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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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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赶到了昭阳殿,昭阳殿中倒是热闹,不止是淳安和莫央,拓拔奎和仓央也在,皇后和德妃也在,甚至连沐王都来了。

        昭阳目光落在淳安脸上,虽然一直关着禁闭,可是淳安面上却也上了妆,像是精心打扮过的,只是发髻有些微微的乱。

        昭阳按下心中的疑惑,默不作声地瞧了瞧殿中的情形。

        莫央脸上满是愤怒之色:“此次我父王派拓拔大人来渭城,本是有心同楚国交好的,可是没想到,楚国竟然有这样不懂规矩不识好歹的公主,实在是让本公主开了眼界了。”

        楚帝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目光落在淳安身上:“淳安,还不赶紧同莫央公主道歉?”

        淳安素来是受宠惯了的人,自是不愿意的,直嚷嚷着:“明明是她先骂我没有教养的!”

        莫央闻言,便冷笑了一声:“莫非这位公主觉得,自己有教养?毽子打到了本公主,本公主都没有生气,还专程敲了门去还,结果呢,却被这位公主训斥了一顿,还说我是北燕来的蛮子。皇帝陛下,你便是这样教导自己女儿的吗?”

        莫央又望向淳安:“昨儿个在宫宴之上,我瞧了昭阳公主,还以为楚国公主都如昭阳公主一样,聪明伶俐识大局呢,没想到……呵……”

        淳安想来听不得别人夸昭阳比她好,一听更是怒不可遏:“北燕国的本来就是蛮子。”

        莫央还未开口,只听的“嘭”的一声巨响传来,众人皆是呆住了,朝着楚帝望了过去,楚帝满脸阴沉,盯着淳安的眼光似是想要杀了她一样:“来人,淳安公主出言不逊,拉到殿外跪下,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起来。”

        淳安一愣,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

        昭阳瞧着德妃面色亦是有些白,手在袖中握得死紧,正欲开口,对面的沐王便盯了她一眼,德妃愣了愣,终是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才站了出来道:“臣妾教女无方,惹莫央公主不快了,在此给公主说声对不起。淳安有罪,臣妾自也有责,臣妾去陪着淳安去。”

        德妃说完,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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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帝面色方稍稍好了一些,抬起眼来望向莫央道:“不知这个处置,莫央公主可还满意?”

        莫央撇了撇嘴,面色仍旧不是太好看:“淳安公主是陛下的女儿,陛下自然有自己的规矩,本公主不过一介外人,也不必过问。事已至此,就这样吧。不过,莫央如今身份既然也暴露了,倒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陛下答应。”

        楚帝眼中染了一层墨色,昭阳明白,自己父皇的耐心只怕也到了极限了。

        莫央自顾自地开着口:“莫央到渭城也有几天了,还没有好好看看渭城的风光,昨天在宫宴上见了昭阳公主,心中拜服,想要请昭阳公主做个向导,带莫央四处逛逛。”

        昭阳倒是不知莫央为何突然提起自己,却见楚帝已经看了过来。

        昭阳脑中快速转了起来,连忙上前了两步,朝着楚帝行了礼道:“莫央公主远来是客,听闻北燕女儿爽朗热情,昭阳自是愿意相伴的,也顺便为皇妹的无礼,向莫央公主陪个不是,万望莫央公主莫要生气才是。”

        莫央便笑了起来:“见了昭阳公主,才知道什么叫公主风范。”

        楚帝面色稍霁,方点了点头应道:“渭城好吃好玩的地方都不少,昭阳便好生陪着莫央公主走走吧。”

        昭阳连忙应了,便同莫央一起告退了出了养心殿。

        养心殿外的空地上,德妃和淳安母女二人跪在那里,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雪,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母女二人虽然披着大氅,面色却仍旧有些发青,似是冷得厉害。

        莫央拉着昭阳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还冷冷地哼了一声。

        昭阳嘴角勾了起来,心中自是畅快无比,只是脸上却仍旧装作一脸的关切:“德母妃,皇妹,你们也莫要怪父皇,父皇如今正在气头上,才责罚得重了些。德母妃和皇妹素来得宠,等父皇气消了,自然便会让你们起来了。”

        德妃抬起眼来看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冷:“倒是没想到,皇后倒是生了个好女儿。”

        昭阳笑了笑,看了一旁满脸怨怒的淳安一眼,才轻声道:“淳安妹妹还小,性子自然跳脱一些,德母妃也无需怪罪。”

        “同她们说这些做啥?一个虽然为妃,可也只是妾,一个挂着公主的名号,可是说白了不过一个庶女,你是嫡长公主,同她们说话,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走了,出宫了。”莫央拉着昭阳的手,便往外面走去。

        出了宫,莫央便欢喜了起来:“我听说渭城最好吃的,得数清雅居的烤鸭,走走走,咱们吃烤鸭去。”

        昭阳见状,便笑了起来:“你对渭城,倒似乎比我还熟悉一些。”

        莫央吐了吐舌头,抬起眼来盯着昭阳看了一会儿,才道:“对了,你那皇妹,似乎同你有些不对盘呀?我先前说她不如你,她便火了,冲着我大喊大叫的,跟个猴子一样。”

        昭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猴子,若是淳安知晓莫央这样形容她,只怕会气出病来。

        “的确如你所言,我同她的关系,并不算太好。她母妃一直想要登上后位,想要除掉我母后,自然连带着,也不太待见我。”昭阳淡淡地道。

        莫央眨了眨眼,才笑呵呵地道:“跳梁小丑,先前我真想打她一顿,不过想想,我还在你们楚国做客呢,还是不能太霸道了。”

        昭阳闻言便笑了起来:“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跪着怕也够呛,这一次的教训,恐怕也够她记一阵子了,不过,我那皇妹有些记仇,你小心一些。”

        “怕什么。”莫央随意地挥了挥手,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昭阳和莫央正说着话,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让马车中的两人险些摔倒在地。

        昭阳扶着莫央起了身,莫央眉头紧蹙着,面色有些不好,正欲开口,就听见外面有一个十分无礼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怎么驾车的?没瞧见小爷路过吗?”

        莫央一听,便来了气,掀开马车帘便挑了下去:“怎么走路的?眼瞎了啊?没看见有马车吗?”

        昭阳坐在马车上,没有出声,方才听声音他便觉着有些熟悉,刚刚莫央掀马车帘子的时候,她便已经瞧清楚了外面那人的脸。

        是孙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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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哪儿来的没眼力劲儿的野丫头?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淳安公主未来的驸马爷!”孙永福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尖利,让昭阳忍不住蹙了蹙眉,这样的男人,淳安竟然也能入得了眼。

        昭阳听见莫央冷冷地嗤笑了一声,而后一声破空之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响,伴随着莫央带着嘲讽的声音:“驸马?也不过是头马而已。告诉你,我北燕人最擅长的,就是驯马了,今儿个,就让本公主的马鞭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头驸马!”

        紧接着,一声鞭子声音便又响了起来,只是声音却显得有些闷,昭阳还在纳闷,就听到孙永福的惊叫声传来:“你……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敢打……啊……”

        话还没说完,伴随着连续的几声鞭子声,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来人啊!快来将这疯婆子给我拉开!给我打!”孙永福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谁敢?”莫央自是没有在怕的,冷冷地看了孙永福一眼:“本公主是北燕公主,是楚国陛下的贵客,你若是干动本公主一根手指头,本公主便能要了你的脑袋!”

        许是莫央的气势太强,孙永福身旁的侍从没有人敢上前,莫央冷笑了一声:“不过一匹驸马而已,也敢这般目中无人,楚国有个成语叫狐假虎威,今天倒是见识了。本公主今天把话撂这,下次见了本公主记得恭敬一点,不然,本公主的马鞭可不管你是什么马,照打无误。”

        莫央说完,看了孙永福一眼,便钻进了马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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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马鞭扔到一旁,莫央太抬起眼来问昭阳:“刚才那人真是那淳安公主的驸马?”

        “父皇的确已经赐了婚,大婚还得过几个月举行。”昭阳低声回答着。

        莫央“啧啧”了两声,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我常听人说一句话,叫鱼配鱼虾配虾,乌龟配王八。他们两个,大概就是乌龟王八之流了。”

        莫央说着,又顿了顿,“我说话不一定好听,可是却绝对是大实话。这个驸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方才我刚出去的时候,他一见到我,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想要将我扛回家给他暖床。这样的人,不教训教训我心里不痛快。”

        昭阳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你说话虽然直白了一些,不过说的话我都很喜欢。”

        昭阳说着,心中却有了主意。

        莫央看了昭阳一眼,两人便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陪着莫央玩闹了一天,昭阳在傍晚时分才同莫央分开了,只是却并未立即回宫,而是让马车车夫驾车去了太尉府。

        太尉府的门童见是昭阳,便连忙将昭阳引着去了太尉和太尉夫人住着的清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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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尉夫人闻言,才抬起了头来,将手中的针线放在绣篮子里,站起了身来道:“都这个时辰了,昭阳怎么来了?可吃了晚饭了?”

        昭阳四下望了望,才急急忙忙地道:“外祖母,我来找外祖父的,外祖父可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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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摆了摆手道:“昭阳找得到书房在哪儿,我自个儿过去就好。天色暗了,外祖母莫要绣花了,对眼睛不好。”

        昭阳说完,便又转身径直往书房去,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传了过来:“父亲,儿子今天倒是拦截到了一封折子,是驻守在永康城的杨将军递呈上来的,里面的确如父亲所说,对父亲极尽奉承,说希望父亲出征,唯有父亲能够荡平西蜀国。”

        昭阳脚步一顿,就听见外祖父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昭阳的消息是怎么来的,不过她所言,倒是确有其事的。此番一来,陛下定会对我起猜忌之心。究竟是谁心思竟然这样歹毒,若是被我知道了,定不能饶了。”

        昭阳听到此处,便快步走到了书房门口,推开了门。

        “谁?”屋中的几人都回过了头,朝着门口望了过来。

        “外祖父,舅舅。”昭阳快步走了过去。

        柳传铭见是昭阳,也是一愣:“昭阳?你怎么来了?”

        昭阳连忙上前道:“今天父皇下令让昭阳陪北燕国公主一同出宫游玩,昭阳担心外祖父,便专程过来瞧瞧。方才也听到了外祖父和舅舅们谈论之事,外祖父,楚国和西蜀已经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此事已经迫在眉睫,在容不得外祖父思虑太多。”

        昭阳抬起眼来看了看柳传铭,才轻声道:“外祖父不如便按昭阳所言,先称病在家,且病情较重,主动上书给父皇,说愿意将一半兵符暂借给孙尚志孙将军,让孙将军带兵出征。”

        “孙尚志?”柳传铭蹙了蹙眉,“不行,孙尚志就是个莽夫,且脾性阴冷多变,若是让他调遣兵马,定会出事。”

        昭阳咬了咬唇,沉默了许久,才道:“外祖父,裳儿曾经好几次见到沐王和孙尚志来往密切,且父皇已经下旨,封孙尚志的儿子为驸马。”

        柳传铭的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昭阳便将事情挑得更明了一些:“孙尚志同沐王来往密切,儿子又即将成为淳安的驸马,昭阳昨日也同外祖父说过,昭阳疑心,那些个推举外祖父的奏折便是孙尚志所为,为的便是外祖父手中的兵符。孙尚志,只怕没有外祖父想的那么鲁莽没有心机。”

        众人目光中带着几分诧异,昭阳才又道:“如今咱们暂时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便不妨让外祖父先称病在家,拖延拖延,而后再暗中查明情况,将事情一一禀报给父皇。”

        书房之中静了许久,大舅舅才开了口:“我觉得,昭阳说的法子也并非不可。”

        外祖母眉眼间带着几分厉色,半晌才道:“我倒也想要知道,究竟是谁想要算计我们柳家。无论是谁,我柳传铭都绝不会放过!”

        从太尉府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且开始下起雪来,雪下得有些大。昭阳将手中的手炉抱得更紧了几分,沧蓝掀开了马车帘子让昭阳坐了上去,马车中烧着小火炉,倒是稍稍暖和了一些。

        昭阳坐稳了之后,沧蓝才吩咐着车夫启程。

        “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了,积雪太厚,咱们得快些了。”昭阳轻声道。

        沧蓝将昭阳手中已经有些冷了的手炉接了过来,重新装了炭火,才又递给了昭阳,正欲开口,神情却突然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昭阳有些疑惑地望向沧蓝,沧蓝方有些着急地道:“公主,有人跟着咱们。”

        昭阳一怔,心亦是提了起来:“有多少人?”

        沧蓝摇了摇头道:“奴婢武功不高,听不真切,只是应当不少。”话刚说完,眼中便突然有了几分张惶之色:“越来越近了,前面也有人。”

        昭阳伸手握住沧蓝有些凉的手,安慰着自己:“不要惊慌,有可能只是路过的呢?”

        沧蓝身子有些僵硬,便在此时,却突然听到了一声闷响,似是在门上发出来的,昭阳推开了马车车门,还未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瞧见原本坐在马车车辕上的车夫倒了进来,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血将胸前的衣裳都打湿了。

        “死了。”沧蓝轻声道,急忙将尸体推了出去,将马车车门关上了。

        “马车里坐的,可是昭阳公主?昭阳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咱们也没想要你的命,不过,你若是不怎么听话,一旦打起来,刀剑无眼,伤着了公主可就怪不得在下了。”声音有些苍老,全然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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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冷的天气,昭阳的手也有些冒汗,沧蓝咬了咬唇,伸手在昭阳的手中写了一个字。

        昭阳咬了咬唇,目光深深地望着沧蓝,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沧蓝便又打开了马车车门,昭阳连忙扬声道:“各位好汉饶命,我…我这就下来,这…就下来。你们…别…别杀我……”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我这就下来……下来……”

        话音刚落,沧蓝已经在马车车辕上坐了下来,抓起车夫落在一旁的马鞭,猛地一挥:“驾!”

        拉马车的两匹马嘶鸣了两声,便冲了过去。

        “嘿,这臭娘们还跟我们玩这一套,兄弟们,给我追,抓着了人,不必客气,一个也不要放过!”那有些苍老的声音再次在夜色中响了起来,一群黑色的影子便跟着马车追了上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便又有脚步声在先前昭阳马车车夫死去的地方响了起来:“那臭娘们跑哪儿去了?若是让主子知道,咱们没将人抓到,定然又要训斥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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