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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灏无辜的道:“这可奇了!你沐家一向和燕王府交好,这有什么信不过的?”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你年纪不大却是一只老狐狸,老子懒得理你。”沐皙没好气的说完,起身走了。
徐灏失笑道:“你沐家上上下下才一窝子狐狸呢,除了我家凝雪之外。”
说完徐灏沉默下来,他不知历史上晋王到底死于哪年,假如真如同自己所猜测的那样,秦王是死于长子之手,那么太子呢?是不是也是死于朱允炆之手?
晋王朱棡要是这几年也离奇暴毙,没活过四十岁的话,那就太恐怖了,果然皇族就是个是非圈,将来得离得远远,小命最重要。
最可怜的就属老朱同志了,千算万算,没算到骨肉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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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订亲
话说徐济见老三不为所动,没办法只好去找欧阳伦,而欧阳伦思考再三准备重施故技,通过兵部相熟官员,给行太仆寺的牛马两位大人施加压力,迫使他们调派徐灏去某地的养马苑,然后暗地里整死一些马儿。
不想上一次徐灏轻轻松松的就搬动帝王,调换了御马监里的马,这令兵部上上下下都认识到徐灏圣眷丝毫未减,那相熟官员说什么也不干了,一旦引起徐灏的警觉来,以他在锦衣卫里的人脉,查出是他背后搞的鬼实在是太容易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人愿意得罪锦衣卫,哪怕是前锦衣卫都不想得罪了。是以欧阳伦对此无可奈何,只能选择暂且隐忍,绝口不提帮徐济举荐为官,徐济暗自气恼不提。
徐灏在太仆寺里的地位经此一事直线上升,马牛二位大人把他菩萨一般供着都来不及,哪舍得把他调到外地去?一旦有什么紧急之事,就指望靠着徐灏来化险为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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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千寿堂,临安公主闲来无事过来陪老太君闲聊,萧氏特意赶过来作陪,二人年龄相仿,最近相处的如同闺中姐妹一样亲热。
聊起儿女的亲事,老太君含笑问道:“家里两个孩子可曾订亲?我家闺女有的是,看中哪个就送你家去做儿媳『妇』可好。”
临安公主笑着一指站着伺候的朱巧巧,笑道:“有没像我侄女这般漂亮能干的?要是有,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有,比孩儿好的都有呢。”朱巧巧跟着凑趣,笑道:“大姑娘有了人家了,而二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本事有本事,琴棋书画持家处事样样皆通,比孩儿何止能干百倍呢。”[]平凡的明穿日子198
临安公主心动了。加上有意和徐家增进关系,忙问道:“家里二姑娘今年多大了?”
朱巧巧看了老太君一眼,含含糊糊的道:“今年一十八岁,去年因一些事给耽误了,加上太太不想这么早嫁出去。就多留了一年。”
临安公主顿时明白了。曾经订过亲只是后来有了些变故,以她最近观察徐家的门风所得,断不会有什么伤风败俗之事发生。因此继续问道:“二姑娘可是二太太所出?”
萧氏有意成全翠桃,微笑道:“是我嫂子亲生,我待之如同新生骨肉,咱家二丫头和灏儿姐弟俩感情好着呢,这不,如今就在这边住着。”
临安公主果然初时稍显失望,她待徐灏如同亲侄儿,自然盘算着最好亲上加亲,经萧氏这么一说。那二姑娘敢情还是长房嫡女,又和徐灏感情不错,当即含笑点头。
老太君为之大喜,如今青莲许配给了北平张家,最愁的就是两度没嫁出去的翠桃了。老人家不愿有所欺瞒,当下一五一十的把两桩婚事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临安公主听完后。说道:“可怜见的孩子,压根就怪不到她身上。老太君实不相瞒,夫家满门抄斩,我除了个公主的尊位外,可谓是一无所有。其中苦楚一言难尽,如果您老不嫌弃,次子年方十五岁,愿和贵府结为秦晋之好。”
朱巧巧知道那边的事,对着老太君解释道:“去年经圣上同意,表哥已经订下了晋王府的广灵郡主。”
临安公主正『色』道:“如今亡夫家的爵位是断无可能继承了,是以长子次子没什么不同。相对而言,次子李茂自小懂事好学,已经考中了秀才,将来定会有出息的。”
此话一出,满屋子女人都为之动容,萧氏惊奇的道:“果然不愧是老丞相的后人,小小年纪就是个秀才,比灏儿强的多了。”
临安公主欢喜笑道:“哪敢和灏儿相比?我还指望着今后他们兄弟俩都能得到你儿子照拂呢。”
“哦。”老太君展颜笑道:“你不嫌弃我家,老身已经很高兴了,哪还敢嫌弃堂堂公主门第?来人快去请二丫头过来,先和她未来婆婆见一面。”
此时花园里,徐灏早早下班回来,大家都聚在徐青莲屋里下棋闲话,忽闻月兰亲自前来道喜,立时把翠桃羞得要不得,脸『色』红的像个熟透了的鲜桃。
徐灏对这门亲事非常满意,李茂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会疼媳『妇』,故意怪笑道:“女大三抱金砖,不错。”
红叶和绿竹玩着九连环,拍手笑道:“住过来这么久了,一次都没看见那边府里的少爷呢,也没听说过什么风言风语,想必是个守礼的读书人,二姐这一次一定会心想事成。”[]平凡的明穿日子198
徐青莲自从家里收下张家的聘礼后,算是彻底安下了心,一心一意准备嫁过去,起身喜道:“我陪二丫头过去,见见未来婆婆。”说完拉着不情愿的翠桃走了。
徐灏目光转到笑容有些不自然的翠云和翠柳身上,洒然说道:“别着急,你们俩今年不过十四五岁,等个一两年,我保证将来一样心想事成。”
徐翠柳轻轻一笑,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徐灏琢磨了下,他还真怕大太太近两年把庶出女儿一股脑的嫁出去,因此提议道:“一等二姐成亲后,咱们一起去北平散散心可好?”
红叶眼睛一亮,兴奋的道:“我要去,正好大姐要去北平完婚,怎么能不去呢。”
“对呀。”徐灏欣喜的道:“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咱们作为娘家人,随着一起北平闹闹新房。”
徐翠柳从没离开过金陵,闻言雀跃的道:“好,我一定去。”徐翠云却苦着脸道:“我最怕冷了,得好生思量下,容我想想再说吧。”
徐灏深深看了眼翠云,暗道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勉强,果然翠云执意不去,或许对她来说是福非祸也说不准。
千寿堂里,临安公主一见姿『色』不俗的徐家二小姐很是满意,拉着她的手随便问了几句,果然如同侄女所说,知书达理谈吐不俗。是位有才华的大家闺秀,这下更满意了,她身为堂堂长公主待人处事向来洒脱惯了,当即摘下头上的凤头钗,权作定亲之物。
徐家自是对此不以为意。公主就是公主。岂能和寻常人家的太太一样?约定成俗的种种规矩一概不讲也罢。
当下老太君吩咐人去魏家村报喜,王氏知道了后大为惊喜,笑得合不拢嘴。倒是王玄清不以为然的道:“母亲您先别高兴。临安公主乃公主里面最落魄的,夫家一个人都不剩下,可见今后她的儿子在官场上没什么助力,遇到难事时也不会有什么亲戚过来帮衬。”
王氏不以为然的道:“你别忘了,那是大明长公主,就凭这个身份,谁敢对她家不敬?再说李家的事都过去多久了,谁还记得?我不奢望旁的,只求翠桃和他夫婿夫妻俩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足矣。”
忽然徐济打外头进来,兴冲冲的道:“娘,我打听到个好消息,东宫最近要选秀女了,以翠桃翠柳的姿『色』,送进去定能屏雀中选。等生下儿女,将来那可就是嫔妃了。”
王氏先是一愣,随即皱眉道:“可惜你来晚了,翠桃刚刚许配了人家。”
徐济大惊失『色』,气急败坏的道:“许了谁家?怎么就不事先商量下?不行。我不同意。”
王氏没好气的道:“你同不同意有个屁用?老祖宗同意连你娘我反对都没用,反正事已至此,绝对不能再有何波折了,你妹妹再也经不住折腾,这门亲事就算是铁板钉钉了。”
徐济叫道:“娘!难道你就舍得放弃这天赐良机?万一翠桃做了皇贵妃,您想想,到时谁不来巴结您?”
王氏不为所动,嗤笑道:“你做梦吧。说得轻巧,宫里的嫔妃多了,现如今有一个皇贵妃?别以为老娘不清楚宫里的那些阴暗鬼祟之事,翠桃进去别说其它,能否保住『性』命都是未知之数,你就忍心把你亲妹妹送进去?”
徐济无语的道:“那当初为何要送翠桃去秦王府?现在则送不得了?”
王氏没好气的道:“我说不行就不行,这几年翠桃受尽了委屈,我怎忍心再委屈她一辈子?我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那可是你同胞妹子。别以为老娘猜不出你的如意算盘,你无非是想借翠桃攀附上皇太孙,好谋个一官半职,是也不是?”
徐济立时被说中了心事,脸『色』一红,悻悻的站起身来气道:“你们人人都为了自己,就没人为我着想?我也算看清楚了,这个家有我没我都一样,赶明我就搬到国子监去,再也不回来了。”
王氏大怒站起身来指着儿子:“你走一个试试,敢走出去半步,永远也别回来了。”
徐济眼见老娘是真的怒了,顿时软了下来,撇嘴道:“孩儿无非就是一时气话,您还当真了不成?”
王玄清见状忙说道:“娘您息息怒,夫君不是有意气您,大抵一时口不择言,说错了话。”
王氏怒气未消,怒道:“你也是,不好好的劝着他,一味纵容。这些日子他有书不读,成天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巴结权贵,这没有真才实学,谁会瞎了眼的举荐他?行了,你们俩回去吧,好生想想,做人做官都得走正道。”
王玄清顿时大为讶异,暗道什么时候太太这么清醒了?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大有见地,真真奇怪。就连徐济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心说邪门了,这番话竟是出自娘亲之口?
他们夫妻俩自然不知道,自打萧氏和朱巧巧去了京城,王玄清有了身孕,王氏不得不亲自打理家事,这有了正经事可做,再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啥事不管,整日里悠闲度日,光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尤其没了娘家可以依靠,又失去了朱巧巧这位土豪,尽管长房凭借家产依然衣食无忧,但毕竟不能和以前红红火火的时候相比了,长房下人这些年捞油水占便宜早已习以为常,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于下面人的怨声载道,闹得王氏越来越体会到持家不易。
自从没了妒忌较劲的二房三房后,寂寞下来的王氏渐渐想通了很多事。加上近日丈夫受辱辞官,长子被险些打死,让她总算是明白过来如今早已不同往日了。
如果没有老太君依靠,如果没有到处惹事的侄子徐灏,没有做官的三弟,没有两位弟妹的扶持,如果没有大儿媳『妇』的『操』心和钱财上的供应?
单凭丈夫和两个儿子加上二儿媳『妇』,根本支撑不起徐家的体面,甚至受尽欺凌那也是必然的。
其实长房大可安安稳稳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在这乡下周围,徐家那是毫无争议的萧家村名门望族,问题是王氏不甘心,长房所有人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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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王氏进京
萧家村,徐家长房小院。
趴在床上正养着伤的徐汶自觉流年不利,越想越晦气,恶狠狠的骂道:“自从娶了那泼『妇』后,短短一年挨了三次打,一次比一次凶险,在这么晦气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死于非命了,那【创建和谐家园】肯定生来克夫,哎呦你轻点。”
给他涂抹伤『药』的小妾耿氏今年十七岁,中人之姿生的很艳丽,乃是耿家远房庶出小姐,在家族里没有什么地位,作为耿徐两家的联姻工具,送给了徐汶做小。
没成想她刚嫁过来后,耿家老爷子耿炳文就被皇帝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下,派到北方巡视边关,因此耿家马上和徐家疏远了来往,以至于长房和府上刚开始缓解的紧张关系,顷刻间重新冻结。
昨晚徐淞亲自过来,把三哥的交代告知了徐耀祖。徐耀祖一夜没睡,反复思量着此事,当想通了府上大哥怀着好意辱骂自己后,羞惭无地。
身为军人,错了一次的徐耀祖已经暗下决定,要留在京城和整个家族共荣辱。不过为了不令家里人提心吊胆,不准备对任何人说起自己的打算。
徐汶自是不知他爹有了和家族共存亡的壮烈,怨恨府上的同时,耿耿于怀妻子和老三带给他的羞辱。在他看来,妻子住在京城里,不亚于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当然如果朱巧巧要是准备回来,徐汶那肯定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你不回来,站在男人的立场,一样是犯了大错。
感受着耿氏的温柔贤惠,徐汶动情的道:“等将来我出人头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当众休了那【创建和谐家园】,扶你做正室。”[]平凡的明穿日子199
耿氏轻笑道:“奴家可不敢奢望,只求能服侍好夫君。并盼着姐姐和你好如初,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同样身为女人,怎么『性』情就那么不同呢?徐汶长叹一声,『摸』着耿氏光滑的大腿,感叹道:“那泼『妇』要是有你一丁点的好来,我何至于如此嫌弃于她?可别说什么和好如初了,她要是回来,我恨不得马上去死。”
耿氏有些好笑,没见过这么畏妻如虎的男人,给丈夫盖好锦被盈盈起身。柔声道:“你先睡一会儿,今日要随太太去京城那边探望二姑娘,等回来后,奴家去灶房做几道可口小菜。”
“去吧。”享受着小妾殷勤服侍的徐汶心满意足,听话的闭上双眼。
耿氏洗了手出来,带着陪嫁来的丫鬟赶去太太屋里,途经灶房的时候,就听厨娘叫道:“谁把半只鸡给偷了去?老娘这边洗干净了藕正等着下锅煎呢,对了一定是玉兰那死丫头干的。就她刚刚来过。好一个嘴馋的丫头,仗着大少爷宠爱,拿了好吃的就走,竟连个招呼都不打。”
耿氏顿时阴着脸走了过去。问道:“是玉兰偷吃的?你没看错人?”
灶房里的厨娘赶紧擦了擦手走出来,诉苦道:“就她自己来过,昨晚『奶』『奶』命俺蒸了一碗鸡蛋羹,就是被她给抢了去。除了她谁敢?”
耿氏怒道:“我说怎么好半天才把鸡蛋羹端过来呢,敢情是被她劫了去,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了?来人。去把那【创建和谐家园】喊过来。”
当下婆子们在附近把丫鬟玉兰给揪了过来,耿氏二话不说上前狠狠扇了一巴掌,用尖尖的手指甲使劲掐着玉兰的脸蛋,骂道:“贼馋嘴的死丫头,贼瞎眼的『淫』『妇』,敢骑在我头上抢食吃,趁人不备偷吃抹嘴养汉子,叫你偷吃,叫你偷吃,下流的小娼『妇』。”
玉兰唬的没敢反抗,捂着划出两道血痕的脸,一声不吭的跪坐在地上。
耿氏见状越发生气,怒道:“你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吧?以为我没法整治你,有爷护着是不是?来人,把她衣服都扒光了,用鞭子给我狠狠的打。”
当即『妇』人婆子们一拥而上,把个玉兰的嘴给堵上,脱掉她全身衣物,找来条鞭子劈头盖脸的使劲抽打,把个玉兰痛的躺在地上来回翻滚。
耿氏冷着脸看了一会儿,吩咐道:“继续打,打到她再不敢偷吃了为止。”
等耿氏带着人扬长而去,玉兰她娘闻讯而来,大哭着上前抱着女儿,叫道“别打了,都是亲戚里道的,你们怎么就忍心?”
那厨娘早就没了踪影,管事『妇』人挥手让婆子们走开,上前低声道:“不是我说你们母女俩,偷东西也太明目张胆了!如今是那位『奶』『奶』说的算,别看她面上温柔和气,实则比御下严厉的大『奶』『奶』还要阴狠百倍,谁犯在她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赶紧把闺女领回家去早点嫁出去,没的和大喜一样,一尸两命。”[]平凡的明穿日子199
玉兰她娘唬的连连点头,抱着气若游丝,一身伤痕累累的女儿,哭道:“都怪我让玉兰偷好吃的,都是为了她久病在床的爹,可怜她孝顺受了连累。”
管事『妇』人长叹道:“今日不同往日了,以往大『奶』『奶』在时,家里有什么难处直说就是,就没个不讲人情的时候。这位倒好,月钱要拖上两个月拿去放债不说,一针一线都死死盯着,听说她在娘家时给穷怕了,把钱看得比命还重。”
却说王氏带着一大群女眷浩浩『荡』『荡』的坐着马车来到京城徐府,比起乡下的徐家来,京城府邸自然是大气庄严,气象万千的多,惹得大小姨娘们一下了车,连连惊呼到处指指点点。
却说当日搬家,老太君因信不过贪婪的王氏,生怕珍藏多年的宝贝给弄没了,因此按图索骥,把家里值钱的古董珍玩等全都封存后,学着王家的做法,秘密送到了燕王府,请燕王妃代为保管。
而朱巧巧更是怀恨在心,仗着有徐灏的锦衣卫撑腰,把北院的嫁妆任是一件破烂都不留下,全给搬空了。
是以耿氏嫁过来时,除了后来徐家置办的那些摆设外,就没见过什么珍贵东西,再说二房三房都留下了家人看守,院子里根本进不去。而园子里早已是人去楼空,连家具都一并搬过来了,这大家闺秀自是不能用前主人留下的任何物件,是以用惯的了东西都得拿过来。
甚至就连园子都轻易不让任何人进去,徐灏那时官复原职,老太君就发了话,不许家里人糟蹋了花园,将来或许还得搬回来呢。而长房又因朱巧巧嫁来时,花园等等一应俱全又带不走,消闲时自有去处,是以徐耀祖夫『妇』对此没有意见。
说起来就连朱巧巧的北院都原封未动,保持原样,没有让耿氏住进去,王氏当时留了个心眼,朱巧巧到底乃是郡主身份,万一鹊巢鸠占把她给惹『毛』了,告到帝王面前可怎么办?
因此耿氏是住在靠近外宅的一间小院子里,是早年徐汶的住处,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小妾,对此颇有微词外也不好多说什么,眼睁睁看着二『奶』『奶』王玄清和一干通房丫头住在富贵奢华的宅院里,那份羡慕嫉妒就别提了。
一下马车,耿氏就被彻底震慑了,总是听下人们说什么京城那边府邸多么的气派,多么的富贵,二房算是彻底发达了云云,人人羡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暗暗观察着眼前数不尽的亭台楼阁,长廊庭院,竟是比娘家侯府还要壮丽巍峨,气派更大。心里不禁暗暗乍舌,越发对闻名已久的徐家三少爷感到好奇,心说他年纪明明比丈夫还小,怎么就能凭借一己之力,短短时间内就挣下这偌大的一份家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