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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只要在功率足够的电磁场周围就能充电，晚上也可以用无线充电方式。”菲碧介绍。

  “什么叫功率足够？”众人纳闷。

  “嗯，只要是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就能充电了，其实这东西耗电量非常低。”菲碧又说道。

  “啊”众人惊呆。

  众人虽然惊呆，但是事实上根本不知道手环表中蕴含的科技含量。如果非要解释，那只能说一句，导体切割有序磁场就能产生电流。

  由于手环表的外形美观且极具意义，众人这天下午都没什么心思干正事，一个个总爱晃来晃去的，就是为了好玩。

  众人还发现，手环表显示的时间，其实并不是显示在皮肤上，而是距离皮肤一到两毫米的空气中的。这个发现让众人再次不能理解了，纷纷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确定不是之后，问过了菲碧，菲碧告诉她们：“手环表的显示介质其实是人体皮肤与空气接触后，有了温度差的空气层，当然，也有人说那是人体辉光。”

  众人再次无法理解，不过科技总是日新月异，谁知道将来会发展出怎样令人惊叹的东西来呢？

  不过众人现在只知道手环表上的水书文字是菲碧弄的，并不知道，整个手环表的设计以及生产工艺的设计都是菲碧自己完成的。当然，菲碧在大家没问的情况下也不会拿出来说。

  至于菲碧是如何研究出来这么具有黑科技色彩的东西这个问题，很简单，她的记忆力太好了，分析能力又非常强，因此，只要被她看过的资料、档案、信息都会在她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这仅仅是菲碧对自己智能的初级应用，就像一本字典中有无数的条目，每个条目又对应了许多详细的内容。

  问题是，当资料足够多的时候，一般人就很难从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找出所有的有效组合，用以组装成新的成果，这就是著名的p≠np所讨论的问题之一。菲碧也不敢说自己掌握了np，但是她敢说，只要自己需要，绝对会找出绝对有用的p来。

  而同时，不管是她的【创建和谐家园】方法，还是香料调配，又或是烹饪方法，甚至她锻炼身体的方法，其实都是在现在的人们理解的世界之外的新东西。

  菲碧并不打算将它们一一说明白，因为，没人能听懂，就算有人听明白，菲碧也知道，那是给别人做嫁衣。

  现在的菲碧只需要有人能按照她说的去做就行，这就是土卫九存在的原因，而菲碧也是斟酌一番之后才选择在德国开办公司的，因为在她掌握的知识和记录中，只有德国员工能不问原因，完成她的指示。

  也只有德国的员工，才能在菲碧这个老板不在的情况下，高效并不打折扣地完成指示。

  至于德国的税收，菲碧不认为是个大问题，她开办公司的目的并不主要是为了赚钱，她更大的目的是要在这个阶级基本固定的世界上获得保护自己的力量，也只有这样，她才有力量帮助sunny，以及，保护整个少女时代。

  就像经纪公司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一直和传媒集团顶着干一样，除非经纪公司还有其他选择，而菲碧的土卫九，就是她自己的其他选择，也是sunny的其他选择。

  没错，其实从手环表的显示介质上就可以看出来，如果不用人体，换成温差平面，这种技术就可以制作成电视，显示器，室外大屏幕，甚至，航空显示器。

  而菲碧要的就是利用这种核心的技术，站到不会被人威胁的高度上去，如果她成功了，别说捧红少女时代，就算她想让一家电视台倒闭，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菲碧很清楚，她已经掌握了一条规模巨大的产业链的核心，甚至，进入这条产业链的门槛也极其低廉，可以说，这条产业链99%的外围工作中只有1%的科技含量，而剩下的1%的核心工作则包含了99%的科技。这是对一个产业链极其彻底的控制。

  问题是，在毫无力量的情况下，掌握了这种东西，那些已有的力量和势力，能够给她这个机会吗？

  菲碧知道，在土卫九的手环表上市之后，自己就危险了，甚至这危险很可能会连累到少女时代。但是她又必须这么做，因为她其实知道sunny真正的梦想的，这就牵扯到sunny家破产以后对sunny的思想的影响了。

  菲碧早就分析过自己和sunny的处境，不管是谁在公司里主政，她和sunny的机会都不多。而且，就算机会足够，努力一辈子，也不过最多只是个著名的艺人而已，尤其是sunny，身份极其尴尬，李秀满甚至也会限制她获得公司的资源。

  因此，sunny在以后的日子里，更多的是依靠少女时代成员的身份来扩展自己的个人人脉，否则，真的很难说否则会怎样。

  在人脉方面，菲碧知道自己帮不上sunny什么，可以说她反而会拖后腿。所以菲碧就要在其他方面成为sunny的最终护盾，不论sunny想要什么，菲碧都要为她提供助力，这或许在别人看来非常可笑，说菲碧简直就是为别人而活，就像说士为知己者死显得很傻一样。

  但是在菲碧看来，却不一样，sunny是一直以来唯一个能让她记住的人，这就够了。

  虽然最近菲碧也记住了泰妍，但是她很清楚，这与sunny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种感觉无法描述，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好像sunny养了一只小狗，然后这只狗也会对着泰妍撒欢，甚至吃泰妍给的食物，但是，选择跟谁回家的时候，小狗只会选择sunny而不是泰妍。

  如果有人问，菲碧是不是爱着sunny，嗯哼菲碧可没有那么丧尸，菲碧眼中是没有其他人的，所以根本谈不上爱的问题。

  打个比方，由于一直以来的经历，菲碧眼中的人类只有sunny和自己，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泰妍，而其他人，看看地上的蚂蚁，你能分清楚哪个是哪个吗？

  一直以来，因为有了sunny，菲碧对自我的概念才得以明确，可以说从某种角度上讲，sunny就是菲碧眼中的世界基石，没有她，菲碧曾经推演出了一个极其可怕的而又残酷的未来——而这个未来是曾经被人预见到了的，这个人就是菲碧在夏威夷时期的主治医师鲍威尔，他甚至为了研究菲碧，不顾约定跑到韩国来绑架了菲碧，也因此导致许多人的人生就此改变。

  菲碧现在要做的，一方面是好好做好少女时代中的工作，不给太阳姐姐添麻烦，努力融入团队，在可以推演出公司绝对不会给太阳姐姐多少资源的情况下，既要不冲破公司和业内规则忍耐的底线，又要利用好每一次的机会来增加知名度。

  另一方面就是利用土卫九开在德国的优势，在短时间内积累起足以抵抗一些势力的力量或者名声，然后再从那些势力中找一个比较好应付的角色，投靠并成为那些势力的一员，如果这个最危险的时期度过了，那么以后她的道路将极其宽广并无人可阻，顺带着，无论太阳姐姐要做什么，她都能提供绝对有力的支援。

  所以，水书研究的成果也是菲碧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第二天的首场签售会上，众人一直担心菲碧会在应对粉丝时候出问题，但是事实证明菲碧像她一开始向大家保证的那样，没有爆发出那种令人觉得难以接近的气场来。虽然她不像在宿舍里那样温和，但是也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坐姿也极其端正，让粉丝隐隐地觉得她虽然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却也有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这种与众不同的气质，粉丝们认定那是贵族气质，正好应对了菲碧优雅担当的名头。

  再加上菲碧的所有签名里，都用的是三种文字，韩文——规整，中文——难以言喻的有一种美感，英文——花体的英文古意盎然，令不少人得到菲碧签名的人都觉得菲碧十分有特色。

  最重要的是，菲碧的颜值够高。

  因此，这场签售会后，菲碧的粉丝数量上升的很快，粉丝们对她的称呼也有所改变，他们管她叫——殿下。

  第四十二章 花骨朵

  签售会的销售情况还算不错，接下来少女时代最重要的行程就是她们在【创建和谐家园】s《音乐银行》出道舞台了，这天一大早大清早她们就到了练习室进行最后的练习，由于紧张在练习中大家都开始频繁的犯错。

  菲碧知道这样不行，就叫停了练习，说道：“现在大家的心情太紧张了，所以就算是练习的再多也没用，还是休息一下说会话吧，否则继续这么练习下午就没有体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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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柱英来通知出发，她们才忐忑地上了车。而在车上的时候，好几个人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接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哭了起来，这引得其他人也纷纷落泪，一路上，车内阴风阵阵，哭声连连，到了【创建和谐家园】s的演播大楼才在柱英的劝说下好了一点，不过好几个人的眼睛都肿起来了。

  菲碧倒是理解一点，她一直呆在sunny身边，sunny也拉着菲碧哭的很厉害。

  终于走到这一天了，长达九年的练习，因为公司倒闭而半路失败的出道，因为不甘于命运的玩弄，明知在加入公司后因为叔叔的关系不能得到多少资源也咬牙坚持，终于在今天有了结果。

  菲碧抚着sunny的后背，跟大家一起走到了【创建和谐家园】s分给她们的待机室。

  除了菲碧，每个人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除了紧张和焦虑，同时又有终于从残酷的练习生生活中熬过来的开心，在她们看到这间小小的，只是给初级艺人使用的休息室的时候，一个个再次痛哭。

  助理团队里很多人挺理解她们的，毕竟助理团队里也有曾经的练习生。他们的梦想连花骨朵都没有结出来，而少女时代众人，终于走完了从种子变成花骨朵的路，接下来就是接受残酷的市场的洗礼了，至于将来开出的是人人称赞的木槿花，还是让人避而远之的泰坦魔芋，就只能靠她们自己了。

  好容易，大家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助理们也不再激动，抓紧时间给大家补好了妆。

  而另一边，金英敏对少女时代也很重视，不过他并没有到场，毕竟他只是个职业的经理人，而不像李秀满那样，除了是公司的股东以外，还有个娱乐圈大佬的身份。

  金英敏只是安排了车子，将所有成员的家人都接来了。这件事，其实也有其他意思，除了让家人给少女时代众人打气以外，也是告诉所有人家：你们的女儿已经在撒满公司出道了，你们也应该开始贡献出各家的力量了。

  不过，大家却因为看到现场的家人，又开始哭得稀里哗啦的。

  菲碧是没有家人的，不过美国大使馆不知道为什么，写了一封有所有使馆人员签名的鼓励信，通过撒满公司转交到了菲碧手上。

  菲碧摇摇头，看完信，小心地收好，她虽然看到大家都有家人来加油，却并没有觉得伤感。

  倒是sunny的姐姐看到菲碧后也搂着菲碧鼓励了一番，而sunny的爸爸李洙英则将两人叫到一起说道：“顺奎你看看菲碧，从小你们就认识了，你一直也没有个姐姐的样子，每次看到都觉得你才是妹妹。”

  “哼”sunny被老爸说得笑着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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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ny看着李洙英的眉宇，也有点伤感，深吸了一口气道：“您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除了sunny的姐姐以外，李洙英和菲碧都明白sunny所说的不后悔真正的意思，李洙英看着女儿的脸，点点头，眼圈也有点红了，而菲碧则转头看着sunny，还握住了sunny的一只手，像是在传递力量，sunny也转头对菲碧一笑。

  李洙英看着两人的互动，又带着满足的笑容点点头，对菲碧说：“菲碧，谢谢你了，一直陪在顺圭身边，当年是我错了，你才是她真正的朋友。”

  菲碧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sunny则叹了一口气，又用身子轻轻地撞了一下菲碧，然后才道：“爸，别说以前的事情了。”

  李洙英点点头道：“嗯，不说了，sunny！菲碧！fighting！”说完又伸手排在两人肩上一起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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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ny与家人见面是结束得最快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她在公司里有多尴尬，任何时候要注意周围的目光。sunny找助理再次补完妆，然后和菲碧一起到了能看到舞台的地方，她俩没有去等其他人，sunny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说道：“菲碧，你能想像吗？我又站到这里了。”

  “不必想象，姐姐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你别夸我，你知道我会当真的。”

  “这可不是在夸姐姐。”

  “谢谢你，一直在支持我。”

  “姐姐不也一直在支持我吗？”

  “呵呵你这丫头真可爱。”sunny笑了一下，然后笑容很快又收敛了，菲碧知道，sunny这时候心绪极其不平静，只听sunny又道“如果说，哪天我又后悔了，该怎么办？”

  “那就不要后悔，不就行了？”

  “嗯，没错，你说的对。人生不需要后悔。”

  “嗯。”

  “菲碧，你说，我能做到吗？”

  “能，但是要有耐心。”

  “嗯，对，耐心。”

  两人正说着外人听不懂的话，忽然就听到有人叫到：“sunny!菲碧！过来！”

  原来是一个助理，接着那人就说到：“好了，大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们得去正式地拜访前辈了，赶紧回去吧。”

  两人回到练习室，见众人一边补妆，一边听着柱英说话，柱英见两人回来只是点点头，继续说道：“等会由泰妍带队去拜访前辈吧，注意礼貌，注意说话，还有，注意安全。”

  拜访前辈，其实上次在mcd她们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不过那次并不是正式的出道，也不是公开舞台，所以没有搞的多么严肃。而这次则不一样了，是她们第一次以艺人身份参加正式的音乐节目，因此也是正式拜访前辈，同时还要送上自己的出道单曲，这次是来真的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再加上刚才都大哭了一场，因此这次拜访是明显地让人感觉所有人都成熟了不少，这或许就是从练习生正式蜕变成艺人的开始。

  走过这么多前辈们的待机室后，她们的紧张心绪倒也被冲淡了不少，而菲碧再次被几个前辈提到眼镜的事情，好在菲碧也经历过一次了，她也换上了订制的眼镜，所以解释了之后便也没什么事情。

  其实说到菲碧的眼镜，助理团队是希望她摘下来的，不过公司的意思是现在挺好，李秀满也是同样的意思，至于原因，很简单，菲碧长得太漂亮了，戴上眼镜也能降低一些颜值。当然，也有人专门喜欢高颜值的眼镜娘，但那毕竟不是多数。

  众多前辈也知道她们今天是出道舞台，而且也知道这天撒满公司都很重视，盯得很近，所以也没有人留难或者耽误时间，这使得她们很快就拜访完了前辈。

  回到练习室后，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又开始最后的练习，等到音乐银行的工作人员来通知她们该出场了才停下。当然了舞台表演对练习了多日的众人来说完全没有问题，众人担心的菲碧也再次完美地完成了从徐贤开始到泰妍结束的和音。

  而台下的反应也非常不错，尤其是四个人的和音阶段，连许多第一次听到的人都听愣住了，这与之前她们在外面表演的版本完全不同，后来还纷纷询问是不是真的现场。

  预演很顺利，现场pd也挺满意她们的表现，撒满公司的艺人至少敬业方面是没得说的。

  众人再次回到练习室，这次预演虽然别人看不出什么，但是长期一起练习的众人却知道大家都犯了不少错，便纷纷互相提出来，不过这可不是互相质疑，而是为了接下来正式表演的舞台更加完美。

  互相指出不足之后大家忽然发现，菲碧这家伙居然一次错都没犯。

  众人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能是因为菲碧的位置太靠后，大家没有注意到。因为事关她们最重要的出道舞台，再怎么谨慎也是有必要的，干脆就和柱英商量，让他去和节目组商量，把刚才记录舞台的静止录像机的带子要来，她们要研究一下。

  柱英见众人为了舞台精益求精居然都提出了这种要求，有点哭笑不得，那些带子基本都是电视台为了客观记录舞台上的事情用的。一般来说，都是用来和经纪公司吵架的时候才会用到。没想到这些和这些小丫头说了电视台对付经纪公司的手段后，居然反过来要利用电视台的这些东西。

  柱英知道电视台是不会把带子给经纪公司看的，不过刚才他已经安排了三个助理从台下拍摄她们的表演，为的就是用来做参考，便跟她们说等会。

  三个角度的录像到手后，众人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虽然菲碧知道自己没有出错，不过也围着看了一遍。

  众人看完才知道，事实上就是从头到尾，菲碧就一点错都没出过，这下众人对菲碧佩服不已。

  sunny则为菲碧的成绩感到高兴，她知道菲碧这下算是完全融入组合了，继上次签售会的表现让大家放心后，现在不禁在拜访前辈的时候菲碧能让人放心，舞台表现更是令人满意，不管外界如何评价，公司怎么定位，菲碧在组合里算是站住脚了。.

  助理们也看到了菲碧的表现，都暗自点头。这个丫头从来不哭，从来不闹，不对，闹过几次，不过不像其他人那样，她闹起来让人感觉害怕，但是却不会让被闹的人情绪激动，反而都能因为她闹变得瞬间都冷静下来，这或许是个优点？

  她还在宿舍里给大家做早饭，让很多人省了不少事。

  跟她沟通的时候不需要像对待其他艺人那样循循善诱，只要将事情的经过和原委说清楚，她就能按照要求做好。

  更重要的是，这丫头记忆力非常好，有时候还会帮忙指出工作中的漏洞，这让助理团队能在造成损失之前就将错误改正。

  现在，对艺人来说最重要的现场表演，这丫头也令人十分满意，还能让人说什么不好吗？

  众人看过录像带后，再次检讨，直到工作人员再次让她们上台，这次就是真正的表演了。

  事后，柱英带着助理团队对她们夹道欢迎——所有人都满意的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