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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想到此处,便轻轻点了点头应道:“这选驸马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大事,女儿自是不能太过随便了,这些画像便放在这儿吧,女儿空闲了便仔细瞧瞧。”
皇后闻言,眼中倒似乎有些惊讶,却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不依的,却没想到竟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莫非已经有了倾心的人了?”
殿中一众宫女皆是掩嘴轻笑了起来,昭阳眨了眨眼,只笑着道:“母后便知道取笑女儿,女儿只不过是觉着,迟早是要嫁人的,当然要趁早选一个合心意的人,若是好的都被旁人挑走了,那多不合算。”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便又笑了起来,皇后有些无奈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摇了摇头道:“你呀,也不害臊。”
昭阳低下头,心中却有些酸涩,这样的笑声,自打沐王开始起兵之后,她便不曾在宫中听到过了。上天既然给了她一次再来的机会,这一次,她定然不会让那些事情再发生。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可是她也要尽她所能,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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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来日,昭阳本也因为要养伤无法出门,便索性在昭阳殿中将母后送来的那些画像全都看了一遍,画像边都有对应的详细身份说明。
既是要择一个能够助她改变一切的人,自然不能是沐王爷的人。其次,身份地位还得足够的高。
她决不能够将精力耗在想尽办法将一个人捧上高位了,且不说能不能成,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昭阳想着,将手中的画卷放到了一旁,眉头紧蹙了起来,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沧蓝走进屋中,便瞧见昭阳满脸愁容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画卷公主都翻来覆去看了十来遍了,每次看都唉声叹气的,这些画卷怎么了?”
昭阳闻言,瘪了瘪嘴:“我怎能不愁,我可是在挑选驸马,可是母后送来的这些人没一个合心意的。”
沧蓝忍不住咂舌,上前将那些画像展开来放到了桌子上:“公主,朝中几乎所有身份能够当选驸马,且年纪适合没有娶妻的公子都在这儿了,公主还一个也瞧不上?”沧蓝盯着昭阳看了许久,才试探地问道:“公主可是心里有了人选了?若是公主喜欢,哪怕是身份不太匹配,同陛下还有皇后娘娘好生说一说,陛下和皇后娘娘宠爱公主,也定然会同意的。”
“真的?”昭阳转过头望向沧蓝,“父皇和母后真会同意?那我等父皇回来,在宫宴上提出来如何?”
沧蓝一愣,自己只是随口一猜,竟也猜中了,只是昭阳这样一问,她却显得有些尴尬了,只吐了吐舌头道:“应该……会的吧?”
昭阳笑了笑,心中却也有些没底。母后宠爱她是真,可是父皇……
若不是外祖父战功赫赫,在朝中尚有几分地位,父皇的这份宠爱未必能够维持下去。前世不就是这样吗?外祖父被沐王爷和德妃设计陷害,柳府没落之后,父皇对母后亦是冷落了不少。
且她一直觉着,前世外祖父之死,同父皇只怕也有些关系。功高震主,自古帝王所不容。前世的时候,外祖父被陷害也差不多便是几个月后之事,便是在这个时候,父皇开始有意无意地宠爱德妃。
前世的她和母后都没有注意到这些,重生一世,许多事情看得都要分明了许多。前世德妃说,父皇宠爱德妃和沐王只是障目之法,可是这些话昭阳却不能全信,这几日她细细将前世发生的事情推敲了一番,便发现,许多事情都比她想象中要复杂许多。
楚帝在九月二十回了渭城,回宫之后不久,赏赐便下来了。昭阳如前世一样,得了一张狐狸皮和两只兔子,听闻是楚帝亲自猎来的。
昭阳笑了起来,上一世她嫌弃狐狸皮太过残忍,便放到了一旁,让淳安抢了去做了件大氅,还得了楚帝的夸赞。而那两只兔子,在淳安来过之后便莫名其妙地死了,还令昭阳被楚帝数落了一阵。
前世的时候自己倒也没往坏处想,便也只是自己闷闷不乐了一阵,便不了了之。如今看来,却处处都是心机算计呀。
昭阳这般想着,伸手摸了摸那狐狸毛,递给了沧蓝道:“这狐狸毛毛质细腻,摸起来便觉着暖和,你亲自去尚服局取一些最好的布料来,我亲自给父皇做一件氅衣。”
沧蓝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昭阳一眼,才低声应了下来,便退了出去。
若是按着前世的记忆,父皇回宫的第三日举行的宫宴,她便得在这三日内,将这件氅衣赶制出来。
前世沐王能够成事,原因有三:一是德妃在宫中受尽宠爱,给沐王帮衬了不少,让沐王有了许多机会,且借助德妃娘家的力量,让沐王办成了几件差事,在朝中崭露头角,获得父皇的喜爱。二是陷害了外祖父,外祖父手握重兵,自是沐王最为忌惮的,外祖父一除,沐王才有了起事的机会。三是将淳安嫁给了孙尚志之子孙永福,外祖父一除,兵权便落在了定北将军孙尚志手中,他提前将淳安嫁给了孙永福,倒真是好算计。
德妃、淳安、外祖父之事,皆是关键,这一世,她却不会让那一切在重演,她会一个一个地将沐王和德妃的算计给破坏殆尽。
只是昭阳有一事却是一直未曾想明白,身为太子的君墨年幼,沐王在朝中颇受百官赞誉,即便是他不发起叛乱,以他和德妃的算计,父皇立他为太子的机会不是没有,可是为何他竟然连那点时间都等不及了,那样孤注一掷?这其中莫非尚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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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时间有些紧,昭阳连着两日都在昭阳殿中绣氅衣,淳安来过一次,昭阳让沧蓝以她尚在睡午觉的由头打发了。
临着宫宴开始了,氅衣才绣好了,沧蓝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我的公主哎,宫宴都要开始了,你来不及梳妆换衣裳了,这可怎么办呀?”
昭阳笑了笑,面色倒是镇定:“无妨,你给我换衣裳吧,迟些便迟些,我保证这一次不会挨训。”
沧蓝确实不信的,只是不信也没有旁的法子,只得急急忙忙地给昭阳换了一件粉色衣裙,披了一件同色的披风,便拉着昭阳往外走,昭阳却不依:“发髻,发髻,给我换个好看的发髻。待会儿我可是要向父皇求驸马的,未来的驸马也在呢,怎能让他瞧见我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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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带着沧蓝和其他两个宫女到御雄殿的时候,宫宴果真已经开始了,昭阳听着里面尚有丝竹之声,便止住了内侍想要通报的声音,在殿外站了一会儿,听着丝竹声停了,才让内侍开始唱:“昭阳公主到。”
昭阳方入了御雄殿,步子不紧不慢,低着头,娉娉婷婷地走到了殿中央,方行了个礼:“给父皇母后请安,父皇万岁,母后千岁。”
楚帝的声音传来,似乎隐隐带着几分不悦:“平身吧。”
昭阳刚一起身,德妃的轻笑声便响了起来:“昭阳今儿个这一身可真好看,可是因着打扮自个儿,连宫宴开始的时间都给忘了?”
昭阳身子猛地一颤,前世发生的一切在眼前不停地闪过,昭阳咬紧了牙关,才遏止住自己想要冲上前的冲动,又朝着德妃的方向福了福身子:“回禀德母妃,昭阳的确是因为穿衣梳洗耽搁了时辰,却也不仅仅是因此。”
“哦?那是为何?”德妃的眉毛轻轻往上挑了挑,只是眉眼之间带着几分轻视。
昭阳仰起头来对着楚帝微微笑道:“前几日父皇秋狩回宫给昭阳带了一件狐狸皮,昭阳瞧着那狐狸皮毛质极好,摸着也十分暖和,想着这天气也渐渐地凉了,父皇政务繁忙,总是在养心殿批奏折到深夜,怕是会觉着冷,便用那狐狸皮给父皇做了一件氅衣。今儿个在殿中绣那氅衣,一时间忘了宫宴的时辰,还望父皇恕罪。”
楚帝闻言,面色顿时便好看了几分,饶有兴致地问着:“氅衣可做好了?”
昭阳便笑了起来:“做好了,昭阳给父皇拿过来了。”说着便转过身,从沧蓝手中接过了那氅衣,楚帝身边的近侍郑从容便快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取了氅衣,献到了楚帝面前。
楚帝拿了过来,便展了开来,面上亦是有了笑意:“昭阳的绣工确实是极好的,这龙绣的活灵活现的,好!好!好!”
接连赞了几声好,便兴致勃勃地将那氅衣披上了,笑眯眯地道:“果真是暖和,昭阳有孝心,想要什么奖赏呀?”
昭阳闻言便笑了起来,眨了眨眼道:“昭阳一时间也没什么想要的,只是父皇给了昭阳讨赏的机会昭阳却决不能够浪费,让昭阳想想。”
楚帝哈哈笑了起来:“好,但是这个机会仅今日有效,过期可就不候了。”
昭阳闻言,佯装苦恼地挠了挠头:“那昭阳便得好生想想了。”
说完,便退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身边坐的,便是淳安,昭阳拢在袖中的手在暗自颤抖着,淳安已经笑着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道:“皇姐那大氅绣的真好看,皇姐想要同父皇讨什么赏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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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微微闭了闭眼,瞧着这般纯真的淳安,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竟然是一个那般恶毒之人,可是前世发生的一切却绝不是梦境,淳安,你既然那样对我,我定然百倍奉还。
昭阳嘴角带着几分冷意,这么迫不及待地便来打听消息了,又岂能让她失望。
昭阳便也压低了声音,同淳安窃窃私语着:“求父皇赐婚呀。”
淳安瞪大了眼,似是有些难以置信地模样,急忙问道:“皇姐有喜欢的人了?怎么淳安都未曾听皇姐说起过?皇姐想要谁做驸马呀?”
昭阳眼珠子转了转,便笑着道:“定北将军的儿子,孙永福。”
此话一出,昭阳果不其然见到淳安的面色突然便变了。半晌,才听见淳安低声道:“那孙永福可知晓皇姐的心思,他同意了吗?”
这话问得可有些蹊跷了,昭阳心中想着,倒像是料定了孙永福定然不会同意一般。莫非,在这个时候,他们便已经同孙尚志有了联系,淳安便已经勾搭上了孙永福了?
心中念头一转,昭阳的语气却带着几分强硬:“他同意又如何,不同意又如何?我是昭阳公主,想要让他当驸马,他莫非还有拒绝的权力不成?”
淳安的脸色似乎更白了几分,昭阳笑了笑,不再说话,一抬起头来,却瞧见对面有一道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目光中似乎满是冷意和试探。昭阳一怔,和那目光碰了个正着,是他?昭阳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慌乱了起来。
昭阳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目光,落在了进入殿中的舞姬身上。
殿中歌舞升平之际,淳安却似乎身子不太舒服一般,在位置上动来动去,眼中带着明显的慌乱。
“皇妹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昭阳转过头轻声问着。
淳安便像是寻着了理由一样,连忙点了点头,顺势应道:“是有些不舒服,大约是方才果茶喝得多了一些,我先出去一下。”还不忘嘱咐着:“皇姐若是要求父皇赐婚,可得等皇妹回来,皇妹希望能够为皇姐做一个见证,第一个为皇姐送上祝福。”
只怕是害怕昭阳趁着她出去之际,便先下了手,只是瞧瞧这理由,确实找的冠冕堂皇,此前倒果真是她小瞧了自己这个妹妹。昭阳点了点头,笑眯眯地道:“外面风大,皇妹将披风披上吧。”
淳安急急忙忙地应了,便悄然退出了大殿。
昭阳瞧见,淳安离开之后不久,沐王便也跟着离开了大殿。
昭阳勾了勾嘴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嘴角满是笑意,只怕是有好戏瞧了,她倒是想要看看,他们会如何应对。
昭阳将茶杯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一抬眼,却又望见了对面的那道目光,昭阳心中猛地一跳,目光快速地扫过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暗自想着,前世自己并未同他有过多少交集,今儿个他为何总是朝着自己看来,莫不是他知晓了什么?可是不应该啊,那件事情她可是谁也不曾告诉过,他又如何会知晓?
“苏卿,你善抚琴,说说这首曲子如何?”楚帝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兴致颇高的模样,点到的,却正好是他。
昭阳便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冷漠,不带丝毫感**彩:“没留意听。”
只四个字,却十分不敬,昭阳心中莫名地“咯噔”了一下,抬起眼来朝着楚帝望去,楚帝眼中带着几分暗沉,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嘴角却是带着笑,笑声在安静的殿中响了起来,似是在为他解围:“好的琴音能够让人忘我沉醉,可是这琴声竟连苏卿的注意力都无法吸引,自然算不得好。”
昭阳暗自松了口气,却有些出了神,他在父皇的心中,与其他大臣似乎不太一般。若是旁人说了那样不敬的话,只怕现在已经找不见自己脑袋在何处了,可是他却似乎毫不在意。
昭阳心中想着,目光却被另一边定北将军坐着的位置上的动静吸引了,坐在定北将军身旁的孙永福在楚帝说完话之后,舞姬入殿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大殿。
定北将军,想起前世他侵犯母后的模样,昭阳忍不住握紧了手,低下头以掩饰眼中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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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奏了好几曲,楚帝喝完了一杯酒,似乎突然想起了昭阳之事,便笑着转过头来望向昭阳道:“昭阳可想要好讨个什么赏赐了?”
昭阳笑了笑,便站起了身来,走到了殿中,朝着楚帝行了个礼道:“儿臣已经想好了。”
楚帝闻言,饶有兴致地放下了酒杯,转过身同皇后道:“皇后,你来猜猜昭阳要求个什么赏赐?”
皇后听楚帝这般一说也笑了起来:“昭阳也十六岁了,到了招驸马的时候,前些日子臣妾拿了一些画像给她,本以为她会没有什么兴趣,却听宫人禀报,她竟在宫中一一将那些个人的画像资料都一一看完了,今儿个讨赏,十有**是为了这事的。”
“哈哈!”楚帝闻言便笑了起来:“若真是如此,朕倒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谁竟然被咱们昭阳公主瞧上了,昭阳,可是为了这事?”
昭阳吐了吐舌头道:“知女莫若母,母后猜得分毫不差。”
“那快告诉父皇,你要谁做你的驸马?”楚帝哈哈笑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宠溺味道。
昭阳张了张嘴,尚未开口,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声:“淳安公主,你的脚怎么了?”
昭阳听到声音,转过了头,就瞧见淳安被孙永福扶着从外面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孙永福扶着淳安在殿中跪了下来,淳安方抬起了脸来,眉头紧蹙着,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声音亦是带着几分哽咽:“父皇,儿臣方才在外面不知踩到了被谁扔的一个小小的银裸子滑倒了,脚被扭伤了。幸好遇上了孙公子……”说完,便抬起手来,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那孙永福手中还拿着淳安的一只绣花鞋子,便急急忙忙地跪了下来:“微臣有罪,方才情况紧急,淳安公主身边没有宫人服侍,且公主瞧着脚扭得不轻,微臣情急之下便脱了公主的鞋子来查看伤势,一时之间冒犯了淳安公主,微臣愿担负起这个责任,娶淳安公主为妻。”
“放肆!”楚帝闻言,面上的笑容一下子便消失得干干净净,眼中带了几分冷。
昭阳低下头微微抿嘴笑了起来,果真是狗急跳墙了呢,方才不过她随口那么一说,淳安和沐王便不得不出此下策。看来,孙尚志他们是势在必得了。
只是淳安只怕不知,她这一出,在楚帝的眼中,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唯恐天下不乱,昭阳抬起眼来,满脸疑惑地望向那孙永福:“孙公子,这宫中几乎每隔几步便会有宫人,孙公子为何不直接叫宫人,却非得要脱了我皇妹的鞋子,坏了淳安的名声呢?”
那孙永福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轻颤:“微臣当时并未细想,下意识为之。”
“呵……”昭阳便又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下意识为之?公子见着姑娘家摔倒,便下意识地去脱她的鞋子?这习惯可不好,在外面若是这样做,可得被人冤枉成登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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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说着,便拱了拱手,朝着楚帝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有些蹊跷,方才淳安同儿臣说,喝多了果茶,肚子有些不舒服,去出个恭。淳安是公主,出恭定然是去内宫的,内宫往北。而孙公子身为外男,出恭应当往西。这一个往西一个往北的,为何淳安摔倒之后,第一个出现的,却竟然是孙公子呢?儿臣以为,此事只怕是孙公子蓄意为之。”
昭阳瞧见孙永福的额上隐隐有些汗意,坐在一旁的孙尚志面色也有些不好。
淳安却连忙开了口:“是儿臣觉着殿中有些闷,在外殿走了走,却不想竟然出了这等事,如今儿臣的闺誉已毁,怕是没有人敢娶儿臣了。且本就是孙公子救了我,他只是好心。”
昭阳闻言,看了淳安一眼,沉吟了片刻,才淡淡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是淳安你的选择,那皇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情我愿的事情,皇姐便祝福你们百年好合了。”
昭阳回到了位置上,低下头在众人瞧不见的地方抿嘴笑了笑。
德妃的面色有些不好,只怕是已经察觉到了不妥当。
方才她刻意去说孙永福是蓄意为之,其实是说给楚帝听的。楚帝本就有些多疑,一听自然会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