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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坏:起源》-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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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部大楼外,方圆百米都是雷光闪动,也是整个城池中战事最后平息的地方,两个人影在这里狂呼酣战,周围的士兵都退开百米之外,不敢上前,最终,这场战斗以其中一方不敌倒地而告终。

      津沽指挥部,在一声巨响中,大门被打开了,罗汉林遍体鳞伤,浑身带血地走了进来,整个人如同雄狮般喘息,每走一步都有凝固干涸的血渣子掉在地上,他一把将手中五花大绑的男人丢到了前方,沉声道:“将军。”

      冷鸢依旧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暗紫色的眼瞳缓缓睁开,微微侧目,脸上浮现起了一丝戏谑的笑意,红唇轻启,玩味地说:“孙太炎,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眼看被绑着的人怒目而视不应答,罗汉林一把将他揪了起来,骂道:“将军问话,你敢不答?”

      “呸!冷鸢小儿,让手下出战算什么本事,你可敢与我出去战个一百回合?!”孙太炎奋力挣着,身上的重重锁链都发出了【创建和谐家园】声,几乎抗不住这股巨力,他一边骂,一边往前方吐口水,甚至在呲牙咧嘴,巴不得咬死冷鸢。

      罗汉林顿时大怒,右手凝聚雷电,一拳打在孙太炎的肚子上,把他的满嘴脏话打了回去,但也因此牵动了自己身上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孙太炎是虎威师的最高指挥官,北方叛军中将,迄今为止共和之辉红军俘获的最高级将领,他是将宗的死忠心腹之一,在战术指挥上造诣极高,深得将宗真传,统军严明,治兵颇有一套,因其天赋异禀,在叛军里有“小将宗”的绰号,是将宗暗中选好的继承人。

      除了超强的军事素养,孙太炎还是一个实力高深的进化者。

      之前的平顶山一战,叛军少将葛烈被罗汉林一锤拍成焦炭,而这次津沽城血战,这两人硬是打得不分上下,罗汉林使劲浑身解数才将其击败生擒,可以想象孙太炎的实力有多强。

      若是放在鹰旗军中,孙太炎至少也是白狼,罗汉林这种能够独领一军的大战将。

      冷鸢给罗汉林使了个眼色,示意其赶紧去包扎,她能看出罗汉林已经累得站都站不稳了,此时完全是在硬撑。

      待罗汉林退下后,冷鸢眯了眯眼,轻蔑地一笑,说:“孙太炎,当年你若留在共和之辉,以你的实力和经验,我这个上将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你的了,你看看你,弃暗投明,落了个什么下场?”

      孙太炎仰天大笑,嘲讽道:“冷鸢,你草菅人命,涂炭生灵,用许昌屠戮换取胜利,这等不忠不义之事也敢炫耀?”

      冷鸢的笑容更加深邃,淡淡地说:“那么今日之事,何如?”

      冷鸢的用意很明显:你不是骂我在许昌的手段卑劣吗?那么好,我们聊聊现在的事,津沽是你守的,我正大光明把它打了下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孙太炎沉默了一会,啐出了一口血沫,昂首冷笑:“今日,一死而已。”

      冷鸢似乎早料到孙太炎会这么说,她用小手拖着香腮,修长的玉指轻敲脸庞,微笑道:“师兄,一死容易,但你若死,津沽百万民众之性命,托谁可护?”

      冷鸢这句话其实就是恩威并施的招降之意,孙太炎是将宗的得意门生,是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兄,自己就是这位师兄看着长大的,现在都还能回想起当年的欢声笑语。

      小时候,冷鸢在学习中遇到什么问题,第一个去找的都是孙太炎,犯了什么错误,这位师兄都会帮她扛下来,有好吃的都会分给她,有好玩的肯定带她一起,一起抓萤火虫,一起看星星,巴不得把她捧在手里宠化了。

      崩坏3年,将宗叛变,两人也分道扬镳,恩断义绝,从此天各一方,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兄,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师妹。

      战场再遇,舍命厮杀,没什么情面好留,但冷鸢也是个人,要说对孙太炎一点感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否则她也不会下令让罗汉林生擒孙太炎。

      如果可以,冷鸢很希望能够将其招降,一来能不伤师兄妹的缘分,二来孙太炎是名猛将,有了他,共和之辉必然如虎添翼,于公于私都必须挽留。

      但以孙太炎对将宗的死忠,要用常规手段招降是不可能的,冷鸢又不屑于用小时候的儿女情长去软磨硬泡,那太过幼稚了,所以,她把津沽百姓当做了筹码。

      你若死,津沽百万民众之性命,托谁可护?通过这句话,冷鸢已经把选择摆在孙太炎面前了:你若降,百姓无事。你若不降,这里就是第二个许昌!

      孙太炎一向爱民如子,这对他来说本应是个致命点,就算不甘屈膝,也应该以自己的尊严换取百姓平安。

      然而此时,孙太炎不仅没有慌张,反倒是仰天长笑,笑毕,他眯着眼,昂首说道:“昔日,令堂冷鸾血洒夕城,为护天下苍生而死。现今,津沽百万民众之性命,皆在将军之手。”

      此话一出,纵然言语风轻云淡,却是引得波澜大惊,连冷鸢都娇躯一震,愣在了座位上,眼神飘忽不定,哑口无言。

      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孙太炎趁左右不备,突然挣开束缚,冲出门外,毫不犹豫地自走廊一跃而下。

      士兵慌忙下楼,定睛一看,孙太炎已是摔得脑浆四溅,再无可医。

      一代名将誓死不降,以死明志。

      叛军的继承人死了,那个呵护冷鸢长大的【创建和谐家园】兄...也死了...和萤火虫与繁星的回忆一起,埋葬在了这末日的风沙中...

      在听了孙太炎的死讯后,冷鸢默默地点了一根雪茄,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烟雾缭绕在周身,朦胧模糊,她睁开了略带血丝的眸子,眼瞳微微发颤,充满疲惫,声音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沙哑:“传令下去,所有入城士兵,需与津沽民众秋毫无犯,不得欺凌百姓,不得取其财物,违令者...就地枪决!”

      “是...”

      ...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光复京首

      天尚未明之际,冷鸢下令为孙太炎发丧,破晓时分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候,随便吐一口气都能凝成冰,再加上晚秋初冬之潮,天上下起了一些小雪。

      在这天寒地冻中,津沽城的百姓自发结成长龙,列于街道两旁,上至年迈老者,下至懵懂孩童,无不为孙将军之陨啼哭。

      昔日,孙太炎爱民如子,上下一心,执法严明,硬是将津沽城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成为了末日荒野的一大奇观,但凡城市被贼寇袭扰,他必定亲自上阵严守城门,成为了所有百姓的保护神。

      而现在,孙太炎死了,津沽城的未来会怎样?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百姓们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孙太炎的津沽要怎么继续发展下去。

      最终,冷鸢将孙太炎葬在了城中花园,上植一颗树苗。

      冷鸢此举不为其它,仅是因为儿时的一个承诺。

      十几年前的儿时岁月,在斜阳黄昏之下,孙太炎带着冷鸢在森林中骑马,年少风发的【创建和谐家园】兄指着一片暮云苍林,豪迈地说:“我辈长大必精忠报国,若死,则葬于树下,使后人不忘我。”

      纵使后来分道扬镳,恩断义绝,当圆兄之意愿,这也是冷鸢能为孙太炎做的最后一件事。

      值得一提的是,未来的世界依旧充满纷争与战火,国非泰,民不安,但津沽城至始至终没有遭受过大规模入侵,一直风调雨顺,这颗树苗也在几十年乃至几百年的时光中茁壮成长,为后人述说曾经那段壮丽的故事。

      ...

      京首,将宗听闻孙太炎之死,痛哭流涕,一哭爱徒之陨,自己甚至不能亲临祭拜,何其悲哉。二哭麾下后继无人,自己纵有一子,但无论品性还是能力都远不及孙太炎,北方危矣。

      半生戎马的老人已是满头花白,将宗,这是积累了多少荣耀与战功才获得的尊号,但那又如何呢?就算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也避免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

      七年前送走了冷鸾,七年后送走了孙太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要送走多少人?

      不过,将宗对冷鸢并没有恨意,战场相遇,便是白刃不相饶,冷鸢没有错,一丝错的没有,所以他不会去记恨。

      相反,冷鸢入津沽后未伤一民,并悉心完成师兄生前所愿,将宗对此很是自豪,他也终于意识到,冷鸢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孩子了...

      此时,共和之辉红军势如破竹,继续鏖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冷鸢本人以及一大批战将都陆续抵达津沽,与京首只有百里之遥。

      将宗不得不承认,自己戎马半生,一度被奉为军神,但这次却被冷鸢这只新生的雏鹰,被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徒弟打得溃不成军。

      纵深强攻,许昌屠戮,横跨渤海,黄骅登陆,奇袭石门,一连串雷霆般的攻势掀起了狂猛的腥风血雨,犹如战争之神的重锤,摧枯拉朽,将宗就算再有奇谋,现在也已经无力回天。

      因此,将宗当即下令,最高指挥部撤离京首,所有战区即刻脱离与共和红军的接触,向北推进,待整顿完毕后伺机再战。

      在离开京首前,将宗在自己待了四年的办公室驻足许久,随后蹒跚地走到了窗边,注视着这片曾经繁荣的帝都王土,这里本是华夏的心脏,是整个国家的最中心,是一片藏龙卧虎之地,也是绝对威严的象征与代表。

      1949年,将宗有幸见证了那个光荣的时刻,近代最伟大的领导人站上了天安门城楼,面对着广场上的三十万民众,豪情万丈地宣布着共和国的成立,宣布着共和子民从此崛起!

      当年的十里长街,锦绣繁华,四海之内太平盛世,国泰民安!

      然而不到一个世纪,崩坏降临,乱世纷争,多少英雄豪杰在这黑暗的洪流中倒下,多少人为捍卫华夏的尊严,为守护盛世之繁华,前仆后继舍生忘死,湮灭在浩瀚的历史长河里,却依旧无法阻止家国破碎。

      这乱世,何时是个头?

      这一刻,将宗虎泪纵横,泣不成声地跪倒在地,痛哭地看着这片泱泱王土,曾经持书倚剑光耀中华的誓言在这一刻黯然破碎。

      良久,将宗擦干了眼泪,在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来到了桌前,取出笔墨纸砚,在宣纸上亲题四字:鸢不负鸾!

      题完四字,将宗便离开了,和所有部下一起,离开了这片故都。

      ...

      为孙太炎守灵一日后,冷鸢率领麾下鹰旗军本部兵马为先锋,兵不血刃地占领了失去军防的京首。

      共和红军进入京首的时候非常安静,不单单因为冷鸢的命令,更因为这片故都是每一个共和子民的信仰,这里埋葬无数忠魂,流干无尽之血,入目之处,皆为先烈奋战的故土,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在最高指挥所中,冷鸢发现了将宗留给她的题字,她看过后认真地将其收起,交给了亲卫,说:“悉心存好。”

      这时,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敬了个军礼,说:“冷鸢将军!共和日报记者求见。”

      《共和日报》是共和之辉唯一的官方刊物,由中央宣传部发行,所登载内容其实非常古板,全都是政治宣传与意识形态的东西,但在旧时代产业全面破碎的现在,这种枯燥的报刊倒也成了不少人解闷的读物。

      那名记者亲眼见到冷鸢异常激动,连操练了好几天的军礼都忘了,耸着肩跑上来,递上一份文稿,恭敬地说:“很高兴见到您!冷鸢将军!这是宣传部即将刊登的稿件,请您过目,看看有没有不满的地方!”

      这篇稿子的标题叫做《冷鸢麾下鹰旗军光复京首》,内容就跟标题一样,官方化的歌功颂德,美化了冷鸢的形象。

      冷鸢其实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名声什么的也无所谓,否则也不会干出许昌屠戮这种千夫所指的事,她只在乎大局,不重名利,所以这篇稿子她看都懒得看,扫一眼就丢回去了:“就这样吧。”

      虽然知道冷鸢在敷衍,但能被共和上将敷衍一次,那也是能吹一辈子的事情了!

      就在记者美滋滋地准备离开时,冷鸢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

      冷鸢从记者手中拿过了稿子,提笔修改了几个字,将原来的标题《冷鸢麾下鹰旗军光复京首》改成了《共和之辉红军光复京首》。

      记者接回稿子后大吃一惊,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悦诚服对冷鸢敬了个军礼,这才离开...

      ...

      第二百七十六章 偷情女兵

      北伐第二阶段,以共和红军占领京首而告终,北方叛军最高首领将宗发布了全面撤退的命令,各个集团军除了一部分断后的敢死队,其余全面脱离了与红军的接触,向北逃窜。

      冷鸢方面,这位鹰将终于停下了疯狂的攻势,实际上,就算她想乘胜追击也打不起了,补给线的推进速度根本赶不上兵锋的突击速度,总军需官李瞬笙为此简直已经忙到吐血。

      而且从北伐开战以来,高强度的连续战役已经击垮了士兵的身体,急需修整,强行追击没有任何意义。

      再加上每月一次的崩坏即将来临,上一次崩坏还是在黄河对峙的时候,冷鸢为了迷惑敌人,做出了指挥失误的假象,让不少集团军暴露在了崩坏的冲击中,死伤多人。

      而这一波崩坏,已经没有必要硬扛了,冷鸢下令各个集团军分批次进入沿途城市,休养生息,不少士兵听到这个消息后,紧绷的神经赫然松弛,两眼一翻就昏睡在地上,叫都叫不醒,可见其有多么疲倦。

      北伐的共和红军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但对于共和之辉领地内没有参与北伐的士兵却不是如此,比如洛忧。

      北伐军抽调走了大批有生力量,虽然前线兵锋势如破竹,但同样也意味着后方的不稳,当大部分兵力集中于北方时,一些荒野流寇,进化者队伍就开始不安分了,袭击运输车队,侵犯聚集地,乃至城市内的犯罪事件都大幅上升。

      这些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后方士兵的头上。

      临安城,季候已入初冬,气温骤降,两个月前的白天还有四五十度的高温,现在已经跌到零下,夜晚就更不必说了,普通人根本难以出门。

      每年这种飞速变化的气候都会带来疾病与死亡,尤其是荒野上,洛忧已经见得太多了,有些来不及应对气候的幸存者可能昨天还在抱怨白天太热,一夜寒雨后气温暴跌,第二天就染上恶疾,痛苦离世。

      此时天降小雪,对于有可控生物圈的大型城市来说,死亡与疾病并不是那么近,街道上甚至有一些孩童不顾严寒,嘻嘻哈哈地玩着积雪。

      洛忧撑着赤伞走在路上,赤伞比普通的江南油伞要大上一圈,可以很轻松地阻挡雪花的侵扰,在这阴郁的天气下,如同火焰般耀眼的赤伞吸引了诸多目光,很多人都不自觉地探出头,想看看这把诗画般的伞下走着一个怎样的人。

      当然,这些人要失望了,因为洛忧已经在身上和脸上缠上了绷带,偶尔有一些雪花飘进,也会被这些贴身的绷带挡住。

      洛忧不是很喜欢雪,出身荒野的他很清楚,这些悠扬的冰晶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们看似美丽,但里面夹杂着大量天际阴霾的污垢,甚至还会有低剂量的辐射尘埃,如果不加防备,接触久了可能会染上辐射病。

      大城市的可控生物圈一般会过滤掉这些有害物质,进来的雪花应该是无污染的,但洛忧本能性地还是不想去碰,所以他撑起了伞,缠上了绷带。

      共和之辉对于着装的规定没有旧时代那么严格,毕竟现在【创建和谐家园】无用,只要你穿着军装,而且能打就行,至于帽子歪不歪,领口有没有扣好,贴身衣物穿的是什么,这对底层士兵来说根本无所谓,那是权贵会在乎的事。

      洛忧手中拿着一叠报告,是近几个星期来关于荒野远征军临安分区行动的一些报告,短短十多天,他们出动了17次,其中三分之二都是流匪和进化者队伍挑事。

      北伐抢回了大片国土,但也很大程度动摇了后方的安稳,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

      这种情况对于洛忧来说自然也不好,一来他不喜欢写报告,尤其是每次总结完都要往军区里送,非常麻烦,但这就是上尉的工作之一,他也没什么办法。

      再来就是频繁的袭击让洛忧没有时间去完成立方体任务,荒野远征军原本应该会定期组织在一起完成立方体任务,赚取奖励点,但现在这情况下,这个安排暂时被取消了,所有士兵都被投入了维稳。

      没有时间参与任务,也就意味着没有办法赚取奖励点,突发的动态任务又太过稀少,所以洛忧很是不爽。

      洛忧刚来到军区大门外,发现有一个浑身【创建和谐家园】,伤痕累累的女人在抱着卫兵的大腿歇斯底里,身上的皮肤青一片紫一片,有被打伤的,也有被冻伤的。

      女人的门牙被打掉了,脸和眼角也一片青肿,但通过细节辨认,洛忧还是认出了对方,上周来军区递交报告的时候,他还在刘少将的办公室见过这个人。

      这是军区里的一个文工团女兵,名叫徐梦琪,舞蹈出身,酥胸【创建和谐家园】精致,双腿修长,挺俏的美臀更是每一个男人的梦中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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