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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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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才人却突然想了起来,那日尚膳局送百花蜜到福寿宫的时候,柳雅晴就说自己是来自淮南,也说淮南产槐花蜜,对蜂蜜的好处如数家珍。

        还有,那日在福寿宫,她瞧见桌上有葱爆牛肉,本想在太后面前讨两句好,却不想,太后却说,那是柳雅晴听闻她喜欢吃葱,特意准备的。而后……

        德才人仔细回忆了一下,自打太后回宫之中,她基本都是在福寿宫中用膳,而几乎顿顿都有葱。

        手暗自握紧了起来,半晌,才听见德才人咬牙切齿地声音传来:“你说,蜂蜜和葱相克会使人失明,蜂蜜与韭菜,与豆腐同食会相克,使人腹泻,这是在淮南几乎人人都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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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才人闻言,却突然笑了起来:“好,好得很,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个她。”

        雪柔和茉莉不知德才人说的是谁,对视了一眼,不敢贸然开口。半晌,才听到德才人道:“你叫茉莉是吧?以后就在本宫身边侍候吧。雪柔,给本宫梳妆打扮,扶本宫去福寿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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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才人到福寿宫的时候,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过后,太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皇帝,你听听,雅晴这琴弹得如何?”

        楚帝目光落在柳雅晴微微有些泛红的脸上,微一沉吟,才道:“母后你知晓的,朕对这琴音的好坏素来没什么见地。不过饶是朕是个外行,却也听的明白,柳姑娘的琴能够使人闻之忘忧,通体舒畅,自是琴艺绝佳的。”

        德才人闻言,冷笑了一声,原来,这柳雅晴的醉翁之意却不在酒,不在侍候太后,而在于侍候皇帝。

        想来是太后在淮南便听闻了自己被打入冷宫的消息了,觉着自己已经失了皇帝的宠爱,这才专门带了一个柳雅晴回来,为了什么,德才人心中自是如明镜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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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才人方抬起脚,身边传来雪柔的声音:“主子,小心,有门槛。”

        德才人小心翼翼地入了正殿,就听见太后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不冷不热地:“眼睛不好也不在自个儿宫中好生休息,跑哀家这儿来做什么?”

        呵,见她如今瞎了眼,更是没了用处,就这副冷淡模样了,到底这宫中,最能见人心知冷暖。

        方才她那般气冲冲地跑过来,本是想要在太后面前揭露那柳雅晴的真面目,让太后同她做主,如今到了这福寿宫,听了方才那些话,却突然变了主意。瞎了眼睛的她,对太后而言,已经没有了太大的用处,此时,柳雅晴才是太后手中依赖的筹码。孰轻孰重,自是一看便知。即便是将她失明的缘由同太后说了,她也未必会真正为她做主。

        手在袖中暗自握紧,掐得手心生疼。

        “并无什么要事,只是自贱妾失明之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未曾来同太后请安,今日突然许多事情都想开了,贱妾虽然瞧不见了,却也不能便这样自怨自艾下去,平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不是。特来同太后娘娘请个安,赔个不是。倒是没想到陛下也在,既然如此,那贱妾便不打扰了。”

        德才人嘴角带着温和笑意,行了个礼。

        心中却早已经被恨意覆盖,不急,她一点儿也不急,只要她还没死,便总有翻身的机会。她翻身之时,便是柳雅晴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下地狱之日。况且,她还有一个好儿子不是?

        “你能想明白自是最好。”倒是楚帝的声音传了过来:“最近临沐手中的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朕让他进宫来同你请个安叙叙话吧。”

        德才人闻言,连忙跪了下来,声音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哽咽:“臣妾多谢陛下大恩。”

        “早些回去歇着吧。”楚帝轻声道,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不忍。

        雪柔扶着德才人站了起来,出了福寿宫。

        太后看了一眼仍旧坐在殿中,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楚帝,稍作沉吟,才轻声道:“临沐最近这段时间怎么样了?”

        楚帝连忙转过头应道:“都挺好的,此次发兵西蜀之事,算得上是他一手操持的,朕并未多加干涉,不过做得倒也算妥帖。临沐做事稳重,朕素来放心。”

        太后轻轻颔首,眼中带着几分思虑,却又听得楚帝道:“相比之下,倒是太子最近让朕欣喜不已。最近几次抽查他的功课,皆颇有见解,让朕也有些刮目相看了。太子虽然年岁尚小,不过日后是要承担这江山大任的,朕想着,倒也可以选一些轻松一些的事情来,交给太子来打理,让他学着慢慢开始接手朝中之事。”

        太后闻言,似是有些吃惊,半晌才道:“太子才十二岁,是不是有些太小了些?能够担得起这样的重任吗?”

        楚帝闻言就笑了起来:“太子马上就要到十三岁生辰了,儿臣十三岁的时候,不也跟着父皇学着处置朝中之事了吗?而且,也并非是一下子便全然交给他,一点一点的来嘛。”

        楚帝这样说,太后自也无法辩驳,她本就无权干涉朝政之事,只悻悻地笑着道:“也是,你素来有主意,便按着你说的办吧,哀家只是忧心太子吃不消罢了。”

        “若是这点儿苦都吃不消,哪能扛下这江山重担?哈哈……母后多虑了。”楚帝哈哈大笑着道。

        楚帝离开福寿宫之后,太后才幽幽收回目光,落在了柳雅晴身上:“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到底是弱了一些。皇帝好不容易来了福寿宫,你却不能让他对你上心。”

        柳雅晴连忙跪了下来,低垂着头,低声应着:“太后娘娘稍安勿躁,民女会更加努力的。”

        “哀家等不起了。”太后的声音带着几分叹惋:“你方才也听到了,皇帝想要让太子开始学着处理政事,即便是你立马能够承宠,却始终没有一个孩子。即便是立刻生下孩子,养大也得十多年,十多年,哀家等不起了。”

        柳雅晴紧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眼中带着几分坚毅之色:“太后娘娘可以如此前一样,扶持沐王。只是如今德才人已然失了宠,太后娘娘在这后宫之中没有一个亲信之人却也是不行,雅晴愿意做这样一个人,帮太后娘娘把持住这后宫。让沐王爷在前朝之中,无后顾之忧。”

        太后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鄙夷之色:“哀家在这后宫之中呆了四十多年,这后宫中的女人,自是比你看得更清楚一些。你如今承诺的这一切,一旦你有了孩子,自会为自己孩子打算,到时候,你若是羽翼丰满了,被算计的,就是哀家了。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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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雅晴心中着急,连忙问道:“除非什么,太后娘娘尽管吩咐便是。”

        “除非,你能够不要孩子。”太后的声音轻飘飘的,压在柳雅晴身上,却如泰山一般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柳雅晴面色微微泛白,紧紧咬着唇,许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殿中响了起来:“民女,愿意。”

        声音飘渺,似是有些听不清。

        太后抿嘴笑了起来,伸手将柳雅晴扶了起来,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乖孩子,好孩子。好,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此事,那哀家定会扶你坐上你想要的那个位置。这荣华富贵,定也帮你拿下。只要你乖乖的,听哀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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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寿宫中这一出大戏,没多久就传到了昭阳的耳朵里。

        “没有闹?德才人那般气势汹汹地去了福寿宫,却没有大闹一场,就回到了育德殿?”昭阳脸上带着诧异,顿了顿,才又道:“这不像是德妃的性子啊?你仔细同我说说,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姒儿又将探听到的消息同昭阳说了一遍,昭阳沉默了许久,才道:“父皇在啊。”

        “我大抵知晓原因了。一则,只怕她是知晓了太后想要扶持柳雅晴,她如今眼睛瞎了,在她和柳雅晴之间,自是柳雅晴的利用价值要高一些,她明白,即便是她大吵大闹,太后也断然不会帮她。二则,父皇也在,她若是去吵闹,反倒是将父皇推向了柳雅晴,倒是不如在父皇面前留存一个好印象,倒还可能引父皇怜惜。”

        昭阳冷笑了一声:“德才人素来不蠢,权衡利弊,自是明白,怎么样对自己是最好的。只是她也素来记仇,知晓是柳雅晴算计了她一次,害得她瞎了眼,定会在心里记上一辈子。等着吧,这个仇,德才人迟早是会找机会报的,只是今天不是合适的时间罢了。”

        晚些时候,昭阳正在看书,就看见姒儿匆匆忙忙走了进来,手藏在袖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昭阳将侍候的宫人挥退了下去,才坐了起来,笑眯眯地道:“怎么了?瞧你这模样,倒像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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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蹙了蹙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

        “这是什么东西?”姒儿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奴婢也不知道,这是咱们安插在福寿宫中的人悄悄拿出来的,说是下午的时候,张嬷嬷亲自拿来熬的东西,从头到尾,张嬷嬷都盯着,药渣也是亲自处理的。她可是想尽了法子才留了些下来……”

        “药渣有什么奇怪的?皇祖母身子素来不好。”昭阳不以为意。

        姒儿连忙压低了声音道:“这奇怪,便奇怪在,这药是柳姑娘喝了,且有人瞧见,柳姑娘喝的时候,一边喝一边流眼泪呢。这药渣可来得不容易,可是那宫女盯着柳雅晴喝完之后,将药碗之中剩下来的那一点给拿来了。”

        昭阳闻言,倒是起了几分兴致:“一边喝一边流泪,她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想了想,便吩咐着姒儿道:“去,叫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请张太医,就说我有些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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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半个时辰,张太医便带着药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见着昭阳的模样,倒是愣了愣,有些诧异地道:“公主的模样,倒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昭阳笑了笑,叫姒儿将药渣取了出来:“不瞒张太医,我倒是没病,请太医来,是想要让太医帮我瞧瞧,这药渣是治什么的?”

        张太医接过药渣,仔细分辨了一阵,面色却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公主,这药渣是从哪儿来的?可是有人给公主吃的?”

        昭阳见太医这般反应,面色亦是严肃了起来:“怎么了?这药可有什么不妥?”

        张太医连忙应道:“不妥,大大的不妥,这药渣里面只有三样东西,生石膏、七叶一枝花、菟丝子藤,这可是绝孕药,若是女子服用,连服八剂,即可终生绝孕。”

        昭阳如何也没有料到这药渣竟是这东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半晌,才道:“好,我知晓了,这药并非给我服的,张太医无需惊慌,此事你也莫要同人说起。”

        张太医又仔细查看了一番,却又蹙了蹙眉:“只是,这药中似乎被人多放了一味东西,这一味东西倒不像是熬药的时候就放下去的,似乎是喝的时候临时加进去的。”

        “什么东西?”昭阳挑了挑眉。

        张太医从药渣中取出几片叶子给昭阳看了:“公主你瞧,这是茶叶,只是是被泡得半开的茶叶,应当是临时加进去的。茶能够解药性,这样一来,这药效便去了大半。”

        “如此说来?这药并不能够达到绝孕的效果?”昭阳轻声问道。

        “若是按着常规的量来,自是不能的。”

        昭阳点了点头:“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此事不宜宣扬。”

        张太医自是明白,连忙应了下来,匆匆忙忙退了下去。

        昭阳靠在软塌上,唇色微微有些发白:“你说,柳雅晴,一边喝着这药,一边流泪?”

        姒儿点了点头:“是啊,就是因为如此,那宫女才生了怀疑,想尽了法子找了这么点儿药渣,送了过来。”

        “柳雅晴这样的反应,莫非是知晓,这药是绝孕药?可若是知道是绝孕药,她为何又要喝?她入宫,便是为了得到父皇的宠爱,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这后宫的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便等于是毁了。她又是为了什么,宁愿这样自毁呢?太后既然有意要扶持柳雅晴,又为何要让柳雅晴喝下这药呢?”昭阳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在药汤之中放了茶叶来解药性的人又是谁呢?”

        宫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倒是愈发让她看不明白了。

        只是,却又给了昭阳机会,一个绝佳的机会。

        晚些时候,育德殿便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德才人在太后面前素来受宠,太后宫中自也有她的眼睛,发生的一切,自也逃不过她的耳朵。

        “可知晓太后娘娘同柳雅晴说了些什么?”德才人冷声问道,带着几分兴味。

        雪柔连忙道:“听闻提到了沐王爷,也说到了怀孕之事。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等不及柳雅晴生下孩子了,只是这后宫之中需要有人替太后娘娘盯着。柳雅晴自个儿说的,愿意一心一意辅佐沐王爷。太后娘娘便让张嬷嬷命人熬了这绝育汤来,盯着柳雅晴喝了。”

        德才人闻言,嗤笑了一声,紧接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柳雅晴死也不会明白,太后娘娘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她傻傻地以为得了太后娘娘的支持,就想要取代本宫的位置,这火候可还差得多呢。有些事情,本宫知道,可是太后娘娘永远也不会让柳雅晴知道。如今更好,她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了,还拿什么来跟本宫斗!”

        “只是……”雪柔咬了咬唇,声音中带着几分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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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做什么?”德才人声音愈发冷了一些。

        雪柔连忙道:“奴婢此前让太医查看了一下柳雅晴碗中剩下的药渣,太医说,那药渣之中多了一些茶叶,像是喝药的时候临时加进去的,茶叶解药性,药效怕是去了一半。若是按着普通的药量来,怕是达不到效果。”

        德才人闻言,眉头便皱了起来,面色有些狰狞:“呵,自作聪明,本宫岂能让她如了愿。你让咱们在福寿宫的人将此事透露给太后娘娘知晓,太后娘娘若是知道了,柳雅晴,定然会为今日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

        雪柔面色一喜,连忙应道:“主子英明,太后娘娘若是知晓了柳雅晴这般阳奉阴违,在太后眼皮子底下都还敢做这些小动作,定是不会轻饶的。”

        德才人冷笑了一声,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咬紧了牙关,半晌才道:“她害得本宫看不见了,本宫自得要回敬她三分。”

        说完,便又恶狠狠地将手放了下来:“派人去催催沐王爷,让他赶紧想法子,找个大夫来,将本宫的眼睛医好。若是本宫的眼睛彻底瞎了,在宫中翻不了身,他在朝中势必受到影响。”

        雪柔连忙应了,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德妃要传的话传到太后耳中的时候,太后正在佛堂之中祈福,张嬷嬷将香点了,递给了太后,太后跪了下来,朝着观音菩萨的雕像磕了几个头,才站起了身来,将香插入了香炉之中。

        “雅晴这孩子,聪明倒是聪明,只可惜对自己不够狠。哀家若是她,就该二话不说,将药喝了。毕竟,她自个儿说的,荣华富贵才是她所求的,哀家应了,她却不知足。这样耍小聪明,惹得哀家不痛快不说,她该遭的罪也只多不少。看在初犯的份上,哀家饶过她,只是,却也应当好生敲打敲打。”太后勾起嘴角笑了笑,又朝着观音菩萨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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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回到了正殿,便瞧见柳雅晴立在正殿之中,正在煮茶,神色姿态皆是娴静无比,茶香袅袅,美人温润,自是一幅画。

        见着太后进来,柳雅晴连忙起身行了礼:“太后娘娘。”

        太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眸光淡淡扫过柳雅晴的脸,声音淡淡地:“张嬷嬷,再去熬一碗绝孕汤来。”

        柳雅晴浑身一震,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太后神色冰冷:“你若是总愿意在汤里面加茶叶,那就喝到你不加了为止吧。”

        柳雅晴面上这才染了几分惶然之色,急急忙忙地道:“太后娘娘恕罪,民女知错了。”声音带着几分惊慌。

        太后的目光淡淡地落在那不停晃动着的珠帘上,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你若是能够瞒过哀家的眼睛,做这些手脚倒也无妨。却偏偏让哀家知道了,这便怪不得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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