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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的明穿日子》-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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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我走了。”徐汶忍受不住,气呼呼的起身拂袖而去。

      北院里,朱巧巧身前站着个太太身边的下人,亏了这婆子好记『性』,竟把个徐汶母子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全说出来,【创建和谐家园】的朱巧巧心中怒极,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来。

      “赏妈妈二十两银子,今后再过来,我还有重赏。”

      朱巧巧随口打发走了婆子,怒气冲冲的眯眼望着窗外,心说徐汶你给我等着,我今后宁可偷汉子也绝不轻易让你上了我身子,你以为得了我的处子之身?做梦去吧,咱们走着瞧。

      一怒之下的朱巧巧不肯善罢甘休,又把院子里所有女『性』生物包括阿猫阿狗全部召集过来,还有一干俊俏小厮书童甚至是长相不错的成年仆人。

      朱巧巧当众把那年纪轻轻有些姿『色』的丫鬟全部送到别处,依然不放心,又把有些狐媚相名声不好的女人统统遣散回家,冷如寒霜的警告剩下的丫鬟『妇』人,谁惹敢背着她和少爷苟且,不但要处死本人,其家人全都要贬为贱籍送往秦王府终身苦役。

      此举顿时吓得所有女人从此再不敢心生妄念,她们成天伺候大『奶』『奶』,清楚郡主一向说到做到的『性』子,翻脸不认人的狠辣手段。

      如此大家伙此后把个徐汶视为避之不及的瘟疫,有事没事都躲的远远,生怕沾染上引起大『奶』『奶』误会,闹得徐汶对此无可奈何,独守空房或面对着长相丑陋的丫鬟大喜,渐渐对妻子恨之入骨。

      这边朱巧巧对丈夫深感不满的同时,越发体会出徐灏的好处来。不过朱巧巧对徐灏没什么男女之情,依然把他当成亲弟弟般依恋。大抵徐灏的存在,多少寄托缓解了朱巧巧嫁到徐家后的寂寞愁思,以及对于丈夫的失望不满,夹杂一起的种种复杂情绪。

      朱巧巧干脆任『性』的决定一定要把园子修的尽善尽美,好生气气丈夫。如同千千万胳膊往外拐的不孝闺女一样,命人招来秦王府的一干公公,不惜花费无数金银等物,令他们借用秦王府的人力物力,给徐家大肆扩建修整园林。

      秦王世子朱尚炳得知后笑了笑,不以为意,只要他爹还活着一天,他都不会说什么。而等到父亲离世,那就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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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 雷霆

      一个月后,山东爆发了震惊天下的官绅勾结贪腐大案,上至布政使司下至府州县,一连串的贪官纷纷【创建和谐家园】。

      朝廷秉承帝王一贯的雷霆风暴,于此案处置的非常简单粗暴。钦差大人一到济南城,当即命御林军封锁山东各条水陆交通要道,然后就地抓捕淮西人。

      朱元璋恨极了败坏家乡和自己名声的老乡们,下旨严刑『逼』供。如此很轻易的拷问出那些为非作歹的淮西富豪以及背后包庇勾结的官员,不管是谁一经检举即刻下狱问罪,互相攀咬出来,经过苦主或证人查实,有迹可循则马上定罪,顺带牵连出来了很多其他罪状,整个审案过程毫不拖泥带水。

      四品官以上全家被押往京城刑部受审,四品官以下被就地剥皮处死,境内多达三十八户淮西富豪被抄没大半家产,全族迁往云南垦荒。

      整个山东欢声雷动,百姓无不柏手称快,山东赈灾不力以至饿死病死的灾民多达数万人,老百姓恨死了为富不仁的富人和渎职官员们。

      数百件陈年旧案一并被推翻重新审理结案,使得含冤得雪的百姓为此感激涕零。而往日受到淮西人谋夺家产的苦主们纷纷归还祖产和一些钱财,人人感激徐灏,把他视为再生父母。

      当然被冤枉之人也不少,占了大便宜的人很多,大抵平生不做亏心事的话,也不至于被人无故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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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完了公事,一身轻松的徐灏携凝雪等人,应堂叔徐庆林的大力邀请,一起去了泰安府,在徐家盘桓数日后,登上了那闻名已久的泰山之巅,于云深之处的岱岳庙碧霞宫给岱岳娘娘的金身上了香,一连借住两宿。[]平凡的明穿日子144

      下得山来,徐灏马不停蹄的来到德州卫,乘坐刚刚抵达的三艘隶属于燕王府的官船,沿着京杭大运河途经天津卫,直抵北方重镇,未来的大明首都北平附近。

      如此一来,使得探听到徐灏踪迹的张麟只能望船兴叹,当日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京一个多月,必须要赶紧赶回去了,不然驸马长期流连在外,死罪也。

      不提带着满心怨恨的张麟失望而归,徐灏通过燕王府长史的来信,得知了沐家派人守在北平,就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于是乎,徐灏拐带着沐凝雪没有进入北平城,而是选择了北平府治下的漷州香河县,也就是后来素有‘京畿明珠’之称的廊坊香河。

      为何选择香河?原来在德州启程时,遇到了一对当地名声甚好的老夫『妇』,正要坐船去漷州投靠亲人。

      徐灏和沐凝雪都喜欢听些风土人情,再说长路漫漫无聊的紧,眼见孤零零的两位老人站在码头上,就请上船来结伴同行。

      老人家见是官船就放心答应了,可总归心里不踏实,徐灏见状就干脆说明身份,以子侄之礼对待,面上很是恭敬,很快使得这对老人安稳下来,每日给女孩们讲些年轻时的往事和家乡趣事,一路上大家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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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他看多了武侠小说等书籍,身边又有沐凝雪,本身又惜命如金的。这头一次在大明朝出远门,生怕遇到那些传说中劫道的绿林好汉和下九流的黑店『毛』贼,防不胜防的江湖勾当,万一被下了『迷』『药』做成人肉包子或挖心掏肝烹煮什么醒酒汤,或者被卷进武林中的恩恩怨怨,被个采阳补阴的几百岁女魔头撞见的话?这辈子就算交代了,沦为一群女侠的泄-欲奴隶。

      总之小心无大错,徐灏的谨慎让他幸运的躲过一劫,不然或许就得沦为张麟刀下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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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也颇为高兴,徐灏如今在他眼里的重要『性』与日俱增,越来越受到他的重视,既然受到器重的晚辈难得来一次北方,即使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安排家宴,亲自款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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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沐春的家将忠于职守,死活不肯走,朱棣也不便强行撵人,只得任由他们继续呆在北平。期间燕王府和徐灏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沟通,得知侄子的落脚地选在了香河县,燕王妃遂亲自安排他们入住王府庄园。

      香河县城,此刻徐灏看着执意要分手的老夫『妇』,知道老人家不想攀附权贵,就说道:“那晚辈就不勉强二老了,祝愿您二老一切顺利。”[]平凡的明穿日子144

      等老夫『妇』牵着驮着行李的德州特产大『毛』驴,含笑离去后。徐灏吩咐道:“李秋你暗中跟随,打听到老人家投宿的客栈,安排几个人手就近保护。”

      “是。”李秋当下迅速点了几个护卫,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等等。”徐灏忽然想起老人曾提过那亲人名叫于涛,说起来和老两口不是血亲而是故交,于涛早年落难时全靠着常家的接济,当日两家相处的比亲人还亲,于涛后来得以读书做了官,全家发迹了。而德州受灾也很严重,常老夫『妇』家的田产房子都被大水冲没了,是以带着仅剩下的一些破衣烂被,凄凄惨惨的北上投靠于家。

      “顺便打听下漷州通判于涛的官声为人,等你回来说与我听。”

      徐灏说完后翻身上马,他认为山东遭灾都半年多了,从老两口的话语中,没听到于家曾派人来探望过,好像一次都没有。德州和漷州相距并不远,为何于家对此无动于衷?这里面无疑有问题。

      带着疑问徐灏率领一行人来到了位于香河县西北边上的燕王府庄园,朱棣为了养兵,于北平府周围安置了无数处人数不等的军户屯田,而为了便于四处视察不惊动当地官府,几乎每个县城都有一座属于燕王府的皇庄。

      庄子外,早有燕王妃亲自派遣过来的管事太监和很多仆人,正眼巴巴的等候着徐灏的到来。

      沐凝雪依然乐此不疲的扮作一丫鬟,掀开帘子朝外面看去,但见天空碧蓝如洗,远处青山连绵景致不俗;附近的村舍炊烟四起,百姓在大块大块的田地里辛勤劳作,可惜粮食都已经收割完了,见不到一望无际长势喜人的庄稼。

      没有想象中的荒凉和罕无人迹,反而沿途城镇人烟密集,商船客船来来往往,颇为繁华,到处都是开垦出来的农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就是感觉比金陵的温润要干燥许多,吹来的北风强劲有力,白日夜晚温差很大,有时风中夹杂着沙土打在脸上很疼,未免有些不大适应。

      不过比起江南的烟雨朦胧,宛如小家碧玉一样,北方正如同书中所描述的那样山水宽远,苍劲雄浑,人们豪爽好客而不拘小节,令人感到心胸都变的更加开阔了。

      面对一群王府豪奴的争相问好,沐凝雪笑『吟』『吟』的瞅着他神『色』不变,连马都不下就径自进了大门。

      马车随着进去,沿着青石板铺就的道路绕到后宅,看着他动作利落的下了马,沐凝雪随手把帘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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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的姑娘都是我请来的贵客,不好怠慢了人家。日常起居也不用劳烦你们伺候,我们一路而来以习惯了自己动手。对了平日不经请示,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入居住的院子里。”

      “这个不妥吧?徐公子乃是王妃娘家侄儿,也就是咱们王府的半个主人!您舟车劳顿的远道而来,岂能不好生伺候着?您放一万个心,来时娘娘已经嘱咐过了,绝不会有人敢以下犯上。”

      “不用再说了,非是我把大家伙当外人,而是车里的姑娘们确实是来自京城的贵客,因此自然要尊重贵客的意见。再说你们彼此都不熟悉,人家又都是未成亲的姑娘家,不要随便去打扰她们。至于我自己不喜被太多人殷勤服侍,就不劳烦大家伙了。”

      被徐灏这么一解释,王府家仆们顿时都听明白了,敢情来的不仅仅是徐家还有别人,不管这些贵客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徐家公子再三提醒,就不能有所慢待还得保持下距离。

      他们甚至都很惊奇,想徐家四少爷这一年来,必须奴仆成群锦衣玉食,稍微不满意就要找王妃告状,不想他哥哥的『性』情习惯和四少爷的奢侈简直判若两人。

      记得徐淞离去时那是万般的不舍得,连连哀求王妃把他给留下来,闹得王妃好不容易才把他给请走了,大家伙还以为这位也是这德『性』呢,没想到完全不同,或者是初来乍到较为矜持的缘故?慢慢走着看吧。

      沐凝雪心里甜滋滋的,大抵一路上受到来自的徐灏种种体贴尊重之举数不胜数,除了又添了一丝感动之外,多少有些习以为常了。

      此刻不由自主的想着,习惯了他的存在和守护,早晚今后除了他,想都不敢想万一嫁给陌生的他人时,会是什么样的恐惧滋味?

      哎!总之是躲不过了,深陷情网中的沐凝雪早已明悟,一颗芳心怕是已然沦陷到底了。

      当下沐凝雪戴着面纱下了马车,然后安顿行李住处等等琐事。有了徐灏的提醒,那些习惯了在内宅随意走动的四五个公公,知趣的退到外宅去了。

      燕王府所有内事皆是由徐氏一手打理,此次安排过来的人手,几乎都是陪嫁来的徐家下人,没有朱家自己的那些宫娥宫女。

      没人敢去打扰独住一处的贵客们,一群徐家女人们就把个徐灏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询问亲人们的近况。

      可惜徐灏对于府上之事了解不多,知道的就说不知道说一声抱歉,反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纠缠了大半天,幸好来人禀报徐家护卫在外面求见,徐灏赶紧起身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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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徐家,福寿居。

      九月中旬,天气已然凉爽下来,稻谷成熟菊花盛开的时节,无疑是农民最开心的时候,是以古称金『色』暮秋。

      老太君看着眼前孙儿那一身价值千金的华美衣裳,外罩雪白的貂皮大氅,浑身上下挂满了各种金玉零碎,觉得有些碍眼。

      这一年不见,人长高了不少,也更会说话了,本来心中很是欢喜,可是隐约觉得孙儿举手投足间,似乎多了几分倨傲。

      仔细看去,孙儿的眼袋有青紫之『色』,脸上扑了一层薄粉,使得原本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变得脸『色』白惨惨的油头粉面,眼神略有些呆滞。

      经验丰富的老太君顿时心中了然,肯定是经常大醉或者常近女『色』的缘故,被掏空了身子,心里略有些不喜。

      身边的三太太刘氏自然对于儿子的回家满心欢喜,笑道:“老祖宗您瞧瞧,淞儿比去年长高了也更俊俏了,在燕王府熏陶多日,竟多了几分贵气。唉!到底是皇家,果然不同咱们这寻常人家,生生把淞儿雕琢成一表人才的贵胄公子,您说是不是?”

      “嗯。”老太君轻轻点头,问道:“书读得怎么样了?你二哥考中了秀才,三哥得了童生,双双有了出息。你何时也去试试身手?”

      徐淞很潇洒的伸手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习惯『性』的拨弄下一方汉代古玉佩,不屑一顾的道:“我可不想去钻研学问。祖母,我想住几天就返回北平,反正有姑父照拂,还怕将来没有前程?”[]平凡的明穿日子145

      老太君皱眉道:“这成什么话?你一个未成亲的孩子,怎能离家长期在外?就算你姑姑姑父不是外人,也不好老是麻烦人家。而且你正是用功读书勤习武艺的时候,将来要成家立业,咱家你这一辈的兄弟谁不是安安生生的守在长辈身边?偏偏你例外?不行。”

      徐淞顿时急道:“谁稀罕和他们一样?一个个没出息的呆在家里,不学正经。我在燕王府像个王子,谁人不敬我三分?而回到家里就什么都不是了,辈分低逢人矮一头,没意思,反正我得走。”

      “混账!”老太君怒道:“老身不想和你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赶紧回去闭门思过,好生想想你适才说的那番糊涂话,想想什么地方错了。”

      “走就走。”徐灏仗着一向被祖母宠爱,骄纵任『性』惯了,当下大咧咧的转身走了出去。

      气的老太君叹道:“这出去了这么久,好的不学,怎么就沾染上了嫌贫爱富的习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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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说话的萧氏顿时不乐意了,扬眉说道:“呦,好端端的诬赖灏儿作甚?灏儿是正八经的投到燕王府门下,没有仗着王府享福,反而鞍前马后的没少替王府做事,走的是正路。

      谁像你儿子跑到北平眼见王府富贵,索『性』连家都不要了。他三叔都返京述职,做儿子的反而赖着不走,徒惹人笑话!听说什么正经事都不干,真把自己当成了王子,前呼后拥的架鹰走犬,动辄发脾气发作下人,为此没少惹得燕王府上下暗里地埋怨。

      岂不知人家正牌子的两位王子即将回家了,到时他夹在其中如何自处?王妃还能舍弃亲生儿子去疼他一个外人不成?难道一辈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住在王府里头,坐享荣华富贵?别作梦了,王妃嫡亲的侄儿一大堆,疼的过来嘛!”

      刘氏心中愤怒,反唇相讥道:“就不兴淞儿得了燕王夫『妇』的另眼相看?反正他要走我也不拦着,等将来谋了前程,看嫂子你怎么说?”

      萧氏怜悯的看着执『迷』不悟的弟妹,无语的摇摇头,无话可说。

      冷眼旁观的王氏心中冷笑,暗道就凭老四这模样习气,还能得到燕王夫『妇』的法眼?真是糊涂,如果没有老太太的缘故,你当燕王妃为何任由老四予取予携的?你若真要把儿子偷偷放走,等着吧,只要老太太一封家信,保管你儿子灰头土脸的失望而归。

      王氏和萧氏都太明白老太君在燕王妃心目中的地位了,那是不亚于生母的存在!真想为儿子们考虑前程,根本无需舍近求远,只要老太太一句话,燕王夫『妇』就断没有个不依的,反而老太太从不想给侄女添麻烦。

      刘氏依然拎不清,自以为儿子已经在燕王府立住了脚,再去时仍然和以前一样呢。却不知即使没有老太君故意搅合,燕王妃都对徐淞感到大为失望,早先还时时教诲,眼见徐淞沉湎于权势富贵,冥顽不灵,只求享受不知上进,后来干脆就懒得管他了,放任自流。

      刘氏惦记着自己的事,对着老太君笑道:“娘,那山东一【创建和谐家园】下了死牢,空出来了好多位子。我就寻思着请您出面,请府上帮着说说话走走门路,给您儿子谋个好差事。”[]平凡的明穿日子145

      老太君斜瞅着刘氏,冷笑道:“当日朝廷要老三去赴任,你夫『妇』死活不愿意,这才短短一个多月,就变了心意?你横竖死了那条心,徐家家规严令不许【创建和谐家园】,自己的事自己去想办法。”

      刘氏苦笑道:“我们这不是没法子了嘛,夫君告病时得罪了吏部上下,没个一年半载甭想出仕。要不写信让灏儿求求圣上?他这一次揭发了山东大案,声名鹊起,如今人人都说他成了圣上身边的大红人了呢。就凭这份功劳,圣上不难升赏夫君的官职。”

      老太君气的浑身哆嗦,指着刘氏破口大骂道:“一心只顾着你们自己,成心想要害死灏儿是不是?就和你儿子一样,你们母子真真糊涂透顶,鼠目寸光。如此恬不知耻的话都说得出来?老身无话可说,你也快走,没的令我作呕。”

      刘氏有求于人,指望着老太太自己回心转意,赶紧吓得二话不说落荒而逃了。

      一路上刘氏愤愤不平的道:“我说什么错话了?犯得着为此大动肝火?明明老三得了大功劳,碍于年纪无法升职,就不能把这天大的好处让给他亲叔叔?说我糊涂,我看你们才糊涂呢,老三身为圣上的心腹侍卫,年纪又小,圣上岂会和他一个孩子计较斤斤计较?不知外面事的『妇』道人家。”

      这边老太君摇头叹气,苦笑道:“她一个没见识的商贾之女,我懒得和她置气。就是可惜了淞儿,好好的一个孩子,完全变了模样,再任由他这么下去的话,早晚成为不学无术的【创建和谐家园】。”

      王氏劝道:“老四还小不妨事,今后关在家里严加管教就是了,不令他随三弟夫『妇』赴任,不然放纵下去就真的完了。”

      老太君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道:“那我问你,你两个儿子又是怎么回事?先不说汶儿整日里聚众吃酒赌博,闹得你那边乌烟瘴气。济儿呢?自从考上了秀才之后,怎么就不去国子监继续念书了?听人说这眼瞅着将要成亲,你竟然允许他给丫鬟们开脸,王家会怎么看待咱家?这不是生生【创建和谐家园】家的脸吗?”

      王氏忙解释道:“娘你请息怒。汶儿毕竟成家了,现如今又没了官职在身,心情一直不好以至于做了些出格的混账事儿,我也不好说他什么,何况还有媳『妇』管着他呢。好在巧巧已经答应给他谋个武职,这两天汶儿已经振作起来,早睡早起,练起武艺来了。”

      萧氏心中暗笑,她太清楚其中的故事了。原来自从朱巧巧采取坚壁清野的手段后,徐汶连拿小厮解解闷都不得,他手里的钱财都被控制住了,本身又惧怕妻子,不敢去那青楼画舫等风尘场所挥金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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