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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哭得精疲力竭,喉咙嘶哑时,门由外而内的打开,和煦的阳光从外面照射进屋子里来,顿时亮堂一片。
一位女子姣好的身形逆着光走进来,近了,紫竹才看清,来人竟是卫淸言。
卫淸言居高临下的看着紫竹,声音冷凝,“你现在哭也无济于事,我已经得到消息,刘氏她已经派人来杀你,估计就是今天晚上的事,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赶紧说吧,就当是我可怜你。”
紫竹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充满了恐惧,神色扭曲,“夫人,她怎么那么狠心,我为她做事,她竟然还让人来杀我!”
卫淸言斜着眼睛白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你当初为她做事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下场吗?”
紫竹摇了摇头,她以为跟了刘氏之后就可以用无数的银子,自己就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欺负,还可以欺负别人。
谁承想,事情跟她想象的根本不是一码事。
紫竹眼中流出悔恨的泪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着挪到卫淸言的脚边,死死地拉着她的裙板,扬起脑袋,悲痛的说道:“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救我一命吧,我还不想死,只要你愿意救我,我愿意去指认夫人。”
卫淸言撇了撇嘴,就算紫竹愿意指认也没用,毕竟刘氏在府上根基已深,想要拔除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而且只有紫竹一个人的供词,万一刘氏否认再倒打一耙,他也会手忙脚。
再者,卫诩的心本来就是偏的,肯定会向着刘氏说话,没准还会把证词给翻新,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自己。
紫竹把卫淸言那嘴角的不屑尽收眼底,心中顿时冰冷无比,十分绝望的哭泣,“小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你愿意救我,我来是给你当牛做马绝无二话。”
卫淸言沉吟半响,最终平静的看向她,“要想保住你的性命,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你得按照我的吩咐办事。”
今天晚上她要送给刘氏一个大礼。
紫竹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很是痛快的答应卫淸言,自己一定会按照她的吩咐办事。
卫淸言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说了一通话。
刚开始的时候紫竹还犹豫无比,并且眼神当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可随后她那一抹恐惧便被坚定的求生欲望所代替。
不知不觉间,夜幕渐渐来临。
黑暗像是一头长着巨牙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人间。
春菊换上一身不显眼的衣服,快步的行走在小路上,并且躲过了路过的丫鬟,径直来到卫淸言的院子里。
卫淸言院子处在城乡府偏僻的角落,由于没什么人烟的缘故,所以看起来十分荒凉,除了郁郁葱葱的大树外,就没有其他的物件。
春菊刚走到院子附近,往里面张望了两眼,就有一个人影不声不响的从树上跳下来,落到她的身后,抬起手,重重地找她脖子上打了一下。
春菊翻了翻白眼,晕死过去。
那人影仿佛有巨力一般,单手将春菊给提了起来,串上了屋顶,朝着关押紫竹的房屋又去。
随后她把人直接放倒关押紫竹的门外,在春菊手上塞了一把匕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时辰之后,春菊悠悠的醒来,一时间只觉得头重脚轻,脖子好像快断裂了似的。
她抬起手,正准备揉脖子,一道亮光散在她的眼皮上,她定睛一瞧,手上竟然还有一把匕首。
春菊顿时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把匕首给扔出去,便看见从暗处串出来一群人。
那群人打着灯笼,吵吵唠唠的,把她围到了中央。
卫淸言站在最前面,冷冷的看了春菊一眼,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意,是春天百花盛放,“我记得你好像是母亲院子里的二等丫鬟,竟然拿着一把匕首来我院子里,莫不是想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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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说的对,她肯定是想来杀人灭口,毕竟我们今天下午还抓了她的同伙。”
春菊已经被眼前这个场景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身子仿佛有千斤重一样。
她后退两步,直直的靠着墙壁,身子软了下去,双腿止不住在发抖,眼神里充满了茫然无措。
她只是按照刘氏的吩咐过来打探一下这里的情况罢了,并没有想过要杀人灭口,只是眼前的这个场景,根本容不得她说一句辩解的话。
卫淸言一手端着灯笼,慢慢的走了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声音冷然,“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我要带给父亲。”
听到这句话,春菊终于回过神来,她跪倒在地上,一个劲的对着卫淸言磕头认错,“二小姐,奴婢冤枉啊,我只是迷路了,在周围转了几圈而已,并没有想过来这里杀人灭口。至于手上为何会拿着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站在院子外面的时候就晕倒了。”
卫淸言还未说话,旁边的鸢尾便是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信。
第097章 似乎是在嘲讽
“你还真是会找借口,你在府上做丫鬟也许多年了吧,怎么会迷路?就算是迷路,那你拿着匕首站在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可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借口实在是太拙劣了。”
一瞬间,春菊心死如灰。
她就知道自己的经历,说出来这群人肯定会不相信。
可她现在也在迷茫当中,并不知晓为何事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不仅把希望投到了鸢尾身上,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拿着鸢尾的裙摆,眼神里充满了希望,“鸢尾,我跟你可是好朋友,不如你替我在你家小姐面前美言几句,让她放过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过来的。”
鸢尾后退两步,挣脱开她的手,“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你还是找你家夫人过来同我家小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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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淸言看着茫茫夜色,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把春菊还有紫竹都给我带到上房去,我要把这件事情亲自禀告给父亲。”
说完她快步离开。
卫诩处理完公事回来之后,便去了刘氏的园子。
他们之前闹得有些不愉快,卫诩前段时间一直歇息在后院那群姨娘的院子里,好不容易才踏入刘氏的房屋。
这次听闻卫诩来,刘氏好好打扮了一番,并且对前几日的事情服了个软,卫诩便原谅了她。
两个人正准备脱衣服上床,便听到一群嘈杂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卫诩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悦的用上挑的桃花眸瞪着刘氏。
刘氏抿了抿嘴唇,伏低做小,“老爷,你放心,我马上出去把外面那群小丫鬟教育一通,你好好在这里歇息吧。”
说完,她披上了外套,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原本以为是院子里面的小丫头起了争执,可出来之后才发现,事情却并不是这样。
只见卫淸言领着头,身后跟着几个丫鬟,还有两个是被绳子给五花大绑,头发散乱,神情狼狈。
看到她身后那两人,刘氏的眼瞳收缩了一下,又迅速恢复正常。
她快步的迎了上去,见面便是一顿怒斥,“二丫头,你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老爷他平日里公务繁忙,眼看着马上就要上床歇息,你却来了这么一通,简直是不把老爷的身体记挂在心里。”
呵斥完了之后,她又微微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把目光柔和了下来,“罢了,你年纪还小,这些东西想必是不在意的,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凡事得意老爷的身体为主,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从她说第一句话开始,卫淸言的脸上一直噙着一抹笑容,似乎是在嘲讽。
她就知道刘氏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去见卫诩。
现在居然说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当她是傻子不成?
若她真的就此回去,按照她说的那样,明天再解决这件事情,想必这两个证人早晚会一个都不剩。
卫淸言十分有礼的对着刘氏福了福身,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母亲说的这些话我都懂,可这件事情实在是着急的不行,这才干扰了父亲的休息时间,还请母亲替我在父亲面前美颜几句,父亲出来一趟,我很快就说完。”
见卫淸言软硬不吃,刘氏心中也来气,她双目微瞪,声音严厉,“我说了老爷他要歇息,暂不见客,二丫头,如果你还不走的话,那我只能请人把你赶出去。”
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卫淸言去见到卫诩。
本来前几天的事情就已经让卫诩对她心有芥蒂,如果再摊上一件,她压根想不出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
卫淸言勾起嘴唇,瞥了她一眼,随即快步绕过她,高声的对着房间喊道:“父亲,还请你出来一趟,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丞相府的安危。”
里面的卫诩一开始便十分心烦意乱,卫淸言跟刘氏不对付的事情他心知肚明,这些都是长年累月的积累,二人的关系早就势如水火。
他并不愿意过问太多,但是这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唠叨他的面前,让他心烦的紧。
这次他也不打算管,可卫淸言说这关系到丞相府的安危他便犹豫了一下。
刘氏对于卫淸言的行为怒不可恕,走过来,挡在卫淸言的面前,眼睛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样暗藏冷芒,“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赶紧把她给我轰出院子。”
刘氏话刚落,就有好多丫鬟围了上来,把卫淸言堵在中间,个个都跃跃欲试。
卫淸言微眯起眼睛,神色冷漠的瞪着她们,“我看你们谁敢?”
那群丫鬟看到卫淸言瞳孔里面的冷芒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按理来说,他们人多势众,不应该怕了卫淸言才是,可卫淸言眼底里噬骨的寒意让他们浑身发麻,巴不得自己不在场。
刘氏没有想到,三言两语之间卫淸言就镇住了自己的丫鬟,她气的直喘粗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丫鬟们,“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养你们那么久,结果你们连一个小丫头都怕,你们呆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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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房屋里突然传来一道隐藏怒气的声音,“别吵了,你们二人都进来见我。”
卫诩眉头皱成了川字,只觉得心火郁结。
别人家的后院都安平的很,为什么自己家的后宅总是闹出风波。
虽说卫淸言告诉他这件事情关乎到丞相府的安危,可卫诩隐隐觉得,这件事还是与刘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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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诩斜眼冷瞪卫淸言,“家里好不容易有点风平浪静的日子,你竟还不知足,总是闹出一些事情在我面前来,是嫌我不够忙吗?”
卫淸言抬起头来,抿着嘴唇,一脸委屈,“父亲,你此话何解?我从来没有故意惹是生非,若是父亲你不相信,你可以想一想,之前哪次事情是我主动挑起的事端?”
第098章 你信不过我人品吗
卫诩听到她竟敢反驳自己,心中怒气旺盛了一些,正准备找出实力来打她的脸,从记忆中搜寻了半天,也没能搜寻出卫淸言挑起事端的例子。
他只好愤愤的瞪着卫淸言,“就算不是你挑起的事端,那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卫淸言眼角滑落几滴清泪,配上她那一副如空谷幽兰的圣洁面孔,宛如美画。
“父亲若是这么说我,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母亲她在小事上面做手脚也就罢了,我不想计较。可她竟然想三番四次的置我于死地,我来找父亲你帮我出头有什么错?”卫淸言的眼泪愈加凶猛,把她整张光洁的脸都打湿了一半,“毕竟我能够依靠的只有父亲一人而已。”
听到这话,卫诩心中的怒气不知不觉间便消散了许多。
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被他人当做依靠,这种被人重视,被人依赖的感觉令人愉悦。
卫诩的面孔柔和了下来,声音里仍然带着一些严厉,“行了,赶紧说说,今天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关系到我们府上的安危?”
卫淸言愤怒的瞪了刘氏一眼,声音里满是凄凉,“父亲,母亲她居然派人把我所有的衣裙全部都剪了,我现在就两身衣服没有被毁,一件是我身上穿着的,另外一件则是我准备两天后穿去宴会的那件衣服,若是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了,是不是有损我们家的脸面?”
卫诩把目光投在刘氏身上,语气冷漠,“事情是这样的吗?”
他对刘氏一直都多有忍让,但这件事情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由于他是寒门士子出身,平日里把尊严看得十分重要,刘氏这个举动无疑就是让卫淸言丢他的人。
刘氏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了一下。她只是让紫竹去剪碎那件月笼纱,根本没有让她动手去剪碎其余的衣服,把月笼纱给留了下来。
还有春菊也是这样,他只是让春菊在周围去打探一下消息而已,随身想到跟紫竹一起绑了起来。
这件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刘氏心中便猜测,肯定是卫淸言从中使了计谋。
刘氏拿出绣着富贵牡丹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眼眶里流出的泪水,一脸悲痛,“老爷我含辛茹苦的打理府上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人品吗?这种丢人的事情我何时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