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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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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门给朕踹开,朕倒是想要瞧瞧,里面的奸夫究竟是谁。”楚帝咬牙切齿地怒吼着。

        郑从容连忙应了,命人将门踹了开,床上的人却似乎并未察觉到声响,仍旧有声音不停地传来:“深一些,再深一些,快,给我……”

        楚帝握紧了手,带人冲进了寝殿之中,昭阳也跟着走了进去,便瞧见地上衣衫凌乱,床上的淳安尚不停地发出淫言秽语。

        屋中没有开灯,暗得有些瞧不清楚,郑从容连忙取了灯笼走了过去,往床上一照,一声惊叫声响了起来,一个人影便慌忙翻身下床,却因为太过慌乱被摔倒在地,只是也顾不得太多,猛地在地上跪了下来,一脸的惊慌失措:“奴婢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拜见德妃娘娘。”

        女子?

        “人呢?快,快回来,我受不住了。”即便是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淳安却恍若未闻,光溜溜的身子在床上不停地磨蹭着,满脸绯红,眼神亦满是迷离之色,腿大张开着,手在下面不停地轻抚着,抓过身旁一个什么东西,便往里面塞。

        是肠子,宫宴上吃的腊肠。

        郑从容急急忙忙将床上的被子掀了开来,盖到了淳安身上。

        德妃猛地跪倒在地:“陛下明鉴,淳安这模样,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了啊!”“昭阳,你出去。”楚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却仍旧不忘昭阳尚未嫁人,厉声吩咐着。

        昭阳便行了礼,缓缓退了下去。待出了寝殿,嘴角的笑才勾了起来,可真是精彩至极呢,这下子,楚帝即便是再偏袒德妃和淳安,也断然不可能就此揭过。即便是他们想要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她也可以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陛下,淳安一定是被人下了药了,你瞧淳安现在这副模样,分明早已经极为不清醒了,陛下,你知晓淳安素来的为人,她断然不可能这样的啊。”德妃的声音带着几分尖利,早已经失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

        殿中只有德妃的哭喊声和那宫女的啜泣声传来,昭阳不知楚帝在做什么,心中隐隐有些纳闷。

        过了片刻,便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了一片,伴随着那声音,是德妃的惊叫声:“啊……”隐隐还带着几分痛呼。

        紧接着楚帝的怒骂声便响了起来:“下了药?朕知晓淳安的为人?你自个儿去瞧瞧,你的女儿,根本连落红都没有,只怕早已经是不洁之身!”

        不洁之身?难怪淳安年纪轻轻的,竟会向德妃出主意,让刺客将自己送到妓院里去。若是那日淳安和德妃的计策成了,自己只怕比今日淳安的下场要凄惨多了。昭阳想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场戏,真是愈发的精彩了。

        接连传来几声闷响,和德妃的痛呼声,楚帝的谩骂声也响了起来:“你教的好女儿,什么都没学会,倒是学会了你的【创建和谐家园】,浪荡!”

        骂了好一阵子,才又吩咐着郑从容道:“去拿一盆冰水来,给那小【创建和谐家园】给朕浇醒。”

        郑从容应了声,便低着头退了出来,昭阳瞧着他去拿了盆子,从井中盛了水,便又匆忙回到了寝殿。

        昭阳隐隐听到泼水的声音,而后,淳安的谩骂声便响了起来:“哪个小蹄子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敢拿水泼本公主!本公主要了你的命!”

        “给朕滚起来,再不滚下来,朕才要了你的命!”楚帝的声音乍然响起,震耳欲聋,让昭阳的身子都忍不住一震。

        “父……父皇。”淳安似乎有些疑惑,半晌,才尖叫了一声,顿时又有一些昭阳分辨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是想瞧瞧,淳安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好看极了。昭阳心中想着。

        “父皇,母妃,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淳安的声音仍旧带着几分迷茫。

        楚帝冷笑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朕发生了什么?你自个儿好好想想。”

        殿中静了好一会儿,才又传来淳安慌乱的声音:“父皇,不是淳安,淳安什么都不知道,是皇姐!对,就是皇姐,皇姐给淳安下了药。皇姐让淳安同她喝酒,喝了酒之后,淳安便觉着浑身发热。就是浑身发热,淳安还以为是醉了酒,才出来解酒,后面发生了什么都忘了。”

        还是没被吓傻。昭阳心中暗自笑着。

        “昭阳给你下了药?好一个昭阳给你下了药!昭阳!”楚帝的声音传来。

        昭阳收敛起嘴角的笑意,垂下眸子,缓缓进了内殿:“父皇。”

        楚帝看了看昭阳,声音才稍稍柔和了几分:“你皇妹说,你给她下了药?”

        昭阳连忙道:“父皇明鉴,女儿未曾做过的事情,父皇可以尽管派人去查便是。今年没有果酒,殿上供应的酒全部都是竹叶青的缘故,淳安喝了两杯,便有些醉了。”

        “不可能!不过才两杯酒而已,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烂醉如泥?”淳安急忙辩驳道。

        昭阳方抬起眼来看向了她,淳安身上只裹着一床被子,隐隐可以瞧见雪白的肌肤,头发散乱地披着,脸上还带着几分绯色。

        “父皇,父皇,求父皇明查,还淳安一个清白啊,父皇……”淳安急急忙忙跪着挪动身子到楚帝面前,抱着楚帝的腿抬起眼来望向楚帝。

        楚帝一抬脚便将淳安踹了开去,淳安没有防备,猛地摔倒在地,身上的被子散了开来,淳安慌忙将被子裹紧了几分,眼中满是恨意。

        “查,朕自然是要查的,只是,清白,和你只怕早已经没有了关系。”楚帝声音愈发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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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帝转过头望向郑从容:“派人去请太医来,让太医取了这小【创建和谐家园】的血,仔细查验查验有没有中了【创建和谐家园】的迹象。再让人去殿中取了她的酒杯来,一并检查。”

        郑从容应了,缓缓退了下去。

        楚帝瞧着淳安的模样,仍觉着心中来气,走过去抬脚便又踹了几脚,才冷冷地道:“还不赶紧将衣裳穿上,这副模样等着丢人现眼是不是?”

        “皇后,昭阳,走,先出去。”楚帝转过身,便大步出了门。

        昭阳望向地上满脸泪痕,极其慌乱的淳安,嘴角翘了翘,也转了身,跟在皇后身后出了门。

        待离开了寝殿,昭阳才朝着楚帝行了个礼道:“父皇,母后,此事淳安怀疑是女儿动了手脚,女儿便是嫌疑人,理应避嫌的,便先回御乾殿了。女儿行的端做得正,没什么好怕的,有了结果,派人知会女儿一声便可。”

        楚帝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朕明白,叫你过来不过是因为想着你如今协理后宫,理应一同来看看,却不想那小【创建和谐家园】却竟然想要将你拉下水,让你受委屈了,你先回去吧。”

        昭阳笑着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因着楚帝点名让她过来,昭阳便也没有带宫女,出了落霞殿,昭阳转过一个拐角,脚步却突然顿了下来,微微蹙着眉,转头望向自己的右面。

        “仓央王子似乎很喜欢悄悄偷听啊。”昭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一旁的树后走出一个穿着北燕服装的男子,正是仓央,仓央笑眯眯地望向昭阳,眨了眨那双褐色的眼睛,才道:“公主同我妹妹是好友,为何对我却似乎总有敌意。公主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此前瞧公主在欢迎宴上表现极为出色,又听妹妹讲起公主从容应对刺客时候的情形,如今又看了这一出捉奸好戏,实在是对公主佩服得紧。”

        仓央定定地望着昭阳,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我突然觉着,有些喜欢上公主了,不知公主可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做了我的妻子,以后便是北燕的皇后了。”

        昭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前世的时候,他向淳安求亲,这一世,却变成了她。前世发生的那一切,已经悄然在改变。

        “昭阳公主。”前面传来轮椅的声音,昭阳心中一愣,抬起眼,便瞧见明安推着苏远之缓缓走了过来。

        苏远之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昭阳身上,“陛下和皇后娘娘去了那么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待问完昭阳,目光朝着昭阳旁边看了过去,落在了仓央身上:“北燕国的使者,可是迷了路?这宫中可不是你随便逗留的地方。明安,带这位使者回殿。”

        明安应了声,上前便抓住了仓央的手,仓央蹙了蹙眉,眼中带着几分不喜,试图想要甩开明安的手,可是明安抓得死紧,却怎么也甩不开。

        “你们便是这样对待来使的?你们楚国便是这样的礼仪?”仓央轻斥着。

        明【创建和谐家园】着仓央便往御乾殿走去,任由仓央如何叫骂也置之不理。

        待明安带着仓央走远了之后,昭阳才缓步走到了苏远之面前:“丞相。”

        苏远之的面色有些阴沉,看也不看昭阳,只冷着声音道:“寻个没有人的宫殿,我有事同你说,关于沧蓝。”

        昭阳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急切:“沧蓝怎么了?”

        “你是想要宫中人人皆知是不是?”苏远之声音愈发冷了几分,昭阳一怔,便连忙推着苏远之寻了一处人少的宫殿,将苏远之推着进了殿,又转过身将门关上了。

        昭阳还未转身,只听见破空声传来,紧接着,自己的腰便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昭阳一愣,还未回过神来,却又被猛地拉了一下,身子往后仰去。

        “啊……”昭阳惊呼了一声,以为自己就要摔倒在地,却落在了一个带着几分清冷的怀抱之中。

        昭阳浑身一震,下意识地便要挣脱。只是腰间突然缠上来了一只手,将她死死禁锢着,动弹不得。

        昭阳声音带着轻颤:“丞相,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远之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冷意更盛:“楚昭阳,我发现你妹妹【创建和谐家园】,你也不弱啊,知晓到处勾搭人了是吧?太傅家的公子,你母后想要招为驸马,你在那儿低着头一言不发,权当默认。北燕国的王子也想要娶你,你本事大了,能耐了是吧?”

        昭阳一怔,不知苏远之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只是此事情形却实在有些暧昧,昭阳连忙道:“丞相误会了,我没有。”

        “没有?”苏远之冷笑了一声:“我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此前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想要招我做你的驸马,话已经出了口,却还在勾三搭四,不是【创建和谐家园】,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说着,苏远之便猛地将昭阳换了个方向,将脑袋扳了过来朝着他,目光定定地盯着昭阳:“看着我。”

        昭阳抬起眼来望向苏远之,便瞧见他眼中满是怒色:“还穿着我最喜欢的颜色的衣裳,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昭阳身子一颤,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急急忙忙地道:“我没有。”

        “没有?”苏远之面色更冷了几分:“你没有什么?没有想要招我为驸马?你没有说那些话?”

        “不是。”昭阳被苏远之突如其来的怒气给闹得有些混乱,脑中怎么也理不清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况,只连忙道:“我……”

        只是“我……”了老半天,也不知自己想要说什么。

        “无话可说了是不是?”苏远之冷笑了一声,“楚昭阳,我这人脾气耐性有限,信不信,我这便杀了你。”

        昭阳连连摇头,慌忙道:“我没有想要招那个太傅的儿子为驸马,只是母后说话,我不能开口打断,于礼不合,事后我定然会同母后说清楚的。至于那仓央,我同他根本不熟,我也不知他怎么就缠上来了。”

        苏远之的目光落在昭阳慌乱得几欲落下泪来的脸上,沉默了半晌,才一字一顿地道:“这么说来,你仍旧是想要我做你的驸马的了?”

        昭阳一怔,眼中满是诧异之色。

        苏远之微微眯了眯眼,目光四处搜寻了一下,便将昭阳猛地一扔,扔到了正殿之中宽大的椅子上,而后纵身一跃,身子便落在了昭阳身旁,一个翻身,压在了昭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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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一怔,面上闪过显而易见的慌乱,声音带着几分轻颤:“丞相,丞相,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说着,手便挣扎着想要推开苏远之。

        只是苏远之的力气不小,伸手死死将昭阳禁锢在了怀中,声音压低了几分,仍旧带着冷意:“不要说话,不然……”

        昭阳一愣,借着窗外廊下挂着的灯笼的灯光,却瞧见苏远之的脸在眼前放大,越来越近。

        带着清冷的唇压在了昭阳的唇上,昭阳愣住,浑身几乎僵硬。

        耳旁苏远之的呼吸声渐重,唇缓缓往下挪了挪,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昭阳痛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苏远之,不要。”

        苏远之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和情动:“舍得叫我的名字了?我听你叫君墨,叫仓央,叫得不是那么亲热的?”

        昭阳全身都在轻颤着:“我没有,苏远之……”

        身上的苏远之缓缓闭上了眼,半晌,才翻身倒在了昭阳的身旁,昭阳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便有眼泪从眼中滑落了下来。

        “哭什么哭?这是对你的惩罚,若是以后,我再发现你勾三搭四,同不相干的男人说话,我断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你。”苏远之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清冷,缓缓坐了起来,身子一跃,便坐回了轮椅上。目光定定地望着椅子上躺着的昭阳,半晌才道:“真想就这样办了你,只是我没有你那位妹夫那样禽兽,早早地便将你的皇妹勾搭上了床。楚昭阳,今日我对你做的一切,我希望你牢牢记住。”

        苏远之说完,就推着轮椅往前走去,走到门口,门突然便打了开来。

        “你早些回御乾殿,莫要被人发现了,不然有口难辩。”苏远之轻声道,轮椅的声音渐渐远去。

        昭阳咬紧了牙关,半晌,才抬起手来擦干了眼泪,坐了起来。

        苏远之!他今儿个究竟是抽了什么疯?昭阳伸手按着自己跳得十分厉害的心,闭上眼,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方才所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昭阳低下头,望向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裙,狠狠地拍了拍身下的椅子,以后再也【创建和谐家园】青色的衣裳了。苏远之,便是一个魔鬼!

        昭阳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有些微乱的头发,将衣裙整理妥当了,才出了正殿,神情略带几分慌张地往御乾殿走去。

        待回到了御乾殿,姒儿便迎了上来,将昭阳身上的大氅取了下来,压低了声音问道:“陛下叫公主出去,可是出了什么事?”

        昭阳点了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对面望了过去,苏远之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神情清冷,正在同前去敬酒的人喝酒,仿佛方才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是察觉到了昭阳的目光,苏远之抬起头来,目光快速地扫过昭阳的脸。

        昭阳连忙低下了头来,心中又是一片慌乱。

        “公主?”姒儿有些奇怪地望着昭阳,轻轻拉了拉昭阳的衣袖,昭阳这才回过头来,急急忙忙地点了点头,问道:“可有人来将淳安的酒杯收走了?”

        昭阳一面问着,一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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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盛满了酒的杯子,余光瞧见有个人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昭阳便只轻轻点了点头,快速道:“没什么要紧事,等回了昭阳殿我再同你细说。”

        走过来的正是那太傅的儿子,先前在殿上表演剑舞那一位,那男子走到昭阳面前便停了下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道:“草民赵汉云拜见昭阳公主,久闻昭阳公主之名,甚为仰慕,今日一见,惊为天人,敬公主一杯,祝公主来年事事顺心,开心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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