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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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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皇后侧耳听了听,又改了口:“外面似乎有人来了,想来应当是德嫔妹妹。”

        正说着,便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只是却不是皇后和楚帝想象中的德嫔,而是贤妃。

        楚帝见到贤妃,眉头便蹙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贤妃垂下眉眼,抬起手抚了抚还未隆起的肚子,才轻声道:“怎么说,此事也是因臣妾而起,臣妾自是应当来看看的。”

        说着便走到了齐美人身边,伸手握住了齐美人的手道:“瞧这小模样,虚弱成了这个样子,让你替我受了苦了。这殿中怎么这般冷,没有点炭盆子么?”

        齐美人垂下眉眼,面色一脸温顺:“贱妾殿中人少,点了那么多炭盆子也是浪费,便没点。”

        “还是好生看顾着身子,本就因为中毒十分虚弱了,可莫要再着凉了。”贤妃轻声劝慰着:“这次你替我受了这么大的苦,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贤福宫找我便是。”

        齐美人连忙行了礼,谢过了贤妃的恩典。

        贤妃在宫人的搀扶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抬起眼望向面色有些不好的楚帝:“看来,如臣妾母亲所言,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只怕是碍着一些人的眼了。臣妾入宫十多年了,也不是没有怀过身孕,可是却没有一个,平平安安地生了下来。臣妾的爹娘便只有臣妾一个女儿,臣妾此前一直在想,大抵一辈子也无法让他们抱上外孙了吧。”

        贤妃又笑了笑,低下头摸了摸肚子,面色有些虚弱:“臣妾大抵是天底下最不孝的女儿,险些便让爹娘断了后,如今终于又怀了上这一个。其实臣妾一个月前便知晓自个儿怀孕了,却一个字也不敢说,便是害怕有人又生了旁的心思,害了孩子。可是没想到,臣妾一直惧怕着的这一日,终究是来了。”

        “胡说些什么?”楚帝蹙着眉头,面色有些不好。

        贤妃抬起眼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臣妾真不该前几日便派人去告诉了爹娘臣妾怀孕之事,爹娘年纪大了,若是这个孩子再没了,臣妾真不知道,臣妾能不能够受得住,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承受得住。”

        昭阳不禁在心中暗自为贤妃叫好,德嫔有沐王做倚仗,贤妃也有一个身为户部尚书的爹。贤妃这番话说下来,便是在告诉楚帝,户部尚书唯有她一个女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妃怀孕好几次,却都落了胎,若是这个再没了,只怕不只是她,户部尚书也再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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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坐在一旁暗自垂泪,楚帝沉默不语,倒是皇后幽幽叹了口气,轻声劝慰着:“贤妃妹妹怀着身孕呢,便莫要哭了,小心伤了身子,动了胎气。”

        贤妃抬起眼来看了皇后一眼,泪却越发得落得凶了一些:“倒不是臣妾想哭,只是想起前些日子母亲进宫来探望臣妾,臣妾突然发现,母亲的头上有已经有了白发。又想到,若不是臣妾那日发了脾气,将德嫔送的那些东西都扔了出去,只怕如今腹中这孩子已经不在了。一想到这些,便忍不住悲从中来。”

        楚帝抿着唇,面色有些难看,眼中目光晦暗不明,一时间,殿中没有人开口,只听到贤妃低低的啜泣声。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不疾不徐的,倒像是闲庭信步一般。

        昭阳抬起眼来望向门口,便瞧见德嫔走了进来,一进来,先抬起眼来打量了一下屋中情形,目光从贤妃脸上扫过,才走到帝后面前,正欲行礼,便听见楚帝的声音响了起来。

        “跪下。”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满是威严。

        德嫔似乎被吓了一跳,猛地一顿,才跪了下去,面上尚且带着几分迷茫:“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便对臣妾发了这么大的火。”

        楚帝冷冷抬起手来,指了指地上堆着的东西:“这些,可是你的东西?”

        德嫔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物件,眼中闪过一道诧异:“的确是臣妾殿中的东西,只是前些日子,陛下不是罚臣妾去给贤妃姐姐道歉么,臣妾想着,贤妃姐姐有了身孕,臣妾空着手去,也不是个理,就捎带了一些礼物一并过去,都是臣妾殿中最好的物件了,可是贤妃姐姐不领情,不肯收下。臣妾见东西被贤妃姐姐一扔,坏的坏,脏的脏,就让人扔了,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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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嫔说完,看了看殿中众人,目光落在面色有些苍白的齐美人身上。

        楚帝哼了一声,目光更冷了几分:“只怕不是因为脏了,所以让人扔了的吧?只怕是因为,这些东西中,都有毒,所以才让人扔了的吧?”

        德嫔闻言,猛然抬起眼来,眼中带着显而易见惊诧,沉吟了片刻,自也明白了楚帝叫她来的缘由,方急忙道:“陛下明察,臣妾断然不可能在那些东西上下毒。若是下了毒,又何必将那些东西都扔了,若是被人捡去了,不是平白被人诟病么?”

        楚帝还未应声,贤妃便已经开了口:“德嫔妹妹的朝曦殿离这儿比本宫的贤福宫更近一些,本宫都已经到了这么久了,德嫔妹妹现在才不慌不忙地赶到,只怕是因为知晓了此事,一直在想着如何应对吧,妹妹素来牙尖嘴利的,只是办法总比问题多的。”

        德嫔面色带着几分冷,咬了咬牙才道:“贤妃姐姐又何必这样针锋相对?”

        “如今倒是成了本宫针锋相对了,此前本宫不收你这些东西,你也在那里一副我见犹怜,好似本宫欺辱了你的模样。说不定还不知道去哪儿哭诉,说本宫欺负了你。可若是本宫收了那些东西,妹妹的目的便达到了,也不必这样来喊冤了。”贤妃低下眉眼,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楚帝闻言,眼中有暗沉闪过。

        德嫔见贤妃这般模样,自知她已经铁了心针对自己,便挺直了身子,咬着牙道:“即便是要污蔑是臣妾所为,也得讲究证据不是?在宫中,所有的东西都是有分例的,这些东西上面用了什么毒药,难道便都查不出来么?既然是毒药,又怎会轻易便流入了宫中?陛下若是不信臣妾,尽管派人去搜查臣妾殿中便是。”

        “德嫔妹妹这话便更是笑人了,既然已经知晓了这安宣殿中发生了什么,妹妹这般聪慧过人的人,又怎会乖乖留着证据,让侍卫去搜查不是?只怕早便已经将证据毁掉了。”话音刚落,贤妃便又接过了话茬子。

        德嫔咬了咬牙,抬起眼便朝贤妃瞪了过来:“贤妃,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贤妃低声重复了一下,嘴角翘了起来,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诮味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有一日你会对我说这四个字。”

        “够了!”楚帝眉头紧蹙着,望着贤妃和德嫔:“还嫌不够乱是吧?就不知道一人少说几句?贤妃,你还有身孕,先回宫歇息,不要动了胎气。”

        贤妃张了张嘴,眼中带着几分不甘,手中拿着的锦帕在拇指上缠了好几圈,才站起身来道:“那臣妾便告退了,还望陛下明察秋毫,给臣妾一个公道。这个公道,可不是臣妾为了自己要的,还为了臣妾腹中孩子,和齐妹妹。”

        说完便抬脚出了寝殿。

        昭阳瞧见德嫔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便忍不住垂下眸子笑了起来,德嫔恐怕是以为自己又赢了一次,心中不知道该如何得意呢。

        “查!彻查此事!”楚帝声音猛然拔高,怒意更甚:“昭阳,你来主持此事。”

        昭阳一怔,抬起眼来望向楚帝,见楚帝定定地瞧着她,才明白了过来,此事牵扯皇嗣,后宫嫔妃为了这皇嗣,争夺不休,她在这件事情上,勉强算得上是个外人吧。却不想,楚帝这一安排,却是正中她下怀。

        昭阳连忙行了个礼:“昭阳领旨。”

        昭阳转过身子望向德嫔:“这些东西里面,有两样物件,对胎儿甚为不利,茶壶上抹了乌头熬制的汁液,但是因着茶壶从尚膳局到尚宫局,再到德嫔娘娘宫中,最后到了这安宣殿,中间接触的人太多,几乎算是无从查起的。”

        德嫔眼中闪过一抹冷笑,似乎是等着看昭阳的笑话。

        “不过这乌头从何而来倒是可以查一查,若从宫外来,宫门口的侍卫出理应有记载。若是从宫内来,太医院也应当有记载,可以派人去查一查。”

        昭阳的话音一落,楚帝便吩咐着郑从容道:“照着公主的吩咐,查。”

        昭阳见郑从容派了宫人出去,才又接着道:“不过这被子,倒是应当可以查的,方才昭阳仔细检查过这被子上的针脚,针脚绵密,且并无多余的针眼,想来是做好之后便再没有拆开过的。昭阳想要问一问德嫔娘娘,做这被子的,不知是尚寝局的人,还是娘娘殿中之人?”

        德嫔瞥了昭阳一眼,淡淡地道:“本宫宫中的。”

        “那便得劳烦娘娘,告知一下是哪个宫人所为,昭阳也好派人去将人请来。”昭阳笑着道。

        “那宫女叫绣心。”德嫔显得有些不耐烦,却似乎碍于楚帝的面不发作。

        昭阳点了点头,郑从容便又派了人去传唤了。

        等着绣心到了安宣殿,昭阳却不直接问被子中的药草一事,只开口问道:“前些日子,你可为德嫔娘娘用妆花缎做过一床被子。”

        绣心小心翼翼地觑了德嫔一眼,才低声应着:“是,是奴婢做的。”

        “那你可还记得,做那被子所用的线,是什么线?什么颜色的线?又可还记得用的妆花缎是什么颜色的,上面绣的是什么?”昭阳继续问着。

        “线,做被子自然用棉线,用的是白色的。”绣心连忙应着。

        昭阳眸光一下子便冷了下来:“胡说八道!做被子的妆花缎是红色的,上面绣着芙蓉花,用的棉线也是红色的!”

        绣心闻言,面色闪过一抹愕然,半晌才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奴婢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白色的,定是有人动过那被子了。”

        这下,德嫔的面色才微微一变,望向昭阳的眼中带着几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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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望向那绣心:“你自己瞧瞧,这棉线是什么颜色。你既然在德嫔殿中做绣娘,想必也是针线活的好手,你看看这针脚,可像是有人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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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心急急忙忙将那被子拽了过来,细细查看了被子的针脚,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不可能,绝不可能,这针脚像是奴婢做的,可是,奴婢记着,棉线是白色的,肯定是白色的。”

        昭阳却已经抬起了眼,淡淡地转向了德嫔:“不知德嫔娘娘殿中可还有绣女?”

        德嫔蹙了蹙眉,半晌才道:“绣女自然是有的。”

        一旁的郑从容倒是开了口:“老奴方才命人去请这个绣娘的时候,便一并将其他人都叫了过来。”

        昭阳点了点头:“殿中有些窄,便让她们在殿外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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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之后,才有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奴婢做过。”

        德嫔闻言,眼中猛然闪过一道厉色,张嘴便道:“这绣娘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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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嫔张了张嘴,半晌,才跪了下来,手在袖中握得死紧。

        昭阳看了德嫔一眼,方轻声道:“德嫔娘娘不必惊慌,是真是假,一问便知道了。”

        “做的那床被子,用的是什么被面,被面上绣的什么花色,用的是什么颜色的线,里面的被子用的是新棉还是旧棉?”昭阳一连串问了好些问题。

        外面那怯怯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用的是妆花缎,妆花缎上绣的是芙蓉并蒂,做被子用的是红色的棉线,里面的被子用的是新进宫的新棉,是德嫔娘娘身边的敏儿去尚寝局讨的新棉。”

        昭阳看了一眼德嫔,便又开口道:“那被子里的东西,可都是你塞进去的?”

        外面那宫女沉默了许久,才又怯怯地应道:“不,不是,被子里面那些药材,不是奴婢塞进去的。”

        昭阳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方才我问你的,是被子里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你塞进去的。我又没有告诉你,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便知道,是药材?”

        外面这才响起了有些慌乱的声音:“不,奴婢本来不知晓是药材的,是先前听到有人说起,说齐美人的被子里有药材,奴婢只是随口一说。”

        问到了这里,许多事情便已经几乎明朗。楚帝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来人,将方才回话的宫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不要!不要!奴婢说,奴婢都说!”那宫女尖叫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奴婢不敢说,奴婢的父母和弟弟都在德嫔娘娘手中,若是奴婢说了,只怕便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德嫔身子猛地一颤,便又听见外面那宫女哭着道:“朝曦殿中许多宫人的家人,德嫔娘娘都派人抓了起来,若是奴婢们做错了事情,便会送进来家人的手指头或者耳朵,奴婢们不敢说啊……”

        楚帝闻言,猛地抓起桌子上的油灯便朝着德嫔扔了过去,德嫔不敢闪避,油灯上正好仍在德嫔的额头上,一下子便青了一片。

        “好你个德嫔,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你果真是厉害了!这威胁人的手段,可是玩得十分顺手啊!若不是今日的审问,朕都不知道,你竟然有如此手段!朕这些年,可全然没看出来啊!”楚帝暴怒,额上青筋暴起。

        “抓了宫人的家人,便是为了威胁他们替你做这样的缺德事吗?”

        皇后连忙拉住已然处于暴走状态的楚帝,连声安慰着:“陛下莫要冲动,事情尚未调查清楚呢,可莫要因为一个宫人的话,便愿望了德嫔妹妹。德嫔妹妹虽然性子张扬了一些,可是臣妾相信,她断然做不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的。”

        德嫔抬起眼来,望向皇后的眼中带着几分冷漠。

        昭阳看了德嫔一眼:“你们放心,陛下在呢,断然不会让你家人受到任何的伤害,你只需老老实实的交代,那被子里面都放了些什么,是不是德嫔娘娘吩咐你做的?”

        外面的声音传来,带着呜咽声:“是,是德嫔娘娘吩咐的,奴婢当时也有些奇怪,为何要将药材放到被子里面,可是因为找人问了问,放进去的药材都不是害人的药材,反而很多是有利于安神睡眠的,还有些是有利于葵水来的那几日缓解腹痛的药物。奴婢便遵照娘娘的吩咐放了……”

        说着,那宫女便已经哽咽失声。

        “药材从何而来?你可知晓?”昭阳又问道。

        那宫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德嫔娘娘没有说,可是奴婢和其他宫人私底下聊天的时候问过,说是沐王爷入宫给娘娘请安的时候带进宫来的。”

        德嫔闻言,身子一震,厉声道:“胡说八道,临沐入宫的时候的确给本宫带过一些药材,可是是因为本宫素来身子不好,他孝顺,才带进宫来的。”

        昭阳闻言,转过身望向德嫔,眼中带着几分不解:“这些药材都是寻常之物,为何非要沐王爷带进宫呢?宫中太医院不是常备着的吗?”

        德嫔闻言,咬了咬唇,便不再说话。

        楚帝冷笑着望向德嫔,眼中带着几分冷:“自然是因为,沐王入宫,宫门口的守卫不敢搜查沐王的身子,这些东西入了宫,便不会被记录下来,也方便做一些事情的缘故。”

        德嫔缓缓闭上眼,眼角有泪滑落,嘴角带着几分漠然:“陛下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臣妾的罪了,又何必再审问。臣妾似乎做什么都是错的,臣妾又何必再多加辩解。陛下觉得,这些事情是臣妾做的,那便是臣妾做的吧,陛下是臣妾的天,天要踏下来,臣妾自然只能受着。”

        楚帝沉默了下来,许久,才道:“意图谋害皇嗣,还草菅人命,这些罪名不轻,你既然已经认罪,左右也刚迁了宫殿,便再搬一次,搬到静安宫去吧。”

        昭阳瞧见德嫔的身子一阵,悄然垂下眉眼,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静安宫,虽然是宫不是殿,可是却是名副其实的冷宫。这宫中嫔妃,一旦入了冷宫,便毁了。

        前世那般张狂的德妃,竟然也有今日,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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