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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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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楚帝眉头拧了起来,面色更难看了几分:“怎么死的?尸首在何处?可让人去验尸了?”

        那侍卫迫于楚帝的怒火,连忙低下了头,声音亦是低了几分:“自缢而亡,尸首便吊在他住的屋子的横梁上,,验尸官已经在检查尸首了,属下在搜查他屋中的时候,在他的枕下发现了这个。”

        侍卫取出一张纸,呈了上来。

        楚帝猛地将纸接了过来,扫了一遍,冷声道:“呵,因为不满太子殿下骂了他,起了报复之心,却又害怕被问责,因而【创建和谐家园】了,简直是天衣无缝!派人去查问查问,那宫人是否曾经同太子起过争执,因何事,太子是如何处置的?”

        昭阳闻言,亦是忍不住蹙了蹙眉头,这缘由听起来倒是极为合理,可是却总觉着有什么不对劲。

        “喂马的宫人?”君墨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众人回过头去,便瞧见君墨走了过来,微微撇了撇嘴道:“我倒确实骂过他,不过已经是七八日前的事情了。他糊里糊涂的,草料上面全都是泥土,他也不管,就全都喂给了马,被我瞧见了,我就骂了两句,说罚他半个月的银子。就因为这点儿小事,他就要这样报复我?”

        此事听起来的确有些不合理,只是却也不能排除有些人本就心胸狭隘,因着一点小事便起了不好的心思。

        “验尸官可验出结果来了?”楚帝厉声问着。郑从容行了礼应道:“老奴瞧瞧去。”

        殿中众人神色各异,昭阳留意着沐王的神情,却见他眸光落在那马的尸首上,似乎若有所思地模样。像是察觉到了昭阳的目光,沐王便转过了眼,淡淡地扫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冷意。

        昭阳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想着,会不会是他?

        从在场的所有人中来看,最有可能下这个手的人,便是沐王了。最想要君墨出事的人,也是沐王。只是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沐王动了手脚,她自然也不能胡乱怀疑。

        过了半晌,郑从容才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中年男子跪了下来行了礼:“微臣拜见陛下……”

        楚帝挥了挥手问道:“结果如何?”

        那中年男子急忙应道:“从脖子上的勒痕来看,是自缢身亡。但是微臣瞧见,那宫人的手上也有红色的痕迹,倒像是被突然勒住了脖子,伸手去用手拉住脖子上的绳子所致。”

        “你的意思是……”楚帝目光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带着几分深意:“也有可能是他杀?”

        “是。”那中年男子应道,神情之中却又带着几分不确定:“只是微臣也不是太肯定,因为也有可能他自缢的时候,却又觉着十分不舒服,伸手去抓住了脖子上的绳子也不尽然。”

        事情查到了此处,便又落入了一个瓶颈,一下子便被卡住了。

        楚帝沉默了一会儿,昭阳才忍不住开了口道:“父皇不妨让人去问问,可有什么人在那人死的那段时间进过他的屋子,屋子里住的,或者周围会出现的人可有不在场的证据。”

        楚帝看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沉思:“按公主说的去查。”

        这一回,结果出来得倒是极快:“没见到有人进过那宫人的屋子,其他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宫人都有不在场证据,且有证人。而且,当时在院子里还有其他人,院子不大,若是死者曾经挣扎过,定然会有声响。可是据其他人的口供,并未听到屋中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这样看来,自缢的可能性倒是更大一些了。”楚帝喃喃自语着。

        那验尸官便应道:“那院子不大,且死者的门是开着的,关不住声音,若是外面有人,死者只要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便能被听见。既然没有人听到,只怕的确是自缢的了。”

        东宫之中的下人都是楚帝命人选的,绝对可信,他相信,不会有人敢说谎。

        楚帝挥了挥手,让验尸官和侍卫都退到了一旁,微微蹙了蹙眉道:“好在君墨和昭阳都无事,将那宫人拉出去找个乱葬岗埋了。”

        楚帝说完,便转过了身。

        “陛下。”一个带着几分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昭阳抬眼望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便见说话之人脸上带着几分讽刺,手轻轻摸着手中的鞭子,连头也未抬。

        那便是先前救了她一命的鞭子?昭阳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楚帝脸上带着几分诧异:“苏卿?”

        苏远之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森冷,抬起眼来望向楚帝:“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障眼法而已,便将所有人的眼睛都骗过了。”

        昭阳闻言,眼中乍然迸发出一抹亮光,苏远之,定然知晓什么。

        楚帝亦是又转过了身来,目光定定地看着苏远之:“苏卿此话何意?”

        苏远之眼中满是嘲讽之意,手中鞭子挥了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让众人忍不住心头一跳,苏远之收起了手中鞭子,目光落在地上那团小小的番泻叶上。

        “陛下,从一开始,咱们的方向便被人刻意引偏了。”苏远之声音清冷,“番泻叶,的确是可以让人或者是马腹泻不止,可是……”

        苏远之抬起眼来,目光在众人脸上飞快地扫过:“即便是人,这么一团番泻叶下肚,也顶多是拉个三四回便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更何况是,比人还要庞大这么多的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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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面色有些【创建和谐家园】,呆呆地望着苏远之。

        “这么庞大的马,这么小一团番泻叶下去,顶多便是让它觉着有些不舒服罢了,又怎会突然发起狂来,将太子殿下甩下马背,还在原地那般激动,险些伤了昭阳公主?”苏远之的声音愈发地大了几分。

        昭阳只觉着身子有些发冷,半晌,才听得皇后有些吃惊的声音传来:“让这马发狂的东西不是这番泻叶,而是其它?”

        苏远之定定地看着那马的尸首,嗤笑了一声:“陛下不妨让人好生检查检查这马的尸首,瞧瞧能够查出其它什么线索不,若是不能,便好生拷问拷问方才曾经靠近过这马的尸首的人吧,定然会有所收获的。”

        楚帝面色冷了几分,额上青筋隐隐暴起:“来人,细查马的尸首,将方才靠近过马的尸体的人抓起来,仔细搜查。”

        周围的侍卫便又忙碌了起来,仔仔细细地在马身上搜寻着,方才昭阳不在,也不知晓那些人靠近了马的尸首,只瞧见侍卫将好几个人拦了下来,拉到了一旁。

        过了许久,那蹲在马尸首上的一个侍卫抬起了头来道:“陛下,这匹马这儿有一个血洞,伤口极深。”

        楚帝看了看一旁若无其事地苏远之,眉头轻轻一蹙道:“会不会是丞相的鞭子所伤?”

        那侍卫连忙应道:“伤口是在马鞍之下,是利器所伤。”

        马鞍之下?昭阳回想起方才赛马时候的情形,君墨骑术不精,每每要射箭的时候,两手须得松开缰绳,君墨心中害怕摔倒,下意识地用腿夹紧马的身子。恐怕那东西就藏在马鞍之中,每一次君墨松开缰绳之后,便会因为他的用力,将那东西往马身子里面推进一些。因而昭阳先前才会觉着君墨骑着的马似乎越来越焦躁了,最后也是在君墨想要取身后箭筒中的箭羽的时候,发了狂的。

        这样一来,一切倒是合乎逻辑。

        只是是什么样的利器,又是如何放到了君墨的马鞍之中的?那东西又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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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搜身的侍卫也将那些先前接触过马的尸体的人都搜了个遍:“启禀陛下,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莫非那东西平白无故飞了不成?昭阳蹙着眉头想着,趁着众人不注意,走到了那马尸体旁边,蹲下了身子仔细瞧了瞧。

        耳边传来楚帝的声音:“朕就不信了,还能飞了不成!定是藏在了别的地方,找!”

        侍卫闻言,整齐地应了声,忙四散了开去,在草地上四处搜寻着。

        昭阳望着马身上的伤口,血洞如侍卫所言,有些深,昭阳拿了根木棍探了探,约摸四寸左右深,只是口子算不得太大,瞧着形状,圆不圆扁不扁的,倒是有些难以猜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血洞旁边的马毛上面湿了一片,有些是血的猩红色,有些却不是,倒像是汗水打湿了的样子,昭阳伸手摸了摸,有些凉。

        昭阳一怔,从侍卫手中将君墨用的马鞍拿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马鞍背面,也有一小块打湿了的地方,昭阳伸出手去探了探,也是有些微凉的。

        昭阳眸光一动,神情却突然激动了起来,急忙抱着那马鞍站起了身来:“父皇,我知道了,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伤了这马,使得这马发了狂的了。”

        在场众人皆是望向昭阳,昭阳快步走到楚帝面前,因着走得急了,微微喘着粗气道:“女儿瞧了那伤口,形状有些不规则,倒是不像是匕首或者是其他利器。我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伤口之中流出来的,除了血,还有水,那水有些冰手。我又查看了马鞍之上,也发现了有水渍,也是冰凉的。”

        楚帝微微蹙着眉头,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昭阳扫了一圈在场众人,见他们亦是满脸迷茫的模样,昭阳的神情却愈发坚定了起来。

        “是冰棱子。”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昭阳望向另一个声音,是苏远之。

        昭阳眼中光芒大盛,接着道:“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冰凌子随处可见,随手取一个,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且冰凌子最下面那一截极为尖锐,可当匕首用。刺入马身子之后,马身子里面是热的,那冰凌子便渐渐化了开来。这也解释了,为何那东西平白无故地,便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着。”

        楚帝神色微动,定定地瞧着昭阳。

        一旁一个宫人却突然惊叫了起来:“奴才想起来了,方才奴才瞧见有人折了树上的一截冰凌子,奴才还问他做什么,他说他是北燕人,北燕那边虽然也下雪,可是因为没什么树,住的也大多都是帐篷,很少见着这样漂亮的冰凌子,拿来瞧瞧,奴才便没有在意。”

        “北燕人。”昭阳眯了眯眼。

        一旁一直观战的拓拔奎闻言,才开了口:“陛下明察秋毫,我们可不会这样不自量力,跑到东宫来害贵国的太子殿下。且,今日进宫,鄙人也只带了三个侍从,三个侍从都在此处,从未离开过鄙人一步,烦劳这位公公来看看,我这三人中,可有与你说话的那人?”

        那宫人仔细瞧了瞧拓拔奎和他身后跟着的三个侍从,摇了摇头:“没有。”

        拓拔奎便笑了起来:“这便是了,既然此事已经牵扯到了我北燕国,我自也不能够袖手旁观了,只怕是有人借着我们北燕国的名号,来行谋杀之事,还望陛下明察秋毫,还咱们北燕国一个公道。”

        “这是自然。”楚帝低声应着,看向先前说话那宫人,淡淡地道:“你既然见过那人,便仔细瞧瞧,在场众人之中,可有那个人。”

        楚帝说完,侍卫便将那宫人押了出来,带着他一个一个地瞧在场众人的脸,仔细辨认。

        那宫人走了小半圈,刚走到沐王身后,就瞧见有人猛地窜了出来,纵身一跃,便欲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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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一根鞭子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猛地便朝着那人飞了过去,绑住那人的腰,便将人带了回来。

        “来人,将人抓住!”楚帝气急败坏地怒吼着。

        侍卫这才急急忙忙一拥而上,将人绑了起来。那宫人走进了一些,瞧见那人的容貌,便大声嚷嚷了起来:“对,是他,就是他!”

        话音刚落,就又听见有人惊叫了起来:“不好,他嘴里藏了毒药。”

        只是发现的有些晚了,那人已经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药,脸上还带着笑,便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凶手竟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尽了,楚帝更是气极:“废物!废物!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废物!”

        昭阳连忙道:“父皇莫急,这人虽然死了,却也至少可以查清楚是哪儿的人。若是宫中的,哪宫哪室的也极好查明。若是宫外进来的,今日在场的,从宫外进来的人,无非便是北燕的大司马,沐王爷,还有苏丞相了。他们进宫之时,带了多少人进来,宫门都是有记录的,一查便知。”

        昭阳的话音刚落,沐王就走了出来:“父皇,这人瞧着容貌,似乎是儿臣的随身侍卫。”

        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一些,众人都看向了沐王,神情之中带着几分诧异。昭阳亦是转过头望向了沐王,这一回,总归是逃不掉了吧。

        楚帝亦是气急,上前便狠狠地踹了沐王两脚:“畜牲!你怎么敢对你的弟弟下这样的狠手?畜牲!”

        沐王被踹倒在地,面上仍旧一片沉静,复又跪了回来,继续道:“可是方才儿臣仔细瞧了瞧他的模样,却觉着有些奇怪,我那侍从年岁不大,二十来岁的模样,可是这个刺客瞧着容貌同我那侍从一样,手却满是褶皱,并不像是一双二十来岁人的手。因而,儿臣怀疑,是这个刺客将儿臣身边的侍从给害了,易容成了儿臣侍从的模样,偷偷混在儿臣身边,入了宫,加害太子弟弟。”

        “易容?”楚帝蹙了蹙眉,脸上怒气未消:“给朕瞧瞧,他可易了容?”

        侍卫连忙应了声,在那凶手的脸上搜寻了片刻,方猛地撕下了一张易容脸皮来,那易容之下,是一张约摸四五十岁的男子的脸,只是虽然年岁已高,脸上却没有胡须。

        楚帝目光落在那男子的身上,神情微微一顿:“李贵?”

        昭阳一怔,李贵这个名字她曾经听过,是曾经服侍在楚帝身边的侍卫,只是因着和后宫一个嫔妃通奸,被楚帝下旨行了阉刑,那个通奸的嫔妃也被母后下令乱棍活活打死了。后来那李贵似乎不知如何,逃出了宫去,却不想,竟又想法设法入了宫,还对君墨下了杀手。

        沐王一直低垂着头,声音恭敬:“不管如何,凶手都是儿臣的疏忽,才带入了宫中的,还害得昭阳和太子弟弟险些丢了性命,儿臣理应受罚,还请父皇责罚。”

        高,实在是高。

        昭阳眼中满是冷意,她绝不会相信,李贵今日的出现,今日唱的这一出,和沐王全然没有关系。现在他却将责任撇得干干净净,还主动认罚来博得父皇的好感。

        楚临沐,果真不是等闲之辈。

        昭阳瞧见楚帝的眸光微微一动,望向沐王的眼中带着几分愧疚之色,便知沐王这一出苦肉计起了作用。

        “沐王的确应当受罚。”苏远之清清冷冷地声音便又传了过来。

        “今日幸好微臣出手快一些,不然,只怕昭阳公主此时已经没了,太子殿下怕也会受伤不轻。沐王身为王爷,理应对自己身边的人最为熟识,自己身边侍奉的人换了人都还不知道,竟将人带进了宫中。换而言之,若是今日刺客的目标不是太子殿下,而是陛下,若是刺客的计策成功了,王爷又该如何?”

        说到最后,苏远之还冷笑了一声,低下头来道:“又或者,沐王爷觉着,刺客所谋,不管是陛下还是太子殿下,于沐王爷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便索性装作不知道。刺客计谋未成,也可以借刺客易容之说,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何乐而不为?”

        一番话,却让昭阳在心中暗呼痛快,敢这样说话的人,只怕除了苏远之,也再无二人了。

        沐王额上青筋暴起,几欲爆裂:“苏远之,你血口喷人!”

        苏远之确实全然没有丝毫惧意,面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是不是血口喷人,王爷心里自然知晓。”说完,便转头望向了一旁呆呆愣愣的君墨:“太子殿下,今日该抄的书还未炒完,跟微臣一同进去吧。”

        君墨一呆,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连忙点了点头应道:“哦,好。”

        说完,便跑到了苏远之身后,亲自帮苏远之推了轮椅,往殿中走去。

        楚帝眼中光芒变换,沉默了许久,才道:“刺客虽然与你无关,却也是你带入宫的,此事你自是应当受罚,就罚你取消每月一次入宫请安的权利,没有朕的传召,不得入宫,即便是入宫,也不得佩剑,不得带任何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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