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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可能涉及到利益冲突的。”她轻声给对方解释,“虽然学者圈子相对来说更纯净,但那里并不是纯粹的乐土……费迪南德当初的遭遇你也知道的,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各个学院之间也有派系,也会为经费和投入吵的不可开交。如果希茨菲尔只是想选一门课当正教授那真的是一句话的事,其他人想必也非常欢迎。但如果她想开新课题——
尤其这个课题还这么大,在她心里甚至应该从人文社会学里单独分出来开个新学院。
那反对的人一定很多。
“这样。”夏依冰神色有些黯淡,“那是我想多了。”
她看上去很失落,因为她马上就要回维恩述职,还想着力所能及的帮帮少女,至少帮她带话给梦界回廊。
“其实就算开不成也没关系。”看到她低垂脑袋的秀丽模样,希茨菲尔内心被稍微触动。
夏依冰今天的穿着很“日常化”,唯一区别是她把短裤换成了短裙。
这让她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
当她失落的时候,她兀自放在膝盖上交叠的手,从裙摆中垂落、并排交叠在一起的两条黑丝长腿都是那样的瞩目。
看的希茨菲尔甚至起了一丝丝怪诞念头。
夏的脚型应该也很漂亮……
她会不会也被律希尔挠过脚呢?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安慰,希茨菲尔不断表达她是真无所谓。
她要继承夫人的意志,那肯定是要全国各地到处探案到处跑的。
极端情况甚至可能出国,在这过程中也免不了要不断学习、研读刑侦和制香两门功课。
而传播学的概念实在是太大太广泛了,她本身并非这个体系的学生,只是因为前世见过类似的情况沾了光,不打算厚颜【创建和谐家园】的按照自己的理解去为该学科撰写教材。
没积累,没时间,更没精力。
信息传播是国家的领域。光个人着急是没用的。相信经历了三波劫难后萨拉能明白它的重要性。
所以她本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能成功最好,她就挂个名,把自己会的东西讲掉就溜。
不成功也没事,萨拉也会找其他渠道来开设这个课程。
可能是希茨菲尔的目光太过肆无忌惮。
夏依冰很快发现她在盯着自己的腿。
“好看吗?”
她突然问道。
“!”
希茨菲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夏依冰会直接这样问出来。
“嗯……好看……”
“想摸摸吗?”
“我……”
希茨菲尔冷汗都出来了。
这就是夏认知里的“顺其自然”么?
一开始她以为女人是故意在用伎俩诱惑自己。
但当她和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对上,看到那双黑眼睛里纯粹的好奇,她立刻明白,恐怕夏依冰在这方面也是一知半解。
是了,她当初在水晶海亲我的时候都那么愣,不可能短短几个月就有这种巨大转变……
“可以给你摸。”
夏依冰很自然的说道。
“但作为交换,我也要摸你。”
“希茨菲尔——”
楼下传来一阵电铃,随后是戴伦特的呐喊声。
“快下来——”
“你有新任务啦——”
希茨菲尔立刻站起来,掠过女人落荒而逃。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就是当夏依冰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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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乘务员小姐
希茨菲尔下楼后看向戴伦特,戴伦特给她指了指门外。
他不是不想越过房子的主人主动把客人放进来,但考虑到对方教会他做奶酪炸猪排了,这个面子他还是愿意给的。
希茨菲尔看到他吊儿郎当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皱眉瞪了他一眼,吩咐阿什莉:“抄写就到此为止吧,去外面帮我把人带来。”
阿什莉愣了愣,然后兴高采烈的出去,没一会就带进来一个穿着厚厚大衣,满脸都是焦急忧愁的年轻女人。
哦,或许用女人称呼她都不太合适。因为她看起来甚至不到二十岁,只是衣着打扮的成熟而已。
“哦!”看到希茨菲尔后她愣了一下,先是盯着她仔细打量一阵,然后又转过头盯着阿什莉,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原来这位才是‘艾苏恩-希茨菲尔’吗?太好了,我还以为……”
“太冒犯了!”戴伦特在旁边插嘴进来,“为什么‘艾苏恩-希茨菲尔’就不能是我呢!”
“啊?”年轻女人又愣了一下,然后瞪大双眼:“可是我听说她是个女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女人呢?”戴伦特极其骚包的捏了下领结,挑眉抛给她一个媚眼:“嗯~?”
“马普思-戴伦特你给我滚到楼上去——”
“开个玩笑……当着客人的面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立刻——阿什莉去看着他,不许他出房门一步。”
阿什莉将脸色大变的戴伦特拎小鸡似的拎起来,继续兴高采烈的上楼去了。
“抱歉让你看了笑话。”希茨菲尔转身对客人欠了欠身。
“随便找个地方坐吧,这里还有些水和点心,如果你不嫌弃……”
“不……已经很好了!”年轻女人刚刚在沙发上坐下,听到这句话连忙摆手,“我是吃过东西才过来的!别准备别的……冬天有些就很好了!”
她看得很清楚,桌上的大盘子里可是堆叠着一些包裹奶油的水果切片。而且品种非常丰富。
要说萨拉乡下情况恶劣到水果都吃不起那确实太夸张了,但就她的个人经历而言,品种如此丰富的水果沙拉,而且是在冬季出现,足以证明她要找的人有不俗的经济实力。
这让她内心大大松了口气。因为在她看来经济实力某种程度上也等同于人脉,等同于武力,就算她在这里得不到实际意义的帮助,或许也能通过对方打听到别的渠道。
更别说她其实是撒了谎——她有大概五六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这条街靠近城市的边缘并不好找,她费了老大力气才摸过来。
于是她伸手想要拿一块水果,但是因为水果包裹着奶油,很滑,她的态度又过于小心,以至于手指拿捏时都不敢用力,那块黏糊糊的东西中途啪的掉在桌上。
“非常对不起!”她惊慌的站起来,双眼乱瞟,“我这就去——”
“你看起来有些受惊过度了,诺姆小姐。”
“别着急,先坐下来,旁边有干净的手帕,用它擦擦手,在你左前方的书本上应该摆着一瓶牙签,从里面弄一根出来当餐具就行。”
一边说着,希茨菲尔一边背对着客人蹲下来,给壁炉又添了一把柴火。
“熊!”
炉子里的火苗猛地窜出来一截,伴随轰轰的火焰灼烧声以及木料燃烧时产生的噼啪动静,落到洁莉-诺姆眼里更显得这背影优雅神秘。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大惊失色。
“你里面那件外套上写着呢。”希茨菲尔站起来,轻巧坐到客人对面,“胸口的铭牌上有字母,而我研究过一些语言和文字方面的知识。这个字母的排列组合……又要是给女孩的,又要有意义……考虑到民间一些常见姓氏,我猜你应该叫洁莉-诺姆。”
字可能不一定和她心里想的汉字对上,但应该就是这个读音没错。
“天啊!”这位诺姆小姐先是受到惊吓般跳了起来,然后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还是希茨菲尔好言安慰才让她重新坐下。
在专业人士看来很浅显醒目的东西,落到她眼里却宛如魔法。
“你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厉害的侦探!”
诺姆小姐带着叹服说道,看向希茨菲尔的眼神中开始夹杂更多好奇。
“我都没有跟你说这些东西……你还能看出些别的吗?”
“你是指你在巴布鲁斯当火车乘务员的事,还是指你其实已经和家里闹翻了,大概算是离家出走?”
“噢!”诺姆小姐两只眼睛都瞪的溜圆,“您真的不是事先听说过我的事吗!?”
“我显然没那么神通广大。”
“但是!但是这种事也——可以跟我说说您是怎么做到的吗?”
“一个人可以撒谎伪造自己的职业,但有些日常工作中养成的习惯却是不好改的。”希茨菲尔说道,“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你了,你的穿衣组合很怪,两件厚外套加上【创建和谐家园】高跟鞋,这不是一般年轻女性会在这个季节选择的穿搭。还有你的走路姿势,不是受过专业统一的训练是不可能那样走的。”
“就从这里看出来的吗?”
“如果只有这样,我只能判断你可能是从事的是服务行业……”希茨菲尔微微抿唇,“但你甚至有闲情逸致来问我这些问题,而不是上来急着说你的目的,由此可以看出你并不是急迫到连家都来不及回——来不及给自己换条裤子换双鞋的程度。所以我猜测你并非本地人,因为如果是本地人有什么不是特别急的事要找我帮忙,他们肯定会穿好衣服,或者干脆等白天再来。”
“再结合一下这些因素:服务行业、非本地人……”
“能让一个外地人如此打扮跑来找我,我猜你工作的地方离你家很远,或者干脆就会到处移动。”
“而在船上工作的服务人员是不允许穿高跟鞋的,那结果就只有火车。”
“哦……”诺姆小姐发出惊叹,“但是您怎么知道我住在巴布鲁斯?”
“纯猜测,因为我有关注列车时刻表的习惯……你一定是乘今天的火车来的,今天黑木市两个车站加起来只有四趟车——其中两趟来自北方,两趟来自西南,一个来自北方的乘务员小姐可不敢穿这么薄的袜子,继续排除可以算出你只能来自格林镇、费林镇、巴布鲁斯城、托克城……等等这些地方,而巴布鲁斯是这两班车的双向终点站。”
“如果我是你。”
端起茶杯吸溜一口,希茨菲尔眯眼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