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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掉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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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为了把冯庆宝调回来,为了让慕容修开这个口,申珏这几日对慕容修伺候得越发周到了。

      慕容修看着申珏为他夹菜的样子,想着原来申珏都不怎么做备菜这件事,他当初怜惜申珏手受伤,所以他都是自己夹菜的,后面申珏手好了,他还是自己夹,但这几日申珏突然开始为他备菜了,慕容修放在膝盖处的左手轻轻地敲了敲,悠然道:“说吧,是要加月例银子还是要新做两身衣裳?”

      申珏轻轻放下筷子,对慕容修讨好一笑,“奴才不要这些,还是冯庆宝的事。奴才位卑言轻,上次去跟梁总管提了冯庆宝的事,可梁总管推三阻四,就是不肯将人调回来,奴才想只有陛下亲自吩咐梁总管一声,梁总管才会不再推诿。”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啊。”慕容修点点头,“看来你当真跟冯庆宝关系好,罢了,你叫梁荣进来。”

      这次,慕容修亲自跟梁荣提起冯庆宝,梁荣便没了推诿的理由,当日下午,冯庆宝就回到了御前伺候,他先去跟慕容修请了安,慕容修那时候午休刚醒,由申珏伺候着他穿衣,冯庆宝见状,便想上前一次伺候,哪知道慕容修瞥了他一眼,眼神之冰冷,直接将冯庆宝冻在了原地。

      在冯庆宝呆愣站在原地的时候,慕容修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了下冯庆宝。

      冯庆宝年纪跟申珏差不多,都是还没有彻底长开的少年身体,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长相比申珏生得好看多了,是一张阴柔漂亮的脸蛋。

      原先慕容修自持身份,从不肯承认自己美貌,也不愿意去在意容貌,但现在他毁了脸,对于长得好看的人,他却又开始计较了。

      不知道冯庆宝跟他站在一起,是谁将谁比下去呢?

      慕容修在心里悠悠地想,他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谁都比不下去吧。

      申珏伺候完慕容修穿衣,见冯庆宝傻愣愣地站着,不仅咳了一声。冯庆宝这才大梦初醒般,连忙去端了水过来,让慕容修漱漱口。

      慕容修一切弄好之后,便去尚书房了,申珏先跟了上去,而后他见冯庆宝不动,便回头看了对方一眼。

      而这时,慕容修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申珏,你一人陪朕去尚书房即可,人多了,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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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冯庆宝回到御前伺候,日子也没有好过很多,梁荣仗着慕容修不在意冯庆宝,私下各种给冯庆宝穿小鞋。冯庆宝那家伙没用,被人欺负得狠了,便躲在角落里哭,还被路过的申珏发现了。

      申珏看着冯庆宝成了哭包的样子,皱了皱眉,把自己的手帕塞到对方手里,“躲这里哭有什么用?”

      冯庆宝看着

      申珏,哭得更凶了,他拿着申珏的手帕摇了摇头,呜咽着说:“我觉得我自己没用,你……你别管我了,我到哪都是被欺负的命。”

      前几世冯庆宝并没有这么倒霉,大概是他改变了些东西,才导致对方成现在这个样子。

      申珏叹了口气,见对方只拿着他的手帕,却不擦眼泪,便干脆上前一步,夺过手帕,自己动手帮对方擦起了眼泪,还勉强温声安慰了几句,“别哭了,梁荣那人就是吃软怕硬,他是见你我关系好才这样的,他不能对我怎么样,所以便把气都撒在了你的身上,不过我跟你保证,他蹦跶不了几天了。”

      申珏真实的性格是比较冷漠的,让他虚情假意还好,但当他真情实感去安慰人时,话便变得干巴巴了,语气也生硬,但他这样的话和这样的动作落在旁人眼里,便是申珏对冯庆宝格外的与众不同,甚至还带着一种小心翼翼。

      慕容修看着角落里的二人,默默握紧了拳,而他身旁的摄政王则是笑了一下。

      他凑到慕容修耳旁,压低了声音,“陛下,我没说错吧,你对申珏那么好也没用,人家真正在意的是那位小公公,而且那位小公公确实哭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不像陛下这般冷冰冰,不近人情。”

      慕容修松开了拳头,冷眼转头,“倪信严,你要朕看的,就这个?不过是两个奴才偷懒凑在一起说话罢了。”他说完,就转身直接离开了,而摄政王并没有走,他留在原地里站了一会,看到冯庆宝突然扑进申珏怀里的时候,轻轻吸了一口气,片刻后,他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干掉那个皇帝(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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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庆宝毕竟不是慕容修,慕容修抱他,申珏不能怎么样,还给受着,但冯庆宝就不一样了。申珏回过神来就立刻推开了对方,语气里的温情一扫而空,“你这是干嘛?”

      冯庆宝见申珏态度转差,缩了下脖子,“我……我太感动了,你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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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珏看着冯庆宝微肿的眼皮,只能叹了口气,“罢了,你也别哭了,我还要去前面当值,你先躲着点梁荣。”他想了下,又拿出点银子递给冯庆宝,这是刚发下的月例银子。申珏留着这钱没用,他想冯庆宝有钱伴身,日子总是好些的。

      冯庆宝看着那银子,连忙想还给申珏,“你干嘛又给我钱啊?这月例银子不是才刚发吗?你不留着自己用啊,万一……万一以后我们老了,出宫了也要这些钱伴伴……身啊。”

      这“伴身”二字他说得吞吞吐吐,因为这太监的晚年可跟常人不一样,常人晚年都有子女在身边,而太监老了之后出宫便是孤苦伶仃一人,原先那些家人要么早就过世了,要么都老得跟他差不多了,指望不上。所以有些老太监便用这些银两找个人相伴着过日子。

      太监是个没根的男人,更别提熬到出宫年龄的老太监了,寻常女人哪瞧得上,所以这种老太监要么找家里一穷二白到快活不下去的老寡妇,要么就找那种年老色衰被青楼赶出来的花娘,但哪怕找这两种女人,老太监都要攒了许多银子,人家才瞧得上眼。

      所以冯庆宝说这里的时候,不仅吞吞吐吐,脸还红了红。

      毕竟这话让别人听到,该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肖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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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庆宝眼睛瞬间瞪圆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申珏,小声地问:“为什么呀?”

      连“呀”字都出来了,申珏被冯庆宝的反应逗笑了,都说太监最容易娘气,他觉得冯庆宝倒真有这方面的倾向,所以笑道:“能有为什么啊?我跟你不一样,我对女人没想法,若真能出宫,宫里给的遣散银子够我活了。”

      不过他并不会活到那个时候了。

      冯庆宝闻言脸就红了红,“我也对女人没想法。”他还扭捏地撇开脸,“我这破身子,哪个女人看得上啊?”

      他这般娇柔作态,让申珏直接皱了眉,正在申珏想要不要先离开的时候,冯庆宝突然又扭回了脸,眨巴着眼睛看着申珏,声音软软的,像个女孩子,“要不到时候我们两个搭伙过日子?反正那时候我家里也没人了。”

      “不要。”申珏翻了个白眼,扭身直接走了。

      他是对女人没想法,但不代表他对男人有想法,尤其是这种娘气的男人。

      申珏边走边想冯庆宝的举动,甚至隐隐担心起自己,该不会他现在——

      娘而不自知?

      申珏的脸色顿时丰富了起来,一阵白一阵红,隐隐还往青的那方向转去。

      他到慕容修跟前的时候,慕容修正在画画。

      慕容修见到他来了,便停下笔,招了下手,“过来。”

      申珏走了过去,发现慕容修画的是一幅山水画,一艘孤舟独自傲游在两山之间的川流中,而那孤舟上并未画人。

      “你说朕是在这小舟上画一个人还是画两个人?”慕容修问。

      申珏没怎么想,“自然是一个人,这样再配合这画的意境。”

      “是吗?”慕容修偏过头看他一眼,“你说

      得有道理,但你不觉得一个人太孤苦了吗?”

      申珏看着慕容修,有些摸不清他这话的意思,正在他在想该如何答的时候,慕容修突然把头扭了回去,“朕还是画一个人吧,若是两个人心不齐,这小舟说不定就翻了。”

      慕容修说完这番奇怪的话,便补上这画的最后一点。画完之后,他又问申珏要不要题字在上面,申珏哪敢题字,连忙推脱了,但慕容修态度异常强硬,还抓着申珏到自己身前,“你不是就怕字写得不好看吗?朕握着你的手写,这样就不会写得不好看了。”

      申珏被慕容修抵在桌前,手还被对方握着,哪里都不自在。他偏了偏头,小声地说“陛下,奴才真的不知道写什么,您就饶了奴才吧。”

      慕容修微微一笑,“这不行,朕是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他语句一顿,“除非你把这字提了。”

      申珏没法,只好顺着慕容修了,他最后实在不知道写什么,便写了慕容修的名字,还是慕容修握着他的手写的。他写的时候,心里在想慕容修此举的意思。

      明明早些时辰,慕容修并没有这样,就他刚刚出去了一回,再回来,慕容修就好像变了个态度。这般亲昵的动作,居然在一个皇帝和太监之间发生了。

      申珏突然目光一变,难不成是他安慰冯庆宝的场景被慕容修撞见了?

      冯庆宝虽然躲在角落里哭,但也不是旁人一定看不到的,要不然申珏也不会正好撞见了。如果慕容修看到他安慰冯庆宝,甚至还看到冯庆宝扑进他怀里,那么慕容修的态度就是正常的了。

      慕容修吃醋了。

      自那次慕容修没挣开他的手,申珏就发现慕容修对他不一样了,而当晚慕容修在浴池的表现更是印证了——

      慕容修已经动心了。

      申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笨,他一直防着摄政王,所以想彻底地毁掉摄政王的权势,最近更是一直在谋划如何瓦解摄政王的兵权,但他却忽略了其他事。有时候感情的增进并不是完全没有竞争对手,恰恰相反的是需要竞争对手,只是这对手必须是慕容修的对手。

      如果慕容修对冯庆宝吃醋,那么慕容修对申珏的感情便得到激化了。

      没有竞争的爱情是无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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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很对不起冯庆宝,但他还是要利用一下对方了。

      冯庆宝不知道申珏想利用他,他见申珏最近私底下找他频繁了,开心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嘴里更是申珏长,申珏短的。申珏平时都要在慕容修跟前伺候,而慕容修上早朝的那几个时辰,便是他完全的自由时间了,他便会去找冯庆宝,找多了,梁荣便看见了,一日还阴阳怪气地笑着说:“哟,二位小公公天天黏在一起,不腻啊?”

      冯庆宝看见梁荣就发憷,他害怕地往申珏身后躲去,申珏也配合地挡在他的前面,冷眼看着梁荣,“不腻啊,毕竟奴才天天看梁总管的脸,也没觉得腻,更别提庆宝了,他生得好看,奴才怎么会腻?”

      冯庆宝听到申珏突然喊他“庆宝”,一下子呆住了,耳朵更是“嗖”的一下红透了。

      他长那么大,还没人那么亲密地喊过他,哪怕是之前带他的师傅,也是喊他全名。

      梁荣闻言,越发觉得眼前二人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男,嘲讽道:“啧啧啧,我可是提醒二位一句,宫里不允许搞对食,太监跟太监也是不行的。”

      他说完就甩袖走了,他觉得申珏跟冯庆宝就是伤风败俗,脏了他的眼。尤其是那申珏,勾引皇上还不够,连冯庆宝都要勾引,冯庆宝是那张脸还生得可以,但难不成这宫里只要长得好看一些的男人,申珏他都要勾引不成?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梁荣边走边骂,突然,他摸了下自己的脸,有点担忧地嘀咕:“万一那小不要脸的看上我……”

      ……

      梁荣离开,冯庆宝立刻就从申珏身后钻了出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申珏,试探着问:“梁总管说我们……我们是那个?”

      申珏在梁荣面前演完了戏,便恢复了正常状态,他瞥了下冯庆宝,“什么?”

      冯庆宝连忙摇了摇头,红着脸说:“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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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掉那个皇帝(21)

      近年底,天气越来越寒冷了,这日还下了点冰粒子。

      这天气一冷,睡在脚踏便不是件舒服的事了,毕竟脚踏没有床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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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一次,慕容修走了过神,当申珏的头发扫到了他的下巴时,他只觉得一阵瘙痒,申珏已经跪下去告罪两人。

      今夜,慕容修垂眸看了申珏,又看了下冰冷冷的脚踏,长睫下的目光微动,随后他平静道:“睡在脚踏上冷吗?”

      申珏把慕容修的腰带叠好放在一旁的红漆盘上,低声回话,“不冷。”

      慕容修咳了一声,“朕觉得夜里有些凉。”

      申珏抬头看了慕容修一眼,“那奴才今夜为陛下多灌了两个汤婆子吧,放在脚底,想必会好些。”

      慕容修眉心习惯性一蹙,为对方的装傻,他看着申珏的脸,觉得不再兜圈子,“你今夜陪朕一起睡,你睡那脚踏万一得风寒了,以后谁来伺候朕?”他见申珏准备张口,提前截断了对方的话头,“其他人都没你伺候得好,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申珏为难地抿了下唇,“可是这于理不合啊?哪有太监跟皇上同榻的?”

      “谁说没有?崇文帝天生脚凉,他身边的大太监就时常在夜里为他暖脚。”慕容修抬了了下巴,“你今夜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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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修做好了被对方黏着的准备,但今夜申珏太过安分了,别说黏他了,连身体几乎都没有动。慕容修猛地睁开眼 ,不悦地看着一旁的人,可申珏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有人看他,不得不说慕容修的龙榻睡起来实在舒服,今日特别疲惫的申珏几乎沾枕就睡着了。

      原来当神仙的时候,申珏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不过经历了千年的轮回,他早养成完全忽略枕旁人的习惯。

      当然,慕容修的等待注定也是成空的,上次申珏黏他,原因是申珏根本就没睡,身上的伤口疼得他无法入睡,他便干脆故意亲近慕容修,这一次申珏睡着了,哪会还想着亲近慕容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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