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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摆明了不同意,若卫淸言要离开,就是要跟她断绝关系。
卫淸言十分理解她的心情,若是自己姐姐要出远门,跟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她也会双手反对。
可她还有要紧事要做。
这件事不仅仅是为了林俢远,也是为了自己,她想报复卫诩和五皇子就必须爬上跟他们同一层次。
她现在使用一些小计谋,顶多让他们吃点亏罢了,并不会伤及他们的根本。
要是可以,他也不想只身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劳心劳力,还无人知晓。
卫淸言把扇子放在桌子上,目光平静的看着卫瑾月的眼睛,直接扔出了一句话,“姐姐,你知道我亲娘是怎么死的吗?”
卫瑾月重新抬起头,惊疑不定的看了她一眼,“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母亲的事另有隐情不成?
在他们母亲去世的时候,卫淸言年纪还小,根本不记得什么事,但是她也能够从旁人的口中听说自己母亲身子骨异常健康。
为何在刘氏进门之后她们亲娘就开始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间?
说到底,这件事情最大的利益者就是刘氏。
而且,卫止如是刘氏早产所生。只有七个半月,刘氏就把孩子生了下来,并且还十分健康的活到现在,一般的早产儿不是死胎就是夭折。
她看卫止如根本就不是什么早产儿,而是卫诩和刘氏通奸时所怀。
那是刘家还权势滔天,没有理由把自家的嫡女嫁给这么一个已经有家室的男人,除非刘氏怀了卫诩的孩子,两个人不得不走到一起。
卫淸言冷笑一声,捋了捋自己的发梢,声音空灵,“大姐,这件事情我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跟他们二人有关系,但是种种巧合联系起来,让我不得不把嫌疑放在他们的身上。我们二人现在人微言轻,根本做不了什么,就算是得知他们是凶手,也没办法报复,所以我只能在外面做一些事,只要能够在国家中站得住脚,以后别人欺负我,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等我有足够大的本事,一定会探查母亲真正的死因。
卫瑾月嘴巴微张,被她这个消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父亲会是杀害母亲的凶手。
也没有想到平时一直呆在她羽翼之下的妹妹,竟然有这么高的雄心壮志,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这么一对比,她整个人就显得心无大志。
卫淸言已经把一切都规划好了,她身为姐姐,又有什么借口去否定他想做的事情?
卫瑾月最终只能把所有不甘都化为一声叹息,从心底里吐了出来,眉头紧锁,语重心长的叮嘱卫淸言,“那你得记得,出去之后不能惹是生非,不能与世子做过火的事情,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
孤男寡女共处在一起,很容易便日久生情。
但他们二人又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算在一起只会平白让别人看低罢了。
卫淸言扑哧一笑,“我知晓了,你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的。”
两姐妹又说了一会儿话,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的漫长,一眨眼她们便要分隔两地,以后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对此,卫瑾月的话总是格外的多,一会嘱咐这一会嘱咐那,巴不得自己也同他一起过去。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卫淸言便让鸢尾重新铺了一下床,今夜卫瑾月就歇息在她的房间里,两姐妹好秉夜长谈。
第二日,卫淸言起床之后,先把卫瑾月送走,然后去到了卫诩的书房
第133章 变化颇大
卫诩看到她时,似乎想到了他那已经毁容的脸,不由泛出一阵又一阵的恶心,连带着对卫淸言也产生一种厌恶的情绪,“你来我这所为何事?”
卫淸言重重地对着他磕了三个响头,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父亲女儿现在已经毁了容,在府上也是吃白饭而已,而且我现在容貌恐怖,万一被外人看到了怕吓着别人。所以我想,不如我去庄子里面生活,一来是让自己静下心,二来是不想让大家看到我这张脸。”
卫诩觉得她说的言之有理,如果让自己天天看着她的这张脸,肯定会产生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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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有这样的想法,那就去吧,我在郊外,有一个庄子,虽然不大,但环境很清幽,你去那儿养养,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卫诩摆了摆手,像是打发臭虫一样把她打发了出来。
说的好听是去养病,脸上的伤好了就能回来,说不好听就是把她放在郊外不管不问。
大夫已经说过,她脸上的伤,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好的,那就意味着卫诩根本没有把她接回来的心思。
正好符合卫淸言心中的要求,她巴不得叫人去庄子里打扰她。
卫淸言的动作很快,回去之后便让鸢尾装着箱子。她的东西不是很多,很多衣服都在上一次算计刘氏的时候毁了个一干二净,剩下的那些簪子用一个小盒子装就是。
收拾来收拾去,也就一个箱子的东西需要带走。
收拾完毕,她去到秀阁,女掌柜自己定制的那两件衣服有没有制作好?
女掌柜去询问了一番,发现两件衣服已经做好,明日就准备给她送去,既然她今日来了,便送到她的手上。
由于卫淸言戴着面纱,看不到她脸上的疤痕。
再者,她昨天晚上已经服用了药物,脸上的疤痕的确没有在扩散,反而有点缩小的痕迹。
拿了衣服之后,卫淸言又去到东城的贫民窟。
他们要去办大事,正好把那个人给带上,他有惊世之才,想必会好好辅佐林俢远的。
沈越腿好了之后便用卫淸言给他的银子租了一个房子,那房子坐落在东城的贫民窟内,每天进出的人都十分繁杂。
他在这里呆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去询问卫淸言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事。
卫淸言告诉他,若是想做成实事,就必须观察这些贫贱的人又是怎么个活法,那些富贵的人又是怎么个活法,这样以后使用计策好因人而异。
要是旁人肯定会以为卫淸言是在忽悠自己,但沈越并不这么想。
他深知卫淸言心中自有一番沟壑,对她说的话一直都深信不疑,这几个月来,一直在周边观察这个人的神态语气还有生活状态。
刚开始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有点烦躁,可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
之后遇到一个人,他会率先看这个人的穿着,还有神态,各个方面加起来,就基本可以摸中这个人的性格,自然也知道该对他说出什么样的话。
这个发现让沈越欣喜不已,对卫淸言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只可惜卫淸言是个女儿身,若不是这样的话,铁定能去考个状元回来。
卫淸言来到他所居住的房门外,只见木门已经被雨淋得退了色,顽强的挂在门框内,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以倒下来一样。
卫淸言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沈越正从井中打着清亮的水,倒在木桶中。
木桶里面是他的换洗衣服。
看到卫淸言突然出现,沈越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想到自己现在在清洗贴身衣物,又变成了尴尬。
他站起身来,往前挪了两步,把自己的换洗衣物挡在身后,惊讶的看着卫淸言,“小姐,你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吗?”
自从卫淸言救了他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这条命是卫淸言的,所以称呼上也从姑娘变成了小姐。
卫淸言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脸,陷入一瞬间的恍惚,很快的回过神来,“这两天我要去徽州一趟,你把家里收拾收拾,明天去城外的庄子等我。”
说着她把那个装纸的地址写在了一张纸上,递给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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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看到这条上的自己情不自禁的愣了一下,这字写的比他还要好,而对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子而已。
他突然觉得自己所要学的还有许多。
卫淸言看着他收敛了自己的锋芒,就像是一块正方形的大石头,磨平了自己所有的棱角,变得与其他石头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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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识渊博,的确有那个本事傲气。可卫淸言觉得过刚易折,能够磨平自己的棱角,变得与常人一样,这才能走的更远。
前一世,沈越跟在五皇子的身后出谋划策,但是他脾气倔傲,得罪了不少人,就连五皇子对他也是颇有怨言,如果不是因为他学识真是渊博,五皇子早就把他赶走。
直到他死亡,林染和沈越的关系仍旧有些紧张。
卫淸言的目光让沈越两颊微红,避开了她的视线。
过了许久,卫淸言才从回忆当中抽出神来,颇为感慨的说了一句,“这几个月你变化颇大,这样的你才是真正能做大事的人。”
说完后,她走出了院子,还为沈越敛上了房门。
卫淸言临走时只带了一个大箱子,来送她的也只有卫瑾月一个人。
卫瑾月她贪婪的看着卫淸言的脸庞,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眼中的关心仿佛要把卫淸言整个人都包满,“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若是被我发现你瘦了,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妹妹。”
她心中担忧无比,卫淸言这一去还不知道有什么凶险的事情。她想跟卫淸言一起去,可她自己心里心知肚明,自己去的话只能扯后腿。
所以她想了一个晚上,决定留在家中,好好的学学琴棋书画,变成一个受世人尊敬的才女,这样应该可以帮到卫淸言一些。
第134章 并非凡品
两姐妹都有各自的思量,却又都是为对方好。
卫淸言把头埋在卫瑾月的脖子上,语气有点哽咽,“大姐,我一定会想你的。只要我办完那边的事情,我就回来找你。”
“我等着你。”说着卫瑾月把自己的香囊交到了她的手上,“这是我这些年来存下的私房钱,虽然不多,先拿着用,出门在外,没有点银子傍身总归是不好的。”
卫淸言拿着香囊,总觉得烫手无比。
她们二人之前总被刘氏克扣了月例,一个月过得紧巴巴的,只能存下一丁点钱。现在卫瑾月把全部的钱都交到了她的手上,以后她自己的日子一定会过得更加艰难。
卫淸言摇了摇头,把香囊还给她,“大姐,你好像是忘了,我前几日还在刘氏那里到了两千两银票,你放心吧,银子够用的。”
卫瑾月这才收回香囊,眼睛里盈满泪水,“既然这样,那我就自己收回来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去庄子里歇息一番吧。”
卫淸言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
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十分不舍得看着卫瑾月。
马车慢慢行驶,很快她便看不到卫瑾月的身影。
卫淸言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块,难受无比。
她没有体会过母爱,也没有体会过父爱,她这辈子只有姐姐一个人是在真心的疼她,为她着想。
两个人虽然只是分别短暂的几个月,可在她心中仍旧不舍。
鸢尾见卫淸言难过,便想着用什么办法让她开心一点。随即她眼骨碌一转,把视线投到了马车上。
“小姐,这马车真的很寒酸,这样寒酸的马车又怎么比得上气质出尘的你。”
卫淸言扑哧一声笑出来,离别的阴郁消失了大半。
鸢尾为了让她不伤心,居然想出了这种尴尬的吹嘘,还好此地没有外人,若是有了旁人,指不定会怎么想他们主仆。
这次她出远门,只决定带四个人。
林俢远给她那三个有武功的人肯定是要带上的,至于无双,这是要留在庄子上,假扮她迷惑他人,所以不能带去,其余再带一个鸢尾便好。
马车在路上颠簸不已,卫淸言感觉有点头痛,先躺下来歇息。
等她醒来时,马车已经到了庄子上。
这个庄子位置偏僻,平日里小名都是不怎么管,这庄子上的收成也不太好,基本得不到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