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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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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咬紧了牙关,昨日还在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苏远之竟似乎知晓她喜欢茉莉花茶一般,倒是不想,叛徒竟然在这儿。

        昭阳伸手便扯住了君墨的耳朵:“谁让你把我的喜好随意乱说的?”

        “哎哎哎,皇姐,你怎么拧我耳朵啊,我不是小孩子了啊……”君墨嗷嗷叫着:“痛痛痛啊,皇姐,可是丞相也不是外人啊,他如今算得上是我师父的啊。”

        “师父重要些,还是皇姐重要些?”昭阳下手更重了几分。

        君墨的嚎叫声更大了:“师……”话还没说完,便连忙改了口:“皇姐,自是皇姐更重要一些。”

        昭阳这才松开了手:“记着了,以后不准在苏丞相面前说我什么了。不然,下一次,就不是拧耳朵了,下次我就脱了你的裤子打你【创建和谐家园】。”

        殿中众人都笑了起来,君墨耳朵有些红,半晌才【创建和谐家园】道:“皇姐,我都已经长大了。”

        昭阳瞪了他一眼:“长大什么长大,在我眼里,还不是一个小屁孩。”

        君墨被昭阳吓唬住了,竟连点心都没等着,便随意寻了个由头跑了,姒儿见状,笑着道:“公主也真是的,太子殿下虽然小,可毕竟是太子殿下,公主这个样子,让太子殿下多难为情啊。”

        昭阳闻言,想起方才君墨的神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笑容就淡了下去:“能够让君墨这样胡作非为,嬉戏打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正如他所言,他长大了,长大了,就意味着,要担起属于他的责任。这份责任可不轻,也不知晓他能不能够抗的下来。可是,扛不下来,也得扛着,旁人都帮不了他。”

        “太子殿下虽然在公主面前胡闹了一些,可怎么着也是太子,而且如今丞相教导着,太子殿下定会十分优秀的。”姒儿轻声劝慰着。

        正说着,外面便又瞧见了宫人禀报的声音:“公主,齐美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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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帘被掀了起来,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齐美人穿着一件水碧色的宫装袅袅绕绕地走了进来,面上带着温柔的笑:“给公主请安。”

        昭阳笑着虚扶了一下,让人给齐美人搬了椅子来:“昨儿个因为有些事情出宫去了,你送来的东西我已经瞧了,你可有一双巧手,那蝴蝶,振翅欲飞的模样,可真是好看极了。”

        齐美人闻言,掩嘴笑了起来:“公主这么一夸,倒让贱妾有些不好意思了。”

        蝉儿端了茶过来,齐美人抬起眼看了看蝉儿,笑着道了声谢。

        昭阳见状,嘴角翘了起来,手中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拂去茶面上的浮沫,轻声问着:“齐美人,入宫多久了?”

        齐美人微微一怔,才浅笑着道:“七年了。”

        七年,不长,却也绝不算短。

        昭阳抬起手来,挥退了其他宫人,只留下了姒儿和蝉儿侍候着。

        “我听闻,齐美人刚入宫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也甚得父皇宠爱,怎么突然就……”话说一半,也是一种技巧。昭阳抬起眼,看了看齐美人的脸。

        这张脸在后宫之中算不上出众,却也清雅动人,不同与母后的端庄大气,德妃的媚骨天成,贤妃的风姿绰约,带着几分玲珑剔透的美。

        齐美人沉默了下来,半晌,才苦笑了一番,声音中带着几分叹惋:“是啊,那时候初入宫廷,年少气盛,不懂事。自以为得了陛下的宠爱,就算是有了天底下最好的倚仗,就开始张扬跋扈,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结果,狠狠地跌了下来,被人踩到了尘埃里,便再也爬不起来。”

        听齐美人这样一说,昭阳就有些明白了,这宫中这样的女子她见得也不少。应该说,每年选秀之后,都会有这样的人。想尽心思得了帝王恩宠,就开始目中无人了,有些不长眼的,连贤妃德妃皇后,都不放在眼中,觉得她们容颜已老,圣宠自然衰落。结果,便因为这样,摔了跟头。

        齐美人垂下眸子笑了笑:“这些年在宫中看得多了,也觉得,当年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不自量力的笑话。”

        昭阳抬起眸子望向齐美人,手轻轻摩挲着茶杯的杯沿:“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可是不问清楚了,我心中终究有些膈应。”

        齐美人朝着昭阳望了过来,面上仍旧是温和笑意:“公主可是想要问,当年将贱妾绊下来,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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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聪明人对话,果真一点也不费劲。

        昭阳在心中暗想着,嘴角翘了起来:“你也莫怪我问得太多了,只是怕日后引发什么误会罢了。”

        齐美人笑了笑:“公主放心,皇后娘娘断然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这些年,德妃一直盛宠,若是有人能够分得德妃的宠爱,皇后娘娘只怕是欢喜的。当年,不过因为弄坏了德妃的一个耳坠子,我便从盛宠一下子变得失宠。”

        昭阳心中了然,半晌才道:“可如今,德妃已经入了冷宫了。”

        “是。”齐美人颔首,眼中却带着几分厉色:“可是公主也应当比贱妾更明白,只要沐王在朝中未曾落败一日,德妃便仍有机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昭阳对齐美人是愈发的赏识了,沉默了片刻,才又问道:“齐美人为何选择了我?我不过是一个公主而已。”

        “就因为公主是一个公主。”齐美人连忙道,面上仍旧温和,只是眼神却愈发清朗了起来:“无论贱妾依附任何一个嫔妃,都太过扎眼了。可若是公主,便不会。且公主那日在贱妾殿中的表现,让贱妾相信,贱妾绝对不曾选错人。”

        昭阳闻言,笑了笑,眸光中带着几分欣赏:“你要的是父皇的恩宠?”

        齐美人摇了摇头,眼中带着恨意:“不,贱妾如公主一样,要的,是德妃永无翻身之日。”

        很好,有同样的目的,足够聪明伶俐,且因着受了几年的苦日子,更懂得如何委曲求全,费尽心思地往上爬,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一点。

        昭阳抿着嘴笑着,端起了手中的茶杯:“敬齐美人。”

        齐美人也笑了:“敬公主。”

        待齐美人离开了昭阳殿,姒儿才走了过来,眼中一直望着那尚在晃动的珠帘,半晌才道:“公主觉着,这齐美人可信?”

        昭阳抬起眼来,眼中带着满满的笑意:“以后不知道,现在可信便行了。她需要找一个倚仗,摆脱如今的窘迫,我需要一条聪明伶俐的狗,各需所需罢了。”

        姒儿便不再多言,昭阳又轻声吩咐着:“你找个人打听打听,父皇最近都宿在了哪儿?我虽然帮着母后协理后宫,可是尚寝局的事情,母后素来不让我插手。既然想要用上齐美人,首先,也得要将她摆到合适的位置上面去不是?说起尚寝局,倒是有些奇怪,尚寝局中司设有两个,可是章司设明明年岁更长一些,却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打理一样,事情全都是林司设在做,林司设却还心甘情愿屈居在章司设之后。”

        最后的话,倒像是喃喃自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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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三,上巳节,也是踏青节。天气已经渐渐暖了起来,昭阳醒得早,只是一想起要出宫踏青,便有些不愿意起身。

        宫外那些世家公子小姐的小宴,她也曾经参加过几次,不过是一群人吟诵一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歌画,附庸风雅罢了,倒还不如在宫中睡懒觉耗费光阴来得实在。

        “皇姐呢?皇姐呢?还没起身么?”外面传来君墨急急慌慌的声音:“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本宫瞧瞧去。”

        昭阳捂着耳朵哀嚎了一声,那小祖宗又来了。

        只是等了片刻却不见动静,又听见君墨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算了,丞相说,男女授受不亲,本宫还是不进去了,你去瞧瞧吧。”

        珠帘响了起来,昭阳伸出脑袋,就看见姒儿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见着昭阳那副模样,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了几分:“奴婢就知道公主已经醒了。”

        说着,便去箱笼之中寻了衣裳来:“今儿个天气晴好,又是踏青节,公主便穿这一件青色的裙衫吧?”

        昭阳抬起眼,瞧见那青色便觉着有些头疼,挥了挥手道:“不不不,我不要青色的,给我拿胭脂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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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像是公主的性子,以前公主一听闻要出宫,便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今天怎么一副不情不愿地模样。”姒儿打趣着道。

        “什么脱了缰的野马,这什么比喻。”昭阳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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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蹙着眉看了一会儿,才道:“前些天,齐美人送过来的那一支呢?”

        姒儿闻言,愣了愣才道:“毕竟是旁人送的东西,还是小心为上。”

        “小心什么?”昭阳挥了挥手道:“她有求于我,自是不敢动手脚的,去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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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墨在正殿之中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见着昭阳,便连忙迎了上来,拉着昭阳的手便往外跑去:“快快快,再慢就赶不及了。”

        昭阳有些无奈,连忙道:“别急啊,我穿着裙子呢。”

        君墨这才慢了下来,蹙着眉头有些无奈地望着昭阳:“哎,你们女人呐,真是麻烦。”

        昭阳伸手便要敲君墨的脑袋,却被君墨躲了开去,两人上了步辇,昭阳才瞧见君墨身边那小淳子手中拿着一个纸鸢,老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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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青踏青,自然是看风景放纸鸢的时候。”君墨撇了撇嘴,转过了头去。

        踏青素来是在渭城西郊,那边风景秀丽,有山有水有草地,是极好的地方。昭阳同君墨坐着马车到西郊的时候,四处都已经十分热闹了。

        昭阳一下了马车,便瞧见君墨嘴里喊着:“青云,青云。”跑出去了老远。昭阳眯了眯眼,瞧见对面那同君墨年岁相当的男子,似乎是太傅的小儿子。

        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还说的是陪她来挑选驸马呢,自个儿倒是跑得飞快。

        昭阳瞧见自己熟识的几个官家小姐都在一边的亭子里面休息,便要过去,一辆马车从昭阳面前驶了过去,马车的车帘被风吹了起来,昭阳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白衣公子,肤色雪白,微微拧着眉头,似是遇见了什么难事。

        昭阳心中却是猛地一震,那是……

        是元宵节那日游湖的时候瞧见的那个西蜀国的白衣公子,他竟然还在楚国?

        昭阳心中想着,便急忙翻身又回到了马车之上,吩咐着马车车夫:“快,跟上前面那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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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儿一下子也有些懵了,见昭阳回到了马车上,便也急急忙忙爬了上去,车夫扬起鞭子,落了下去,马车动了起来,姒儿没站稳,险些摔倒,急急忙忙抓住了马车中的凳子,稳住了身形,才抬起眼来望向昭阳,眼中满是疑惑:“公主,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昭阳点了点头,掀开车帘看了看前面的车,幸而前面的马车也并不快,倒也可以跟上。

        这段时日,昭阳虽并未太过关注朝堂之事,却也知晓,西蜀国和楚国之间,愈发的剑拔弩张,父皇已经让户部准备好了粮草,且粮草已经再运往边关的路上了。再过一段时日,应当便会发兵开战了。

        苏远之说,那白衣公子不是西蜀国的朝臣便是皇族中人,这样敏感的身份,却呆在渭城这么长的时间,定是有所图谋。

        正想着,马车便停了下来,昭阳蹙了蹙眉,掀开了马车车帘,却瞧见怀安立在马车之外。

        “怀安?”昭阳一怔,四下看了看,却不见苏远之的身影。

        怀安朝着昭阳拱了拱手:“见过昭阳公主,是属下拦停了公主的马车,公主似乎在跟踪前面那西蜀人?”

        昭阳沉默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应道:“是,我瞧他方才从我身边路过,想起丞相曾说起他的身份,才……”

        “那西蜀人身边有高手护卫,昭阳公主只怕再跟一段路,就会被发现了。公主放心,丞相一直让属下派了高手在跟踪那人。”怀安应道。

        昭阳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也是,一个西蜀人竟敢在渭城这样招摇,想来也不是好相与之辈,又岂是她能够跟踪的。

        沉默了片刻,昭阳才道:“丞相……”

        话还没说完,怀安便应道:“丞相大人之事,属下无权过问。”

        昭阳愣了愣,叹了口气,将马车车门关上了:“走吧,咱们回去。”

        刚回到了西郊,就看见君墨匆匆忙忙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不悦之色:“皇姐,你往哪儿跑去了?你要是不声不响地走了,回宫母后还不狠狠训我一顿?”

        昭阳垂下眸子,眼中满是笑意:“皇姐怎么会扔下你跑了?不过是方才瞧见了一个浑身雪白的蝴蝶飞了过去,觉着好奇,便追了过去,只是那蝴蝶飞到花丛中就找不到了。”

        “通身雪白的蝴蝶?”君墨眼中满是好奇:“真的有这样的蝴蝶?皇姐你莫要骗我。”

        昭阳笑了笑,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昭阳公主?公主今儿个也来踏青?怎么只顾着和太子殿下说话,都不过来的?”

        昭阳抬起眼来望了过去,却原来是大理寺卿之女谢柔,谢柔虽只是一个庶女,却也是个极其懂得察言观色,曲意奉承的女子。因着有几分姿色,倒也追求者众,只是谢柔喜欢沐王,前世便为了接近沐王,与淳安素来较好,暗中也给昭阳使了不少绊子,让昭阳在这些世家小姐面前出了不少的丑时。后来,听闻攀着淳安,倒果真嫁给了沐王,只不过,因为是庶女的缘故,只是个妾室。

        瞧见这么一个人物,昭阳倒是突然想起被逐出了皇宫的淳安来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过得可快活?

        她不知道,这位谢小姐却断然是知道的。

        昭阳心中想着,嘴角的笑意却是只多不少,吩咐了君墨几句小心,让小淳子跟在君墨身边,便抬脚朝着凉亭去了。

        凉亭中的几个女子连忙站起了身来:“给昭阳公主请安。”

        昭阳让众人起了身,便有人道:“有好些日子没见着昭阳公主了,昭阳公主最近帮着皇后娘娘协理后宫,想必是累坏了吧。”

        昭阳笑容可掬,只是眼中却隐隐带着几分暗芒:“你们消息倒是灵通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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