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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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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宫,主仆二人直奔丞相府去了,马车在丞相府门口停了下来,姒儿看了昭阳一眼,见昭阳同她使了个眼色,便拿了包袱下了车。

        昭阳瞧着姒儿上前敲了门,轻声说了些什么,将那包袱递给了那门童,又打赏了门童一个银裸子,才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好了,公主,咱们回去吧。”姒儿将马车门拉上,转过身来同昭阳道。

        昭阳点了点头,姒儿才转过了身去,正欲吩咐车夫启程,却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昭阳公主可在马车上?”

        昭阳愣了愣,那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是丞相府管家的声音,昭阳让姒儿推开了车门,果真瞧见管家立在马车外,手中拿着方才姒儿送过去的那包袱,恭恭敬敬地朝着昭阳行了礼:“草民见过昭阳公主,昭阳公主,丞相说了,这包袱得昭阳公主亲自送进去,他才会让人转交。”

        昭阳心中没由来地一慌,咬着唇半晌没有说话,那管家才又道:“公主,昨夜丞相从宫中回来之后,便自己在屋外呆了一夜,下半夜下了大雪也不愿意回屋,下人怎么劝也不听,今早便发热了,却也不愿意吃药。现在也是浑浑噩噩的,脾气有些怪了些,还望公主见谅,若是公主着急将这包袱送给沧蓝姑娘,还得劳烦公主亲自走一遭。”

        病了?

        昭阳一愣,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病呢?

        咬着唇沉默了半晌,心中乱得厉害,又想着,他病了关自己什么事,昨夜那么大的雪,还装什么文雅,死活不进屋,怪不着别人。竟还不吃药,真以为自己是铁铸的身子不成。

        只是却也隐隐约约泛起一抹担忧来,沉吟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送进去把。”

        昭阳抬起眼对着姒儿道:“你在马车上等一等,我去将东西给沧蓝送过去,顺便探望探望苏丞相。”

        说完,便微微弓着身子出了马车,管家连忙取下了脚踏,放到了下面,扶着昭阳下了马车。

        进了丞相府,昭阳才轻声问着管家道:“他为什么要在屋外淋雪呀?可是出了什么事?”

        管家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老奴也不知晓,昨儿个是明安同公子一同进宫的,明安说宫中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除了……”

        管家话说到此处,便停住了,昭阳转过头,眼中带着几分疑惑:“除了什么?怎么不说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觑了昭阳一眼,才道:“只除了,丞相同公主单独呆了一会儿。后来从宫中回来之后,丞相面色便不是太好,回了院子却怎么也不愿意回屋,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会儿恼怒一会儿笑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来下了雪,明安和怀安都劝丞相说外面冷,让丞相进屋,丞相也还是不肯。也闹腾着不愿意让孙大夫瞧,不愿意喝药。老奴也许多年没见过丞相这般模样了,自老丞相走了之后,便没见过了。”

        昭阳脚步一顿,才又往前面走去,只是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走到了苏远之的院子面前,管家便道:“老奴将东西给沧蓝姑娘送过去,公主先进去吧。”

        昭阳心中有些不安,微微蹙着眉,胡乱点了点头,抬脚走了进去。

        明安和怀安都在门口,见着昭阳,方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连忙高声同昭阳请安道:“请昭阳公主安。”

        昭阳心中有事,点了点头:“苏丞相呢?”

        明安眨了眨眼,指了指屋子里,又凑到昭阳身边道:“公主,小的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昭阳公主能否答应。”

        昭阳有些奇怪地望着明安,明安才将手中装着褐色汁液的碗呈了上来:“公子死活不肯吃药,嫌弃药苦,昭阳公主能不能够帮小的将药端进去,劝劝公子啊。”

        昭阳目光落在药碗上,伸手接了过来,还未进屋便听见苏远之的声音传了过来:“微臣的院子是有多大啊?昭阳公主走了这么久都还没走到?”

        声音已经全然沙哑,话还没说完,便开始咳了起来。

        昭阳蹙眉,抬脚便走了进去,苏远之坐在轮椅上,身上盖着一床羊毛毯子,弯着腰一直不停地咳着,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咳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来望向昭阳,目光森冷。

        昭阳面色也不太好,将药碗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便退后了两步,离他远远地:“吃药。”

        苏远之移开了目光,定定地望着前面,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苦。”

        昭阳心下诧异,若不是面前的人是苏远之,她几乎要以为,他是在向自己撒娇了。可惜,以苏远之的性子,大抵是和撒娇没有多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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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远之冷哼了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之色:“那是女孩子才吃的东西。”

        昭阳蹙眉,盯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苏远之,心中想着,这个人,怎么就能够做到,即便是病成这个模样,也还这样……惹人讨厌呢?

        昭阳咬紧了牙关,冷冷地道:“不喝就算了,东西我也亲自送过来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先回宫了。”

        说完,作势便要转身。

        “你敢!”身后传来苏远之恼怒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昭阳脾气也上来了:“我有什么不敢的?难不成你这丞相府还能把我堂堂一国公主给困起来不成?”

        苏远之怕也是气急,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声。

        昭阳蹙了蹙眉,终是有些看不下去,走了过去,将药碗递了过去:“吃药。”

        苏远之抬起头来望向昭阳,眼睛都带着几分红,看了许久,终是接过了药碗,抬起手来一饮而尽。还未将药碗放下,便又咳了起来,手中的药碗便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碎了。

        苏远之咳得满脸通红,险些从轮椅上摔了下去,昭阳连忙上前扶起他,手一碰到他的手,便惊呼了起来:“怎么这么烫。”

        一抬眼,却瞧见苏远之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迷茫之色。

        昭阳有些无奈,扬声叫了声:“明安!怀安!”

        心中却在想着,自家主子病成这个模样,他们做下人的却在外面丝毫不过问,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

        明安和怀安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就瞧见自家公子死死拽住昭阳的手不放,满脸通红的模样。

        “丞相身子烫得厉害,明安你赶紧让孙大夫过来瞧瞧。”昭阳吩咐着,一面道:“怀安你过来,将你家公子扶到床上躺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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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安连忙应了,快步上前将苏远之抱了起来,只是苏远之却死死地拉着昭阳的手,声音沙哑地道:“你不许走,我还没有同你算账。”

        昭阳蹙了蹙眉,见他都那副模样了,也懒得计较,便随口胡乱应着:“算算算,我倒是想要瞧瞧你能跟本公主算出什么账来。”

        说着,昭阳便被苏远之拉着,一并到了床边坐了下来,苏远之的神情似乎已经有些恍惚了,嘴里一直不停地喃喃着:“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昭阳忍不住咬牙切齿,连病成这个模样,都还在念叨这些呢,伸手便抓了被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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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会儿,孙大夫才被明【创建和谐家园】着跑了进来,许是跑得太急,显得有些狼狈。

        见着苏远之的模样亦是吓了一跳,抬起眼来看了看昭阳,连忙行了礼,昭阳挥了挥手道:“这个时候了,还拘礼做什么?还不赶紧给丞相瞧瞧……”

        孙大夫应了,将苏远之的手拉了过来,细细把了脉,才道:“有些棘手了,丞相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说完,便转过身快速取了纸笔,写下了药方:“怀安脚程快,去我的院子让药童抓了这些药来,照着我上面的要求熬了,再送过来。”

        怀安连忙接过药方便冲了出去。

        孙大夫蹙了蹙眉道:“只怕得养些日子了,幸好这几日休沐,不然还得操心朝中的事,病只怕好得更慢一些。”

        孙大夫说完,抬起眼来看到一旁的昭阳,面色微微一顿,神情显得有些尴尬。

        昭阳倒是并不在意,掰开了苏远之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站到了一旁,转过头对着明安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宫了。”

        明安看了看床上病得已经糊涂了的丞相,撇了撇嘴,垂头丧气地道:“要是公子醒了,问起公主来,只怕又要责怪小的了。”

        昭阳看了明安一眼,便径直离开了院子。

        刚出了院子,就正好和匆匆忙忙赶来的沧蓝碰了个正着。沧蓝瞧着还是十分虚弱,只是已经可以走路了,想来伤恢复的还不错。

        一见到昭阳,沧蓝脸上满脸笑意:“还想着公主是不是已经将奴婢忘了呢,公主便来了。”

        “忘不了。”昭阳笑着应着:“身子可好些了?”

        沧蓝点了点头,轻声问着:“公主要准备回宫了?奴婢送送你吧。”

        昭阳应了一声,两人便一同朝着门口走去,沧蓝笑着道:“前些日子奴婢去街上走了走,关于培养可用之人一事,还需仔细思量。”

        见昭阳看了过来,沧蓝又接着道:“奴婢想了几类容易打探消息的人,乞丐、妓子,还有便是朝臣们府上的下人。乞丐倒是好办,可是能够打探的,无非是一些街头巷尾的小事,妓子分高低等,低等的买通了也无用,能够打探到有用消息的姿色上乘的妓子,要买通只怕不易,朝臣们府上的下人倒是可以想方设法安插一些,可是丫鬟小厮新进府,想要爬到家主身边,时日不短。”

        昭阳仔细听着,脑中快速转着,半晌才道:“听得出来,你下了不少功夫。这样,你让怀安同你一起,去乞丐中选一些资质较好的,找个武师教他们功夫,选一些伶俐的培养一阵子,送到各府上去。至于其他的……”

        昭阳抿着唇,沉默了片刻,脑中却突然亮了起来,如今她重生到了两年前,若是没有记错,明年会举行科举,武状元便是渭城人,叫刘平安,家中极为清贫,母亲有重病在身,平日里在镖行之中押镖,赚些银两,却也很难维持家中生计。

        前世的时候,这个武状元考取了状元之后,沐王知晓了他的情形,便命人前去为他母亲看病抓药。那武状元是个有名的孝子,因为感恩沐王对他母亲做的一切,便成为了沐王麾下的一名猛将。

        而文状元叫孟志远,只知晓是离渭城不远的一个叫萍乡的地方的人,很得父皇信任,更多的情形,昭阳也记不太清楚。

        昭阳摩挲着大氅上的狐狸毛,抬起眼来望向沧蓝:“等过些日子,你伤稍稍好些的时候,你去城中的千里镖局找一个叫刘平安的人,他家中清贫,还有个病重的母亲,你带个医术稍稍好些的大夫去给他娘亲瞧瞧病,我给你的那些首饰,变卖了一些给他娘治病。他若是不肯接受,你便让他来当武师,教导挑选出来的乞丐。”

        “还有萍乡有个人叫孟志远,你也想法子将他纳入咱们的阵营。”昭阳没有理会她脸上的诧异,继续说着。

        沧蓝看了看昭阳,眼中满是疑惑:“这两人,公主是如何认识的?萍乡?公主似乎不曾出过渭城吧。”

        昭阳随口道:“此前去了空寺求签,了空寺中的方丈说,这两人会是我的贵人。他们两人一文一武,只怕会有大作为,我日后自有安排。”

        沧蓝虽有些诧异昭阳竟会信寺庙之中和尚的话,却也应了下来:“奴婢过些时日便去瞧瞧。”

        昭阳到了府门口,和沧蓝道了别,便离开了丞相府。姒儿等得已经有些着急了,频频望这边打望,见昭阳出来,才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丞相没有为难公主吧?”

        眼中满是担心,眼神不时往昭阳身后的丞相府瞟去,仿佛那是什么龙潭虎穴一般。

        昭阳见状便笑了起来:“苏丞相哪有那般恐怖?”

        “恐怖。”姒儿咽了口口水,连连点头:“听闻苏丞相曾经因为有个人惹怒了他,便将别人直接拦腰劈成了两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愿得罪阎王爷,勿得罪苏相爷。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相爷要你三更死,阎王也不敢不要你。”

        昭阳笑了笑,上了马车。

        一坐下来,昭阳的心思便乱了起来,脑中不停地闪过苏远之生病之后痛苦的模样,脑中又一下子想起了姒儿的话,大抵是那男子喜欢那个女子,醋了吧。

        醋了。

        方才苏远之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太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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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踏入昭阳殿,蝉儿就快步走到了昭阳面前:“公主,先前皇后娘娘派人来传话,让公主回宫之后,去未央宫一趟。”

        昭阳转过头望向蝉儿,眼中带着几分思量:“派来的人可有说,是什么事?”

        蝉儿摇了摇头,四下打量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道:“不过奴婢先前听闻,贤妃娘娘有喜了,奴婢猜想,兴许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贤妃有喜了?昭阳蹙了蹙眉,这件事情她已经知晓了,可是为何这般快就传开了?照理说来,贤妃应当不至于这样傻,后宫之中四处都暗藏着危险,早一天暴露她的身孕,就是将自己的孩子早一天暴露在了危险之中,她不会不知道。

        “宫中四处都在传?贤妃娘娘是如何被发现有了身孕的?”昭阳连忙问道,顿了顿,才又吩咐道:“时辰不早,蝉儿你同我一同去未央宫,同我好生说说,我不在这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蝉儿应了声,紧跟在昭阳身后往未央宫走去。

        “听闻是今日下午,贤妃在御花园中散步,正好瞧见了忙着迁宫的德嫔娘娘,贤妃同德嫔是宿敌,见着德嫔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自是十分高兴,便出言嘲讽了几句。”

        蝉儿低着头,声音极轻:“德嫔素来脾性大,哪儿容得下,就开口顶撞了贤妃,贤妃如今位分比德嫔高,见德嫔这个模样,就让身边宫女扇了德嫔两巴掌,又让德嫔下跪认错,德嫔一怒之下,便将贤妃推倒了。”

        昭阳脚步一顿,便又往前走去,这一推,大抵便推出了事。

        正想着,蝉儿便接着道:“没想到,这一推就让贤妃见了红,急急忙忙传了太医来,太医诊断出,贤妃已经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了,动了胎气,不过好在孩子没事。”

        昭阳点了点头,心下大概有了底。

        到了未央宫,昭阳便径直入了寝殿,皇后坐在椅子上,在看一本册子,昭阳便走了过去,行了礼:“给母后请安。”

        皇后闻言,抬起眼来看了看昭阳,将手中册子放下了,面上带着几分笑容,只是昭阳并未从皇后的眼中瞧见丝毫的笑意:“坐吧。”昭阳起了身,在皇后对面坐了下来,皇后喝了口茶,才道:“知晓母后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昭阳轻轻颔首:“贤母妃的事情,昭阳已经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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