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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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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后宫,果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

        “也是,母后这样处置,也是如今唯一的法子了。”昭阳喃喃自语道。

        贤妃先到,还未进屋,笑声便传了进来:“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呢?怎么突然让人将这软塌抬了过来,莫非是舍不得给臣妾用了?”

        一进来却瞧见皇后和昭阳的神色,便察觉到有几分非同寻常,行了礼,才道:“皇后和昭阳公主这是怎么了?”

        ☆、第98章 贤妃震怒

        皇后的手轻轻握紧了扶手,半晌才轻叹了口气:“妹妹,是姐姐对不住你,这软塌,咱们姐妹只怕是被人算计了。”

        贤妃闻言,眼中带着几分迷茫之色,目光落在那软塌上。只是毕竟是在宫中呆了些年头的人,这点反应力却还是有的:“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这软塌有问题?”

        皇后看了昭阳一眼,昭阳才点了点头道:“是,贤母妃可还记得,昨日我去贤母妃宫中请安,进了寝殿之中,就问贤母妃,寝殿中可有熏香?”

        贤妃点了点头:“可是自打我怀孕之后,寝殿之中便再也没有熏过香了。”

        “是,所以昭阳有些奇怪,昭阳踏进寝殿的时候,就闻到有一股淡淡地香味,只是香味极淡,若是稍不留神,几乎闻不到。然后昭阳瞧着贤母妃似乎极其嗜睡和畏寒,再看了那软塌,便总觉着,那软塌有问题。”昭阳便又将姜司制的话和出宫查探的结果同贤妃说了一遍。

        贤妃听了昭阳的话,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似是怒极,急急忙忙伸手摸了摸肚子,眼中带着几分惊惧:“我的孩子,娘娘,我的孩子没事吧?”

        皇后伸手握住了贤妃的手,连忙道:“本宫先前不是换了个太医到你宫中诊治么?便是害怕先前那太医被买通了,并未将真实情形告诉你。果真如此,此前郑太医来回禀,说你腹中胎儿已经受到影响,只是尚未危及性命。若是再多一段时日,只怕便会小产了。接下来,你将你殿中好生清理清理,本宫让太医开两副安胎药来试试,看能将孩子保住不。”

        贤妃双眼通红,隐隐有泪光闪烁,咬牙切齿地道:“我与那孙尚志无怨无仇,他为何……若是我腹中胎儿不保,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皇后眉头紧蹙着,张了张嘴,似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道:“你有身孕,莫要再动气了,孙尚志素来同沐王交好,只是,恐怕他们针对的并非是你,这软塌,一开始可是抬到本宫……。”

        外面传来脚步声,皇后便没有接着说下去:“娘娘,梁司制来了。”

        贤妃站起身来,便要冲出去,昭阳急忙拉住了贤妃,轻声道:“贤母妃,如今无凭无据。”昭阳说完,急忙抬起眼来吩咐道:“来人,将梁司制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几乎是去了大半条命。

        皇后看了昭阳一眼,并未开口阻止。

        外面传来梁司制有些慌张的声音:“昭阳公主,奴才这是犯了算了错?即便是死,也得让奴才明白,是何罪名不是?”

        昭阳声音中透着透骨的寒:“什么罪名?谋害皇嗣的罪名,够不够!”

        外面静了静,那梁司制便又开了口,声音中满是惊惧:“什么谋害皇嗣,奴才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

        “呵,还嘴硬,本公主若是没有证据,会直接治你的罪?看来,这三十大板也不必打了,来人,拉到内侍监,处以绞刑。”昭阳的手在袖中紧握了起来。

        梁司制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必然是有所倚仗和准备的,若是按着常规的法子,来审问,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昭阳只是想起了苏远之,当狠的时候便得狠一些,倘若对手发现,你比他想象中狠辣多了,心中才会生出惧怕来,才会露出破绽来。

        梁司制果真慌乱了起来,连连惊叫着:“走开,你们不要拉我。”

        过了会儿,那声音便有些变了,带着几分沙哑:“奴才说,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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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孙尚志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这般胆大妄为?你只管说便是,只要你照实说了,本公主就免了你的死罪。”昭阳冷笑了一声。

        那梁司制连忙道:“奴才,奴才并不知道这软塌究竟有什么效用,只是孙将军说,寻个合适的机会,将软塌送到贤妃娘娘宫中,奴才便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

        “可是奴才别无选择,此前奴才在丽春院玩死了两个妓子,正巧被孙将军家的公子瞧见了,奴才被孙府捏着把柄,别无选择……”

        昭阳目光更冷了几分,一个阉人,竟还去妓院玩妓子,竟还玩死了人。呵……

        “既是让你将贤妃娘娘送到本宫宫中,你又为何要先往未央宫送?”贤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梁司制身子伏在地上,仍旧在不停地颤抖:“是孙将军让奴才盯着未央宫,瞧见贤妃娘娘来未央宫请安,就将软塌抬过来。孙将军说,贤妃娘娘喜欢争强好胜,什么都要争,看见这么个好东西,肯定不会放过。”

        贤妃闻言,便站起了身来,猛地踹到了那梁司制的身上,梁司制不敢躲闪,硬生生地受了下来:“好啊,竟连本宫的性子都摸了个透彻,真是好!好极了!”

        昭阳连忙拉了拉贤妃,轻声劝慰道:“贤母妃莫要激动,小心腹中孩子。”

        贤妃想起自己腹中孩子险些便没了性命,便气得浑身发抖,半晌才道:“他们真是好毒辣的心思,本宫同德妃斗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对她下此毒手!这一次,本宫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昭阳再劝,德妃却已经气得红了眼,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梁司制,半晌才道:“将他拉出去,拉出去!凌迟!”

        梁司制闻言,便慌了起来:“奴才什么都说了,什么都说了啊……昭阳公主方才答应了奴才的,饶奴才一条死路。昭阳公主,你可要说话算话。”

        昭阳站在原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是,本公主的确说过这话,可是贤妃娘娘并未说过,现在,是贤妃娘娘要你死。谋害皇嗣,草菅妓子人命,哪一条不该死?”

        梁司制朝着昭阳冲了过来,却被内侍拉住了,内侍取了一团布塞到了那梁司制的嘴里,抬起眼来望向皇后。

        皇后蹙了蹙眉,挥了挥手道:“照着贤妃娘娘所言,处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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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司制被拉了下去。

        昭阳扭过头,眉头紧蹙着,半晌才道:“他毕竟是个司制,就这般处死了,是否有些不妥?此事,要不要同父皇禀报一二?”

        皇后转过头,望向贤妃,眼中带着几分思量:“贤妃妹妹以为如何?可要禀报给陛下?”

        贤妃睫毛上尚且带着几分湿意,摇了摇头:“不,自然不。那个木匠死了,死无对证,即使是闹到了皇上那儿,皇上也不会因为这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处置了孙尚志或者沐王,对付德妃他们一党,我自是要人证物证俱全了,一击即中。”

        说完,便微微扬起了头,紧咬着牙关,眼中满是恨意。

        皇后轻轻颔首:“贤妃妹妹说不禀报就不禀报吧,关于梁司制的死,本宫想个法子安置了便是。”

        说完便又劝贤妃道:“你腹中孩子有些危险,这些日子,便都在

        贤妃被皇后劝说着回到了贤福宫中休养,昭阳方在皇后身边坐了下来:“贤母妃,会怎么做?”

        皇后沉默了片刻,才道:“谁知道呢?你贤母妃平日里虽然和德妃闹得厉害,可是贤妃却从未真正对德妃下过狠手。这般一来,德妃只怕是真正促怒了贤妃了。贤妃一旦认真起来,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你瞧着这些年,每隔三年,本宫便会主持给你父皇选秀。新人进来了不少,可是如今妃位之上,仍旧是她和德妃。德妃虽然懂了一些手脚,贤妃却也断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且看着便是。”

        昭阳低下头,应了声。皇后见昭阳的模样,伸手拍了拍昭阳的手道:“母后同你说这些,是要你以后单立了公主府之后,懂得如何去管制府中之人。”

        “不过,你与母后有些不同的是,你是公主,以后在你的公主府中,你就是天,就像是在这宫中,你父皇那个位置上。除了驸马之外,你可以有许多的面首,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讨你的欢心,只是,你须得握在手中的,是人心。”

        昭阳轻轻颔首,笑了笑道:“昭阳倒并不想要许多的面首,见惯了宫中争斗,昭阳又何必再造出一个后宫来,多累人啊,一个驸马便够了。”

        皇后闻言,便笑了起来,轻声道:“也许以后,你便不是这样认为了。”说完,便又看了看昭阳:“今儿个,倒是让母后对你有些刮目相看,方才你对付梁司制的时候,那下马威用得倒是极好的。”

        昭阳闻言,勾了勾嘴角,心中想着,她不过是学苏远之罢了。只可惜,连他的万分之一,只怕都不曾学到手。

        昭阳从未央宫出来之后,仍旧有些恍惚,这宫中的女人,个个都活得太累了,无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母后,还是不受宠的齐美人。处处都是阴谋算计,处处都是女人似花一样的年华在渐渐凋零。

        昭阳闭了闭眼,加快了速度,回到了昭阳殿中。

        蝉儿连忙迎了上来:“公主回来了。”

        昭阳点了点头,径直回到了寝殿,走到软榻上坐了下来,蝉儿见昭阳的模样,觉着有些奇怪,抬起眼来看了看昭阳,又看了看姒儿,才轻声问道:“公主可要喝茶?”

        “泡上吧。”昭阳随口应着。

        不一会儿,蝉儿端了一杯茶上来,是昭阳惯常喝的茉莉花茶。昭阳的目光落在那茉莉花茶上,突然便想起在苏远之的马车上的那杯茉莉花茶。

        那茉莉花茶,莫非是专程为她准备的?可是不应该啊,她从未说过她喜欢喝茉莉花茶,苏远之又怎么会知道?而且,以苏远之的性子,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

        想到此处,昭阳几乎把自己都给逗笑了,大约,只是巧合而已吧。

        只是不知道,真假李森之间,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今日瞧着苏远之的神色,却不像是什么小事。

        喝了口茶,便听见蝉儿轻声道:“先前齐美人来过了,见公主不在,就没多留,只留了些东西,说是献给公主的。”

        昭阳挑了挑眉,笑着道:“就安宣殿那模样,她还有什么好东西留着不成?拿上来给我瞧瞧?”

        蝉儿将东西取了上来,是个长长的小匣子装着的,昭阳接了过来打开了来,里面放着一支簪子,只是和寻常见的那些簪子不同,这支簪子非金非银,非玉也非宝石。而是用红色的线编制而成一个蝴蝶振翅欲飞的模样,又取了一些丝线做成了流苏,倒是明艳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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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笑了笑,将那簪子拿在手中把玩:“这齐美人,可算得上是个人精了。知晓我身为楚国的嫡长公主,什么样子名贵的东西没见过,无论她送如何精致贵重的,只怕我也不会放在眼中,她自己送出来也觉着肉疼。倒是不如花些心思送一些新奇有趣的,兴许还能投其所好。”

        昭阳蹙了蹙眉:“这样的女子,又为何会甘于屈居那安宣殿呢。”

        一旁的蝉儿闻言,才轻声道:“奴婢倒是听闻,那齐美人曾经是受过宠的,且陛下专宠了好一阵子,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一下子便好似失宠了。”

        昭阳一愣,倒是有些诧异了,那日齐美人出事的时候,父皇是去了那安宣殿的,昭阳想了想父皇的神情表现,怎么也无法想象,齐美人,会曾经是父皇的宠妃。

        自是君恩薄如纸,大抵便是这番模样了吧。

        昭阳心中暗自沉吟着,只怕是应当找齐美人,好生聊一聊了。

        昭阳有些累,用了晚膳早早地便睡了,第二日睡到了天光大亮才醒来,刚用了早膳,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君墨的声音:“皇姐,皇姐!”

        昭阳闻言,抬起了头来,笑着道:“那小祖宗来了,且得闹腾一阵子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君墨带着几分不满的声音想起:“皇姐怎么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什么叫且得闹腾一阵子,我哪儿闹腾了?”

        “是是是,我胡说的,今儿个怎么有闲暇到我这儿来了?就不怕父皇抓住了,说你整日往后宫钻,胸无大志?”昭阳笑眯眯地道。

        君墨闻言,嘿嘿一笑,“先前父皇来检查我的功课了,说我最近功课进步了许多。我就同父皇请了一日的假,特地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昭阳挑了挑眉,望向君墨:“你请了一日的假同我有何干系,告诉我做什么?”

        “当然有关系了。”君墨从昭阳手边的点心盘中抓了一块桂花酥放在嘴里:“母后说,让我三月初三的时候随你一同出宫,押着你去和那些个世家公子踏青啊。父皇听了之后,就准了,还说让我给你好生瞧瞧,选个出众的。”

        昭阳仰起头,伸手拍了拍君墨的脑袋:“你还真的要去啊,我不想挑驸马……”

        “那当然要去。”君墨拍了拍手上点心的残沫,挑着眉望着昭阳:“反正皇姐你迟早都是要选驸马的,早晚有什么区别?丞相都说了,咱们渭城好儿郎多,让皇姐你莫要挑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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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半晌,才眨了眨眼望向君墨:“你说谁?苏丞相?”

        君墨点头:“方才苏丞相也在呀,父皇还同丞相说,让他也帮皇姐留意一下,若是有好的人选,也可以推荐给皇姐。”

        糟糕。

        昭阳脑海中闪过大大的两个字。

        苏远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是已经气极了。除夕那夜,母后只不过随后问问那太傅家的公子是否婚配,苏远之便已经那般不高兴。她不过同北燕的那仓央说了两句话,反应便那样剧烈。

        这一回,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样的事端来。

        昭阳咬了咬唇,一下子便慌乱了起来。

        “没有点心了,姒儿,给我再装点点心来,我要吃枣泥糕和如意卷。”君墨将手中已经空了的盘子递给了姒儿,嘿嘿一笑,便又转过头去望向昭阳:“我说,皇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温润如玉的?哎,不行,说起温润如玉我就想起沐王那个笑面虎,还是强壮一些的吧。”

        昭阳伸手敲了敲君墨的额头,脸都皱成了一团:“就知道吃,你可知道,你把你皇姐害惨了!”

        “害惨了?什么害惨了?”君墨一头雾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昭阳看。

        昭阳张了张嘴,半晌,还是挥了挥手道:“算了,同你说了你也不懂,记得,以后不要在苏丞相面前提起我了,一个字也不许。”

        君墨更觉奇怪:“为什么啊?可是丞相老是提起你啊。”

        昭阳一愣,转过头望向君墨:“提起我?提起我做什么?”

        “哦。”君墨撇了撇嘴,“其实也不算经常吧,比如啊,偶尔我同丞相一起喝茶吃点心的时候,我泡了一杯云雾,丞相泡了一杯龙井,便会问我,陛下似乎也喜欢云雾,你们一家人都对这个茶情有独钟么?我就回答,不会啊,我皇姐就不喜欢啊。然后,一般丞相就会问,那你皇姐喜欢喝什么?”

        昭阳咬紧了牙关,昨日还在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苏远之竟似乎知晓她喜欢茉莉花茶一般,倒是不想,叛徒竟然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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