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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上面说什么,我们可以行动了吗?”李虎热心的问。老大回来后,他一直想在朱云天的带领下,打一个彻底的翻身仗,对情报工作自然很是重视,眼见老大把纸条吃进了肚,这说明上面写的东西非常重要,实属最高级的机密。
朱云天白他一眼:“写什么也不给你看,因为你笨得像头种猪,只会交配,不能产肉。”
大家哄堂大笑,知道大帅在说什么,李虎从杏花楼买了那八名歌女且被大帅抢走两个的事情,现在已经成了共和军所有官兵的谈资。李虎满脸通红,退到一旁,小声嘟哝道:“不说算了,笑话【创建和谐家园】什么,要说种猪,你也有份的。”
朱云天耳朵尖,马上听到了,得意的纠正道:“错,我那叫正常需要,半年多了,才来那么一次,你说我容易嘛!哪像你,自己不玩,还占着茅坑不让别人拉屎,告诉你,你小心点,把那三个女孩看紧了……”
天气已经很冷了,但听了老大最后两句话,李虎仍然汗流浃背,他仿佛看到某一天,老大冲进他的大帐,抱起三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就跑,速度奇快,谁也追他不上。
“行了,干活!刘天华、陈毕听令!”朱云天开够了玩笑,开始布置行动计划,他要一炮打死李二,绝不放第二炮,“你们二人带五千步兵,绕过铜山赶到徐州城外,跟蒙将水里会合,记住,把营寨扎得气派一点,每两名士兵住一个小帐,再多扎一些空帐子,务求制造出有十万兵马的效果。”
刘、陈二人听令后,纳闷地问:“大帅,为什么要这样呢?”
“呵呵,不用多问,你们自会明白的,去了之后,每天到徐州城外叫阵,引诱李二出来单挑,但不要主动攻城,切记这一点!”朱云天叮嘱道。
“是,大帅!”两个人一听可以去城外叫阵,妈的,终于轮到我们报仇了,都兴奋起来,高声应命。
朱云天刚想接着说,李虎走出队列,一脸亲热的望着他,道:“大帅,您准备让我带多少兵马呀?”
“我靠,你这家伙今天喝多了?本帅没叫你之前,就别出来,省得我看见你肾虚的样子,心里揪心!”
又是一阵大笑,这次连帐外的侍卫都听到了这句话,也都笑得捂着肚子直呼痛。
李虎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儿,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脸,确实很烫。他昨天晚上跟那三名歌女玩了个通宵,全身没劲,又困又累,今天早上来开军事会议之前,喝了点酒,到现在还没醒,所以出丑也是必然的。
朱云天斜着眼,嘿嘿一笑,给了他一个台阶,道:“李参谋长,你且先坐一会,喝点醒酒汤,呆会我自有任务给你。”
李虎这才安心的坐下,怡然自得的喝起茶来,全然不理会他全身上下已经被众人鄙视的目光射穿。
“胡海、张龙、陈桓、谢成听令,你们四人带两万骑兵,跟冯国用一起赶赴八义,记住,要绕开大道,专走偏僻小路,争取十日之内可以到达,到时先部署在敌人外围,待我亲自到了之后,再听我的命令行事。”
这四人是第一次被委以如此重任,激动的站起身,高声领命。冯国用亦是欣喜异常,让他随四人前去,摆明了就是起一个监军的功效,大帅的这个安排充分表明了对他的信任。
按照朱云天的打算,攻打八义是他的第一步计划,不仅能救出徐达、汤和所部,还能切断宿州跟徐州的联系,将李二的义军拦腰割断,再分而化之,引起内部的混乱,让其互相猜疑,进而兵不血刃的拿下这支庞大的农民起义军,收编李二的部队。
徐州在他眼中,目前仍然不是攻击的重点,而且根本不用重点的攻击,否则得付出多大的伤亡啊!所有向徐州的调动,都是以佯攻为主。
军事会议结束的当天晚上,刘天华、陈毕就带了五千名步兵离开了铜山城外围的大本营,大摇大摆的挥舞旗帜、放着礼炮,向徐州开进。铜山城的守军探明了共和军的去向,急忙快马加鞭向徐州报信,信中说元军果真向徐州增兵了,而且整个元军主力都有向东开拔的迹象,好象要放弃对铜山的攻打。
李二看了消息,皱紧了眉头,难道城内谣传竟然是真?元军要集中兵力打我的老窝?妈的,这可不妙。
“伯言,事情紧急,还望你拿个主意出来。”他问周伯言。
周伯言想了想,道:“元帅,此时您应该镇静自若,不应轻举妄动,先看元军具体的调动,再来决定我们的应对策略。依我之见,应以不变应万变,围攻徐达的部队不要收回,而且更应该加大力度,争取早日解决掉徐达,然后,我们再回军巩固徐州,元军即便想攻城,也不会仓促行事。”
他预感到元军这次的主攻方向并不是徐州,而是在东线的宿州附近,那里是青龙军的守备最薄弱的地方。所以,他才建议李二不要理会朱云天的调动。
李二却不这么想,他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起事之初,有彭早住、赵均用两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帮衬,加上揭竿而起,呼者众多,连打几个州县,没有遇到什么实质性的抵抗。现在突然面临恶战,他便没了主见。
“伯言此言差矣,还是小心为妙,失去宿州事小,但徐州乃我们的根据之地,立身之本,绝不容有失啊!你立刻发一道命令给彭早住,抽出一万兵马来,让其昼夜兼程,马上驰援徐州,还有,赵均用这小子躲在萧县干什么呢,那边又没什么战事,我看也可以让他回来呆几天,应付这边的元军!”
“不可,大元帅!”周伯言赶紧劝道,“他们回来,萧县和宿州怎么办?朝廷已然困住了韩山童,我们不可以再给敌人留出突破口。元军就希望我们回收力量,以便把我们一网打尽,千万不要让彭、赵二位将军移军,否则,元军若在路上设下埋伏,可是如何是好?”
李二心如乱麻,听周伯言这么一说,更是不知该如何决策。“此事再议吧,先等两日再说,我他妈先看看情况。”
三天过后,城头守军头目慌慌张张的跑进大元帅府告急:“元帅,城外来了一支元军,正在阵前叫骂,点名叫元帅您……”
“哦,那厮们说什么?”
这头目抬眼看了一下李二的脸色,老老实实的说:“让元帅您解下腰带,提上夜壶,出城受死……”
李二大骂:“谁他妈的敢这么说?是【创建和谐家园】还是【创建和谐家园】?这简直太恶毒了!”
这头目道:“一人叫刘天华,另一人好象姓陈,名字没听清楚。”
李二恍然大悟,原是这两贼!失踪数月,不见踪影,我道是死了,原来投靠了蒙古人,还变得这么卑鄙。
他一点不想想,自己灭了人家全家的资产,霸占了他们的老婆,任谁都想把他挫骨扬灰。
他立即点齐了兵马,登上徐州南门的城楼,果见刘天华和陈毕骑了高头大马,手持大刀,耀武扬威的挥兵徐州城外,正对着城楼破口大骂。
这两个家伙几月不见,瘦了许多,但是更加精神百倍,脸上凝着一股恨意。
再看城外元军的阵势,让李二大吃一惊,几日不见,元军的兵营扩张了两倍还多,足可以容纳三十万人。他问询那头目,才知刘、陈的部队刚到,安营扎寨之时,青龙军在城上侦察,发现扎下的营帐足够十万人之用,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这么多人?”李二狐疑万分,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城外蒙元走狗正在叫骂,我军可有人出战,挫其威风,扬我青龙军的威名?”他环顾四周,这些跟自己混大的江湖大佬们,此时个个寒噤不已,手脚发抖,在几十万元军面前,竟无一人愿意下去为自己找回面子。
“他妈的,你,就是你!别装傻了!李泗,下去把刘天华给本帅砍了!”无奈之下,他指着自己的侄子威胁道。
李泗战战兢兢骑上战马,率两千士兵开城迎敌。共和军见徐州城门终于打开,出来一支衣着不整的义军迎敌了,欢呼雀跃,蠢蠢欲动,都想趁机攻进城去。刘天华和陈毕亦想趁此良机,一鼓作气拿下徐州城,但想到临行前朱云天的死命令:绝不能主动攻城。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两人只好罢了这个念头。
刘天华对李二恨之入骨,见义军当头的这名小将长相跟李二颇像,更是火上心头,一扬马鞭,高叫:“老子去挑了他!”就冲上前去。
李泗也不敢怠慢,既然上了战场,再扮成那副胆小的熊样,吃亏的就是自己了。他挥起手中的大斧子,战马卷起一【创建和谐家园】烟尘,跟刘天华撕杀成一团。
两人一个使了一杆30斤重的大砍刀,一个用着两把50斤重的开山大斧,以硬碰硬战了十个回合,都累得气喘吁吁,谁也干不掉对方。倒是座下的战马承受着这两件兵器的重量,有点力不从心,或许是许久未经战事,一时间不太适应,纷纷长嘶一声,跳出战局,【创建和谐家园】不干了,颇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
刘天华建议道:“我们不妨换马再战!好让你多活片刻。”
李泗欣然应允,他可以借此歇一口气,“好,待我喝口水,回来再要你的狗命!”
两人一溜烟跑回各自阵中,换了马,再提了武器冲上前来。这一会儿的功夫,刘天华已经在手中暗握了一枚暗器,那厢的李泗也早就准备了一根绳镖在手。这两个小人都不动声色,舞着大刀斧头,均是朝对方的头部猛劈,恨不得一下就让对方脑袋变成两半,死于马上。
暗地里,都在等待对方的致命失误,以便玩点阴招,结果对手。
两人边打边聊天——
“小贼,你叫什么名字?”
“妈的,我姓李名泗,实乃你生身父母,还不快快投降!”
“妈的,李泗?驴屎吧?!哈哈哈!我看你还是降了我们共和军的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荣华富贵,只要有钱赚,起什么义啊?!”
“【创建和谐家园】,你以为我想造反啊?还不是没钱给逼的!吃我一斧先!”
见刘天华这一刀挥得过猛,腋下露出了破绽,李泗率先出招,急忙用出吃奶的力气,一斧斜劈过去,就要把他的一条胳膊给斩下来。岂料这是刘天华故意卖的一个漏洞,趁着李泗用力一击、重心失去控制的同时,他已经低下身子,在马背上转了个圈,抡起手来,手中的飞镖嗖的一下发射出去,速度奇快,避无可避,正中李泗的咽喉。
“扑噗!”李泗脖子里喷出鲜血,气管已被刺断,发不出声音。他的身子扑通栽到马上,一只脚却仍然套在马蹬子上,无法摆脱。马儿受了惊吓,扬起蹄来,奋力向战圈之外的无人之处奔去,拉着李泗的尸体渐渐奔远,消失在了天地交界之处。
刘天华弹了弹刀背,在马上哈哈大笑,对着城头叫道:“还有谁?李二,还认得你爹我吗?你他娘的快下来受死!”
李二不敢露头,也不吭声,藏在盾牌后面,只是冷笑。
他生怕城下元军已经布置了神箭手,只等他露头出来,便要了他的命。刚才见了刘天华这阴险的一招,干掉了自己的亲侄儿,更是让他胆寒心惊。
“收兵,从现在开始,没老子亲笔签字的命令,谁他妈也不准出战!”
李二铁青着脸,带着周伯言下城回府。
第二卷 四海风云起 第四十节 控制(上)
刘天华和陈毕轮流出战,每天率军到徐州城外骂娘,用上了世间最恶毒的咒骂,意图把守军激怒。骂累了,就装模作样的让兵士们下马,坐在地上大吃二喝,甚至躺到树下纳凉午睡。但因为有了李泗的前车之鉴,加上李二的严令,哪怕下面骂破了天,城上的人也不敢再贸然的跑出来单挑,就连一个扯着嗓子对骂的都没有。
有人在城楼上说,谁他妈上当谁就是龟孙子!
陈毕对此郁闷不已,姓刘的杀了李泗,一条人命在手,已是立下了头功,回头见了大帅,不说重重有赏,至少完成了任务。他却两手空空,这太操蛋了,不公平。
“兄弟,莫着急,做人要有点耐心,只要听我的,早晚有你大显身手的时候。”
见他一脸不高兴,刘天华得意洋洋的对他说,“看你立功心切,我就把机会都让给你吧,以后你每天都去骂阵,把李二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够,我不信他不出来!这样你终能等到露脸的那一天。”
刘天华觉得自己已经立功了,索性就躺在军营里睡大觉,琢磨如何把李二骗出来干掉,却让陈毕到徐州城下承担被冷箭射死的风险。
陈毕心道,去你娘的吧,想害死我?也不用这么直白吧?嘴上却道:“刘兄此言极是,小弟茅塞顿开啊,明日我便于城下扎一小棚,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看他们出不出来!”
刘天华大乐:“你这招甚妙,可依计而行,我精神上支持你!”
到了第二天,按照约定该陈毕替刘天华去城下骂娘了,却不见了陈毕的人影。刘天华跑去他的寝帐,只见陈毕正睡得昏天黑地,怀里还抱着个酒罐子。
推他两下,让他起身,陈毕却另有了一番计较,道:“刘兄,我昨夜喝了些酒,转念一想,方觉此计不好,大帅若见只我一人前去上班,岂不怀疑刘兄你误工懈怠吗?不妥,小弟不能夺人之美呀!今日,还是刘兄去吧!”
这厮嘴脸变得如此之快,让刘天华目瞪口呆,无话可说,只得假装惋惜的嗟叹两句,便提了兵马,徐州城外上班去了。
通过蒙将水里报过来的军情,徐州城外的一切动静,尽在朱云天的掌握。他对徐、陈二人的表现十分满意,尽管骂了十几天才杀了一个名不经传的李泗。
朱云天特意写了封信给他们,信中对二人不怕死不怕苦,到敌人城下英勇骂娘的行为给予了高度赞赏,承诺等灭掉了李二,每人要赏银若干两。这个“若干”的尺度当然就很灵活了,如果接下来表现依旧十分出色,还会拥有无限制上涨的空间,但若虎头蛇尾,说不定就会变成个负数,倒贴钱。
对于水里,朱云天只有一个要求,围城,按兵不动,只需派出巡逻的骑兵,尽全力剪除徐州跟宿州方面的联系。这点小事对能征善战的蒙古骑兵来说,想必不会费事。
在信中,他明确的告诉水里,不要妄想像自己的老祖宗那样,攻下城来就要屠城,若滥杀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定他妈的把你治成重罪。
不管做什么事,蒙古官兵都必须听从朱云天的指挥,绝不能自作主张。
朱云天眼瞅季节已快到初冬,正是秋叶落尽、叶枯枝干的时候,便让支援部队的火炮随他秘密的开赴八义。这个季节最利于用火炮攻打山林茂盛的地区,火药爆燃之际,再烧着了树林,更加的威力无比。同时,共和军留下五万部队继续围住铜山城,由李虎带着几名营长压阵,保持对守军的压力,让他们没有能力分兵支援其它地方。朱云天亲自带着其余的二十万兵马绕过铜山,先向徐州方向前进,等走到一半路途,估计着铜山方面已经派出了哨兵,把消息送去徐州,朱云天令旗一挥,大军在夜间改道,向八义和睢宁快速前进。
为了更逼真的迷惑李二,共和军派出了一支两千人的蒙古骑兵再次奔袭紧靠着徐州的箫县地区,不求一定成功,只求能拖住赵均用回援徐州的步伐,打乱他们的心神,让他们不知道元军主力到底想干什么。
这支蒙古骑兵还没到箫县境内,就被赵均用截住了,双方在一片平坦的田地里展开了试探性的战斗。赵均用率了大约一万五千人,虽然人数众人,但兵员复杂,有农民,有城里的失业者,还有乞丐和黑帮分子。武器种类五花八门,有钢刀、长枪,更有各种农具,甚至还有仓促制成的普通木棍。战斗力可想而知。他们打惯了游击战,突然跟元军的正规部队展开群殴,双方拿出真本事在开阔地带杀个你死我活,义军不是对手,很快败下阵来,退回了箫县。
带头的蒙军百夫长想乘胜追击,把箫县给屠了,不顾朱云天“只许骚扰不许决战”的命令,大旗一挥率着部队就追击而去。
傍晚时分,这两千名骑兵追到了箫县城外的一座山谷,正想歇歇脚,山顶上巨石落下,箭驽横飞,这名愚蠢的百夫长中了埋伏,当场身亡,他也不用回去向朱云天认错了,直接去了地狱。扔下一千多具尸体后,仅存的几百名骑兵狼狈不堪的逃回了铜山。
消息传到朱云天耳朵里,气得小坏种破口大骂:“日他先人姥姥的,蒙古人没一个可靠的,大爷我早晚收拾你们!”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是李虎,很想提醒一下小坏种:你养在将军府的那两个小美人,可都是蒙古人呢。
虽说对箫县的袭击失败,但这足够震慑赵均用。此人生性本来就很多疑,经常于夜间误杀私自闯入的部下,当此时刻更加胡乱臆测。
他匆忙间派人赶往徐州,只说元军主力正全力进攻他,弟兄们死伤了不少。随后赵均用退到了箫县城内,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二一听,对元军将要攻击徐州的消息更加坚信不疑。他认为,朱云天之所以要去袭击赵均用,就是要阻止他救援徐州。李二很快给赵均用下了死命令,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从箫县赶回来。
这信到了赵均用手里,被他轻蔑的看了一眼,就撕掉了。都这时候了,妈的谁还顾谁啊?!他想起了刚打下徐州时,李二抢在他前面,霸占了刘天华的漂亮小妾的事儿。
连个女人都不舍得赏给我,这样的老大没什么两肋插刀的价值。
赵均用对手下的兄弟们说:“我他妈的除非是傻子,否则才不会去徐州送死,现在徐州被围得铁桶一般,我怎能冲进去?”
一哥们担心的问:“大哥,那我们怎么办,大元帅能守住徐州吗?现在得想办法解决问题呀,不然元军岂能善罢甘休?打下徐州,一定会接着来进攻我们的,到时我们的金银珠宝往哪儿藏?”他比较关心实际问题,一下就问到了点子上。
赵均用捋着胡子,冷笑道:“元军不一定就会去打徐州,我看他们是故弄玄虚罢了,这仗打了半年多,蒙古人见了我军,无不望风而逃,哪敢发动什么反击?”
兄弟们赶紧拍马屁:“大哥说得是。”
“不过,也不能不防啊,你派几个人到北边去瞧瞧,打听一下消息,黑巾军那边的战况如何了,尽快向我报告。”
赵均用派人进入河南,发现元将也先帖木儿的部队跟韩山童杀得正酣,互有死伤,很难说谁的胜算更大。不过元军的援兵正源源不断的从北方调过来,增援河南地区的战事。看样子,不出半年,韩山童可能就要坚持不住。
由此,赵均用判断,在河南战事正值紧要关头之际,元军不可能再在江苏境内发动一场新的大决战,腐朽的元廷已经没有这个能力。朱云天对于徐州的包围,恐怕更多的想起到一种牵制的作用,以防止青龙军北上,跟黑巾军会合。
贪财好色的朱云天没他想得这么笨,毕竟他来到元未的乱世已经两年多了,经验丰富了不少,业已逐渐长大,已经年满20周岁。对于局势的判断,虽然没有诸李虎葛孔明那样神机妙算,但因为有历史的参照,他知道李二和韩山童的本事到底有多大。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调兵东进,准备一举把八义拿下来,将李二的军队隔绝成两部分,然后来一招围点打援。
“大帅,我昨天想了一夜,越寻思越觉得你这招真是太绝了,我一直在想,如此妙计我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大军临行的前夜,举行了一次军事会议上。李虎在会上摇头晃脑,大拍朱云天的马屁。他这一举动招来了一屋子二十几个人的强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