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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的天呐,我看见从草丛里跳出了几个大汉,一下子就把天初师父给打晕过去了,然后他们抬着天初师父就奔黑风寨去了。”
说完大婶拍拍胸口,庆幸地说:“还好我离得远,躲起来没被他们看到,要不然我这条老命可就不保了,万一我死了,我那没成家的儿子可怎么办呢?本来就没有姑娘愿意嫁到我们家来,不就是因为我家穷吗?要说现在的姑娘呀,真是……哎?人呢?云真小师父?云飞小师父?怎么说走就走了……”
云真和云飞来不及和师弟们打招呼,两人就一路狂奔下了山,出了城一路向西,等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黑风寨。
黑风寨大门紧闭,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寨子里灯火通明,看起来热闹非凡,云飞气得一脚就将两排圆木捆成的大门给踢倒了,轰隆一声巨响,寨子里顿时没了吵闹之声,里面大呼小叫地冲出一群人来。
“把我师父交出来!”云飞向人群大喊道。
“对……交……交出来!”云真躲在云飞后面,底气不足地也跟着喊了一句。
“哎呀,原来是云飞师父和云真师父呀,你们总算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们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人群中走出来一个满脸堆笑的老头,就是那个之前去观里请天初救小姐的老头。
“你这个坏蛋,骗子,可恶的臭土匪!”云飞骂着将老头拎了起来就想扔出去。
“别别别,云飞小师父息怒啊,我说的是真的,你把我放下来,听我慢慢说啊,这都是你师父的意思。”
“我师父的意思?好,我让你说,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样,如果你说的不好,我就把你扔出去!”云飞将老头放下来了,老头连连作揖,笑得比刚才更加让人生厌了。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把天初师父请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我们早就不想再当土匪了,我们也去寒阳观当道士,以后就听你们的话,一心向善,天初师父也同意接收我们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看老头笑得春光灿烂,云飞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身后的人,那些贼眉鼠眼的手下们也跟着一个劲儿的点头附和道:“对对,一家人……一家人……”
看云飞动摇了,老头马上说道:“天初师父说了你们一会儿就能来,这不这么快就来了吗,我们大王听说云飞师父和云真师父要来,特意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给二位接风。”
一听说有好吃的,云飞顿时来了精神。
“有豆豆吗?”
“有,有,整整一桌全是云飞小师父爱吃的豆豆,您快进来看看吧。”老头狡黠的一笑,没想到云飞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不谙世事的云飞根本不懂得人心险恶,这老头的一番花言巧语加上豆豆的诱惑,云飞就完全放下了戒备,真的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云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虽然他不相信这些人,但是他胆子小,不敢说什么,就只好跟着云飞进去了。
果然如老头所说,屋里的一个大圆桌上摆满了各种豆豆做成的菜式,都是云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云飞将老头递过来的筷子打到了一边儿,伸手大把地吃了起来。
云真却不为所动,他环视着四周小声地问道:“我……我师父在哪?”
老头殷勤地说:“云真小师父别担心,天初师父正在大厅和大王商量大事呢,您二位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是饿坏了吧,快吃点东西,吃饱了我就带你们去见天初师父了。”
“我不饿!”云真不吃,这老头劝了几次没用也并没有坚持。
云飞狼吞虎咽了一会儿,突然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眼前变得模糊了,眼皮也沉了,他用力甩了甩头又塞了一把豆豆放进嘴里,刚嚼了两下,就扑通一下倒在桌子上了,把云真吓了一跳。
“云飞,云飞你怎么了?快醒醒!”云真慌张地摇着云飞叫道。
“来人!都给我抓起来!”刚刚还满脸堆笑的老头,突然换了一副嘴脸,恶狠狠地喊道。
这时屋外冲进了一群人,看样他们早有准备,几个人抬着一根粗铁链,迅速将云飞捆了起来,云真见事不好,拔腿就跑,另一伙人就提溜着铁链子追他,云真轻功好到豹子都追不上,何况是区区凡人,他们感觉云真只是在眼前晃了几晃就不见了踪影。
“军师,让那个叫云真的小子跑了怎么办?”
“不用管他,我都调查过了,天初的两个徒弟,就这个叫云飞的是个麻烦,现在被我们下了药,又捆了铁链,他还真能飞了不成?走!向大王报告去。”
黑风寨大厅里站满了土匪,一个满脸大胡子,膘肥体壮,五十多岁满脸恶相的黑胖子坐在一个虎皮椅上,正笑哈哈地摆弄着手中的八卦镜,看来这就是黑风寨的寨主了。
天初则五花大绑被一个小厮按着头,跪在寨主的前面。
“真是个宝贝,怪不得你这个小小的寒阳观短短几年就突飞猛进,成绩斐然,原来你们手中还有宝贝啊!嗯,真不错,这个我收下了!”
“还给我!你们这些可恶的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早晚会遭报应的!”
“臭道士,不识抬举,惹恼了我们大王,一把火烧了你的道观!”按着天初的小厮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尖叫着。
“滚!你懂个屁!你给我下去,别坏我的事,我还有事跟这位道长商量呢。”
那小厮见大王生气了,吓得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哎呀,道长别介意啊,我手下人没脑子,把道观烧了以后怎么赚钱呢,俗话说的好,和气生财,有钱要大家赚嘛,还真别说,你还真就比你师父那个老顽固强,你看你才接手寒阳观几年啊,就做得这么风生水起,日进斗金,真是让人佩服啊!”
“我当道士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除魔卫道,兼济天下……”
“得得得,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直说吧,这么多年我都没动你,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啊,你想要在这好好的经营道观那就离不开我的保护,看在你刚刚起家的份上,我不多要,以后每月一百两,按时送到,我绝不难为你。”
“做梦!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我徒弟马上就会来救我,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时那个军师老头推开大门走进大厅直奔大王,附在大王的耳边低语了几声,大王突然哈哈一笑,大声说道:“你当我是吃素的,我早都调查好了,你那个小徒弟确实能耐不小,要不然我也不会大费周张的把你骗来,引他入套,这下妥了,你那个小徒弟现在在我的地牢里睡得正香呢,哈哈哈哈哈。”
天初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连云飞都被抓了,这下该如何是好?怎么才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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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人鬼合谋巧救人
『 qu 】
回到寒阳观,云真钻进药房,开始翻腾着瓶瓶罐罐找解药,慌乱之中还打碎了几个药瓶,角落里装在葫芦里的鬼将军似乎是察觉到了云真的慌张,葫芦晃动了几下,里面传出了他的声音。
“云真小师父,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慌张?”
“我得赶紧找着解药去救云飞和师父,他们被黑风寨的土匪抓去了!”云真边找解药边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跟鬼将军讲述了一遍。
“什么?!竟有此事!快带着我去,你一个人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了!那我也得去啊,你就不要去了,师父说过你恢复元气还要很久,现在把你贸然放出去,搞不好会魂飞魄散,我可不能再把你搭进去了。”
“多谢云真小师父关心,天初师父有难,在下焉能坐视不理,不如这样吧,在下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云真小师父不妨一试。”
“终于找到了,我着急走,什么办法你快说。”
“在下可以不现身,虽然在下现在元气不足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但你可以打开葫芦让在下释放阴气让他们阴气入体,沉疴难起,你再救人岂不事半功倍。”
“这是个好主意,那就这么办!”云真将解药揣进怀中,将装有鬼将军的葫芦往脖子上一挂,就飞奔出了寒阳观,向黑风寨狂奔而去。
回到黑风寨,云飞已经醒了过来,但还是浑浑噩噩,四肢无力,他晃动着身上的铁链挣扎叫骂着。
“臭土匪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我要杀得你们一个也不剩!”
看云飞生气了骇人的样子,五六个看守他的土匪躲得老远,一个个手拿大刀,对云飞连恐吓带比划的,可云飞哪吃这一套,叫骂得更凶了。
大厅那面,黑风寨寨主正跷着二郎腿等待着天初的答复呢,全然不知暴风雨近在眼前。
“司马将军,我们到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云真给自己身上贴上护身符,然后将葫芦塞拔掉,一股浓重的阴气就顺着葫芦口喷涌而出。
云真施展轻功带着葫芦在黑风寨的各个角落里来回穿梭,一会儿功夫整个黑风寨就寨如其名了,黑气滚滚,阴风阵阵。
不管是看守云飞的土匪还是在大厅里吆五喝六的土匪,一个个突然停止了喧哗,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放了几天的屎,立刻捂肚子拍胸难受得七倒八歪病成一片。
“军师,军师,这是怎么回事?啊……难受死了,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土匪头子晃悠着身体,感觉天旋地转,难受得要命,再看他要找的军师,早就脸色苍白地倒在一边,一动不动了。
大厅里一片哀鸣之声,架着天初的土匪也顾不上天初了,天初趁机滚向一边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天初察觉到了鬼将军释放的浓重的阴气,立刻就地打坐,念起了清心咒,才避免了阴气入体。
“哈哈,太好了,我们成功了,司马将军您真厉害!”云真冲着葫芦竖起了大拇指,可惜鬼将军隔着葫芦看不到,但云真高兴的话他是听到了。
“是啊,太好了,在下只能做到这些了,剩下就全靠云真小师父了,一定要小心。”鬼将军的声音变得虚弱不少,云真见状赶紧将葫芦塞上。
“嗯,您快休息吧,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把师父和师弟救出来!”
大厅里土匪虽然病殃殃的,但人数重多,云真还是没办法直接将天初救出来,于是他按着原计划来到了锁着云飞的屋子,还没进屋就传来了云飞的大笑声。
“哈哈,你们这些臭土匪完蛋了吧?我就说过,我们可不是好惹的,我师兄一定会来救我的,怎么样?哈哈……呃……头好晕,好想吐……”
云真虽然武功不行,但对付几个病入膏荒的土匪还是不成问题的,他三拳两脚地解决了四五个土匪后,大摇大摆地进屋将云飞身上的铁链解开,又给站都站不稳的云飞喂了解药。
云飞只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了,他抄起近百斤重的粗铁链,将拦着他的云真一推,气呼呼地大叫着,将手中的粗铁链挥舞开来,脾气火爆的云飞哪受过这种冤枉气,这回土匪们可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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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云飞大闹黑风寨
『 』,。
轰隆!咔嚓!
云飞踏着飞尘窜入一座座房子,三五秒之后云飞纵身从房顶破出,一座座的房子在云飞身后轰然倒塌,火堆点燃了支离破碎的房屋支架,顿时火焰蔓延开来,土匪们不顾身体不适开始尖叫着仓皇出逃,感觉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愤怒的云飞像是一只发了狂了老虎,奔驰在黑风寨的各个角落,摧毁一切他所触碰的东西,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土匪老窝夷为平地了,土匪们伤的伤,逃的逃。
云真趁乱冲进大厅将天初身上绳索解开,扶起天初刚刚跑出大厅,身后就一声巨响,云飞挥舞着铁链从房子的一端破墙而入,云飞不知什么时候发带掉落了,披头散发的他显得更恐怖了,吓得土匪们像一群老鼠一样四处逃窜,短短几秒过后,整个房子摇晃了两下,轰然倒塌。
天初和云真被混杂着气流的烟尘冲倒向前滚了几圈,天初站起身子拍打着身上的土,抚着胸口说道:“好险啊,看样云飞是真生气了,敌我不分了,刚才差点没出来!”再看云真,脸色惨白,吓得连抱怨的话都说不出了。
云飞拎着铁链子站在只剩下一个支柱的大厅顶端,在四下逃亡的土匪中寻找土匪头子的身影。
被火光吞噬的山寨将黑夜照得恍如白昼,摇曳的火苗像是一群在跳着胜利之舞的火鬼,漫天的火星夹杂着被热浪吹得漫天飞舞的碎屑,在这火海之中高高耸立的大厅支柱之上,九岁的云飞单脚立在上面一动不动,长发随着被撕扯开的道袍在火星中随风飘扬,威风凛凛,凌乱的发丝间一双被火光映红了的眼睛,正犀利地搜寻着每一个仓皇逃命的人儿,这眼神充满了杀气,冷酷到了极点。
云飞像一只捕猎的老鹰,伺机而动。土匪头子晃动着肥胖的身躯,在军师的搀扶之下正向着小道逃蹿,他的行踪已经被云飞发现了,云飞终于动了,他缓缓地提起手中沉重的铁链。
“哐啷!哐啷!”
云飞将手中的铁链越甩越快,发出令人惊悚的催命之声,云飞瞄准已经跑了近百米远的土匪头子,大叫一声将铁链甩了出去,这铁链带着刺耳的风声不偏不倚正中土匪头子砸去。
土匪头子上一秒还在庆幸自己逃出生天,下一秒就变为一滩肉泥了,军师被喷了一脸鲜血,大叫着滚下了山去,云飞这回终于出了气,他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又变回了原来活泼好动的样子了,他纵身一跃从柱子顶端飘然而下,边将发髻挽起边走到了云真和天初身边。
云真将天初扶到了山坡上休息,两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师父,刚才那是云飞吗?太吓人了,像一个地狱来的魔王,一瞬间就把这里毁了。”云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废墟,然后甩了甩头接着说:“看来我以后不能随便惹云飞生气了,这云飞生起气来,太可怕了。”
“师父,你没事吧?师兄,你刚才说什么?”云飞已经来到了跟前。
“没没没没……没说什么,师父在夸你,夸你……”云真心虚地说道。
天初戳了一下云真的头说道:“瞅你这点儿出息,云飞是你师弟,就算你惹他生气,他也不会当真的,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我们得救,云真你立了一大功,没想到你虽然胆小,心思却很细,有勇有谋,值得表扬。”
天初夸完云真转头对云飞说:“云飞虽然你把黑风寨灭了,但是师父还是要批评你,你怎么这么贪吃,一点心眼也没有,这么容易就上了坏人的当,这方面你得向你师兄好好学习,以后行走江湖没脑子怎么行?”
“哼,我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不会再上当了。”云飞咂巴着嘴,眼神中充满了不自信。
“师父师父,你不能只夸我一人,这次你们得救功劳最大的是司马将军,要不是他释放阴气让这些土匪病倒,我怎么打得过他们!”
天初这才想起阴气的事来,他急着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司马将军现在元气大伤,只能等他慢慢恢复,你这么一折腾他魂飞魄散了怎么办!”
“天初师父,莫要责怪云真小师父,是在下逼迫他的,您有恩于在下,就算魂飞魄散在下也心甘情愿。”听得出鬼将军现在情况非常不好,声音已经虚弱得不行了。
“快别说话了,你需要静养,你的心思我们都懂,以后不要再把恩不恩情的挂在嘴边了,云真,云飞,咱们快回观里去吧。”
云真扶起天初,三个人就要往回走,天初习惯性的往身上一摸,突然想起了他的八卦镜被土匪抢去了,于是停下来说道:“等一下,我的八卦镜被土匪头子抢走了,我得拿回来!他放在……放在哪了来着?我想想……哦对了,云飞,土匪头子的椅子下面有一个地窖,他们装宝物的箱子就在那。”
“好嘞!”云飞蹦哒着跑向了已经成了废墟的大厅,将上面倒塌的大圆木像踢柴火棍一样一根一根踢开了,云飞一脚将石板铺成的地面踹了一个窟窿,下面露出了地窖,云飞钻进去真的找到了一个大箱子,这箱子得有几百斤重,看样里面就装了不少好东西。
云飞力大无穷,举着这大箱子简直跟玩儿一样,蹦蹦跳跳的又跑了回来,把箱子把地上一扔,地面被砸出一个浅坑来,云飞将上面的浮灰一吹,打开了箱子。
“哇——”
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叹道,这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财宝,金光闪闪的甚是撩人,天初美的心都要化了,云真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云飞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很漂亮,兴趣不大,他心想这要是一箱子豆豆该多好啊。
八卦镜就嵌在金银财宝里,云飞把八卦镜拿出来递给师父,然后问道:“剩下这些破玩意儿还要吗?”
“要要要,你个败家孩子说什么呢?抬走抬走。”天初两眼放光,兴奋得不行。
得了一箱子宝贝,天初和云真两个财迷走回家的路上边唱边跳,完全没有一点出家人应该有的样子,高兴得不得了,云飞跟在后面用脑袋顶着箱子,这一番折腾之后他也饿了,云飞捂着饿扁了肚子满脑子想的都是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