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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丝毫不怕这种场景,相反,它欢快的很,不等希茨菲尔将水放好就跳进了池子,水花射了她一头一脸。
夏依冰当即转身离开。
她怕再待下去她会失态。
半小时后,她抱着一大堆散发香气的油纸包回来。
但澡还没洗完。
她不得不坐在休息室里默默等待,一边脑补浴室里的场景一边用阴鹜的眼神瞪着应该是维斯塔派来监视的探员。
“……”那人被她瞪的发虚,找了个借口先溜了,心想她们确实在服侍狗,放那么一会也不要紧。
又过了半个小时,希茨菲尔才穿着崭新的裙子,盘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她洗完澡就把眼罩戴上什么意思?
夏依冰刚想张嘴,就看到一个白影从少女身后款款走出。
这还是那条又脏又臭的畜生?
她瞪大眼睛。
雪白的皮毛几乎看不到一丝杂色,两只深邃的,如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人的心灵,以至于她甚至感觉这条狗的脸可以表达情绪。
“抱歉,因为莉莉甩水的时候把我身上都弄湿了,所以我就想着不如一起洗个澡算了……”
希茨菲尔咧嘴跟她道歉。
“汪!”
大白狗在她细嫩的小腿上蹭蹭脑袋,很是兴奋的叫了一声。
“不过我也没想到洗好后它有这么神骏……感觉都有点雪狼王的样子了,很漂亮吧?”
“汪!”
“莉莉现在干净了,舒服了吗?”
“汪汪!”
“这是吃的。”夏依冰就看不得这一人一狗腻歪的样子,很是不爽的丢了一个袋子到地上。
“快点吃,吃完送走。”
她这是吃醋了?
希茨菲尔有些莫名其妙。
和一条狗……至于吗。
何况莉莉还是条母狗。
这狗还挺傲,它似乎能感觉到女人的敌意,明明之前看在希茨菲尔的面子上愿意被她摸脑袋的,现在却是把脑袋一扬,一副不吃嗟来之食的高洁模样。
夏依冰给气乐了,她冒着风雪跑出去买的,它还嫌弃?
“东西呢?”
看到她开始捋袖子,希茨菲尔赶紧转移话题。
同时蹲下来打开油纸包,取出一只厚厚的,明显加了料的肉饼喂给大狗。
“在这。”
夏依冰伸手到怀里,快速取出一支钢笔。
它的卖相不怎么样。
原本应该挺精致,但金属表面有多处磨损,卡扣中间难以擦到的地方还积累了一层灰。
“就是它。”
希茨菲尔眯起独眼。
是的。
这支钢笔就是一年前帮助她在第二次魔像诅咒里战胜邪神的关键道具——里面应该还残留着一些神血墨水!
它太重要了。
可以逆转因果的力量,有了它,自己等人不亚于凭空多出一条性命。
灾难结束后不就这东西就被安全局或者图书馆的人带走了,她当时也没分清谁是谁。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它了,没成想居然在维尔福手里。
对,他是影狮的头儿,收着这东西也很合理。
所以他早就打算要把这东西还给我了?
看了眼正欢快食饼的狗,希茨菲尔脑海里出现一幅画面——维尔福一有空就拿着钢笔给它闻,让它记住了钢笔沾染的鲜血味道。
所以它才不怕她。
类似味道,它早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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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标题点进来的人可以去面壁了。
第八十六章 踪迹
从夏依冰手里接过钢笔,希茨菲尔眉头微皱。
无他,东西损坏的实在是厉害,全无一丝她刚拿到手时的精巧模样。
当时好像不是我回收的这东西,那难不成——
想到一个糟糕的可能,她立刻捏紧笔杆往外一拔,果不其然看到钢笔的笔尖已经大大损坏,拼合在一起的两片金属都分岔了。
我当时拿它割腕也没用多少力啊。
掉下去的时候摔坏了吗。
脸色发黑,因为这样一来就不好利用钢笔的书写功能去做事了。
她又检查了一下笔肚子里库存的墨水,悲伤的发现墨水也只剩下极少的量,就算修好笔尖可能也不够她画一幅速写。
就在她检查钢笔的空档,夏依冰却一直在对她仔细打量。
因为存着尽量遮挡面容的心思,希茨菲尔刚出浴就戴上了眼罩,但湿漉漉的头发总不好披着,除了些许散落的刘海,其他发丝都盘在脑后。
这其实已经把她的进化后的脸显露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猜夏依冰可能看过更全面的,对这种事也没太过上心。
原本确实如她所想,夏依冰不至于对此抱有太多注意。
但现在不同,女人急着和狗竞赛,心思更多放在了一些平时很容易忽略过去,仔细看才终于能察觉到不同的地方。
白丝花边领口的黑底长裙,裙摆朴素的没有任何装点,可它的长度却比少女平时穿的短那么一些,露出两截【创建和谐家园】小腿,以及木拖鞋里的圆润足趾。
刚沐浴过的肌肤沾染着水汽,如同羊脂白玉般软嫩顺滑,却又透着些许粉红。偏向成【创建和谐家园】人的发型非但没有折损少女的魅力,反倒将眼罩和项圈显的额外突出,夏依冰刚看过去就挪不开眼睛。
她是不是又变好看了?
夏依冰眼里闪烁着惊艳。
上次宴会的时候她就产生过类似的疑惑,但她没有多想,以为只是对方穿的礼裙太漂亮,以及她不经常摘掉眼罩的缘故。
但现在她确认了,希茨菲尔就是变好看了,脸蛋上的五官轮廓都在向最适合的方向逐渐转变,只是两人太熟,希茨菲尔又总是以眼罩或者头发遮挡,她一直没注意到而已。
这个规模……她估计再过几年就能追上我了。
默默往胀鼓鼓的某个部位瞥了一眼,夏依冰开始胡思乱想,考虑她既然是突然决定要和狗一起洗,那她想必没拿内衣……
所以她就一直盯着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真的感觉纯黑布料下有些许不同。
“我能靠简单的观察猜出殿下要去凯文监狱。”希茨菲尔冰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不妨猜猜看,我能不能猜出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很抱歉!”女人立刻正经坐好,双眼从乱瞟变成只盯着地面。
但即使如此也顶不住啊。
这个视界范围,她眼里全是少女的嫩白脚背和晶莹脚趾,大脑彻底变成一团浆糊,连该说什么话,接下来该做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该说她单纯好还是该说她本性恶劣好呢……
希茨菲尔捂着脑袋,很是无语。
虽然她很清楚,夏依冰从未有过感情经验,在这方面可能还比上克服了羞怯心理的自己,大概率是前一种可能。
毕竟她好歹看别人实操过,看的还不少。
但就这样简单将这些欺负她的行为归结于人类本性,还是……总给她一种轻易放过对方的不爽感。
嗯,就像是训狗一样——狗犯错了人就要当场打它,不需要多重,但得让它知道这是错的——而每次夏依冰却没有受到惩戒,反而屡屡得到各种“奖赏”。
这看起来就像是,一种纵容。
就像自己在纵容她这么做,在默许一样。
会不会显得我太不矜持了?
她会误会我的意思吗?
希茨菲尔有些犹豫又有些纠结,就在这时她感觉手掌传来一阵湿湿的痒痒的触觉,扭头一看,是大狗把肉饼吃完了,正在欢快舔她的手。
这东西确实把她当半个主人看待,见她看过来顿时咧开狗嘴,露出一个憨憨的、快慰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尾巴疯狂甩动着:“汪汪!”
希茨菲尔突然有主意了。
“以后就由你来照看莉莉。”
“什么?”
“汪呜?”
夏依冰和狗均大吃一惊。
“就这样。”希茨菲尔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
可以将之视为惩罚,磨磨夏在这方面的性子,让夏不要误会自己;还能陪着她,让她办公的时候不要太过寂寞。
而且夏现在也是住在维尔福的办公室的,那里应该残留着他的气味,狗肯定也很乐意待在那儿。
“我拒绝!”
夏依冰瞪大眼睛,她才不想照看这可恶的畜生。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