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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婿》-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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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唐朝也有一些时间了,除了在家中与酒肆之间忙碌,便是去了一趟襄阳,生活乏味而单调,不禁让喜爱热闹【创建和谐家园】的他觉得有些沉闷。

      不知瑶瑶此时在哪里,她说过会来长安找我,也不知多久能来?

      心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余长宁不由闭上了眼睛,幻想着小妖女曼妙的身段,诱人的美态,浅笑的话语,绝美的容颜,以及在水中那惊鸿绝艳的一吻……脸上露出了一副猪哥般的表情,心头更是邪火乱窜。

      “不行,再想这些我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了。”

      余长明蓦然站了起来,围着桌子绕了几圈,长嘘几声压下心头邪火,心头却又突然一亮,喜道:“要不明日到苏定方家里去坐坐,再怎么说他也是未来的大唐名将,去混个脸熟也好。”

      打定了主意,他忍不住拍手一笑,乐滋滋地去准备明天要带的事物去了。

      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 小酌闲谈

      翌日几近午时,余长宁才悠哉悠哉地出了府门,朝着城西慢慢走去。

      苏定方的家住在城西永安坊,离余长宁所在的尚商坊还是有一段脚程,不过反正闲暇无事,他也没用家中的马车,索性步行前往。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永安坊已至。

      进了坊门四处打量,凭借那日苏定方给他的述说,余长宁倒是很容易找到了他的家。

      站在门外一看,却是一间幽静破败的小院。

      青苔斑斑的石墙围了一圈,府门上的红漆已是点点脱落,就连廊下悬挂的风灯糊纸也是破了几个大洞,在萧瑟的寒风中左右摇晃着。

      “这苏大哥看来过得也不如意啊。”余长宁兀自低声了一句,跨上三级台阶,抓住府门上铜锈斑斑的门环便是啪啪啪三下。

      “谁?”

      伴随着一句颇具警惕性的女声,府门“吱呀”一声开了,门缝中探出了一个少女的脑袋,打量余长宁半响,问道:“你谁呀?我不认识你。”

      见少女的年龄,余长宁猜想这一定是苏定方的女儿,便努力挤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和善的笑容:“小妹妹,我是你余叔叔,你爹在家吗?”

      闻言,布衣少女柳眉倒竖,寒着脸冷冷一句“你找错地方了”,便啪地一声关上了府门。

      莫名吃了一个闭门羹,余长宁不由有些二丈摸不到头,下了台阶四下打量片刻,确定这的确是苏定方给他说的地址时,又毫不泄气地继续上前敲门。

      布衣少女打开门见又是他,不由怒声道:“你这人烦不烦啊,不是给你说找错地方了吗?”

      余长宁将手按在府门上,防止她再次冷不防关门,笑嘻嘻道:“敢问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姑娘,这里是否是苏定方的家?”

      布衣少女愣愣地看了他半天,侧身一让,说道:“原来你是找他,进来吧。”

      余长宁含笑跨过门槛,又绕过了一道青石影壁,但见小小庭院内,三排房屋呈马蹄形掩在绿意盈然的树木之中,竟有一种所不出的隐士风范。

      “好住处。”余长宁忍不住高声赞叹,望向少女笑道:“你爹可真有闲情雅致,幽居布置得如此别致,说是大隐于市也不为过。”

      闻言,布衣少女又是嗔怒道:“他不是我爹,要给你说多少遍才行,若再乱说话,我便用扫帚将你撵出去!”

      此时苏定方正在房内琢磨一本兵书,听到外面人声喧哗,不由起身出屋走到廊下,眼见余长宁正一脸讪笑地站在院中,不由惊喜道:“哟,是余兄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快请快请。”

      说罢,伴随着一通爽朗的大笑,他已大步迎了过来。

      余长宁提起手中的酒菜笑道:“闲来无事,找苏大哥盘桓小酌一番,打扰了。”

      “咳,甚话!你能来我便高兴。”苏定方大笑着揽住余长宁肩头,对少女吩咐道:“小丫头,去厨房准备酒菜饭食,我要与余兄弟大醉一番。”

      少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嘟着嘴一跺脚,转身疾步去了。

      余长宁讪讪笑道:“苏大哥,这位小姑娘很有性格,她是你的……”

      苏定方面露复杂之色,沉默有倾叹息道:“她是我兄弟的女儿,她的父亲在卫国公平定辅公祏的战事中阵亡,只留下了这个小女儿,我便收养她做了义女,也算是父女。”

      “啊,义女?但是她说你不是她爹爹?”

      苏定方摸着脑袋笑叹道:“我也不知她为何会这样,恐怕是我没一个当爹的样子吧,来,进屋再说。”说罢伸手做请,两人走入了正屋之内。

      一进正屋,余长宁便瞧见了案几上摆着的竹简,不由笑道:“没想到苏大哥还是饱学之士,竟有闲情雅致读书,咦,竟是卫公兵法?”

      苏定方点头笑道:“卫国公致仕之后,便以著书灌园为乐,这本兵书乃是他总结生平无数次大战所著,拿来让我为他总撰一次,看看可有疏漏。”

      余长宁闻言点头,与苏定方对案而坐,品了一口热腾腾的酽茶,悠然笑道:“苏大哥今天不去军营吗?”

      “唉,这几日清闲得很。”苏定方放下茶盏却是一句笑叹,“我不过区区的左威卫中郎将,能有多少事儿,大多数时间还是呆在家中。”

      余长宁笑着点头,他知道唐朝实行的府兵制,以中央十六卫遥领天下六百二十七个折冲府,而左威卫便是其中的一卫。

      苏定方自顾自地的说道:“今年正月兵部尚书侯君集率军远征高昌,原本说好了让我当先锋大将,可是快要出征时卫国公却不让我去,唉,所以只能留在京师了。”说罢,喟然一声长叹,模样好不郁闷。

      余长宁温言劝慰道:“苏大哥与卫国公亦师亦友,他不让你去自然有他的道理,用不着如此郁闷,以你拔萃的军事才能,今后必定能闯出一番天地。

      苏定方苦笑摇头,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此刻,布衣少女端了两个小盘子进来放在案上,却是一碟煮花生,一碟干豌豆。

      苏定方见食物有些寒酸,不由笑道:“月丫头,厨房就这些东西?”

      布衣少女做了一个鬼脸,嘟着嘴不满道:“你每月的俸禄都接济你那些穷兄弟去了,有东西吃已不错。”

      苏定方闻言大窘,正要开口训斥,余长宁却摇手笑道:“无妨无妨,我最爱吃花生米,况且刚才我还带了些酒菜来,一并端上来便是。”

      布衣少女一笑:“你这人倒是大方,我刚才看过了,里面竟有黄金鸭与叫化鸡,我可想吃很久了。”

      余长宁纵声笑道:“你喜欢吃那更好,快快端上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余大哥真好。”布衣少女对着他展颜一笑,又对着苏定方作了个鬼脸,转身一溜烟地去了。

      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苏定方摇头道:“我一个粗枝大叶的军汉,真不知要如何教导她,无礼之处,让余兄弟见笑了。”

      余长宁摇手笑道:“苏大哥哪里的话,小妹性格质朴,天真无邪,我怎会怪她?”

      苏定方笑叹道:“她刚满十八岁,还在懵懂的年纪,整天烦得很,让我没少操心。”

      余长宁问道:“家中莫非就你们两人,嫂子呢?”

      闻言,苏定方如一座岩石般久久沉默着,半响后才淡淡道:“早死了。”

      余长宁不由暗责自己挑到一个不合适的话题,此刻月丫头端来酒菜,正好化解沉闷尴尬,一时间与苏定方推杯换盏,畅谈心事,欢声笑语竟是不断。

      酒酣耳热,余长宁便给他讲诉宾满楼供应廊下食发生的事情。

      听完,苏定方眉头拧成了大刀状,沉声道:“那吴奉御本名叫吴佳丽,不仅菜做得好,更是深得长乐公主的信任,年纪轻轻便已是尚食局的掌事,在后宫中也算是一个红人。”

      “长乐公主?哦,我听那小太监说过,她乃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的嫡长女,对吗?”

      苏定方听他直呼天子名讳,不由脸色大变,骇然道:“余兄弟,说话可要当心一点,此话被人听见可是要杀头的。”

      余长宁嘿嘿一笑,心头却是毫不在意。

      苏定方并没责怪他的意思,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吐着酒气道:“这长乐公主在诸位公主中排行第五,取名丽质,从小时候开始便深受陛下与皇后的宠爱,而且宫闱传言,长乐公主也是人如其名,天生丽质,是位容色绝姝的美人。”

      余长宁笑问道:“瞧你说得如此认真,莫非见过她?”

      苏定方笑着摇手道:“那公主乃金枝玉叶,苏某虽是官身,不过却是一个粗人,哪里轻易能见到,不过弘文馆馆长虞世南曾有幸目睹长乐公主芳颜,并写下了‘丽质乃天成,谁不希令颜’的诗句。”

      余长宁不屑笑道:“不用问,一定是那什么馆长拍皇帝与公主的马屁,一定不能相信。”

      苏定方不置可否地一叹,说道:“如果真是得罪了吴奉御,那你可得小心一点,那帮女人嚼舌根的本领特别厉害,若她跑到长乐公主面前去告你一状,必定麻烦不已。”

      余长宁拍着胸脯高声道:“苏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余长宁堂堂七尺男儿,莫非还怕一个久在宫闱不谙世事的公主,若那公主真的敢来,我便左一巴掌右一耳光,必定让她哭着回去。”

      苏定方听他越说越是大逆不道,竟连公主都想打,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只得急忙转移了话题。

      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砸店报仇

      一通酒菜吃到华灯初上方才结束,余长宁与苏定方皆是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若非月丫头将最后那罐酒夺下,否者两人非趴在地下不可。

      余长宁原本想回去,可是摇摇晃晃却是分不了东南西北,走了半天连大门在哪里都没找到。

      苏定方抢步上前拉着他醉醺醺地笑道:“难得如此高兴,长宁今晚便不用走了,我们两兄弟同榻抵足而眠。”

      余长宁虽是浑浑噩噩,但也知道古时候有人邀请你同榻抵足而眠,就是两人关系特别亲密的表现,比如说三国时候的刘关张三人,便是食则同桌,寝则同榻,虽是基情四射,不过也传为了一时佳话。”

      是夜,余长宁却被苏定方轰雷般的鼾声折腾得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踏实,一大早便拱手告辞,回去睡觉了。

      一连几天,他都是足不出户,当起了宅男。

      除了下午指点一下大哥的厨艺,很多时候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翻看里面存放的各类书籍。

      余府以前不愧为书香世家,藏书量还是颇为丰盛的。

      唐朝的时候虽然已经普及了印刷术,不过因为印刷模板制作昂贵的关系,很多书却还是手抄本。像书房中的许多书籍,都是余家祖先们一本一本手抄得来的,经过数十年的保管,依旧未有折损。

      这日余长宁正拿着一本司马迁的《史记》细读,突闻府内一片大声喧哗吵闹,紧接着大嫂梁彩萍的哭嚎声几近要刺穿耳膜。

      余长宁闻言不由皱眉,放下书本举步出门,刚走到大厅中便看见梁彩萍伏地痛哭,几个丫鬟家丁手足无措地站旁边,竟是不知如何办才好。

      眼见余长宁到来,一脸焦急的阿武不由抢步上前高声禀告道:“二少爷,不好了……”

      余长宁皱眉道:“二少爷好得很,有事慢慢说。”

      阿武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二,二少爷,大少爷在酒肆,被宾朋楼的人打了……”

      余长宁闻言一震,抓住阿武的胳膊怒声道:“什么,大哥被人打了?多久的事?”

      “就,就在刚才,二夫人,让,让我回来报信。”

      一瞬间,余长宁脸色铁青得可怕,那团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也是消失不见,默然有倾,他突然高声道:“咱们余府有多少家丁?全都给我叫来!”

      阿武急忙回答道:“一共有十七人,二少爷,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哼哼,自然是去干打我大哥那人的老娘。”余长宁愤愤然了一句,挥手催促道:“通知大伙儿带上家伙,菜刀扫把锄头扁担这些都可以,咱们一起去酒肆,报仇!”

      不消片刻,大厅中便集聚来了十几个家丁,有老有少,人人手上一把扫帚,神态却是有些漫不经心。

      余长宁环顾一周,走到前面高声道:“各位兄弟,大少爷刚才在酒肆被人给打了,咱们作为余府的一份子,怎么也要把场子找回来,我意:咱们现在一道去酒肆,好好教训那些宾朋楼的恶人一顿,报仇雪恨!走!”

      家丁们参吃不齐地应了一句,却是有气无力。

      余长宁见状不由大怒,气冲冲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朗声道:“今天谁打倒了一个恶人,我便赏谁十两银子,说话一定算数。”

      听到有银子可拿,众家丁立即是双眼泛光,士气如虹,忍不住高声欢呼了起来,跟着余长宁如一群恶狼般昂昂出门,朝东市席卷而去。

      刚到宾满楼前,门口早已围上了一圈人,罗凝正抱着奄奄一息的余长致坐在门槛上兀自垂泪,痛哭不已。

      余长宁见状仿佛身上的力气被一瞬间抽干,急忙扑过去哽咽道:“姨娘,大哥,大哥他,如何?”

      罗凝抬起螓首,脸上挂满了泪水与惶恐,伏在余长宁肩头又是哭开,显然吓得不轻。

      余长宁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心头却是怒火直窜,冷声问旁边手足无措的福伯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少爷怎么会被宾朋楼的人打了?”

      福伯一声苍老的叹息,哭丧着脸道:“本来今天好好的,谁料宾朋楼根据咱们的黄金鸭作出了仿冒,在对面打出了一两银子一只的招牌,大少爷见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地抢咱们生意,自然是气不过,便气冲冲地跑到宾朋楼找他们的掌柜荣胖子理论,谁料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大少爷只有一人,怎能抵得了对方几人,没多久就被打到在地,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余长宁咬牙切齿地问道:“那荣胖子是宾朋楼的掌柜?长什么模样?”

      福伯小声回答道:“人胖胖的,很有福气的样子,他基本上都站在柜台那里替客人结账,刚才便是他率先动手的,二少爷一进宾朋楼便能看见。”

      “好!”余长宁重重地一句,瞬间热血奔涌,扶着罗凝纤细的肩膀道:“姨娘,我去宾朋楼替大哥报仇,你去叫郎中来。”

      罗凝平日虽极有主见,此刻突遇爱子受伤,芳心已是大乱,听闻余长宁又要前去生事,不由拉着他的胳膊急道:“休去逞血气之勇,等官差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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