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格瑞斯特轻笑一声。
“更何况你本身就在被3-4拨人监视,你的一些想法对很多人而言确实是公开的秘密。”
“当然,我不是在嘲笑你。即使把我放在你的位置,我也没法隐瞒什么。而且我看得出来你就没打算隐瞒——你应该是故意在表露你的意图。”
哦……
希茨菲尔微微眯眼。
他都看出来了……
确实是这样,她从来没打算隐瞒什么。
她怀疑费迪南德——这难道是什么坏事吗?
如果费迪南德没问题,那自然皆大欢喜。
但如果他真有问题,那么她这段时间的作为也许可以唤醒某些人,让他们将注意力投注过来。
……也许就能阻止某些危险。
“诺萨是维恩红狮队的球迷。”
格瑞斯特突然说道。
“1966年12月26日,他和他的几个好朋友——当然还有欧妮雅,一起前往冰龙球场观看比赛。”
“那是一场非常关键的比赛,在联赛积分榜上巨人队62分,红狮队64分。只要巨人队可以击败红狮队,拿到2分,他们就可以和红狮队同分,然后凭借当赛季双杀红狮队的战绩逆转夺冠。”
“现在去查证那场比赛,你会发现它几乎没留下什么记录。只有当日发行的报纸明确写了‘红狮队击败巨人队夺冠’的信息,其他渠道你休想再有新的发现。”
“……确实是这样。”
希茨菲尔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但这正合她意。
“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一场有争议的比赛。”
格瑞斯特继续说道。
“争议……?”
“比赛结果是红狮队夺冠,红狮队的当家球星米安萨在那场比赛中一个人进了五个球,一己之力打爆了对手。”
“只从过程和结果上来看,这里没有任何问题……但后来国土安全局查出一个可怕的消息:米安萨在那场比赛前涉嫌和一名巨人队的球迷斗殴,并极其残忍的杀死了对方。”
“这……”
这个转折确实是希茨菲尔没想到的。
“还有第二个更可怕的消息。”格瑞斯特继续说道。
“这件事安全局早就知道了,有人故意把消息压了一周,直到那场决定冠军的比赛结束后才开始备案。”
“那可以说是很重大的失误了。”
希茨菲尔尽量委婉的说道。
她可以想象当时的局面。
“原因是什么。”
“赌局?”
“操盘?”
“都不是。”
格瑞斯特抿紧嘴唇。
“原因是,负责这这起案件的探员,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生性死板,足球是他唯一的娱乐……”
“而凑巧这个丈夫是红狮队的球迷,所以她就擅自做主,在已经掌握关键证据的情况下放任米安萨踢了那场比赛,直到红狮队夺冠才将他逮捕。”
“格瑞斯特校长。”
希茨菲尔眯着眼,有些犹豫。
“你说的这个丈夫,还有那探员……”
“是的,前者的名字是诺萨-费迪南德,后者的名字是欧妮雅-福兰德。”
“欧妮雅当时已经怀有身孕。”
讲述的声音越发轻柔。
“事情内部爆发后,所有人——包括我在内,我们都为欧妮雅求情,说至少可以宽限她几年时间。”
“但费迪南德拒绝了所有建议。”
“他亲自审判,将妻子送去了海上监狱斐顿堡。”
“刑期足有……13年。”
吃坏肚子,更新推迟几小时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二十七章 被孤立的男人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希茨菲尔半眯着眼,飞快思考格瑞斯特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内心中也很震惊——对费迪南德的狠辣,他可真是下得去手!
欧妮雅-福兰德。
诚然,身为警官、探员犯下这样的错是不可饶恕的。
这件事也没办法给她找什么借口,她确实应该得到惩罚。
但居然这么重!
而且,还是费迪南德本人亲自审理!
希茨菲尔并非法律专业,但她起码知道一些法律上的常识。
比如,一条罪行,在针对该罪行的审判规格里是有一个区间浮动的。
谋杀罪,最高可以判处绞刑等【创建和谐家园】,最低只需几十年监禁。
具体怎么判,一是看案情,二是看审判官的个人倾向。
如果一个谋杀罪的罪犯这么做的原因是复仇,或者原本就长期被死者欺压、威胁,那么罪责自然可以减轻。
同样的,审判官相对来说不喜严刑,最后的判决结果也会较轻。
这就是审判官具有的权力,他们本身的考核机制也相当严格。
再加上欧妮雅在被审判的时候还怀有身孕,理论上她的量刑不可能超过10年,而且肯定是要等她生产完毕,调养好身体才能执行。
费迪南德并非唯一的审判官,在这件事上他本可以回避,或者接受别人的意见,只在原本量刑的基础上稍微加重就好。
哪怕真要判的这么重,也该多等1-2年才开始执行。
但谁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这真是……该说他有原则,铁面无私呢;还是该说他生性薄凉,天生冷血呢。
阿弗雷德可是亲口说过,费迪南德和欧妮雅育有一个女儿,而且她们全都死了。
那这个女儿一定就是欧妮雅在斐顿堡诞下的孩子,她们可能都死在了狱里。
这一切都和她们的丈夫、父亲脱不了干系。
希茨菲尔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冷血了,现在听完费迪南德的“光辉战绩”,她觉得自己像个圣母。
“一桩惊天丑闻,最终被以这样的方式化解。”
格瑞斯特再度开口。
“你觉得他做的对吗。”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希茨菲尔蹙眉盯着这神秘的老人。
这是试探?
他想试探什么?
但老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半晌之后,希茨菲尔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觉得他做的不对。”
“哦?”
“诚然,完全遵守规章制度,可以最大程度维护公正。但这个公正最终还是要落到整个城市,整个王国,整个社会上去的。”
“而社会是由人组成的,人是以情感、血缘为纽带去联系的。我个人认为任何‘公正’在被执行的时候都不能忽略它最终的去向,要结合人们的情感多思量一点,多谨慎一点。”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在巴尔维克怪影案里,她也是按照这想法才那样做的。
换成费迪南德在那个位置,医生和海伦还想跑?
怕不是要被他当场击毙。
“你说的算很委婉了。”
格瑞斯特给出评价。
“所以你也是反对他的?”
“我既不支持他,也不反对。”
“哦?”
“如果萨拉能长久享受真正的安宁,那我毫无疑问是要反对他的。”希茨菲尔前倾身体,“但以当今的世道,我认为,诺萨-费迪南德的一些坚持未必没有他的道理。”
“而且我对这起案件的细节还没有了解,比如欧妮雅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背后是否还有隐情……在知道全部的细节之前,我并不好直接判断费迪南德院长是个怎样的人。”
所以有本事就把所有细节都告诉我。
希茨菲尔疯狂暗示。
你不告诉我这些东西,我怎么能好好评价?
“诺萨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看他的,我想他一定会非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