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她不会那么小气的,这人挺有意思。”希茨菲尔却不这么看。
“而且她也不会知难而退,我不在的时候你做好准备吧,她的攻势会更疯狂的。”
“为什么?”夏依冰瞪眼。
一个是无法理解,一个是对那种描述的恐惧。
更疯狂?
一个本来不打算参加宴会的人一听说她来了就慌慌张张爬起来穿衣服化妆——中间可能还把烧杯碰炸了——这种还不够疯狂,还能更疯狂吗?
希茨菲尔眯眼看了她一眼。
她发现了,夏依冰在感情上是真的单纯。
某种程度比她还要单纯。
这个事情其实很好理解……沃娜之前虽然也算积极,但因为不确定夏依冰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或者说倾向,她的行为一直有所保留。
但现在她看到两个人的亲昵关系了。
不管她是怎么理解的,她都不会再留手了。接下来她对夏的攻势会彻底契合她的性格。
夏依冰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和沃娜相处的时间应该更多才对。
但是……
希茨菲尔脸有些红。
但是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她就能说出那些怪话。
什么奶油和脚的……
不会是被律希尔传染了吧……
“阿嚏!”
小护士正缩在角落狂吃海喝,突然打了个喷嚏,把托雷士刚端起来的小纸盘子吹到脸上。
“……”纸盘缓缓飘下去,白毛教士一脸绿色果酱,瞪着死鱼眼抿起嘴唇。
“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希茨菲尔没注意到其他动静,她现在很好奇,想知道这种纠缠是怎么开始的。
“和一次悬赏有关……”一提起这个,夏依冰就感到头痛。
她捂着额头,大拇指用力按在眉心处缓缓按压,口中说道:“大概是五六年前,对,我们还没遇到的时候……王都出了一桩奇案,她最喜欢的一条红宝石项链,那枚最大的红宝石突然不翼而飞。”
“然后呢。”希茨菲尔又端起一盘糕点,一边吃一边问,津津有味。
“不翼而飞,这是失窃?犯事的人没把项链整条拿走,而是只挖掉了红宝石?”
“而且她是住在宫里的吧?守卫都没抓到贼么?”
“所以怎么说是奇案呢?当时王都都闹翻了,她就开了悬赏么,找了很多【创建和谐家园】来帮忙查案。”
“没有一开始就找你们?”
“没有。”
“为什么。”
“因为她那时候不信任我们。”
希茨菲尔回想了下公主的形象。
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和夏依冰差不多,可能更年轻些,五六年前的案子那就是不到二十岁,确实可以说在叛逆期。
“但是所有人都没办法。”夏依冰摇头,“从给出的条件来看,她那段时间根本没出宫,日常作息都很规范,几乎所有行动都有护卫陪同。”
“那不就是另类的密室吗。”
希茨菲尔扬起眉毛。
白影宫,就是一个超大的密室。
“密室?这个形容不错。”女人赞许道,“她找来的人一个接一个失败,直到这件事传到陛下耳朵里,让他大发雷霆。”
希茨菲尔想象了一下,如果她是萨拉王,发现自己的女儿就因为一条破项链成天用特权往宫里带不三不四的人,她也不会很开心的。
那些护卫和密探是摆设吗?
给你的好东西你不用,非要去外面捡垃圾。
“所以就找到你们了?”
“是的。”
“最后由你破的案子?”
“是……的。”
“怎么破的?”
希茨菲尔兴致勃勃。
“我猜应该不是人干的……是某种动物?还是其他什么意外因素?”
夏依冰皱眉看她。
“艾苏恩。”
“怎么。”
“你为什么会这样判断?”
“我瞎猜的。”
“……你猜得很准。”
深深看了她一眼,女人又是一声叹息。
“项链的材质是杜银。”
“杜银你知道吧,色泽更亮,但结构比钢铁更不稳定,容易和多种化学物质产生反应。”
“当然了,这些化学物质常人轻易不会遇到,否则这东西也不能作为首饰的一种……但她运气不好。”
“她喜欢打猎,当时秋猎已经过去,我详细询问了她那段时间都遭遇过什么,她告诉我,她在丛林中救了一只白鼬。”
少女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白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是指……平头哥吧?
“你是指白鼬的,气味吗。”她问道。
“但是白鼬的气味不会对杜银造成任何影响……”
“是不会,但加上雾瘴就不一定了。”
“她有晨练的习惯——就在白影宫的后院里,梳子河直接穿过那个地方,深秋的早上容易起雾……”
随着她的描述,案情脉络彻底清晰。
在不当心被白鼬喷过一脸不可描述之后,我们粗神经的沃娜公主清理完项链就把这事忘了。
那么多天过去,气味早就挥发完了。平时佩戴闻不到任何异味,但不代表那些缝隙里就没有残留。
于是在某一天她锻炼的时候——可能是骑马,可能是弯腰或者别的什么运动——那些残留物和雾中的某种植物香气产生反应,导致包裹宝石的金属框架松动软化,宝石就在这过程中脱落掉了。
很清晰,也很简单。
根据夏依冰的指点沃娜很快在后院里找到了宝石,但查【创建和谐家园】相前恐怕谁也想不到是这么回事。
“她由此对你另眼相待?”
希茨菲尔弯起眉眼。
“通过这件事记住你,然后发现你长的挺和口味,所以就开始纠缠你了。”
“这不好笑!”
夏依冰有些气呼呼的。
希茨菲尔表现的越是轻松,她就越感觉不舒服。
难道她都不在意吗?
那她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夏依冰听说过,女性和女性……只算暗地里进行的话,这种关系在圈子里并不罕见。
但也不怎么“忠贞”,很多人确实只抱着玩玩的心态,伴侣换的比衣服还快。
希茨菲尔会是这种人吗?
她这方面的观念……是怎样的呢?
希茨菲尔眼神在隐秘的闪动。
她仔细打量面前的女人,目光在她的腿脚、腰腹、胸口掠过,最后停留在脸上,和她对视。
“我不在意,是因为我相信你对我做过的承诺……”
她凑近了些。
从侧边看几乎挤到女人怀里。
首当其冲的,夏依冰嗅到一股玉兰淡香。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在紧密贴合的时候,她能嗅到的香气总是比少女更浓烈些。
谁让她一低头就是她的头发。
小说里描述恋人的发香是最迷人的催化剂。
当时她不懂,但现在,她需要强加忍耐,才能把抱住她的欲望给压下去。
“嘶——”
正遐想着,左胯传来一阵刺痛。
希茨菲尔的小手正按在那里,然后她抬头,脸上的发丝朝下滑落,显露出一金一蓝的两只眼眸。
“这里,还难受吗?”
那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