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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贞德手一挥,收剑回鞘。右脚靠后,整个身体呈弓字型,却是随时都做好了继续战斗的准备。
“你为什么要站出来?想要展示自己的才能?想要荣誉,地位,还是金钱?一个贵族爵位,一块富庶的封地,还是别的什么?”阿尔托利亚接着这样问道。
“我想,拯救法兰西的人民。”贞德如实回答。
难以理解。
阿尔托利亚难以理解。
因为她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从来不认为一个人能够如此的大公无私。并不是出于妒忌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是阿尔托利信奉的实用主义,信奉人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她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贞德这样奇怪的【创建和谐家园】。
但是,退一万步讲,如果贞德的确是这种【创建和谐家园】的话。
那就更应该杀了她了。
“哼——”
下一刻,剑光暴现!阿尔托利亚手中黑色魔纹长剑与贞德手中洁白闪耀之刃交加,黑白两色剑光瞬间覆盖了周围数米范围!
双方出剑速度皆是极快。眨眼的功夫便对了上千招。阿尔托利亚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腕力在对手那里似乎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对方招数细长延绵,如同流水之势,完全不与自己正面交锋,而是以巧妙手法卸力。守备的颇为紧密。而间或一两招反攻却如同山洪爆发一般不可阻挡,刚柔并济异常强势。
同时贞德也心惊于阿尔托利亚的实力。在第一次交锋的时候,贞德差点被她的力量震的握不住剑柄。而阿尔托利亚疾风烈火一般的恐怖攻势也让贞德穷于应付。原本便专精防守的贞德只能完全采取守势。同时尽量寻找反击的机会。饶是如此,也有很多次,贞德一个没留神便被对方攻破了自己的防线,差点身首异处……
“劲敌。”交战少许时间,两人都在心底给自己的对手下了这样的评价。同时加倍小心,加倍努力。
然而,现在的局势却是对贞德有利。法兰西军队依靠着阵型和人数方面的优势,已经占据了上风。在吉尔斯的指挥之下,法兰西军队渐渐地完成了对于诺曼联军的包围,并且坚定地,分割蚕食之。
因此,贞德采取守势即可,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法兰西军队便能获胜。而阿尔托利亚却必须继续强攻。赶在己方军队崩溃之前杀死自己的对手。
然而阿尔托利亚毕竟是阿尔托利亚,凯尔特女王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物——趁着一次兵刃交加的功夫,阿尔托利亚迅速向后退去了数步,之后对着旁边正在观战,却完全插不上手的己方骑士大喊道:“你们还等什么?!继续冲锋!将敌人的那三面旗帜砍倒啊!!”
诺曼,凯尔特骑士们这才如梦方醒,大吼着继续向山顶冲锋。
“可恶——”贞德自然明白这几面旗帜的意义所在。想要阻拦他们,却再一次被阿尔托利亚缠住。
“你的对手是我,小丫头。”阿尔托利亚用略微得意的嗓音这样说道……
第二十七章 平手
战争至此,最终的结果即将揭晓——在完成了最新一轮的指挥调度之后,吉尔斯也明白了自己目前最应该做的事情——拔出长剑,鼓舞士气,之后带着身边剩余的,不多的士兵阻拦大约三百左右的重装步兵。
感觉上,是个稍微有点难的任务。但是不完成的话又不行。吉尔斯男爵的指挥能力倒是不错。但是武技的话只达到了一般骑士的应有水准。放到农兵里面自然能够以一敌十。但是如果对面全都是强力骑士的话,那可就有些困难了。
这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了结局。诺曼联军的骑士们无论装备,战术还是人数都要比这里的守备部队强很多。战斗完全是一边倒的,与屠杀类似的情况。
吉尔斯男爵虽然非常努力的抗争着,非常非常努力,但是随着他身边的袍泽一个个的倒下,男爵的处境也变得相当的糟糕——在刚刚撂倒了一个敌人之后,又要躲闪另外几个敌人的攻击,然而这一次却没有完全成功。如果在这样发展下去的话,那么脑袋就会被对方砍下去了。
所以,只能挥剑格挡。
诺曼联军的骑士们相互之间的配合极有默契,让男爵穷于应付。已开始的时候好歹也还有几个其他的士兵,能帮衬着一下,但是打到现在,男爵只顾得上自己一个人了。
在经历了十几分钟的高强度作战之后,男爵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而他手中的长剑也同样不满了豁口,最严重的是右手的一条筋腱被刺伤,哆嗦着,有些拿不住武器了……
不多久,男爵的长剑就被磕飞,右手也被扭曲成了奇怪的角度,给中枢神经传去了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
“该死的——”但是,现在并不是管这些事情的时候,吉尔斯在血腥泥泞的地面上打了个滚,顺势用还算完整的左手抓起了一个钉头锤之后站了起来,接着用钉头锤挡住了对面另外两个敌人的斩击。之后又侧身,闪过了另外一个敌人的突刺——紧接着,这位法兰西元帅忽然发现了一个极端可悲的事实。
这片高地上面,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法兰西人了……
此时此刻,战争的天平已经完完全全的向着法兰西倾斜了。诺曼人被分割成了数个小块,包围了起来,完全失去了指挥。虽然不少的诺曼,凯尔特人仍旧在奋勇拼杀。但是也同样有一些开始眼神游移,准备逃走了……
大概还有不到十分钟吧,再有不到十分钟,阿尔托利亚的死亡残暴技能就会失效。到时候,便是法兰西的胜利。
然而,吉尔斯男爵似乎撑不到十分钟了。
虽然仍旧在呐喊,怒吼,并且用仅剩的左手挥舞着钉头锤。但事实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这家伙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是在空挥而已。
“该死——作战,继续战斗啊!法兰西人!!!”男爵继续这样呐喊着,却仿佛完全听不见声音了一样。或许是之前的一次撞击吧。耳朵嗡嗡的一片。
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耳朵这样嗡嗡的响,至少就不用听到那刺耳的,来自诺曼联军的骑士们的大声嘲笑了。
吉尔斯·德·雷斯,拉瓦尔男爵,法兰西元帅,战死。
随着男爵的战死,那三面代表着自由法兰西的旗帜被,诺曼人砍倒下。战局,再次向着对于诺曼人有利的方向转变着。
然而,也仅仅如此罢了。
骑士们的动作仍旧稍微晚了一点。诺曼联军的溃败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事情了。而法兰西军队也因为旗帜被斩断而士气全无。两支军队都没有了继续作战的勇气。同时,天色也已经黯淡了下去。
又拼了一招之后,贞德与阿尔托利亚各自向后,跳出了战圈。
“虽然稍微有点不甘心,但是,今天就到这里吧。”贞德用平静的声音这样说道。
“……可恶。”阿尔托利亚同样不甘心。但是再打下去的话,的确没有任何意义了:“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你。”在说完了这样的话之后,阿尔托利亚转身,随便捡了一匹无主的战马起了上去,向着北方,自己的军队跑了回去。
夜幕,逐渐笼罩了整个战场。贞德巡视了一下她的军队稍微有点意外的发现,将士们对于今天的这场战役的评价竟然还算不错。
“勉强算是胜利了吧。虽然代价非常大。”
“嗯,如果以死亡人数来计算的话,实际上还是我方额军队损失多一点。”
“而且说起来,到最后的那一刻,贞德的旗帜似乎被砍倒了。吉尔斯男爵也因此战死了呢。”
“不过到最后,的确是诺曼人逃跑了啊。”
“那就勉强算是个平局吧。”
“不要那么想了,能从那个恐怖的女王手里面获得一次平局,这已经很不错了。”
“没错没错,实际上只要不是输掉,那就是胜利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言论。如果说这种话的是诺曼人的话,早就被旁边的人拖到树丛里面揍个半死了。但是这里是法兰西。
“啊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啊。说起来我们现在还活着,这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事情了。”
所以说,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法兰西人将平局当成胜利什么的。
贞德一边巡视军营一边感叹。觉得法兰西人实在是点软。
与此同时。在巴黎城内。在接到了:“溃兵的话,法兰西人已经全部逃掉了。再没有回来的。布列塔尼人逃掉了三分之一左右。诺曼人和凯尔特人稍微好一点,但是也有五分之一左右没能回来。不知道是迷路了还是被敌人抓到了。”这样的情报之后,阿尔托利亚的心情变得极端糟糕。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这样的怒骂之中,还夹杂着胜利与誓约之剑划过空中的破空声。这一切都证明了,阿尔托利亚目前的情绪极端的不稳定。
“将那些法兰西贵族的家眷全都杀光!”
于是,阿尔托利亚女王发出了这样的命令。
“可是这样的话……会引起对方的反弹——”
旁边的卫队骑士这样的抗辩很快就被阿尔托利亚的剑锋给打断了。
“他们临阵脱逃,到最后也没有回来——已经形同叛乱了!对于叛徒那种东西是不需要手软的!杀掉就是!!!”阿尔托利亚一边非常激动的大吼大叫,一边用那柄削铁如泥的长剑对着那个可怜的卫队骑士比划着。
如果一个激动没有控制好力量的话自己就死定了吧——一定死定了吧——国王陛下救命!
此时此刻,卫队骑士看着空中晃晃悠悠的飘落的,被长剑无意中削落的一缕头发。这样在心里面呐喊。但是很可惜,埃吉尔的话,要再过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到达。所以完全不可能救你们。
所以,卫队骑士只能自救了。
“明白了,王后陛下,属下绝对会完成任务的!”首先半跪下来,规避了可能的无意的攻击,之后违心的做出了保证,让接下来有可能被诚心杀死的可能性降低。至于法兰西人——那群【创建和谐家园】的死活管我鸟事。
“那就快点去!!!!”
于是,卫队骑士们如蒙大赦一般连滚带爬的全都跑掉了。
阿尔托利亚觉得自己好累。
身心俱疲。
就好像考了很糟糕的成绩之后要给家长看的学生。又或者是接到了老师的家访通知的学生,也可能是寒假即将结束,明天就要去上学了的学生一样。
总之,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原本之前是非常想要见到埃吉尔没错的。但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有点害怕。
“不管了——他要是敢笑话我的话,我就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给他一拳。”于是,说着这样的话,阿尔托利亚在靠背被削掉了一截的王座上面打起了瞌睡。
“哈秋……”此时此刻,正在甲板上吹着海风的埃吉尔打了个喷嚏。之后自言自语着:“的确稍微有点冷了呢。”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之后走回了船舱里面。按照既定事项,这种时候的话他的便宜妹妹肯定是穿着暴露的衣服,赖在他的船舱里面不肯走。不过既定事项就是既定事项。无论如何埃吉尔不会改变自己的这命令的。因为加勒比群岛那里的确比格陵兰要好得多了……
就是这样,在埃吉尔不在的二十几天时间里。阿尔托利亚又尝试着对巴黎郊外的地区发动了几次进攻。但是最终都被贞德异常艰难的击退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尔托利亚麾下出现了大规模的逃兵。或许是因为之前屠杀法兰西贵族眷属的缘故吧。原本还打算要观望一下形式的法兰西岛北部的贵族们也开始公然反对阿尔托利亚的统治了。
在获得了这样的功勋之后,贞德的军队再一次扩大。慕名而来的法兰西人足有十数万。贞德对抗诺曼人的行为已经得到了整个法兰西几乎所有人的支持。
当然,这肯定不包括勃艮第的理查,以及阿基坦的爱德华……
第二十八章 果然还是国王更可靠
在这一战之后,勃艮第,阿基坦两军闻风而动——却不是因为畏惧贞德兵锋犀利而易于与之休战。而是心里面庆幸,这一战却是把阿尔托利亚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了。今后与之同盟,就不用害怕对方仗势欺人了。那么己方在瓜分法兰西的时候就能多获得一些利益了……
就是这样。
所以说惯性这种东西还真不是人类能够抗拒的呢。尽管在无数次小战役之中战胜了诺曼军队。甚至在一次力量处于劣势的战斗之中与如今的欧陆传奇级名将战平。但是另外两个——我是说勃艮第和阿基坦的两位公爵殿下。仍旧不相信一个扎着麻花辫的村姑。能够拥有何等的指挥能力。
于是,九月中旬。勃艮第大军从第戎出发,进军法兰西临时都城奥尔良。而在南部,阿基坦大军同样向着安茹的方向前进。法兰西形势再度危急!
¡¡¡¡¾ÅÔÂÏÂÑ®¡£ÐÝÕûÍê±ÏµÄ·¨À¼Î÷¾ü¶ÓÓ벪ôÞµÚÈ˽»Õ½Óڰ¶ûÁ¼½¼Íâ¡£´ó»ñȫʤ£¬²ªôÞµÚ¹«¾ô²éÀí½öÒÔÉíÃâ¡£ÀDZ·ÌÓ´Ü¡£
九月底,法兰西军队与阿基坦军队交战于安茹郊外。大获全胜,俘获阿基坦公爵爱德华。
十月初阿基坦公爵爱德华纳降,交还擅自侵占的波尔多及其附近领土。重新宣誓效忠法王腓力二世。
一战平诺曼,再战胜勃艮第,三战压服阿基坦。贞德率领法兰西军队建立不世功勋,引动的列国为之侧目。甚至,法兰西的贵族重臣们也开始相信,这个少女身上拥有着神奇的力量。向教廷汇报,并且册封贞德为圣人的事件已经好几次摆在了腓力二世的桌面上。
稍微有点惊讶。虽然之前就知道了,这个女孩恐怕是会带来奇迹的人。但是,腓力二世实在没想到,这个女孩所带来的奇迹,竟然会如此的惊人。
如今,法兰西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作为传统欧陆强国的尊严。同时地盘也有所恢复。法兰西义勇军们经过了数次大战的熏陶,已经有了百战雄师的气势。而数量上也增加到了三万有余。法兰西岛,布列塔尼——甚至诺曼底的贵族们都或明或暗的向腓力二世递交了宣誓效忠的密信。
而与之相比,困守巴黎的诺曼人,却像是汪洋大海之中的孤岛一样。阿尔托利亚的政令出不去巴黎城郊二十公里。所有在此之前派出去的散兵游勇全都伤亡惨重,不得已收了回来。一些运气不好,碰上法兰西主力部队的就灰飞烟灭掉了。
如今的阿尔托利亚貌似彻底放弃了一样,每天除了拼了命的吃饭之外再不管别的事情。即不想着突围回去目前还算平静的诺曼底,也不想着继续维持法兰西岛地区的统治。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埃吉尔登陆诺曼底。
西元一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
与之同来的还有诺曼的五万大军。以及总共六百战舰。
战争至此进行到了下一个阶段。与阿尔托利亚相比,埃吉尔作为诺曼王国国王,在整个欧陆都算得上声威显赫。甚至有人将他的诺曼王国说成是当今欧陆第一强国。而事实上,无论领土面积,人口数量,经济状况还是军队(常备军)数量。诺曼王国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综合实力也的确能称得上是欧陆第一强国。
东罗马那种地跨三洲的bug不算。
让人稍微有点惊讶的事情是,在埃吉尔登陆了诺曼底之后,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如何制定战略,给巴黎解围。也不带着军队南下,灭掉奥尔良。又或者是直接趁此机会和法兰西签订合约。直接维持实际统治区域了事。
而是杀掉了卢福斯。
罪名是救援不力,导致整个法兰西战局糜烂。
好吧,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卢福斯这个倒霉鬼是无辜的。在那种情况下:巴黎郊外会战之前,他去救援根本就没有意义。因为那时候公认的是诺曼-凯尔特联军占据绝对优势。而在这之后,他的救援就更不可能了。民族主义泛滥的法兰西可是极为可怕的——诺曼底此时此刻也是暗潮汹涌。卢福斯前脚走了。后脚说不得就要有人闹革命。
然而,卢福斯还是死了。与埃吉尔一向的喜欢标榜法制建设与公平正义不同。这一回的审判并没有走任何的法律程序。辩护律师啊,法官啊,陪审团什么的完全没有——或者说埃吉尔一个人就将这些职位全都包揽了。最后没等卢福斯说上一个字,就直接一敲锤子:“【创建和谐家园】,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