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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异能兴农家作者:捡贝拾珠》-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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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梁晓乐心里说着,悄悄飘飞出房间。

      …………………………

      梁晓乐心情不好,无心回房间睡觉,便驾着“气泡”围着孤儿院飘飞起来。

      梁晓乐飞着飞着,忽然想起一个人——谢老先生的侄子解立君。

      解立君去年秋试考上了秀才。因为不愿意依靠别人的施舍求取功名,便在宏远爹办的学堂了当了教书先生。

      梁晓乐通过捡耳朵了解到:解立君的母亲在他小的时候,跟着相好的跑了。这在当时是大忌,恶名声直接影响到孩子的婚事。解立君今年十八岁了,婚事一直还没有定下来。

      梁晓乐心里一动。不由地就把“气泡”飘飞到了学堂里。

      学堂就在孤儿院的前面。宏远爹娘怕人们过来过去地影响孩子们的注意力,给学堂单另垒砌了院墙。这样,学堂就成了幸福苑里独门独户的一个小院落。

      学堂里有南、北两排房子。规格标准与幸福苑里的所有房屋建筑一样,都是每排十间青砖瓦房。

      南排是学生教室和学生宿舍,北排住着谢老先生和夫人、侄子解立君,以及一名外聘教员。房间还闲着几间,尽管养老院那边住房紧张,宏远爹娘也没舍得用,说是留着用于学堂发展。

      梁晓乐虽然还不到上学年龄。因为干奶奶解老夫人的原因,经常出入学堂,对这里一点儿也不陌生。

      干奶奶解老夫人的屋里亮着灯。梁晓乐凑过去一看,原来老两口正守着炭火炉说话儿呢。梁晓乐又悄悄停下来,想听听老两口说些什么。

      嘿,梁晓乐今天算是犯了“偷听”瘾了。

      “我说老头子。你说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呀?住着这宽敞明亮的屋子,一天三顿饭在食堂里吃,想吃什么有什么。你说,咱这不是一下子从黄连迈进了蜜罐儿里了?!”干奶奶解老夫人眉开眼笑地说。

      “要不我千方百计地想着提高教学质量啊?!”谢老先生也一脸兴奋:“人家对咱好,咱不能忘恩负义。多给人家培养出几个有用的人才来。”

      “成儿他们九个干兄弟团结的还很好。都亲的跟一个爹娘生的似的。一天到晚不破膀儿。”

      “哪个孩子也不傻,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看人家德福两口子教育出来的孩子就是懂礼数。宏远在孩子群里,一点儿也不抢上,不说拿着父母的功劳显摆。”

      “这孩子学习也很用功,将来一定有出息。”

      “你可得好好地培养他。”

      “那是,还用你嘱咐。”

      “我的干孙女乐乐对我亲着呢。只要一见了面,‘干奶奶’‘干奶奶’叫的那个响!惹得养老院里的那些老人们对我也亲热起来了,老远都给我打招呼。”

      “那是,乐乐是谁呀?是养老院、孤儿院里的衣食父母的女儿呀!幸福苑里的幸福生活,还不是人家梁德福两口子给创造的吗?人们都说看大人敬孩子,到了你这里呀,就变成了看孩子敬大人啦!你呀,这光沾大发了!”

      “气泡”中的梁晓乐闻听不由暗喜:看来,自己装萌卖乖扮可爱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我也是这么想。”解老夫人继续说道:“哎,老头子,等你不教书了,咱俩也去养老院养老,你说行不行?”

      “我打听了,把该拿的地和宅子合成钱缴了,就行。”

      “那咱说好了,老了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住养老院。”

      “你还想上别处里去呀,告诉你吧,哪里也没这里享福!”谢老先生语音肯定地说:“甭说别的,整个养老院里,一冬天一个生病的也没有。就连带着病进来的,往年的痨病腔子(老气管炎),一点儿药也没用,就都好的好好的了。你说,哪里能做到这些?!”

      “你看的还挺细!”解老夫人羡慕地说。

      “不是我看的细,是我一开始就担这个心。把这么多老弱人集中到一起,今天这个病了,明天那个不舒服了,再有个好呀歹的,还不把德福两口子忙坏了啊?!结果是我多虑了。真是手里有金钢钻,敢揽(锔)大瓷缸。这两口子办事有绝招。”

      梁晓乐听到这里,心生佩服:真不愧是有文化的人,考虑的就是深刻。

      (其实,不仅仅是谢老先生,养老院里有头脑的老人都有这个想法。尤其是有病的,每到冬天就犯痨病(气管炎)的老人,感受最深。)

      “确实是这么回事。”解老夫人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叶落归根哩?”

      “咳,哪里的黄土不埋人?!你没见野雀林村的孤寡老人都上这里来了?!咱天地林虽然比野雀林离这里远几里路,慢慢的,咱村里的老人也会上这里来的。”谢老先生自豪地看了老伴儿一眼,“不信,你看着,不出三年,准有人来。”

      解老夫人点点头:“嗯,我对这里满意的很,也十足得很。就是有时候想那些老邻居们。要是他们能上这里来,可就再好不过了。”

      解老夫人说着,脸上立时爬上一丝儿忧愁:“就是一样放不下来,老挂在心上,一想起来就发愁。觉得对不住孩子死去的爹,对不住天地林村里的老少爷们。”

      “你是说侄子的婚事吧?”

      “是啊。都说了四、五个了,一开始说的挺好,后来打听到他母亲的情况,人家就不同意了。前几天孤儿院里的一个工作人员,给说了她娘家的一个姑娘。家里挺穷,人也长得很一般。满以为这回准成了,谁知,今天来信儿说不愿意了。”解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是老辈儿里不禁打听,就是后代人说话也不仗义。”

      “咳,弟媳妇这孽……造的……”

      “你说,咱立君长得这么魁梧,有文化,还有工作,哪里配不上她一个庄稼闺女呀?”

      “人家又没见过本人?!再说了,婚姻大事,人们重视的是家庭声誉。假如你有一个闺女,你愿意让你的闺女嫁给一个名声不好的家庭?”

      “说的也是。只可惜委屈了立君。”解老夫人表情暗淡下来:“现在已经影响到了这孩子的情绪。今天下午我给他一说,他拧着眉头对我说:‘大娘,别再托媒人给我说对象了,反正成不了,白让人家倒扯咱家里的肠子。’咳,我真怕孩子因为这个,再别扭出点儿好歹来。?!”

      “慢慢对付吧!”谢老先生摇了摇头:“婚姻这东西,讲究的是个缘分,缘分不到,强求也求不来。”

      “嗯。但愿在我们进养老院之前,把他的婚事给办了,了却了我们的心思。那样,我们就能踏踏实实在养老院里养老了。”

      咳,又是一个苦命的!

      梁晓乐心里想着,慢慢飘飞出谢老先生的住屋。

      一晚上“串”了两家门,“偷听”了两个苦命人的婚姻遭遇,梁晓乐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宏远娘讳言

      梁晓乐对解立君是了解的。在干奶奶的家里,梁晓乐经常见到他。她叫他“君叔叔”,他喊她“小乐乐”。动不动就把她举起来,像二姑夫那样,把她抛的高高的,然后接住,她在惊叫声中重温了前世少儿时期荡秋千的快乐。

      解立君身材魁梧,白皙的长方脸又不失文质彬彬,对教学工作也十分热爱。短短半年的时间,已经成了解老先生的左膀右臂。如果放到梁晓乐的前世现代,绝对是一个众多女青年追随的大帅哥!

      三姑梁艳秋一米六五的标准身段,浓眉、大眼、高鼻梁,把鹅卵形的脸盘衬托的十分俊俏,无论往哪里一站,都会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印象。

      梁艳秋在孤儿院工作的很出色,对孤儿们照顾得十分周到,经常受到宏远娘和同事们的夸奖。尤其对女婴孤晓夕。梁艳秋只要有时间,就守在孤晓夕身旁。哭了,抱抱她,哄哄她,给她换换尿布,拍着她的小身子哄她睡觉。有时还像母亲一样,给她说话,逗她乐。

      两个多么优秀的青年:

      一个文质彬彬又不失英俊潇洒!

      一个亭亭玉立心地善良温柔贤淑!

      然而,两个人的命运又如此地相似:

      一个因为母亲的污点儿婚事迟迟定不下来!

      一个因为“望门寡”对婚姻失去了信心!

      两个命运多舛的无辜青年,被封建礼教束缚住了婚姻,成为他们人生道路上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

      慢着!

      ——如果把这道鸿沟抹去了。那,他们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哇塞!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怎么过去就没往这方面想呢?!

      梁晓乐为自己的新发现激动的手舞足蹈、心潮澎湃起来!

      ……………………

      书中暗表:梁晓乐高兴的为时过早!

      学堂就在孤儿院的前面,可以说两个单位还是近邻。解立君和梁艳秋,也都互相认识。人们也都知道两个人都在青春年少。但是,没一个人想过把他们两个人结合到一起。就是两个当事人,也从来没萌生过这样的念头。

      在这个时空里,女人未婚先死夫,被称作“望门寡”——意思是只要望望婆家的门,就能克死未婚夫并让自己成为寡妇。比起过门后再死丈夫的罪孽又深重了一层,被视作命最硬的女人。

      而这样的女人如果再婚的话。必须做填房(嫁给死过老婆的鳏夫)。因为死过老婆的男人也被视作命硬之人(迷信说他的老婆是被他克死的),两个命硬之人互相克。硬克硬,保不住谁也克不死谁,日子倒能平平安安地过下去。

      如果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小伙子,保不准还和前一个未婚夫一样,还没有过门,就把男方给克死了。

      因为人们都有这个观念,所以,对于梁艳秋的婚事。人们都局限在死了老婆的单身男人身上。就是梁赵氏和解老夫人。谁也没往这方面想过,更甭说别人了。

      梁晓乐也听说过这个风俗。但她是穿越之人,思想意识还受着前世现代的影响。哪里会相信这个?!仍然按照以往的做法,与宏远娘对接了灵魂,先与她进行思想沟通,让她理解自己的意图(也就是先做宏远娘的思想工作),以防宏远娘(梁晓乐)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宏远娘因不明原委而惊慌失措。等宏远娘接受了自己的想法以后,再由宏远娘(梁晓乐)去做媒人,说合此事。

      出乎梁晓乐意料的是,当梁晓乐与宏远娘对接上灵魂以后,刚把自己的打算反应给宏远娘,宏远娘便出现了自灵魂对接一来的第一次排斥——双眉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头摇得像拨郎鼓,一副痛苦万状的表情。

      梁晓乐吓了一大跳!赶紧消除灵魂对接。

      “我的天,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宏远娘仍然摇着头,双手紧紧地扭在一起,惊惧而痛苦地说。

      “娘,怎么了?”梁晓乐赶紧爬到宏远娘怀里,“关切”地问。

      “我……忽然脑子一阵迷糊,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想把……想把……”宏远娘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梁晓乐,欲言又止。

      “娘,想把什么呀?给我说说。”梁晓乐紧催,她很想知道宏远娘对这件事的看法。

      “咳,”宏远娘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你还小,别问了。”

      “不嘛,我已经五岁了,还小哇。娘,想把什么呀,你说呀,我就要你说。你快说呀!”梁晓乐说着,在宏远娘怀里撒起娇来,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依你”的派头。

      “咳,作孽呀!”宏远娘看了看怀里的梁晓乐:“娘说给你,你可不许说给别人去?”

      “嗯,保证不说。娘不信,咱俩‘拉钩’。”梁晓乐说着,伸出右手小手指,勾住宏远娘的右手小手指,孩子气地念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宏远娘被梁晓乐的滑稽像逗得面部表情舒缓了很多。揽着梁晓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梁晓乐说:“也不知怎么了,脑子一迷糊,忽然产生了把艳秋介绍给立君的想法。把我吓得够呛。”

      “他两个人不是正好吗?”梁晓乐毫不掩饰地说。她觉得自己必须表现的懂事一些,好引着宏远娘把话说下去。

      “正好什么呀?你三姑是‘望门寡’,是不能说给未婚男子的,要不,把人家也给克死了。”宏远娘说着,身子猛然抖动了一下:“人家解老先生携家带口地大老远投奔了咱这里,兢兢业业地在这里为咱教书育人,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小姑儿,就去坑害人家外乡人,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对不住老天爷爷呀!”

      宏远娘也是被这个“想法”吓昏了头脑,一心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完全忘了对方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

      “娘,我看三姑姑和君叔叔很般配,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在帮他们吗?怎么能说害他们呢?”

      宏远娘猛然醒悟过来,用惊奇的眼神望着梁晓乐:“你知道什么叫般配呀?”

      “就是嘛。他们两个人就是般配!你怎么不帮帮他们啊?”梁晓乐撅着小嘴儿,依然用成年人的口气,答非所问地想把话题继续下去。

      “咳,孩子,”宏远娘抚摸着梁晓乐的头发,“你还小,不理解这里面的回数。他们两个人是不能结合到一块儿的。”

      “那又是为什么呢?”梁晓乐装萌穷追不舍,把宏远娘刚才的“自言自语”权作耳旁风、没听见。

      “因为你三姑的命太硬,两个人在一起,会对君叔叔不好。”

      “可君叔叔也没娶上媳妇呀?”

      “那是他娘撂下他和他爹跟人跑了,辱没了家门,影响到了他。”

      “还是得!”梁晓乐小嘴儿一撇,油勺似的:“他们两个人都有污点儿,就谁也别嫌谁了!”

      宏远娘吃惊地望了望梁晓乐: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说出话来小大人儿似的。

      “相比较起来,你君叔叔又比你三姑好得多。”宏远娘继续说:“他的污点儿是他娘给他造成的,错不在他,只是婚姻受连累。你三姑就不同了,她是直接责任人!”

      未婚男死了,未婚女是直接责任人?这是什么世道?什么风俗呀?梁晓乐狠狠地鄙视了这个时空一把。

      “咱家有老天爷爷(笑话!谁家没老天爷爷?!梁晓乐这是在装萌卖乖。),你去求求,让老天爷爷保佑三姑和君叔叔,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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