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40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苏远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此前同我说的,昭阳公主素来喜欢吃蜜饯?嗯?”

        最后那个“嗯”微微上扬,似乎带出几分说不尽道不明的味道来。

        明安点了点头,从一旁的匣子里随手抹了一把杏仁核,剥开来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对呀,姑娘家嘛,自然都喜欢蜜饯的。”

        话音未落,苏远之的手,便已经卡在了明安的脖子上,明安一颗杏仁尚且还没有咽得下去,被呛住了,只是脖子被苏远之卡着,直憋得脸通红。

        苏远之冷笑了一声,抬起脚便将明安踹下了马车:“你既然那么喜欢蜜饯,府里做的那一些,我回府之前,你若是没吃完,剩了一颗,我便打落你一颗牙。”

        明安彻底呆住,好不容易将杏仁吐了出来,才急急忙忙地喊道:“公子,公子,小的错了,即便是要让小的吃蜜饯,也莫要将小的丢下啊,小的不会武功啊……”

        只是马车的角【创建和谐家园】音却渐渐远去,明安这才慌了手脚:“怎么办,怎么办?公子素来说到做到……”

        声音中已经隐隐带了哭腔,拔腿便往苏府跑去。

        刚跑到了几步,便瞧见一个黑影从空中落了下来,明安恍惚看到了救星一般,慌忙叫到:“怀安,怀安,快,看在咱们一同进楼里的份上,帮帮我啊。”

        那黑影正是怀安,怀安面上带着几分冷峻之色:“公子让我来盯着你,若是你做了逃兵,便将你抓回去受罚,却并未让我带你回府。”

        明安这下子更是面如死灰,抬脚朝着怀安踹去,怀安躲了开,他自个儿却跌倒在了地上:“怀安,你大爷的。”

        只是明安却仍旧在苏远之回府之前赶到了丞相府,只是却早已经气喘吁吁,面色雪白,头发散乱,浑身都带着各种草屑,还有泥土。

        一到丞相府,就跑进了厨房之中,厨房中早没有了人,明安便又将人都叫了起来:“此前做的那些蜜饯呢,快,快,给我拿来。”

        下人见状,都吓了一跳,急忙拿了出来。

        明安也顾不得众人诧异的眼神,急急忙忙从罐子里抓了蜜饯便往嘴里塞,一张嘴塞得鼓囊囊地。

        待苏远之回到院子的时候,便瞧见明安面无人色地趴在院子里,哭丧着一张脸望着苏远之道:“公子,小的知错了,小的已经将蜜饯都吃了,公子便绕过小的吧。”

        苏远之冷笑了一声,从腰间摘下了一只青色的锦囊,苏远之缓缓地将锦囊翻了过来,从里面落下了两颗蜜饯。

        明安呆住,便听见苏远之的声音传来:“两颗牙。”

        说完,苏远之看也不看明安,便自己推着轮椅入了屋中,走到桌子边的时候,瞧见桌子上放了一盘栗子糕,轮椅突然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从盘子中取了一块栗子糕,拿了油纸,细细包了,装进了锦囊之中,才又推着轮椅入了寝居。

      ¡¡¡¡¡î¡¢µÚ108ÕÂ Ææ¹ÖµÄͼ°¸

        怀安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看了眼哭丧着脸的明安,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明安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怀安一眼,喃喃自语着:“算了,两颗牙而已,掉了镶金的去。”说完,就又大摇大摆地出了院子。

        怀安进了屋中,见苏远之正在把玩着手中的青色锦囊。

        似是听见了脚步声,便将那锦囊收了起来,眸子中闪过一抹幽暗的光芒,抬起眼来望向了怀安。

        怀安连忙低下了头:“主子,那西蜀人的身份已经打探到了,是西蜀国的端王曲涵。”

        “端王?”苏远之眼中带着几分沉吟,端王在西蜀国皇室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个异类,性子跳脱,调戏皇嫂,勾搭重臣妻子,在西蜀国中口碑极差,据闻是被西蜀国皇帝驱赶出西蜀国的。

        “是,属下将楼中所有西蜀国皇室和朝中重臣的资料画像一一翻找了一遍,却并未找到那个男子,后来却在两年前的一本资料上发现了他的画像。只是后来端王被驱赶离开西蜀国之后,楼中管理资料档案的人,便将他的资料画像都给取了。”怀安应着。

        苏远之眯了眯眼,才问道:“今日他都去了哪儿?”

        “属下今日一直跟踪他,今日上午他一直呆在客栈之中,中午时分出门,去了望仙楼。只是在望仙楼中,只叫了一个弹琵琶的姑娘,而后便一直在雅室里面独饮,直到傍晚才离开,之后便又回了客栈。”

        望仙楼,又是望仙楼。孙永福最近沉迷于望仙楼中的妓子,淳安日日去闹腾之事在城中人尽皆知。

        莫非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

        “仔细查一查,端王去望仙楼前后,都有哪些人去了望仙楼,特别是,在同一间雅室呆过的。”苏远之神色淡漠,带着几分思量:“继续跟着端王,不要被人发现了。”

        怀安连忙应了下来,又从袖中掏出了一本册子来:“主子,这是属下在那木匠李森的床下发现的一本册子,似乎是他用来画木器图的,最后一页,图案有些奇怪,倒像是没有画完一样。”苏远之接了过来,一页一页翻了过去,将所有图都翻完了,才又翻回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只在中间偏上的地方有图案,却只画了一些像是鳞片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苏远之问着。

        “像是鱼鳞。”怀安轻声应道。

        苏远之沉默了片刻,手轻轻抚过那奇怪的图案,沉默了片刻,才道:“假李森的身份,可查出来了?”

        “属下无能。”怀安连忙单膝跪地:“属下集全楼之力,追查了几日,都未曾追查出那假李森的身份。”

        苏远之眯了眯眼,半晌,才道:“继续追查,加大追查范围。”

        怀安连忙应了,苏远之挥了挥手,让怀安退了下去。

        “鱼鳞?”苏远之眯了眯眼,眼中带着几分讽刺:“我倒是想要瞧瞧,你们究竟,想要玩什么花样。”

        苏远之屋里的灯灭了,宫中另一处的灯却仍旧亮着。

        那宫殿门口立着好几个侍卫,一个宫人模样打扮的女子手中抱着一床被褥,匆匆忙忙到了那宫门外。

        “站住!”侍卫的喝止声传来:“这么晚了,做什么呢?”

        那宫女连忙应道:“奴婢是尚寝局中的,白日里听闻这静安宫中有人昨夜里被冻死了,本想着送两床被子来,今日却一直在忙,耽搁到了现在。想想这虽然是冷宫,可是宫中关着的,都是陛下曾经的嫔妃们,若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也不好交代,几位侍卫大哥怕也不好交代,这才将被子送了过来。”

        侍卫打量了一番:“尚寝局的,可有腰牌?”

        那宫女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子来,笑眯眯地应道:“腰牌自是有的。”

        侍卫检查了腰牌,才挥了挥手,让人将门打开了:“你动作快些,这半夜三更的,冷宫里面可邪乎着。”

        那宫女面上带着几分惧意,吞了吞口水,才连忙应道:“多谢,多谢侍卫大哥提醒。”

        说着,便抱着被子匆忙入了静安宫,静安宫中只怕有些年头没人打扫了,院子里四处杂草丛生,只留下了一条石径尚且可以走人。本该夜深人静的时辰,静安宫中却仍旧有声音传来,是歌声,唱着凄婉渗人的曲调。

        “哈哈,皇上,你来啦!”一旁的草丛之中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臣妾恭候你多时了,皇上,你瞧臣妾漂亮不?”

        “啊……”那宫女惊叫了一声,抱紧了手中的被子,便朝着正殿跑去。

        “皇上,你别走啊,你说说,我哪儿比不上丽妃好看?你为什么都不来臣妾的宫里了?”草丛中的人突然便哭了起来,“皇上,皇上啊,你怎么还不来看臣妾?”

        宫女转过身望向那人影,急急忙忙入了正殿。

        正殿之中尚且灯火通明,正中供奉着一个佛像,殿中跪坐着一个穿着素袍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木鱼,轻轻地敲着。

        宫女上前两步跪了下来:“德妃娘娘。”

        木鱼声戛然而止,那女子转过身来望向宫女,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德妃?本宫如今,已经被陛下贬为才人,打入这冷宫了,还叫什么德妃?”

        宫女连忙道:“在奴婢的心中,娘娘永远都是德妃。”

        德妃嘴角翘了起来,抬起眼来望向那一直带着几分微笑的观音像,外面那有些渗人的歌声不时传来,还有哭泣的声音,德妃蹙了蹙眉,便又开始敲木鱼,一面敲着,一面问那宫女:“失败了?”

        宫女低下头:“是,是奴婢的疏忽,那纸条上的字太过潦草,奴婢将那名字认错了,才误以为昭阳公主同男子私通。却不曾想到,那纸条竟然是苏丞相所写,上面的署名,是远之。”

        “苏远之?”木鱼声再次停住,德妃的眼中满是诧异之色:“苏远之,竟然是苏远之,本宫怎么也没有想到,楚昭阳,竟然和苏远之勾搭上了,怪不得……”

        声音隐隐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之意,几欲癫狂:“怪不得本宫觉着她最近行事同以往全然不同,让本宫毫无防备,栽了个大大的跟头。却不想,竟然是苏远之在她身后出谋划策。”

      ¡¡¡¡¡î¡¢µÚ109Õ À乬ÃÜı

        德妃脸上的神情变了好几变,最后却竟笑了起来,笑声愈发猖狂:“好!这件事情,你办得实在是太好了。苏远之,楚昭阳!哈哈哈……苏远之身为朝中重臣,为陛下最为信任之人,本宫此前还忧心着,他会是咱们最大的阻碍,可是如今,终于让本宫抓着了他的把柄。”

        “同公主勾结,操纵后宫,此事若是寻个极好的时机让陛下知晓了,不知陛下会如何想。”德妃笑声渐渐弱了几分,眼中带着几分狠戾:“这冷宫住着极好,便应当将皇后母女二人都送进来,让她们也尝一尝,这冷宫寂寥的滋味。”

        那宫女俯身在地,手指关节有些泛白:“可是,今日那章司设将锦囊送到了陛下手中,陛下似乎被昭阳公主糊弄了过去,昭阳公主并未受罚。”

        德妃目光落在那宫女的背上,抿了抿唇,半晌才道:“本宫便说你们操之过急,果然不出本宫所料。不过,倒也无妨,这一次陛下没有相信,可是却也在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既然他们二人暗中私通了,迟早都会露出狐狸尾巴来,我们跟紧一些,总能够抓到把柄,到时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个苏远之,一个楚昭阳,说不定,还能牵连下一个皇后,想想,都让本宫觉着兴奋呢。”德妃眼中隐隐亮起一抹火光。

        那宫女连忙应道:“这一次倒也并非全然没有收获,章司设,死了。昭阳公主枕下锦囊之事,奴婢全程没有掺合,章司设素来喜欢争功,这一回,奴婢便让她去争了,陛下大怒,打了她二十大板,只是却不想,她身子骨太弱,二十大板下去,人就没了。”

        德妃目光转向那宫女,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好,没了就没了吧。章司设是贤妃的人,本宫早便瞧不惯了,如今没了,这尚寝局便在你的掌控之中,以后行事,倒也方便许多。”

        “是,奴婢也是这般想的。”那宫女笑意吟吟地答道。

        “贤妃之事,也没成?”德妃轻声问着,目光动也不动地盯着那宫女,似是隐隐含着几分期待。

        那宫女慌忙回答着:“是,奴婢瞧见皇后派人将那软塌从贤福宫中抬了出来,咱们派去诊脉的太医,也被皇后换了。”

        “贤妃腹中的孩子能够保住?”德妃眼中满是怒意。

        “咱们此前一直诊脉的太医说,孩子还在,只是情形不是太好。若再多些时间,那孩子定然保不住。即便是不用那软塌,孩子平安生下来的机会,也极小。”

        “机会极小?”德妃冷笑了一声:“极小,那就是说还是有可能能够生下来,废物,你们这帮废物。”

        宫女身子带着轻颤,连忙道:“娘娘恕罪,奴婢也实在不知,皇后娘娘是怎么发现了那软塌的秘密的。”

        “本宫不管这么多,你想办法,将那孩子给除掉。”德妃声音冷得入骨。

        “是,奴婢明白。”

        宫女应了,殿中便安静了下来,半晌,德妃才稍稍平复了几分,声音亦是平静了下来,问道:“淳安如何了?”

        问完了这话,又自言自语地道:“她被逐出宫,不过有临沐照拂,本宫倒是并不太担心。且她的性子,素来是吃不得亏的。可是,本宫担心的是,她在宫外不懂收敛,惹了是非。如今非常时期,咱们走错了好几步,再也不能踏错了。一步错,步步错,咱们错不起了。”

        那宫女听着她说完了,才轻声道:“公主一切安好,只是……”

        话说到一半,便似有些犹豫,并未再说下去。

        德妃闻言,眼中带着几分怒意:“只是什么?”

        那宫女连忙道:“孙将军府上那位公子,最近迷上了望仙楼的一位妓子,日夜流连望仙楼,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府了。公主被气得不行,去望仙楼闹了几次,只是那望仙楼是齐王所设,却也没讨着什么好,平白被城中百姓笑话。”

        德妃的手猛地握紧了,面色有些发青,半晌才道:“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只知道留恋儿女私情,平白坏了自己的名声。你派人无同她传个话,让她管好自个儿的腿,那孙永福本就是个【创建和谐家园】,如今不过是看孙尚志尚有用处而已,等事成,她是公主,要多少男人都有。若是再让本宫听到丝毫不利的言语,那她便不必回宫了,一辈子当个庶人去吧。”

        声音中带着的冷意让宫女身子微微颤了颤,连忙应了声。

        “皇上,皇上,你来看看臣妾啊,臣妾头上的芙蓉花好看不?”外面传来疯言疯语。

        德妃面上带着几分讥诮的笑,听得那声音渐渐远去,才又道:“本宫在这冷宫之中,不知天日的,日子倒是越过越糊涂了,现在几月了?”

        宫女连忙应道:“回禀娘娘,三月初三了。”

        “三月三。”德妃暗中盘算了一阵,才道:“三月了,皇太后南下避寒走了差不多半年了,再过最多一个月,便要回宫了。太后一回来,本宫的机会,便到了。”

        那宫女连连称是:“太后娘娘素来宠爱娘娘,太后娘娘一回来,定然会寻娘娘,到时候,陛下不将娘娘从这儿接出去,只怕会惹太后不高兴。”

        “还有一个月,本宫熬得住。”德妃勾了勾嘴角,眼中的寒意却愈发的浓了一些:“你先回去吧,若无要事,便不必过来。本宫在这冷宫之中,这冷宫周围的眼睛便不会少。她们都知道,本宫在这冷宫之中,呆的时间不会长。”

        宫女连忙应了声,站起身来退出了正殿。

        德妃便又闭上了眼,拿起木槌来开始瞧着木鱼,木鱼声响了起来,到处奇怪的声音便稍稍小了一些。

        三月渐渐过去了大半,昭阳心中悬吊吊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前世的时候,贤妃流产之事,就发生在三月上旬。

        如今上旬已过,这一劫,只怕是躲过去了。

        心中想着此事,昭阳的心情便也好了一些。

        天气愈发的暖和了起来,宫中许多嫔妃便也开始穿上了轻薄的纱裙,姒儿也捧了两间轻纱做的衣衫上来,笑眯眯地道:“公主,这是尚衣局送过来的,里面是用软烟罗做的裙衫,色泽艳丽,穿在身上也是冰凉丝滑,十分舒服。外面用云雾绡做了一层纱衣,像是笼了一层轻雾,仙气十足,可美了。”

        昭阳倒也没多大的兴致,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是昭阳如今在这后宫之中,后宫除了父皇之外,再无第二个男人。她打扮得再美,又有何用?

        “放着吧。”昭阳翻了个白眼,“现在还没那么热吧?哪用得着这么早的就穿这个。”

        姒儿眼中满是疑惑:“可是奴婢瞧见,宫中众位嫔妃们都已经穿上啦。”

      ¡¡¡¡¡°Óй«Ö÷´©Ã´£¿¡±ÕÑÑôƳÁËæ¦¶ùÒ»ÑÛ¡£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1/29 02:26: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