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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
秦凡推门而入，苏雪和苏山急忙站起身，恭敬地打着招呼。
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三。
穿着连衣短裙，露出修长没有赘肉的大腿和胳膊，小麦色的皮肤，短发显得她出落得更青春靓丽，一看就是经常做户外运动。
苏山，目前叱咤网络的顶级女主持人。
擅长娱乐访谈类节目。
经常因为个人条件太过优秀，弹幕齐齐刷“腿姐”，而往往忽略了嘉宾的存在。
秦凡以前也挺喜欢她的。
也喜欢看她的主持风格，开朗大方不做作，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尤其是和苏雪站在一起，竟然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像？
“秦少，我和苏山大美女支持碰巧同姓，不是你想的那样。”苏雪察觉到秦凡波动的眼神，笑着解释道。
秦凡恍然大悟地点头，笑着说道：“那今天下午的采访，就有劳苏大美女了。”
苏山很大方，她并不知道秦少是谁，只以为是这次访谈客户的老板，笑着说道：“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秦少可以提前跟我说，我会考虑适当地加在节目中。”
“也没什么，今天是蚂蚁电竞首次和所有人以这种形式见面，主要让大家多了解为好，剩下的你是专业的，我也不好干涉了。”秦凡笑道。
“好的，那我先下去和嘉宾对词，您和苏总慢慢聊。”
说完，苏山踩着高跟鞋窈窕离开。
“不好意思秦少，苏山这两年很红，所以在待人接物方面可能会有些唐突，我会提醒她注意的，秦少不要见怪。”
见苏山一副完全不太重视秦凡的样子，苏雪有些抱歉地说道。
“啊？没事，挺好的啊，我就是上来看看节目几点开始录制，要是没什么事，我也先下去二了。”
秦凡说着，转身就要走。
但是，却听到苏雪急忙说道：“秦少，厉总的情况还没有好么，最近集团的事情太多了，我有点应付不过来……”
“应付不过来？”秦凡诧异地回过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嗯……”苏雪有些欲言又止道，“最近集团投资的一部新戏出了点问题，我没有处理经验，就想问问厉总，到底该怎么做……”
“是嘛？什么问题？仙侠剧？”秦凡还记得，当时在家里的时候，厉倾城提过自己要参演一部仙侠剧来着，但角色都敲定了，还能出现什么问题？
“秦少你居然知道啊？”苏雪一脸惊喜。
还真是？
秦凡点点头，看时间还早，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具体什么问题，厉总不在，你说给我听好了。”
“那，那我去给您倒水。”
苏雪一脸惊喜地跑开，倒了杯毛尖给秦凡，才捋了捋制服裙坐在秦凡对面，说道：“是这样的秦少，之前巨星传媒出品的仙侠剧，总投资预计在九千七百万，其中演员片酬总和在四千二百万，剩下的都是服装道具场景以及特效，本来都好好的，合同也定了，结果投资方非要指定一个女一号，光是她一个人的片酬就超过了五千万，再加上其他已经签约的演员，总片酬已经超过了八千万，只剩下一千多万的预算，连特效成本都不够，怎么还往下拍啊……”
“五千多万？哪个女明星啊，片酬这么贵。”秦凡诧异说道。
“董，董欣……”苏雪叹了口气说道。
“董欣？”秦凡有些咋舌，“是她啊，很红啊这两年，长得漂亮，就是演技不太行，五千多万确实太贵了……”
“是啊，之前厉总也说过的，这一次不管是男女一号，都不用流量明星，准备大胆启用一些有演技的新人，将更多的预算花在特效上面，打造出一部可以看十年的仙侠剧，但是董欣的出现，已经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而且投资方态度坚硬，我也不是总裁，所以夹在中间很难受。”
“投资方是谁？”秦凡问道。
“东阳集团的少爷，东健。”苏雪说道。
“东阳集团？”秦凡愣了愣，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个集团的名字。
“嗯……东阳集团是香港非常着名的一家零售企业，旗下的零售商场遍布世界100多个国家，年盈利千亿，规模很大，实力也非常雄厚，听说这个董欣最近和东健走的挺近的，不少媒体东都爆料过他俩同时在国外出现的照片，我估计这一次东健应该是想力捧董欣一次，把她从综艺一线推到实力综合一线上，否则态度也不会这么强硬，更不会在这个时候，才提出要让她当女主角了。”
“是这样啊……”
秦凡若有所地点点头，有钱人捧女明星上位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董欣又作为当代的综艺一姐，有人愿意拿个几千万出来陪她玩，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可是这件事情，蛋疼的地方就在于，东健的要求，并没有在进组前就提出来。
而且是在各方面人员都敲定之后，才忽然提出，将这么大一笔资金，用在女一号的片酬上。
当然，作为投资方，他这么做无可厚非。
而且九万多万也不是白头的，后期还会有更高的回报。
但临时撤资的话，对于剧组，对于整个巨星传媒的影响和损失，可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弥补的。
“已经签了吗？”秦凡问道。
“意向合同已经签了，董欣过几天也要进组先看一下场地和剧组的条件，听东健的意思，要当场和她签订正式合同，然后转账付款。”
苏雪愁容满面，“而厉总一直在医院，还没有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以她目前的状态，恐怕也很难做出清醒理智的决定，可距离开机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万一因为我，造成了集团和剧组不可挽回的损失……”
“行了行了，不就一个东健吗，开机时间还有多久？董欣什么时候去剧组探班？”秦凡不耐烦地摆手打断道。
“嗯……今天周六，董欣会在下周一去影城探班，然后开机时间是在下五，这是我们刻意找的【创建和谐家园】算出来的良辰吉日，只有在这一天开机，才能顺风顺水，大吉大利，财源滚滚的。”苏雪解释道。
“【创建和谐家园】个屁啊，【创建和谐家园】要是算的这么准，能出现这么多屁事？”
秦凡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下周一是吧，下周一董欣去的话，东健也去了？到时你去我家接我，我也去剧组，先这样，去看看楼下的节目录制怎么样了吧。”
第三百五十四章 身后有人！
等秦凡和苏雪下楼的时候。
录影棚已经亮起了录制灯。
两个人从侧门进去，就看见演播厅已经坐满了年轻人，舞台中央，是身材高挑的苏山叠腿坐在长椅上，面前是蚂蚁站队的五名队员，正在进行有序的交谈。
苏山做访谈很有水平，即便是第一次做电竞类访谈节目，坐在对面的又是几个小孩子，依旧能将气氛和节目效果把持的十分舒适，看来提前也是做了不少的功课。
两个人没有打扰节目录制，而是在最后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节目录制。
大概在中场休息的时候。
侧门，又进来一个人。
一袭印满粉红桃花的蕾丝花边短裙，外面罩着一件米黄色的大开衫西装外套，长发向左侧微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个完美无瑕的侧脸，带着小红帽，明媚如明月。
迈动着大长腿，坐在苏雪身边，完全是一副明星私访的样子。
秦凡侧目看了她一眼。
虽然包裹的比较严实，但从穿衣打扮，身材气质，和露出来的侧脸来看，绝对是【创建和谐家园】分以上的美女。
而在秦凡看她的同时，她也看了眼秦凡。
随即，就将脸转向了一边。
秦凡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晚上七点半。
节目录制进入尾声。
苏雪因为要处理集团的事务，早一步先行离开。
秦凡打算看全程。
“蚂蚁电竞的前身是g8战队，这个战队虽然以黑马之势从次级联赛杀入职业联赛，但毕竟两个联赛实力相差太远，尤其是在当下联赛里四大第一阶梯的战队正在争的如火如荼，像这种队伍，顶多是他们手里的一个积分，恐怕不会走长久。”
秦凡正低头发短信给陈思璇，让她今晚不要去别墅，就听见一旁有人在说话。
蚂蚁电竞走不远？
秦凡蓦然抬起头，就见两边空空荡荡，就只有那个九分女还坐在原位，也没有开口说话。
听岔了？
秦凡楞了一下，低下头继续将没有发送的短信发出去。
“再加上磨合期，即便是参加这个赛季的职业联赛，恐怕也不会取得好的成绩，能打几场也不好说。”
声音又来了。
这一次，秦凡听的清清楚楚，声音就是从旁边那个九分女的方向传来的。
“你对电竞很了解吗？”
秦凡关掉手机，抬起头问道。
“还好吧，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意思。”九分女的声音，也很好听。
“那你就是很不看好蚂蚁电竞了？”秦凡问道。
“那得看蚂蚁电竞的老板，舍得砸多少钱了。”九分女说道。
“什么意思？”秦凡楞了一下。
“电竞圈里的水，并没有外界想的那么简单，职业圈虽然从几年前的不正规化，到现在大量资本的注入，让电竞看起来很繁荣，但绝大多数俱乐部，都是在亏本运营，真正赚钱的是各大圈内的娱乐公司和直播平台，如果蚂蚁电竞的老板只是想玩玩，或者试水，那么蚂蚁电竞的寿命将会很短，就算他想一直玩下去，如果没有庞大的资金背景，怕是同样也走不长久。”九分女的语气，依旧很平淡，像是一个局外人。
“你的意思，俱乐部想要赚钱的话，还必须得将俱乐部和其他衍生产业联系在一起，以俱乐部为标杆，吸引资金，将亏损部分，从其他地方再赚回来，实现盈利？”秦凡诧异道。
这一次，轮到九分女转过头看向秦凡了。
目光中，带着些许诧异。
似乎没有想到，在一个小小的演播间后排，还能遇到一个对做生意这么谙熟的观众。
也就是她这么一转，秦凡之前的疑惑，也跟着烟消云散。
北波啊……
这张脸，秦凡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电竞界的宅男女神，一张清纯的脸蛋下是高挑御姐的身材，直播以飙车为主题，而且游戏水平很高，被圈内粉丝亲切地成为波导。
看见来人竟然是她，对于她之前的一番言论，秦凡也就见怪不怪了。
而北波也有些诧异。
毕竟能参加这次节目录制的，绝大多数都是游戏粉丝。
既然是游戏粉丝，也很少有不认识她的。
特别是男粉。
可这家伙，眼睛里透露的眼神，明明是认识自己，可是却出奇的平静，就好像见怪不怪一样，实在是有点奇怪，不过她也没有兴趣开口问，就转过头，默默地注视着节目结束。
晚上八点钟。
赶在观众散场之前，秦凡已经提前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