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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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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的话一出口,殿中的气氛便冷了下来,带着几分诡异,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开口。

        “怎么着?本宫不在这段时日,莫非德妃还出了什么事不成?皇帝,你来说说,这德妃究竟是怎么了?”

        楚帝“呵呵”笑了笑,笑声有些尴尬:“德妃最近忒不像话,使宫中禁术谋害昭阳,还向贤妃下毒,想要害贤妃腹中孩子,谋害皇嗣。朕下旨,将她贬为才人,送到了静安宫思过去了。”

        “谋害昭阳?谋害皇嗣?”太后拧起了眉头来,目光落在贤妃的肚子上,半晌才道:“贤妃这腹中孩子不是好好的吗?昭阳也好好的,这罪名又是从何而来的?”

        昭阳瞧见,太后此话一出,贤妃的手便暗中在袖中收拢了。

        半晌,贤妃才站起了身来,上前了两步跪了下来道:“倒也不是臣妾说三道四,只是太后娘娘不知,当时若不是齐美人为臣妾挡了灾祸,只怕臣妾腹中孩子便难保了。”

        太后眼中闪过一道锋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静静地瞧着贤妃,似是等着她说完,便要发作一般。

        却只听贤妃话锋一转,又接着说着:“不过,臣妾亦是知晓,德……才人素来是太后娘娘身边最贴心的,虽然如今有了柳姑娘,不过柳姑娘刚入宫中,许多规矩事情都不清楚,太后娘娘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也好。不如,陛下便将德才人接出来吧,就让德才人在太后娘娘身边侍候着,便也当将功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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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众人看向贤妃的目光中都带着几分打量,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德妃和贤妃素来不和,只要她们二人同时都在,不吵个两句,便是天大的奇事。

        如今,贤妃竟然突然帮着德妃说起话来,更是让众人目瞪口呆。

        昭阳倒是明白,太后既然已经回来了,且孙尚志亦马上就要出征,迟早,德妃都是要出冷宫的。贤妃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了这样的话,无论如何说来,都是德妃欠了贤妃一个人情。以后若是德妃再当着众人的面同贤妃发难,就显得有些太过忘恩负义了。

        “贤母妃说的话,昭阳也同意。”昭阳笑眯眯地站起了身来,在贤妃身后跪了下来:“此前父皇母后总是教导昭阳,赏罚分明。德才人做错了事情,罚是应当的。只是德才人呆在冷宫之中也已经三个月左右了,想来也应当反省过了。这番接出来,让德才人在皇祖母身边服侍,若是服侍得不好了,皇祖母还可以再惩罚便是。”

        太后目光落在昭阳身上,又转到了贤妃身上,带着几分思量。

        “皇帝,你怎么看?”太后问道。

        楚帝淡淡地将目光从昭阳身上收了回去,半晌才道:“母后应当知晓,这入了冷宫的嫔妃,便没有再接回来的理儿,且谋害皇嗣的罪名,不轻。若是这样就将人放了出来,一则难以服众,二则,若是以后有人以此为借口,再犯这谋害皇嗣的重罪,儿臣却不知,是该罚还是不该罚,怎么罚。”

        太后冷冷地笑了笑,才道:“哀家倒是看明白了,你们这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给哀家唱戏呢?”

        贤妃和昭阳连忙道:“臣妾昭阳不敢。”

        “行了,哀家也不管你们这敢不敢的。哀家今儿个便越了这个权,做了这个主。德妃放出来,只是这位分,就按皇帝决定的,不恢复原来的位分,当个才人吧。至于这罚,就罚她每日去养心殿外跪个半个时辰,连续跪个一个月,皇帝,你可有什么意见?”太后拍了拍椅子的扶手道。

        楚帝连忙应道:“母后既然都这样说了,朕自当遵从。”“太后娘娘明鉴,陛下圣明。”众人连忙附和着道。

        昭阳站起身来,见贤妃身子微微晃了晃,连忙弯下腰将贤妃扶了起来,贤妃的手紧紧地抓住昭阳的胳膊,抓得生疼。昭阳自是明白她心中的痛楚,面上不动声色,只扶着她缓缓朝着椅子走了过去。

        “贤妃身子可是不太好?”太后蹙了蹙眉问道。

        贤妃脚步一顿,才又转过了头,昭阳连忙抢在贤妃之前回了话:“皇祖母,前段时日贤妃娘娘一不小心滑了一跤,动了胎气,身子还未休养妥当。”

        太后闻言,看了贤妃的肚子一眼:“既然如此,那昭阳,你就送你贤母妃回贤福宫歇着吧,毕竟还是腹中孩子要紧一些,可莫要再粗心大意,出了什么差池了。”

        “是。”昭阳连忙应了,扶着贤妃出了福寿宫,上了步撵。昭阳也跟着上了步撵,陪着贤妃一同回了贤福宫。

        贤妃几乎整个人都靠在昭阳身上,面色苍白,脚步有些虚浮。

        入了贤福宫的寝殿,昭阳将贤妃扶着坐到了椅子上,将殿中的人都屏退了下去,才轻声问道:“贤母妃,可好些了?”

        贤妃只呆呆愣愣地坐着,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坐着坐着,却突然落下了泪来,昭阳慌了手脚,急忙掏出了锦帕,为贤妃擦着泪,只是泪珠儿却越来越多,像是止不住了一般。

        “母妃莫要伤心了,这些仇,这些痛楚,我们迟早都会从德妃身上讨回来的,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瞧着贤妃这般模样,昭阳鼻尖亦是有些酸涩。

        贤妃不停地落泪,只是却又不敢哭出声来,生怕外面的宫人听见了,生了怀疑,只得死死地压抑着自己,压抑着压抑着,全身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猛地抱住了昭阳,身子颤抖得厉害。

        昭阳见她这般模样,却也不知当从何劝起,只得一个劲儿地说着:“母妃莫要难过了,莫要难过了。”劝着劝着,自己却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贤妃哭了许久,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坐直了身子,伸手摸着自己尚且滚圆的肚子,眼睛通红:“我的孩子,没了。被一点一点得折磨,最后没了呼吸。他在我肚子里,定然很痛,我能够感受得到,他定是痛极了。”

        “可是,我无能,我不能替他报仇,不仅不能替他报仇,连一滴泪都不敢为他落,连给他立一个衣冠冢的机会都没有,他一定是恨极了我的无能。”贤妃哽咽得身子渐渐弯曲了下去,紧紧抱住隆起的肚子。

        “即便如此,在福寿宫,我仍旧只能站出来,为害死了我孩子的人求情。明明心痛到不行,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贤妃声音几近沙哑。

        昭阳连忙道:“母妃,现在不是咱们伤心的时候,咱们要振作起来,总有一日,会为小皇弟报仇,会将德妃的血肉拿去祭奠小皇弟的亡魂。今日德妃施加在母妃身上,在昭阳身上的这些苦痛,咱们要一点一点地,让德妃还回来,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贤妃不停地点着头:“对,让她还回来,将她的心挖出来,祭奠我未出世的孩子。还要让德妃也眼睁睁地瞧着,瞧着她引以为傲的沐王,她捧在手心里的淳安,在她面前,一个个的死去。让她也知道,什么是丧子之痛!”

        “对,母妃,咱们定要让德妃付出应当付出的代价,只是在此之前,咱们却必须要好生活着,活得比德妃好。好好的活着,才能为小皇弟报仇,才能看着德妃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模样。”昭阳伸手握住贤妃的手。

        贤妃点了点头,咬了咬牙,撑起了身子来:“没错,我要好好的,看着德妃一步一步,万劫不复!”

        贤妃眼中尚闪烁着泪光,眼中满是恨意,咬了咬唇道:“如今的德妃,早已经不是此前趾高气扬的那个德妃,即便是从冷宫中出来了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才人而已,一个小小的才人,本宫即便是想要让她匍匐在地,给本宫做凳子,她也不得不从。本宫便是要将她狠狠地踩在地上,狠狠地碾碎。”

        昭阳扶着贤妃坐直了身子,贤妃取了锦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伸手抚摸着尚隆起的腹部,咬了咬唇:“我便要让我的孩子,亲眼瞧着,亲眼瞧着我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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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贤福宫回到昭阳殿之后,昭阳的心便有些乱了。德妃势必要除,这是这除却得讲究法子,如她劝解贤妃之时所言,要除掉德妃,首先得要保护好自己。

        此前她算计德妃,可如今瞧来,效果并不见得多好,几乎算得上是两败俱伤的斗法。如今母后和贤妃想利用贤妃腹中死胎将德妃彻底除去,可是也几乎是打算同归于尽的。

        无论是两败俱伤还是同归于尽,都并非是她想要的。

        只是如今她的功力,似乎却又还并未达到,不损己分毫,便伤敌三千。

        第二日一早醒来,昭阳刚从未央宫请安回来,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盘栗子糕,蝉儿连忙道:“这是东宫给公主送来的,说是专程从云梦城请来的厨子做的,那厨子最擅长做栗子糕,太子殿下便让他做了一盘,给送了过来。”

        昭阳看了看那盘中的栗子糕,伸手摸了摸,尚还有些温热。

        只是,专程从云梦城请来的厨子?昭阳微微眯了眯眼,抬起眼来对着蝉儿道:“将这栗子糕拿到小厨房热着吧,太子难得有这样的心思,我去东宫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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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进东宫大殿,就先闻读书声。昭阳嘴角翘了翘,径直走了进去。

        君墨捧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地读着,一旁,苏远之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似是察觉到了昭阳的脚步声,苏远之抬起眼来朝着昭阳望了过来,面色柔和了几分。

        “皇姐,皇姐!”君墨也瞧见了昭阳,面色一喜,放下书便要冲过来。

        “啪”的一声响,君墨便突然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了昭阳一眼,又坐了回去,乖乖地将手中的书拿了起来。

        昭阳看着觉着好笑,君墨素来被惯坏了,向来跟个小霸王一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如今倒似乎是遇见了克星。苏远之话还没说,只鞭子一扫,便让君墨这般战战兢兢地模样。

        昭阳笑着走到了苏远之面前,那夜虽然并没发生什么,只是昭阳却仍旧觉得脸上有些烧,只低垂着头道:“多谢丞相大人送来的栗子糕。”“皇姐,你糊涂啦?那分明是我让人送到昭阳殿的。”君墨听昭阳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抬起头来,急忙提醒着。

        苏远之抬起眼来,目光从君墨脸上扫过,君墨便连忙道:“好吧,好吧,是丞相带进来的厨子做的。”

        昭阳低头笑了起来。

        苏远之目光从昭阳嘴角的笑容上面缓缓移开,声音略显低沉:“此前微臣教太子殿下的两个成语,借刀杀人和坐山观虎斗,太子殿下说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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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却也老老实实地道:“借刀杀人是说,借别人之手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而坐山观虎斗呢,就是两只老虎在打架的时候,你得看着,不要去掺合,免得自己受了伤,等到两只老虎两败俱伤了,再从中捞取你想要的好处。”

        “君墨果真长进了。”昭阳笑眯眯地道,却瞧见苏远之的目光望了过来,似乎别有深意的模样。

        昭阳一怔,借刀杀人?坐山观虎斗?

        莫非,苏远之是在借君墨之口,隐喻些什么?难道说的是,德妃之事?

        借刀杀人。这个词的含义她自然明白,可是这借谁的刀呢?

        昭阳眼中满是疑惑之色,却又听见苏远之轻声道:“听说太后娘娘回宫的时候,带了一个女子,容貌出众,且温柔淡雅。”

        昭阳浑身一震,便明白了过来,苏远之说的,是借柳雅晴之手,对付德妃。

        沉吟了半晌,昭阳才站起身来道:“丞相大人提到此事,倒让我想了起来,皇祖母回宫了,我这做孙女的,理应去同她老人家请个安的。便不打扰丞相大人教导君墨了,先行告退。”

        君墨猛然抬起头来,张了张嘴,正想说我也要去,却瞧见苏远之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目光中带着淡淡的警告意味。

        “哦,皇姐慢走,慢走,顺便帮我也向皇祖母带个好。”君墨呵呵笑着道。

        出了东宫,昭阳便径直去了福寿宫,太后身边的张嬷嬷刚从殿中出来,见着昭阳连忙行了礼:“昭阳公主。”昭阳微微笑了笑,应道:“皇祖母可在?”

        “太后娘娘在的,正在同柳姑娘下棋呢,公主里边请。”张嬷嬷引着昭阳入了内殿,果真瞧见太后和柳雅晴坐在棋盘两边,正在下着棋。

        昭阳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棋盘旁边站定,细细瞧着棋盘中的战况,太后亦是名门闺秀出生,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入宫之中一步一步从一个嫔位爬到了后位之上,杀戮果断,却事事谨慎,自是不言而喻,从棋风便能体现出来。

        只是那柳雅晴却也不弱,看似温和似水,处处避让,实则暗布杀机。

        一局下来,太后自是赢了,却也只赢了两子。

        昭阳这才行了礼:“昭阳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似刚发现了昭阳一样,瞥了一眼昭阳,不冷不热地道:“来了多会儿了?”

        “不久,刚来,便被皇祖母和柳姑娘的棋局吸引了,不忍出声叨扰。”昭阳笑眯眯地应着。

        “哦?”太后抬起眼来看了看昭阳,才道:“那你觉着方才那盘棋如何?”

        昭阳连忙道:“父皇常说,观棋如观人。皇祖母落子果断,进退决然,却暗中带着几分谨慎,处处思虑周全。柳姑娘虽然年纪轻,心思也缜密,温和似水,却不动声色。都让昭阳好生佩服。”

        太后这才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如今说话也动听了一些,尽挑些好话轰哀家开心。”

        说着,便站了起来。

        昭阳连忙上前扶着太后起身,才轻声道:“昭阳说的可都是实话。”

        出了内殿,就瞧见德才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带着几分憔悴,穿戴倒也合乎规矩,不似以前那般雍容华贵,倒多了几分清新雅致来。

        一进福寿宫,德才人便猛地在太后面前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几分凄婉,眼中隐隐带着泪光:“太后回宫,贱妾未能前来接驾,还请太后娘娘宽恕。”

        昭阳冷冷一笑,她一早听见了风声,说父皇已经下旨,让德才人出了静安宫,便知她定会来这福寿宫诉个苦,搏一搏太后的同情。

        果然不出她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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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眸子淡淡地从德才人身上扫了过去,并未说话。

        昭阳见状,笑了笑,温温和和地开了口:“德才人这是怎么了?这从冷宫中出来,是好事,皇祖母回宫,也是好事。都是好事,怎么倒还哭起来了?不知晓的,倒还以为皇祖母欺负了德才人呢。”

        德才人抬起眼来看了昭阳一眼,才连忙抹着眼泪道:“贱妾并无此意,请太后娘娘明鉴。”

        太后蹙了蹙眉,眼中不冷不热:“行了,起来吧。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昭阳懂事一些。”

        德才人愣了愣,这才连忙站起了身来,抬起眼,目光便落到了太后身边的柳雅晴身上。

        柳雅晴昨日才进宫,且太后不过是在众位嫔妃公主面前介绍过柳雅晴的身份,那时候,德才人尚在冷宫之中,她想必还不知晓,这柳姑娘是个什么身份。

        德才人亲自扶着太后在内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又看了看柳雅晴,才蹙了蹙眉道:“太后身边不是一直都是张嬷嬷和茗姑姑侍候的么?去倒杯茶来吧。”

        昭阳闻言便笑了起来,看来,她果真不知。

        柳雅晴神色微微一顿,面上却不动声色,便要转身去倒茶。

        昭阳连忙道:“柳姑娘坐吧,我去给德才人倒茶便是。”说着便也不看德妃的神色,径直出了内殿,叫人取了茶杯来,问了德才人惯常喝的茶叶,倒了茶,端了进去。

        德才人似乎仍旧未回过神来,只是到底是见过风浪的,面上带了笑意,接过了昭阳递过去的茶,才道:“贱妾还以为是太后新换的使唤丫头,却原来不是,倒是唐突了。”

        柳雅晴连忙行了个礼,温温柔柔地道:“娘娘客气了。”

        太后的面色有些不太好,冷冷地瞧着,半晌才道:“如今你倒是娇贵了。”

        话不见得多难听,却让德才人面色微微一愣,连忙笑着应道:“是贱妾的错,贱妾认错了还不成?太后便原谅贱妾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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