就谷主敢那样大声与五皇子说话了。怕是五皇子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人敢那样顶撞他罢。毕竟有身份在那里,顶撞就是死罪。”

      药叶儿看着琴胤,表示不相信,“真的是死罪吗?”

      “恩,真的是死罪。”琴胤认真的点头。

      “这么说,他没降罪于我,算是法外开恩了?”药叶儿依然不信。

      “五皇子从小长在天家,哪怕是他的母后,都没有如此呵斥过他罢……殿下,能忍下这口气实属不易。”琴胤解释道。

      “不管,反正是他没与我说清楚,还凶我。我药叶儿好歹也是名医,虽然在江湖不出名,没他天生尊贵,若有人来谷中求医,对我也是客气的。”药叶儿对着琴胤耍无赖,惹得琴胤直笑,“反正谷主明白就好,朝堂不比江湖那么随意。若进了五皇子府邸,见到青龙帝与各位王亲贵胄,规矩怕是更大了。五皇子不愿约束谷主,但是谷主也要为五皇子着想。你日后进了五皇子府,就是五皇子府中的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的是五皇子的教养。”

      “好了好了,我弹一遍《长恨歌》,你再指点我一二。”药叶儿明显是已经明白了,也不生气了。

      “谷主天资聪颖,并无技巧上的不足,只是多加练习,熟记谱子便是。我取金丝红木来与谷主合奏吧。”琴胤微微笑着,去取琴。

      邵子牧进了书房,拿起笔练字想静一静心,谁知写了几个字拼起来,居然是药叶儿,气的揉作一团,来回踱步。又去书架中抽出一本《勤兵记》也是胡乱翻着。这时门外响起邢管家的声音,“殿下,老奴给殿下煮了一碗粥,殿下吃点可好?”

      邵子牧自小长在边境,一直都是邢管家照顾他,邵子牧曾经想过,若是他生在寻常人家,那父亲,就应该如同邢管家一般罢。他听是邢管家的声音,瞬间怒气便消了大半,“进来罢。”

      邢管家进来把粥碗放在邵子牧的面前,把地上的纸团捡起来,展开看见里面的字,笑开了声,“殿下即是心里挂念叶儿姑娘,为何又不与她说清楚。这么折磨自己,何苦来的。”

      “邢老,我……不知道……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或许只有在邢管家面前,邵子牧才能稍微透露出一些情绪。确实从未有过这种情况,面对药叶儿,他没有来由的不自信,她只要稍微不高兴的皱一皱眉头,他就有些手脚无措。

      “殿下,连邢武都明白的事情,您怎么就不明白呢!”邢管家语重心长,“那叶儿姑娘是医者,医者仁心啊。想必那叶儿姑娘能继承谷主的位置,年幼时也是苦学而来,替人把脉行针,春去冬来不曾怠慢半分。医者,不分男女,若不是这样,那老谷主为何不把位置传给一个男儿?”邢管家顿了顿,“再者,殿下去韶乐坊的时候,叶儿姑娘不是已经与殿下解释清楚了吗?那琴胤是因为深受重伤,被她医好,还在康复,所以需要她亲自照顾。日后叶儿姑娘进府,必定也会跟照顾琴胤公子一样,照顾殿下的。如此负责的医者,不是殿下之福吗。”

      “那金方又作何解释。”邵子牧闷声道。

      “殿下如此精明之人,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金方公子必是叶儿姑娘谷中人啊。荀金药房……荀药谷一字之差而已。”邢管家笑道。

      “我……”邵子牧这才注意到荀金药房与药叶儿的关系。怎么?什么时候反应变得如此之慢?

      “殿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关心则乱。”邢管家笑眯眯的看着邵子牧。

      邵子牧寻思良久,闷声说道,“叶儿她必是还在生气……我不会哄女子。”

      邢管家朝邵子牧挤挤眼睛,说,“若是问怎么哄女儿家,殿下可以去找苏家公子啊。”

      “苏钰冉?那个纨绔子弟,见天的流连在烟花柳巷……”邵子牧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邢老!我这就去找他!”邵子牧一脸高兴的去牵马。

      “爹,殿下这是怎么了,前一刻还黑着脸,这一刻怎么就一脸高兴的出去了?”邢武刚收拾完,就看见邵子牧骑着马出去了。

      “哼!”邢管家不屑地瞥了一眼邢武,背着手走了出去。

      “……爹,您这是什么表情。您真的是我亲爹吗,不是说好的统一战线吗?我把殿下的事给您一说,您就来开解殿下,这不对吧!怎么也要殿下气上两三日。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天天虐待我。爹啊……”邢武追过去,不依不饶。

      父子俩一会又手挽手,在院子里散步,其乐融融。

      六、入府(1)

      直到五月初五水舞祭的日子,药叶儿也没见到邵子牧来找她,她也不在意,既然邵子牧没来找她说退银子,那五月初五必然是要来参加水舞祭的。

      这一日韶乐坊张灯结彩,门前往来人群络绎不绝,不到傍晚,正厅里有来看舞的、有来听乐的,水舞祭舞台对面的山上雅间里也偶有琴声传出。这是龙城乐坊的盛世庆典,龙城各大乐坊都纷纷派出坊里的头牌来参选龙城乐坊第一花魁。龙城里的各路达官显贵都纷纷来到了这韶乐坊,乐坊里歌舞升平,喝彩不断。

      这日中午,沁墨已经派人来把药叶儿的妆画好了,今日药叶儿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裙子上绣着金线、银线、紫金线的三层轻纱落错纷飞,那裙摆走两步,裙纱缥缈,无风而起。外面披了一件好似淡绿色的纱衣,宛如一只天界的蝴蝶。她随意挽着发髻,身后长发如墨,发髻上又随意的插着一只粉玉,额头眉心一抹红,面目上又蒙了一层若有若无纱。药叶儿打扮好,沁墨面前转了三圈,沁墨心理暗自惊叹,奢华而内敛,美若天上来。

      琴胤为了配合药叶儿,也穿了一身白衣,束起了平日里散漫的发丝,好一位翩翩公子。琴胤换好衣服出来,看见药叶儿的装扮一时也是看傻了。

      “咳咳!”药叶儿故意咳两声。

      “叶芯姑娘,并非这水舞祭池中之物。”琴胤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我可是冲着花魁去的。”药叶儿挤一挤眼睛。

      “叶芯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准备罢,马上就开始了。”沁墨说着,舞娘们已经陆续离开走了。

      沁墨对药叶儿行了一礼,“叶芯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药叶儿微微侧目,看着沁墨,看来她这是要来跟她陪礼了……药叶儿点抖,跟着沁墨来到湖边,沁墨对药叶儿行了大礼,药叶儿没有去扶她,任由她跪着,沁墨说道,“姑娘,上次姑娘与殿下吵架,是我多嘴了。”

      “所以呢?”药叶儿问道。

      沁墨低下头,“殿下已经斥责过我了,要我水舞祭以后离开韶乐坊……我此来是给姑娘赔不是的。抱歉,惹你与殿下不痛快了。”

      药叶儿看着沁墨,她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能力才被邵子牧收入身边的罢。她爱邵子牧,自然心中会妒忌邵子牧身边的女子。说到底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苦苦恋着一个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她的男子。

      想到这里,药叶儿不忍,叹了一口气,“坊主起来罢,若今日我见到殿下,我会同殿下说的。我觉得这韶乐坊你打理的很好。”

      沁墨没有想到药叶儿居然如此聪慧,她还没有说出心中所想,她便已经知晓,难怪,殿下看中她。沁墨深深的行了一礼,起身去了舞台。

      琴胤从一边走来,“走吧,谷主,时间不早了。”

      药叶儿点头,带着暮夕古琴,与琴胤一起来到了舞台对面的雅间坐下。琴胤帮药叶儿斟茶,此时已经天黑,水舞祭的序幕就此拉开。

      只听韶乐坊的大钟长鸣,乐声四起,第一场是开场舞,韶乐坊自己排的舞曲,与当下各大乐坊流行的舞并无二致。舞娘们每一个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引来台下大片的喝彩。

      一舞毕,司仪登场,献词,“喜溢门楣,日月长明。苔梅点点兮,落宏谷之涧。红烛灿灿兮,于江河之畔。春光乍泄,大地回春。敝人为此场水舞祭的司仪——清烛。今日为五月初五,龙城一年一度水舞祭,敝人代龙城各大乐坊诚谢各位座上客赏脸!”说罢清烛向台下散客,山上的雅间各行了一个大礼。台下一片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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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从水舞祭舞台中央升起暗格,一名红衣女子面容姣好,面前摆了一高一矮两面琴,琴声起,伴舞起,琴声时而缠绵悠扬,时而跌宕起伏。似泉水叮咚,如鸣佩环。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药叶儿看着台上那名红衣女子,问琴胤,“这人你可认识?”

      “尚琴坊的涟姬姑娘,一手双琴,弹的出神入化。尚琴坊是龙城最大琴房,卖琴,也教琴。龙城里很多闺阁的姑娘的师父,都是从尚琴坊请去的。”琴胤解释道。

      “那我倒是好奇了,你与涟姬姑娘哪个更胜?”药叶儿笑着问。

      “琴觅知音,涟姬姑娘过于炫技了,怕是这辈子都没遇见过知音吧。”琴胤看着涟姬那上下翻飞的手。

      一曲毕,台下掌声四起,吆喝不断。

      司仪又登场,继续报幕,“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振作龙蛇动。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清舞能做掌上舞,何人能赛幻霓裳!”

      司仪刚报完幕,乐声四起,几十名舞姬一拥而入,只见一娇小的女子人群中一跃而出,一身蓝色的轻纱,身段轻盈。舞台的中间又出现几名男性舞者,魁梧有力,这名体型较小的女子,在这几名男性舞者的掌上,来回穿梭,变换舞步。

      “掌上舞!”药叶儿惊叹道。

      “谷主居然认识掌上舞。这名舞者是清舞坊的幻霓裳,之前并没有听说她会做掌上舞,这怕是在这幽荒大陆都是不多见的舞,若不是这次水舞祭,我也从未见过。”琴胤看着幻霓裳掌上舞。

      “水色箫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药叶儿淡淡一笑,“只不过是刚好知晓一位会掌上舞的女子。”

      幻霓裳一曲舞毕,台下居然有人开始扔大把大把的银票,与金子。

      司仪上台致谢,继续报幕,“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韶乐坊叶芯,作《长恨歌》。”

      六、入府(2)

      司仪报完幕,只见舞台灯火全息,周围漆黑一片,突然从山间雅间,飞出隐隐星光,星光缓缓而至,落在舞台中心,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落在舞台中心的是两个人,身上衣裳不知用了什么东西,竟然在这漆黑的夜里发出隐隐的光芒,时而有,时而无。忽然之间,两人身上的星光四散开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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