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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璟煜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温柔,一丝宠溺:“嗯?”
“我知道,既然他们一直在谋划我手中的股权,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将我叫回家,也一定会做好准备,大打亲情牌,逼我签字。如果我不签的话,也根本不可能脱身。”贺宁的笑容带着愉悦,“所以我签了。”
沈璟煜知道,她虽然签了,但是看她的表情,知道事情肯定不可能这样简单。
他饶有兴味地挑眉,贺宁轻声说道:“我签字用的那支笔,叫自动消失笔。签完后,只需要五个小时,那些字迹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就跟从来没有写过一样。我以前买来练字用的,连贺曼妮都不知道。”
沈璟煜勾唇,发出愉悦的低声轻笑,他果然低估了她的智商,她确实有脆弱和无助的时候,在他面前,像个可怜兮兮的孩子。
但是她也不光是那样弱小,任人欺负,她有智慧,用智慧在最大限度保护她自己。
“那万一,他们在五个小时内,去将股权转移了,岂不是一样的要拿走属于你的东西?”沈璟煜问道。
不等贺宁回答,沈璟煜一秒钟后自己也想到了答案:“是了,要召集双方律师团队到场,以及备好所有资料,远远不止需要五个小时。何况昨天是周五,更来不及。她们肯定想周一一早去办理。”
“是啊,可能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没有发现股权转让协议书上的手脚呢。”贺宁笑得开心。
这就是她给贺曼妮上的生动的一课,这个软软的耳光,会打得陈芙芬和贺曼妮,眼冒金星,反击无能。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
沈璟煜被她的情绪感染,跟着勾唇,晃过一个一闪即逝的笑。
他的笑容总是这样的浅淡,淡得比昙花一现还要消失得快,让人无法捕捉。
“回家吧。”他开口,转身拿了衣服,陪她一起回别墅。
秦正开车来接他们,偷偷观察沈璟煜和贺宁的神色。
刚才谢奕豪过来找茬儿,是沈璟煜让他不用拦着的,所以最终的结果是谢奕豪不光签了退婚书,还断了一只胳膊。
恐怕沈璟煜一早就料到了,谢奕豪过来,是来退婚的,沈璟煜将计就计,让贺宁光明正大的把婚给退了。
现在看来,沈璟煜的心情比秦正想的远远的要好得多,他才放下心来。
到了别墅门口,贺宁接到一个电话,眉头微微蹙起。
第47章 长期包下这个牛郎
电话是父亲打来的,质问贺宁为什么退婚,为什么伤害谢奕豪和谢家。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指责的语气让她十分不舒服。
不用说,贺宁也猜到了,谢奕豪拿了退婚书之后,心里不平衡,专门跑去贺家,在父亲面前大肆污蔑她。
而父亲显然轻易就相信了谢奕豪的话。
不想再多解释,贺宁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她已经不想放在心上了。
不等车子进入别墅,一辆车匆匆地赶来,停在了沈璟煜的车前。
看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来者不善。
陈芙芬和贺曼妮率先下车冲了过来,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也跟着跑过来,他就是贺宁的父亲贺弘韬。
三个人气冲冲地跑来,显然是着急赶来质问贺宁的。
贺宁没有想到他们会找到这里,猜想肯定是谢奕豪让人跟着自己和沈璟煜的行踪,然后转达给了他们。
贺宁对沈璟煜低声说道:“不用管他们,我们进去吧。”
“好。”既然贺宁不想管,沈璟煜也不想她再受累,下车跟她一起往别墅走去。
“贺宁!你给我站住!”贺弘韬见她要走,厉声说道。
贺宁转身面对着他们,沈璟煜回身来,站在贺宁身后,以保护者的姿态,用身形将她笼罩。
贺曼妮在看到沈璟煜的时候,眼睛刹那间就闪动着精光,这个男人,也实在太好看了点吧?她听谢奕豪说,贺宁召了牛郎,还一直带在身边,极有可能长期包下这个牛郎。
才开始贺曼妮根本不以为然,但是看到这个牛郎本人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惊叹,贺宁是在哪里找到这么出众的男人的?
难怪贺宁竟然那么轻易就答应谢奕豪的退婚了,原来是为了这个牛郎。
“爸,你要说的话,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了。我没别的可说了。你们也不要耽搁我的时间。”贺宁对这个父亲一向都失望至极,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
沈璟煜在贺宁身边,气场十分强大,生人勿近几个字,让贺弘韬和陈芙芬都有些不敢上前。
但是一想到,这不过是谢奕豪所说的那个牛郎,是贺宁花钱包下来的,他们又恢复了神气。
一个牛郎而已,强大的气场,也不过是他演出来的,怕什么?
贺弘韬上前几步,到了贺宁面前。
“没别的可说的?你在外什么好的不学,却把那一套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给学会了。别人谢家都到我们家里来哭诉了,说你不学好,他们非得退婚,闹得人尽皆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贺弘韬指着贺宁的鼻尖,气愤得颤抖。
贺曼妮跟着说道:“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虽然你彻夜未归是事实,虽然你几天都住在酒店,但是你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对不对?”
贺曼妮表面劝架,但是却把“彻夜未归”“几天都住在酒店”这几个字说得格外重,无疑是让贺弘韬的怒火雪上加霜。
第48章 真不过是一场笑话
贺宁被他们一通指责,心中气愤,义正言辞地回应道:“爸,谢家要退婚,是因为谢奕豪早就不想跟我结婚了。你以为,他们会心甘情愿娶一个生了重病,还没了股权的女人吗?这明显就是他们安排好了的事情。在你心中,女儿还比不上外人的话重要吗?”
贺弘韬愣了一下。
“在质疑我之前,你怎么不问问,谢奕豪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贺宁的语气不无讽刺,“你怎么不去了解清楚一点,事情的前因后果?”
陈芙芬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贺宁,我说你啊也真是的,要不是谢家有直接的证据,会到咱们家来哭诉?你卖房子是事实吧?退婚书是你给的吧?你现在带着野男人住着这别墅,是事实吧?你身边站着这个男人,就是你召的那个牛郎吧?睁着眼睛,你说什么瞎话啊?”
这些话,激起了贺弘韬满满的怒火:“贺宁,从今天开始,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你再管理!你把所有管理权,都交给曼妮!”
贺宁心中总算是明白了,他们急匆匆地赶来,根本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丢了什么脸。
更不可能是因为想要教育她学好。
他们抓住这个机会大做文章,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她手中对公司的管理权而已!
股权拿到了,管理权就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了。
所以不管她解释什么,他们都永远不会相信的。
“爸,原来你们赶来,为的就是管理权!真好,我原本还以为,你至少有那么一刻,是真正的要为我好,才赶来教育我。现在看来,真不过是一场笑话!”
被贺宁直接拆穿,贺弘韬有些恼羞成怒:“你自己丢脸丢到家,还用这些话来羞辱你的父亲!贺宁,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管理权你必须交出来,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继续管理公司!”
听到父亲让贺宁必须交出管理权,贺曼妮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得色,却极力控制着,毕竟,她还想演着好妹妹,好方便迷惑贺宁,将贺宁身上有的,都拿过去。
“管理权是我最后的权利了,那是妈留给我的,我不会交给任何人!何况,我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被你们安排人生?”
“你这个逆女!要是不交出来,就不配当我们贺家的人!”
“不当就不当!你以为我会以姓贺为骄傲吗?我早就不想当贺家的人了!从你出轨陈芙芬,生下了贺璐,还佯装你从来没有背叛过我妈开始,你就不是我的父亲了!你不配当父亲!更不配当我的父亲!”贺宁气得心里发苦。
贺弘韬被女儿当众揭短,怒不可遏,扬起手掌,就要扇过去。
“把这些人,全部都赶出去!”一直没有发话的沈璟煜,沉声开口。
马上,九叔和秦正带着几个人,抓住了贺弘韬,将他们几个往外赶。
“逆女!逆女!不孝女!”贺弘韬以为这些人,都是贺宁雇来的打手,竟然对自己动手,忍不住大声骂道。
第49章 有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沈璟煜刚才尊重他是贺宁的父亲,才没有直接动手。
现在,既然贺宁心里早就不认同贺弘韬,自然,他不会再给任何面子。
他手下的这些人,也不会手下留情,连轰带赶的将他们扔了出去。
贺弘韬被扔在地上,撞断了手指,陈芙芬被撞掉了门牙,贺曼妮更是灰头土脸,高跟鞋掉了,妆花得跟鬼一样。
贺宁转身往里大步走去。
“姐姐,姐姐,我是相信你的呀……”贺曼妮还在身后大喊,贺宁头也没回。
“把钱拿来租别墅,养野男人,还让人打我们,这个贺宁,还真是跟她那个母亲一模一样!”陈芙芬不平衡地抱怨道,数落着贺宁的不是。
这越发的加重了贺弘韬对贺宁的厌恶情绪。
贺宁走进了别墅。
父亲让她失望,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并不比之前好,但是也没有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坏,无非就是那样罢了。
从他再婚娶了陈芙芬那个小三开始,从她小小年纪就搬出贺家开始,贺宁跟他的父女情缘,早就尽了。
沈璟煜沉默无声地跟在她身后,将她刚才的难堪和尴尬都看在眼里,他有的,并不是厌烦,反倒是疼惜。
她回身来,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给了他一个笑,哭过后,她能够给的,都是彩虹。
这个笑,反倒触得沈璟煜心底轻轻一疼。
委屈过后,哭很容易,笑却极为难得,若不是伪装,那就是心已经被伤成习惯了。
沈璟煜轻轻地揽她入怀,拍着她的肩膀,动作轻柔,似乎生怕将她给弄疼了。
贺宁靠在他的怀里,放任自己此刻贪恋着他的怀抱。
她真的有些累了……有个可以停靠的港湾,哪怕明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也忍不住贪婪地想要抓住。
“那个……谢家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他们家跟京源市那个著名的沈家攀上了关系,现在正是非常得势的时候。”贺宁有些担心沈璟煜,担心他的职业和生活都受到影响。
“京源市的沈家?”沈璟煜奇怪,自己怎么不知道最近有什么人跟家里攀上了关系?
贺宁轻轻点头:“对,就是京源市的沈家,那个权势熏天的沈家。谢奕豪的姐姐谢奕晨,跟沈家的人订婚了,沈家人一定会力撑他们的。”
沈家家大业大,人员众多,一些远亲近亲多不胜数。
沈璟煜既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说明跟谢奕晨订婚的沈家人,在沈家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无非也就是一些远亲,拿着沈家的名头在外面耀武扬威罢了。
见他不是很在意,贺宁也不便多说,只能轻声劝道:“以后你多加小心,如果碰到他们的人,最好是避一避。”
她知道他的身份,身手不错,可是谢家的人撒泼起来,未必有好的身手就能够对付。
“我会的。”沈璟煜应承了下来,不是因为她那句“避一避”,而是因为,她的关切,是那样的真情实感。
第50章 并不是真正爱的结合
“我先陪你上楼休息。”沈璟煜陪她回了房间。
贺宁转身,正要跟他说,让他也先回去休息,手腕被沈璟煜抓住。
被他一把拉入宽厚的胸膛里,他强势的吻以极其霸道的方式,将她淹没,让贺宁猝不及防之间,只能被动应承。
她纤细的手指无处安放,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慌乱无措。
当他温热的手掌扣住她的十指,她的心才在风雨飘摇之中,寻找到片刻安宁,张开唇,主动接纳了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