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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的明穿日子》-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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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灏也激动的双手按在朱高炽的肩膀上,两眼放光,兴奋的道:“那我姐到时能不能改嫁?”

      就见朱高炽脸『色』憋得通红,一声虎吼:“停下。来人把徐灏给我宰了。”

      身前身后的十几个护卫马上高声答应,其中一位王府宦官隔着镂空的车板笑道:“是!那小子不知尊卑上下,早就该剁成一百八十块,拿去喂狗。”

      朱高炽冷笑道:“准了。”

      徐灏神『色』惨然的一抬头,长叹道:“别忘了给我姐带个好。”

      “行了行了,没工夫陪你胡闹。”朱高炽如同没了空气的气球,又恢复了冷静。

      等没好气的说完,朱高炽这次忠于正『色』道:“我的建议你今晚就和你姐说,答不答应的就看她自己的心意。我这一次真的警告你,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不要擅自里『乱』搅合。”

      徐灏认真的观察朱高炽的表情,一颗心顿时落入了谷底,心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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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认亲

      京城郊外,沐家。

      日头高照时,沐夫人一身盛装打扮,把女儿和客人唤到眼前,当众说要认徐家姐妹为干女儿。

      红叶笑嘻嘻的一口答应,而徐青莲一早就收到家里的消息,心里有了准备,当下领着红叶双双给沐夫人磕头献茶,并让丫鬟们抬进来两副螺甸彩漆礼盒。

      沐夫人没想到徐家匆匆之下礼数周全,很受感动,含笑亲自扶起两个干闺女。

      陪在身边的沐凝雪心中替母亲欢喜,一想到日后就要和那冤家彼此兄妹相称,时常能够互相见面说话,再不用回避了,就不由得脸上发热,大感不自在。

      沐青霜好奇的走过去打开礼盒,就见内有二十四器随方就圆的定窑瓷碟儿,俱是稀奇素果,橄榄、凫菰、苹婆、葡萄、栾片、香橙、荔枝等,此外还有两套金寿字酒具,三具袖中紫铜寿字熏炉并三支佛手钳。

      徐家的礼物并不贵重,重要的是一份诚心。沐青霜称许的点点头,她自小见多了好东西,自是不在乎什么名贵,看了几眼就走开了。

      沐夫人和沐凝雪也过来一瞧,觉得礼物很合心意,笑着命丫鬟收起来。沐夫人当即命人取出来一对碧绿『色』的手镯,笑道:“此乃祖上传下来的,虽有意义却并不贵重,来你们俩分别戴上。”

      徐青莲和徐红叶不是出身小家小户,与此时没有一丝扭捏作态,大大方方的双手接过来,套在了手腕上。[]平凡的明穿日子91

      沐夫人左看一眼稳重有礼的徐青莲,右看一眼活泼可爱的徐红叶,加上自己的闺女凝雪和二丫头青霜,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一个比一个懂事,从今往后这膝下足足有个四位乖女儿陪着,再不怕寂寞了,一时间欢喜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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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册封世子世子妃的日期确定,明显朱高炽已是为此『乱』了方寸,他亲口答应过大姐将来要娶她为妻,谁知后来朱元璋亲自挑选了孙媳『妇』张氏。因名分还是未知之数,朱高炽一直抱有一丝幻想。

      可惜随着张氏嫁过来后果然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兼且知书达理,贤惠得体。朱棣夫『妇』都很满意这位儿媳『妇』。眼看册封在即,朱高炽哪敢有任何反抗?他要是敢妄图把青莲扶为正妻,必然会触怒朱元璋和朱棣夫『妇』,连自己的世子身份一并保不住了。

      但是朱高炽作为一个男人,不甘心徐青莲另嫁他人,故此一反昔日的承诺,想『逼』着徐青莲作出答复。而他作为堂堂燕王世子,以徐青莲的为人,又岂敢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从而得罪徐家背后最大的靠山?

      这一刻徐灏开始鄙视起向来仁义善良的朱高炽来,连最爱的情人都要算计!书读得再多也读不掉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和自私自利。而同时站在男人的立场,又无法明着指责于他,这时代谁不是三妻四妾?换了自己也是一样。

      对于徐青莲,徐灏一直都尊重她个人的意愿,不到最后关头就绝不会替她做主。现在最后关头来了,徐灏躲不过去,决定最后试着劝说一次。

      “我还记得当日说过相忘于江湖,兄长对此非常赞同。如今兄长有妻有妾,将来更是会嫔妃如云,又何愁没有一二能够倾心相交的红颜知己?”

      徐灏缓缓说完,直视着面沉似水的朱高炽,“按理说家姐的终身大事轮不到我一个做弟弟的做主,兄长大可去和长辈们说。兄长能如此对我,我和我姐都感动于心。这样,我也不用回去问了,小弟料定大姐必定会同意,问题是兄长你真的开心嘛?难道你真的打算没名没分的就把我姐给抬入燕王府?”

      “这!”

      徐灏的一番软话无疑正中朱高炽的软肋,他今日也是急躁下的一时冲动,如果仗着身份强要了徐青莲,不说心爱之人从此会怨恨他,更是会把整个徐家给得罪狠了,虽说以青莲和徐家的身份地位即使得罪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以朱高炽的为人哪能不讲道理的蛮横行事和不计后果?

      朱高炽很纠结,徐灏也很纠结,甚至老太君和萧氏都很纠结,都想着放手把徐青莲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从此一了百了,又都是真的不甘心啊!

      至于作为当事人的徐青莲就可怜了,婚姻大事岂是她做得了主的?要不然还能想着出家修行,早就看出自己身处于的困局。

      看着朱高炽脸『色』渐渐和缓下来,徐灏心中暗喜,他以前现在将来,唯一的应对之策就是拖字诀,拖他个和平分手,拖他个自然而然,拖他个奇货可居,拖他个眼馋心馋,拖他个无疾而终,总之拖他个天荒地老。

      谁知他的小聪明早就被朱高炽给识破了,并暗恨若不是一年来有徐灏背地里从中作梗,早就可以正经把青莲纳为次妃了,哪还会有今日的纠结?[]平凡的明穿日子91

      最令朱高炽深感无奈的是愤恨归愤恨,还得陪着这【创建和谐家园】一起拖下去,起码得等名分定下来之后再作打算。

      恼怒的朱高炽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说道:“以后不用你陪着读书了,赶紧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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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煦一挥马鞭,阴沉着脸问道:“和他说什么了?怎么不来寻本王,整日里就知道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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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么样?走个路都费劲,真是丢了我燕王府的脸面。”朱高煦撇嘴道。

      日头的光芒太强,徐灏抬起头时眯起了双眼,凝视着朱高煦的眼睛里那份不甘心,懒得搅合进这兄弟俩的争斗中,说道:“赶紧去吧,最近我有些私事,不便日日来京,有事就派人到家去。”

      “没趣,走了。”朱高煦没有父亲兄长那么些城府,年纪又不大,除了表示不服气之外暂时也没什么想法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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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越而来做的最明确的一件事就是早早站在了朱棣一方,简单明快没怎么拖泥带水。今后呢?静等大姐的事尘埃落定?大姐跟了朱高炽,站在这一边,没跟,站在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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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他娘的富贵险中求,求不好全家都要被斩,求的起吗?正好徐灏此时牵着马路过昔日公侯林立的街道上,望着那大门被封的蓝府,有些不寒而栗。

      这可真是前事未尽又添一桩,凭理智来说,徐灏倾向于朱高煦,因为这个家伙翻起脸来绝对会六亲不认,杀人不带手软的,如果是他落败,朱高炽起码还念着旧情,有可能不会痛下杀手。

      凭情感来说,他自然心向着‘未来姐夫’,何况和朱高炽相处的好,算是亲密无间,问题是万一他没成为太子的话。

      到底是谁最后登基来着?徐灏万分后悔历史书读的少了,最后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要么尽早急流勇退,要么到时就真的狠下心来全心全意的帮着一方。

      连续过了几家国公府后,徐灏这才可以翻身上马,等途经鹤寿侯张府时,侯府牌匾都被摘了,蒙上了块白布,下边悬挂着白灯笼,来往行人再无从前的下马下轿,任意前行。

      一左一右两只狰狞威猛的石狮子被涂鸦的『乱』七八糟,石阶上散布着碎纸布头等杂物,正中的两扇朱门紧闭,左边的侧门微微敞开着,仅有一个小厮坐在门槛上打着瞌睡。

      徐灏冲着府门冷笑一声,看了看今日带来的整整十位护卫和二十名小厮,翻身下马,一身杀气的拾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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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有一种亲戚

      原来自从张月云姐弟俩孤身返家后,家族财产俱都被抄没充公,只剩下偌大的一处府邸。堂叔一家被官差轰走时,私下里又把剩下的衣物家具等值钱的物件全都卷走一空,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

      而当时惊魂未定的张月云搂着弟弟傻坐在父母的正房里,睹物思人哭了不停,官差见状就没打扰,而那昔日家人皆都不知了去向,对此一无所知。

      等官差一走,空『荡』『荡』的侯府只剩下了姐弟俩,没有任何依靠的张月云搂着弟弟大哭。所幸随后徐灏就派人送去了钱粮锦被等物,并让护卫晚上守夜,饿了一天的姐弟俩吃了顿饱饭,在地板上睡了个好觉,总算是解决了暂时的燃眉之急。

      徐灏又从花楼被收缴上来的财物中,理直气壮的直接要走了一百两金子,对锦衣卫说此乃赔偿张月云的精神损失费和安家费,气的指挥使蒋钦跑去告状,朱元璋得知后只是笑了笑。

      一百两金子陆续赎回来几房家人,其他的不是找不到就是不愿回来了。又作为新开的绸缎铺子一半股份,契约凭证送到张月云的手里,如此每个月能有将近二百两的出息,勉强够张家全家人的日常开销。徐灏还打算今后帮着张家置办些田产和其它产业,要足以支撑到张羽长大成人。

      徐灏不想姐弟俩一心记着他的恩情,编造出这都是来自圣上的恩典,张月云这才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俗话说杀伐雨『露』皆是君恩,尽管张氏姐弟小小年纪家破人亡,历经劫难,对朱元璋反而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

      往后都要各过各的日子,徐灏没办法时时刻刻的相帮,也有意锻炼下张月云,一连多日没有『露』面。

      谁知没几天,张家的那些远亲就打听到短短几日间,张家就立了起来,立刻带着薄礼蜂拥而来。

      起初张月云非常高兴,远亲也是亲,此时亲情对她来说,显得多么的弥足珍贵?感动的哭着拜见七大姑八大姨,亲戚们陪着哭了一场,就提出搬过来就近扶持着姐弟俩,激动中张月云想都没想,欣然同意。[]平凡的明穿日子92

      就这么着,顷刻间外院住满了各家亲戚,安生过了几天,眼见张月云柔弱可欺,张羽一介童子懵懵懂懂,纷纷不客气的张口讨要家具和日常所需。那新任管家张九老父亲是原侯府管事,遭难时一气之下抹了脖子,乃是忠仆,因此张九成了管家。

      而张九本人往日不过是在乡下收租子的寻常下人,今年刚刚三十岁,没什么主意和见识,跑去请示小姐见答应了,遂不管不顾的把所有银子全都贡献出来。

      整个侯府一共就那么点银两,哪里够满足这些贪婪的亲戚?七嘴八舌的找张月云诉其苦,说什么大家一心过来帮衬,抛家舍业的过来,手里的钱财都置办了这个置办了那个,原指望着府上能帮些,谁知竟是恁的小气。

      张月云『性』子要强,她也不懂这些琐事,看不明白其中的破绽。

      她拉不下脸来再去求恩人之一的徐灏,想了想一咬牙就让亲戚们自己进内宅去,寻到什么能卖钱的就搬出去卖了吧。

      亲戚们纷纷出口赞扬一番姑娘懂事,然后一窝蜂似的都涌进了内宅。瞧见花园里的太湖石值钱,翘起拿走;翡翠轩仅剩的十几个盆栽不错,全都拉走;四处凌『乱』的桌椅板凳不错,抱回家去修修补补可以自用;甚至房子里的隔扇窗圆值几个铜板,起开了带走。

      张家就如同一连被抄了三回家,抄的那个彻底也不必多说了。仅仅没过三五天亲戚们又一起跑来,诉苦说大家的屋里没存粮了,张月云没办法,就把自己仅有的几件首饰交给管家张九拿去变卖,买了些米面菜蔬什么的回来。

      问题是拖家带口前来的亲戚加在一起足足有百多口人,够吃几天的?此外诸如生孩子过百日等婚丧嫁娶都得随礼,张月云不堪其苦,就把姐弟俩的衣物等值钱东西都卖了,也就仅仅支撑了三天。

      可惜这些亲戚们不领情,依然继续挖空心思的找出种种借口,无非就是要钱再要钱。

      张月云渐渐也看出来了,这个家这么下去非得再次家破人亡不可,何况弟弟还得送去读书,下人们得给月钱,人人都需要吃饭,总之处处都要花钱,不能任由亲戚们太肆无忌惮了。

      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张月云又不忍心,只得厚着脸皮让张九去了几趟绸缎铺子,支取下个月下下个月的出息,勉强满足了亲戚们的贪欲。

      眼瞅着这些人尤不知足,胃口变得越来越大,而且动辄聚众喝酒赌博,招来些不三不四的人住在家里,各家男女互相勾三搭四,每天都有人打架斗殴。

      得亏了张家已经是家徒四壁了,没什么可在乎的东西,任由各家孩子成天溜进内宅里小偷小『摸』,到处使坏胡闹拆卸建筑,最后下人都懒得收拾了。

      这些亲戚还仗着身份对着下人摆主人架子,吆三喝四,调戏丫头打骂小厮,把个张家搅得乌烟瘴气,张月云躲在屋里也没用,下人成天跑来诉苦,有的家人不堪忍受,甚至全家都日渐萌生了去意。

      张家离心离德暂且不说,每天都有亲戚轮番过来讨要钱财,一直到了近日。张月云实在是不想忍耐下去了,就把长辈们都请过来。流着眼泪说家里一败涂地至此,大家伙也都看见了,真的养活不了这么多口人,各位伯伯叔叔姑姑婶婶,你们行行好,就回家去吧。[]平凡的明穿日子92

      亲戚们一听顿时不干了,一起大叫大嚷,说大家都姓张乃是一家人,这本家没倒时哪年不给大家钱粮绸缎等节礼?自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本家倒了后咱们过来帮着收尸安葬,出钱出力,等你姐弟俩回来后咱们不但没让你们还钱,惯例的每月钱粮更是只字未提,是不是?

      张月云马上神『色』感激的点头,这些亲戚心中暗笑,面上更来劲了。又说当初我们一番好意过来助你撑起了家业,没想到等你现在立住了脚,就想着把亲戚们全都撵走,未免太黑心了吧?

      张月云急忙摇头说不是这样的,真的是家里有难处,支撑不起全家人的吃喝花销,但凡能支撑下去,打死我也不会开口。

      此时辈分最高的六叔公挺身而出,吆喝一声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问张月云,说你手里不是捏着绸缎铺子的一半产业嘛?那铺子成天人来人往生意兴隆,怎么一个月才交给你二百两银子?

      张月云对于绸缎铺子一无所知,她只知是皇上赏赐的一百两金子换来了,更不知因当时赎买下人时太着急,各家要价都一口答应下来,要不然得来回磋商,不定得折腾到什么时候。

      二十几口人里面还包括最贵的五六个女孩,平均下来每人花了十几两银子,事实上剩下的六十多两金子也就不到七百两银子,连一成的股份都买不下来。

      张月云苦着脸直言这些事我都不知情,那都是恩人怜悯我和弟弟。这下子亲戚们来劲了,纷纷叫嚷你不经事肯定被人给骗了。

      德高望重的六叔公带头提议,要不把份子高价卖给他人,据他多年来的经验,那绸缎铺子地点好,邻近秦淮河,距离达官贵人云集的宫城很近,而且装潢的很气派,地方也大也敞亮,每日皆客人不断,最起码能卖出八千两银子。

      要不然,咱们各家都拿些钱出来,凑齐了三千两整,把剩下一半产业给盘过来,今后咱们自家人来打理,保证每年至少也有五六千两银子的利润,最不济把房子租出去或卖出去,那店铺如今价值一两万,足够买下数个庄园,舒舒服服养活全族老少了。

      张月云觉得不对劲,就说既然如此赚钱的买卖,当初为何区区千两银子就换回来了五成份子?再说买卖是买卖,店铺是店铺,二者又岂能混为一谈?

      倚老卖老的六叔公得意洋洋笑说,那一定是因皇上的授意,有意把你许配给那位没见过面的恩人,要不然人家凭什么这么大方的帮你?论身份你乃真正的侯府千金,对方肯花大钱就一定是他高攀了咱家。没说的,就凭此他就得把绸缎铺子连同房契老老实实的双手送来,不然这亲事他想都别想。

      这下子张月云全看明白了,原来他们兜了一大圈,竟是打算一文钱不掏,把恩公的产业连同房子全都白要过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难道你们这些人竟贪婪的没了底线?不成,我不能任由他们作恶,不然将来一准还会继续张口要更多的钱财,还为此不惜把自己的名声一并搭进去,真是孰不可忍。

      顿时张月云一句话不说了,冷着脸转身回房去了,任凭六叔公怎么劝说就是不出来。眼见彼此恐怕是撕破了脸,气的那些亲戚们马上翻脸,破口大骂张家怎么就出了个胳膊往外拐的女人,临走时把屋里砸了个稀烂。

      当夜忍无可忍的张月云大哭一场,派信得过的家人去了一趟城外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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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一整天,愁绪难解的张月云滴米未进,让家人守着弟弟念书写字后,独自一人漫步在破败的宅子里,外面亲戚虽多却没有一个是真正的亲人,一想起全家亲人死的死散的散,立时悲从中来,又流下了泪水。

      张家本家人丁不旺,张德的亲爷爷这一辈活下来就他爷爷一人,而张德父亲这一辈一共兄弟姐妹五人,四兄弟中夭折一个,一个还未等成亲就战死在了沙场。

      到了张德这一代也没好到哪去,兄弟姐妹加起来不过八个,其中亲兄弟姐妹四个,张德家族排行第五自家排行第三,刚刚一十六岁,可怜从他往上都死了。张月云今年年仅十三岁,张羽七岁,幸运的躲过了一劫。

      因张家犯得是谋逆大罪,本族三代之内的成年男女都被处死了,最惨的是已经出嫁的几位张家小姐,连累的夫婿和成年子女一并被杀。剩下的亲人和沾亲带故的下人家大多发配到了云贵二州,没有特殊缘由一辈子别想回来了,也有未成年的小姐和丫鬟被充入了教司坊,有的没几天就失去了踪迹。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把所有活着的张家人全都解救出来,就连贵为帝王的朱元璋也不行。律法就是律法,偶尔可以网开一面,却绝不允许此类事件接二连三的发生,不然人人效仿那还了得?大明尊严又何在?

      张月云倒是晓得自己年幼的两位堂妹还活着,当ri觐见帝王时也曾请求赦免,可惜当时帝王沉『吟』不语,最后开口说念在你家往ri的功勋,就把你两位堂妹和有名有姓的奴婢由教司坊转送进宫里做宫女吧,在宫中尽心尽力劳役一段年月,洗去家族罪孽,等遇到大赦时再放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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