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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坏:起源》-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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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昌将府中,正在沉睡的政委突然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小声嘀咕了两句,搓了搓冰凉的胳膊,烦躁地爬了起来。

      失眠了,又失眠了!

      自从葛烈驰援平顶山战死,共和之辉军队兵临许昌城下,政委就没有睡过几个好觉,不仅是失去一个主要战力后心中没底,也因为现在季节正从深秋往初冬转靠,晚上冻得要命,他的老风湿隐约又犯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一个他一想到就心惊胆寒的原因...

      政委披上了厚厚的棉袄,想泡一壶茶,但发现睡前倒在保温瓶里的热开水已经凉了,他摇了摇头:“真他娘晦气。”

      政委长出了一口气,坐到了椅子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大声说道:“警卫员,给我打壶开水过来。”

      很快,门开了,冷风嗖嗖地钻了进来,把背对着房门的政委吹得直发抖,他搓着胳膊,皱眉道:“赶紧进来,门关上。”

      门轻轻地被关上,随着轻盈的脚步声,来者走到了政委身边,把水壶放到了桌上。

      “恩,放这吧。”政委刚准备接过水壶,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是谁的手?!

      只见握着水壶的那只手白皙得像初冬的雪花,剔透得连隐约的青筋和血管都能看见,就像是无暇的瓷器,让人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生怕将其弄坏。

      就自己身边那几个警卫,政委清楚得很,一个个平时练枪练拳弄得满手老茧,粗得不像话,摸上去跟摸沙皮纸似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皮肤!这一看就是黄花闺女的小手!

      在政委僵硬的端坐中,来者缓缓松开了水壶,默默地走到了他的正前方,拉开椅子坐了上去,随后将两条笔挺纤细,充满诱惑曲线的长腿架到了桌子上。

      政委的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在寒冬的温度下快速结冰,脱落,化作冰晶掉到了桌子上,他的脸拧得像一张褶皱的虎皮,声音沉得像一潭死水:“冷鸢的这个招牌动作,你还真学得有模有样,墨骨。”

      ...

      第二百四十四章 幽灵乌鸦

      墨骨用那双漆黑的眼眸看着政委,把腰间的两把长剑取下来轻轻放到了桌上,微笑着说:“政委同志,叛逃的这几年,过得可还好?”

      政委没有回答墨骨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拿出了两个茶杯,泡了两杯茶,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墨骨,深邃地说:“我这几天一直失眠,就是担心你们这些‘乌鸦’哪天爬上来,看来许昌的城墙还是拦不住你们,哪怕我加了三倍守卫也一样。”

      “乌鸦”并不是对墨骨个人的绰号,而是对鹰旗军麾下一支战斗部队成员的绰号,这支队伍的名字叫“幽灵”,是和“陷阵营”,“狼群”齐名的鹰旗军四大战斗部队之一。

      狼群,神速之兵,负责战场迂回,穿插,支援被困部队,阻断敌方后路,分割战场阵型,夜行百里奇袭等等。

      陷阵营,攻坚猛卒,在战场上正面冲阵,撕裂防线,击垮敌方稳固部署,动其士气,摇其军威。

      这两个部队在以往都是相互配合使用的,一般是陷阵营冲开了阵型,狼群立刻侧翼突入,将敌方的散兵分割包围,使其寸步难行,逐个歼灭。

      又或者是借鉴德意志第三帝国名将隆美尔的“进攻力学”,狼群侧翼击打敌军后背,使其阵型松动,再派遣陷阵营一举碾压。

      但是,战争所面临的并不全都是正面战场,就比如许昌的这种金汤固守,空投部队无法入侵,也不可能让陷阵营强冲城门,狼群更是没有一个作战的切入点,强行正面作战只能是毫无意义的【创建和谐家园】行径。

      如此一来,就是幽灵里这些“乌鸦”的登场时刻。

      乌鸦们身着夜袭黑服,这些衣服都是特制材料制成的,可以抽掉所贴之物的温度,让穿着者的体温保持在一个低水平,使其难以被现代观测仪器捕捉,这种条件同时也注定了乌鸦们的意志需求最高。

      幽灵出动的时间一般在夜晚,而且是最夜深人静,人困马乏的时候,他们会悄无声息地逼近城池,以绳索或爪钩上城,更有一些进化者专门在立方体兑换了适合潜入的能力或血统。

      比如幽灵的首席乌鸦墨骨,s级精灵血统,身轻如燕,同时具有“折光”能力,短时间内可以通过光学效应让自己融入景物,并屏蔽一切气味,别说是人类,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军犬,乃至专门侦查间谍的仪器都捕捉不到。

      这种人带队摸上来,而且是这种人困马乏的深夜,真的是想拦都困难。

      眼看墨骨不说话,政委平静地喝了一口已经变冷的茶,说:“你们何时发起总攻?”

      墨骨的声音冰冷刺骨:“你人头落地之时。”

      政委自知躲不过这一劫,他是个统兵的军将,在这种距离根本没可能从墨骨手里逃出去,就算向其它地方的警卫发出求救,那些警卫赶来之前他的尸体估计都冷了,毫不夸张地说,他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墨骨,我和冷鸢也是个旧交。”政委直视着墨骨的眼睛,“请你让她给我个面子,不要伤害城里的平民。”

      墨骨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连一丝一毫的怜悯都没有,依旧冷笑道:“将军说杀便杀,将军说放便放,岂容你多言?”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忠诚,冷鸢说什么就听什么,不管是对是错,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自己的手。”政委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讥讽地说,“就像一条狗。”

      墨骨没有生气,被骂后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怒意都没有,只是露出了一种扭曲又疯狂的笑容,她缓缓拿起桌上的两把剑,将其以交叉状贴到了政委的脖颈上,漆黑似墨的眼眸深邃如狼,诡笑道:“共和永存!”

      ...

      许昌城外,拂晓前的深夜,这本该是军员休憩的时候,但此时共和之辉军队都已经严阵以待,陈列于地平线的另一端,伫立于冷鸢的身后,所有人都屏住了沉重的呼吸,等待指令。

      冷鸢也在安静地等待着,她的暗紫色眼瞳已经合上,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周围死寂如坟,没有任何声响,连寒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静得可怕。

      远处的许昌城亦是如此,好像失去了所有生气,没有一个活人,黑灯瞎火,变成了死城。

      半小时后,随着拂晓的朝阳在天边照起第一缕鱼肚白,冷鸢前方的空气突然开始莫名扭曲,一个娇小的身影随即出现,后方还有不少身着肃杀黑衣的人正悄无声息地归队,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沾满了血。

      墨骨退出了折光,单膝着地,半跪在冷鸢面前,脸上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和鲜艳的红唇交相辉映,摄人心魄,她注视着冷鸢的眼眸,低沉地说:“许昌政委已死,岗哨全部清除完毕,防御火炮皆数毁坏,城门也已经堵上。”

      冷鸢点了点头,依旧闭着眼,朝后默默地挥了挥手。

      随着传令兵的军旗升起,原本等待依旧的部队终于向前进发。

      这不是一支普通的部队,而是从各个师级编制中专门调集出的炮兵营,足足有39个,每个营下配18门火炮,也就是说这次冷鸢足足调集了702门火炮。

      见到这一幕,虽然罗汉林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他还是不自觉地说了一句:“将军,许昌平民...”

      冷鸢没有回话,没有转过身,甚至连身躯都没有动一下,但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压已经犹如飓风般席卷而出,引得飞沙惊龙,风起云涌。

      当这股威压掠过罗汉林的身体时,这个身高超过两米,进化了ss级雷神血统的陷阵营主将居然不自觉开始发颤,他只感觉脑海中响起了足以撕裂神经的龙吟,将自己的理智摧残得七零八落,当再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双腿发软瘫坐在了地上,冷汗在脸上汇聚成了小溪。

      罗汉林颔了颔首,不再说话,甚至连一声短哼都不敢发出。

      战场前方,当炮兵部队从身边开过时,冷鸢的眼睛终于睁开,诡异的竖瞳透露着天灾般的恐怖,她将目光投向了地平线尽头的许昌,然而这一次,她没有一如既往地笑,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述的沉重...

      ...

      第二百四十五章 火烧城池

      晨曦的朝露在阳光下耀动,风儿似轻纱般温柔;美妙的歌声阑珊拂过,随秋海棠的芬芳传遍天涯。

      美妙的歌声阑珊拂过,随秋海棠的芬芳传遍天涯。

      她在歌唱她的爱人,他在保护他的祖国;她在撰写相思的书信,他坚定握着手中长枪。

      爱人呦,敞开鸟儿般的咽喉放声歌唱;让这歌声带着思念传向远方,直到祖国边疆。

      勇敢的战士热血澎湃,心中怀念写信的姑娘;英勇战斗保家卫国,将他们的爱情融在青山下。

      英勇战斗保家卫国,将他们的爱情融在青山下。

      ...

      这是一首歌的歌词,名叫《秋海棠》,创作于崩坏3年共和之辉的卫国战争中,旋律轻快又活泼,但却随着炮火和热血传遍满目疮痍的国土。

      寒冷的战壕中,饱受煎熬的战士抱着冰冷的武器,在敌军的炮火下本应战栗不已,却因为这首少女纯情的歌曲而想念起身后的爱人,在正义与爱情中得到温存和藉慰,悍不畏死地发动一轮又一轮冲锋,用鲜血浇灌身下的土地,守护亘古的爱情。

      一直以来,学者们都有个问题,到底是《秋海棠》升华了这场卫国战争,还是卫国战争铸就了《秋海棠》?

      这已经无法得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所起到的鼓舞作用是难以想象的,经过洗礼的它不仅被广泛传唱,更是获得了永恒的生命,成为了共和子民永不遗忘的歌曲。

      许昌城中,在拂晓之光的笼罩下,一间平凡的房屋里,妇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走到了啼哭的婴儿边上,温柔抚摸着这个新生的生命,口中幽幽唱起了这首美丽的《秋海棠》,优雅的歌声犹如沁人心脾的泉水叮咚,平复着一切烦躁与悸动。

      婴儿在听到美妙的歌声后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这位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突然,他笑嘻嘻地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轻抚着妇人的脸庞,偶而触过那因歌声旋律而起伏的红唇。

      大床上,妇人的丈夫也已经醒了过来,现在是凌晨五点,人尚困乏,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就这么温柔地注视着正在照顾孩子的妇人,眼中满是似水柔情。

      妇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温柔的目光,莞尔回视,两人的凝眸在温柔晨光的照耀下凝成了永恒,美得像一副诗画。

      这样的情景在许昌城中绝不是个例,城市的市民们已经陆续从梦中醒来,有些睡眼惺忪地赖着床,有些懒洋洋的注视着天边的拂晓之光,还有的伸了个懒腰,准备开始一整天的工作。

      战争似乎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因为他们坚信,城里的军队会守护好无辜的平民,不会让他们遭受战火的袭扰,一如既往。

      就在整座城市陆续从沉睡中醒来时,一道自天边升起的火光却是打破了这股安详。

      居民们原本以为是哪家门店的开幕庆典,又或是守军为了鼓舞士气而放出的烟火,但在众人愈发惊愕的注视下,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天边升起的火光越来越近,犹如星陨般向城市袭来。

      这颗“流星”在半空中突然解体,分成了数十近百的小碎片,就像降临在苍穹的神迹张开了天使翅膀,带着恩泽与祝福。

      但当这些碎片落地时,它们却化作了天灾的流火,所谓的恩泽根本不存在,唯有死神黑镰的毁灭。

      凝固汽油弹,这些落地的碎片不是它物,而是一颗颗装载着凝固汽油弹的弹头,当它们坠落在地时,炮弹溅起了漫天的燃油,这些燃烧的油状液体有如厚实的猪膏,只要沾到身上就再也摆脱不了,无论拿手拍打,用衣服包裹,还是就地打滚,又或是逃入水中,火焰只会越烧越大,直到将人烧成焦尸。

      一开始,许昌内的民众还以为是什么意外,又或者是哪里失火了,但当无穷无尽的炮火从天边升起,带着恶魔硫磺般的凝固汽油弹席卷城市时,他们才知道,灾难来了!

      “啊!!!老公!!救我!!救救我!!!”一个被凝固汽油弹正面击中的女子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火人,身上沾着永远烧不尽的黑色稠油,皮肤与肌肉在火焰中飞速干涸,碳化,喉咙里只能发出撕裂的声音,整个人绝望地向丈夫扑去。

      来不及躲避的丈夫被扑了个正着,猪膏般的燃油眨眼间沾染全身,让他变成了烤架上的串肉,受到炙烤的地方呲呲作响流出脂肪,没一会就烧烂了半边身体,临死前,他绝望地哭喊着:“孩子!!我们的孩子!!谁去帮帮我们的孩子!!!他还在屋子里!”

      丈夫的呼喊并没有奏效,他们的孩子此时正在房屋里睡觉,但这座木制的房屋在凝固汽油弹的袭击下不堪一击,短时间内被染成了木炭,整个结构彻底崩塌,将这个原本温馨的家,连同可怜的孩童一起埋葬在火海中。

      越来越多的炮弹如同白垩纪的陨石般降临,毫不留情地撕裂着这座古老的城市,土地被崩碎,房屋被掀翻,人的身体在滚滚火舌中化为灰烬,无边无际的黑烟笼罩在城市上空,犹如死神吐出的黑雾。

      天空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色彩,火光燃烧了每一片土地,犹如恶魔张开巨口,吞噬着所有舔到的生命,随着温度的剧烈升高,乃至一些没有受到直接袭击的居民都被烫伤了呼吸道,更有甚者甚至浑身上下乱拍着萎缩冒烟的皮肤,整个人痛苦地大叫着在地上打滚,最终渐渐失去动静,成了一块没有水分的干尸…

      还有一些可怜的人被困在家中,没有被火焰烧死,却因为吸入了滚滚浓烟,活生生窒息而亡,其中就包括那位为婴儿唱《秋海棠》的妇人,他们一家三口在恐惧的相拥中战栗发抖,最终变成了紧搂在一起的尸体。

      远远看去,许昌城已经化作了无边的火海,在火焰的笼罩下开始了无边的扭曲,犹如令人望而生畏的魔镜...

      第二百四十六章 秋之海棠

      秋海棠,这最初是崩坏3年卫国战争中一首歌曲的名字,由于其影响力甚大,这个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后来被安置到了一种火炮上。

      这种多轨自行火箭炮由时任大校的冷鸢亲自派人设计,相较于旧时代的野战炮而言,这种火炮精确度低,承载吨量小,但其价格低廉,易于生产,且装弹时间短,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将火药倾斜至目标地点,往往一台火箭炮就能对四五平方公里的地域展开火力覆盖。

      由于其火力特点,这种火箭炮非常适合打击敌军步兵集结群,野战工事,以及高密度装甲突击群,对付成群结队的变异生物更是有奇效,堪称共和之辉的一大杀手锏。

      它有16条发射滑轨,一次齐射可以射出32发火箭弹,极速射下装弹时间三分钟,一次齐射所需时间十秒不到,且能装载多种弹头,最大射程达到十公里。

      这种火箭炮一开始被研制出来的时候,专家们对于其命名争执不下,有人觉得应该用标志性地名,也有人觉得应该继承旧时代的风格,用“型号加口径”的标准方式命名,还有人觉得应该取一些凶狠的名字,例如“饕餮”,“獬豸”等,彰显其霸道特点。

      而最终,冷鸢力排众议,赋名其为“秋海棠”。

      此名一出,众人皆数惊叹。

      秋海棠又名相思草,因其“相思”,“苦恋”的花语,经常被人叫做“断肠花”,更有诗云:“六月阑干三夜雨,倩谁护取娇慵。可怜寂寞粉墙东。已分裙衩绿,犹裹泪绡红。曾记鬓边斜落下,半床凉月惺忪。旧欢如在梦魂中。自然肠欲断,何必更秋风。”。

      再想起卫国战争中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免令人黯然神伤,泪流满襟。

      而这等诗画悲情的名字,在赋名狂暴的杀人凶器后不仅没有突兀,反倒是一举突破了原有花语的哀愁,情绪洪流直上,让人联想到了一副感人至深的画面,那是属于一代人的故事,那是卫国战争中的热血澎湃:祖国的姑娘唱着美丽的秋海棠,相送情郎走上战场,她为他题诗书画,他为她守卫家乡!

      令人胆寒的战火与美如天籁的嗓音杂糅融合,狂暴狰狞的大炮与传唱万里的歌曲交相辉映,秋海棠!世间再无比这更适合的名字!

      在而后的时日中,秋海棠火箭炮由于价格低廉的特性,被共和之辉大规模生产,并主要配备于荒野远征军中,随其南征北战,尤其是大规模火力覆盖的特点为远征军杀伤变异生物集群做出了难以磨灭的贡献。

      可是现在,这个以卫国战争歌曲命名,被广大士兵与民众所传唱热爱的同名火箭炮,却是将炮口对准了流着一脉之血的同胞。

      许昌,这个古老的城市在崩坏元年的灾难锐减了70%的人口,但却是坚强地挺了过来,后被北方叛军重建,,人口有所恢复,达到了150万。

      可此时,秋海棠的獠牙毫不避让地咬向了这些无辜的平民,16条发射滑轨上装载着凝固汽油弹头的火箭弹,而且全部都是集束炸弹,它们在半空中会分裂成漫天的子母弹,每个弹头内至少装载100颗凝固汽油弹片,一洒便是数公里的火海覆盖。

      39个秋海棠炮兵营,总计402门秋海棠同时齐射的声势与威力都是非常可怕的,炮兵们哪怕戴着厚厚的耳塞也被震得耳膜发颤,无穷无尽的炮火犹如灭世的星陨般落在城市中,所及之物皆数化为火海,每一寸土地都有至少十颗以上的子母弹照顾。

      酒馆,餐厅,剧院,车间,学校,民宿...没有任何地方幸免,炮弹也不会因为你是老人,女人,或者小孩而有所留情,它们不分善恶地吞噬着一切生命,让整座城市熊熊燃烧。

      冷鸢站在炮兵营集结地附近,暗紫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燃烧的城市,她突然伸出了手,做了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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