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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烈看着这个人,很快,眼中的惊愕转为了一股狂怒,嘶声厉吼道:“罗汉林!!!!”
葛烈的身形暴涨,赫然是进入了狂战士变身形态,s级血统的变身不同于低等级血统,其变身效果极其强大,身上的肌肉如同外殖装甲般膨起,眼睛也整个圆凸了出来,甚至连口中的上下牙都开始疯长,整个人直接变成了面部恐怖的罗刹。
葛烈口中吐出了白茫茫的蒸汽,在扭曲的野兽咆哮中,他将崩山巨斧抽了出来,抡圆以后向着这个叫做罗汉林的人侧劈而去。
这等巨力,就是力量最暴躁的变异生物也要退避三舍,以防被劈成肉块,不过罗汉林依旧纹丝不动,只是伸出了那长满粗大老茧的手,在空气震荡的爆鸣中硬生生抵住了崩山巨斧,震得葛烈虎【创建和谐家园】血。
“葛烈兄,别来无恙。”低沉的声音从罗汉林口中传出,大手像铁钳一样捏着崩山,深邃地说,“当年一起抗战的日子,我可是现在都还记得。”
葛烈面目狰狞地看着罗汉林,呲牙咧嘴说:“罗汉林!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当**的狗?!”
“葛烈,我倒还想反问你,当初为何要弃明投暗,加入叛军。”
“弃明投暗?!共和之辉骨头软弱,不顾廉耻,向联邦屈膝投降,让百姓像猪狗般被奴役!你跟我说这是弃明投暗?!”
“你我都是粗人,没有远见,当时的屈膝也是无奈之举,但至少我现在看到了改变,冷鸢将军的主力部队离这里已经不远了,叛军必亡,为何不重回旧部,共商大事?”
“冷鸢?!此贼女若真有大义,理当效仿冷鸾上将战死沙场!她却在四年前贪生回师,苟图求全,真是丢尽了母亲的脸!”葛烈怒吼着一脚踢在了罗汉林身上,将崩山巨斧震了出来,赤红着眼说道,“尔等**!共和子民当全力诛之!”
“葛烈,你被【创建和谐家园】得太严重了...”看到这幅模样,罗汉林知道说降无用,下一秒,他的身上突然冒起了可怕的电光,眼睛也像雷龙翻滚般烈芒肆虐,整个人有如天神下凡,他拿出了两把流淌着灼热蓝芒的巨锤,声音巨若雷鸣,充满威压,“也罢!今日你我战友之情便断绝于此!”
“轰!!!”当罗汉林手中的两把雷电巨锤打在葛烈身上时,充满毁灭性的力量喷涌了出来,灼目的电光仿佛九天落雷般在大地肆虐着,所及之物全部化为一片焦黑,接触面的皮肉直接汽化了。
天空的乌云也不知何时开始盘集,旋转着,恐怖的雷光在乌云中不断跳跃,雷光密布着天空,仿佛灭世的天劫一般随时会落下。
当尘埃落定时,方圆百米内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全都捂着流血的耳朵痛苦倒在地上【创建和谐家园】,离得近一些的直接被肆虐的雷电烤成了焦炭,冒着滚滚浓烟。
葛烈虽然受了正面一击,不过靠着强大的s级血统没有当场暴毙,但也离死不远了,他整个人的皮肤已经被可怕的雷电碳化,血肉就像搅碎的豆腐般哗啦啦地剥离,露出了森森白骨,一次呼吸就会从口鼻喷出半结块的血浆。
葛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罗汉林,似乎想要说什么,但他的声带已经被摧毁,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安息吧。”罗汉林走上前,一锤砸在葛烈胸口,给了老战友最后一击。
...
第三百四十一章 陷阵猛将
“霹雳,崩坏神兵谱第十二位,短柄巨身,双子战锤,其长三尺,各重三百一十七斤,通体玄铁打造,内有天神之威,所及处电闪轰鸣,雷龙肆虐,血肉着之焦黑如碳,钢材触之皆化铁水,锤震世间,屠敌无双!”——《崩坏神兵谱:霹雳》
...
陷阵营,这原本是古中国东汉末期高顺麾下的一支部队,以作战肖勇,悍不畏死闻名。
崩坏纪元,冷鸢在建设自己的军队时沿用了这个名号,以罗汉林为营中大将,全军上下挑选陷阵之士投入其中,所选中者皆为部队精锐,血气彪悍,每有战役必是冲锋在前,突入重围,杀得风起云涌,是鹰旗军四大主力部队之一,和绰号神速之兵的“狼群”齐名。
陷阵营在鹰旗军中的作用是负责正面冲阵,所以入选之人多为战力凶悍,且进化方向是肉体强度方面的进化者,毫不夸张地说,这就是一支专门用来攻坚的部队,在历来战争中是杀敌最多的,也是阵亡率最高的。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冷鸢在征讨西南匪乱的时候,接连几场大战碰上流匪的主力硬骨头,陷阵营军士阵亡率达到70%,这在旧时代的军事理论中已经属于“溃不成军”的伤亡率,但这支部队还是以悍不畏死的作风将敌军杀得阵脚大乱,为鹰旗军主力搏得了包围全歼的机会。
此时,第二波空投送下来的就是大批大批的陷阵营将士,而且由主力大将罗汉林亲自带队冲阵,犹如洪流猛进。
罗汉林年高七十,但天生神力,又是雷神血统的携带者,手中两把霹雳巨锤在密集的敌军阵地中就像是拍苍蝇般,一拍就是雷龙闪动,只杀得尸山血海。
葛烈死后,叛军阵中再无大将压阵,而且最具战力的士兵都汇聚于前线,后方空虚,碰上鹰旗军陷阵营这种铁骨头直接就溃散了。
几个慌不择路的叛军士兵想登上越野车逃跑,结果目标动静太大,被罗汉林直接盯上,这员猛将直扑上来,手中两把霹雳一左一右直接拍出,越野车在轰鸣的雷电中直接变成了铁水,里面的几名叛军士兵一同也被融化。
一看反抗无望,有的叛军士兵就想投降了,但刚把手举过头顶,罗汉林二话不说又是霹雳拍来,直接把投降的士兵拍成了焦炭。
这些叛军士兵并不知道,在冷鸢的鹰旗军体系中,陷阵营是唯一一支不接受俘虏的部队,因为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冲阵杀敌,打得你战线越乱越好,前军打完往中军冲,中军打完往后军冲,后军打完再反方向冲一次,哪有时间管俘虏的问题。
所以在陷阵营面前,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已经打死的,一种是准备打死的。
“陷阵营!为将军主力开道!随我冲锋!!”在罗汉林的咆哮之下,他整个人的身躯都布满了灼目的电光,两只酝酿着闪电之威的眼睛亮如烈日,向着叛军更加纵深的位置冲去,人挡杀人,车挡毁车,活像一个下凡的雷神。
接下来的战斗就没有太多悬念了,平顶山的叛军团部只是很小股的一支部队,只不过刚好顶在了共和之辉主力军前进的道路上,所以被罗汉林亲自率领的陷阵营点名,全军覆没。
而其它方面,虽然共和之辉这种大纵深空投造成了极大的伤亡率,空降部队半数以上阵亡,但换来的是叛军战略前线的全面崩溃。
秦岭淮河一线,叛军在这里设置的据点挨个被拔起,再也固守不住,战士意志全无,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崩,到最后整个阵线都乱了。
如果从上帝视角观看,可以清晰地发现共和之辉的部队已经和叛军部队彻底“纠缠”在了一起,打成了一锅乱麻,此消彼长毫无章法,就看哪边的战士更狠了,而由于攻势和士气的问题,叛军的力量比共和之辉消失得更快。
平顶山方面,叛军的部队已经被歼灭了,罗汉林虽然杀得兴起,但也没有再往后追,一是后方濒临漯河,他没有足够的渡河工具,二是冷鸢没有传达穷追猛打的命令,他不敢擅自做主。
在打扫战场的时候,罗汉林正拿着一根水管在冲洗自己身上的血污,一波车队开了进来,他定睛一看,很快直起了身,敬了个军礼,声如洪钟:“将军!”
此时,冷鸢正坐在最前方的一辆越野车上,身上穿着肃杀的战袍,但在烈日的照耀下却没有流出一滴汗,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热度,她那双修长到令人窒息的长腿悠闲地架着车台上,婉玉般白皙修长的玉指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雪茄,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名叫《大纵深战役理论》。
这是前苏联元帅米·尼·图哈切夫斯基所提出,并由多位军事专家进行完善的集团军作战理论,强调为了夺取对敌人的全面胜利,必须实施一系列连续的突击,以打击敌人的所有兵力,打乱敌人的组织,使之无法进行顽强抵抗。
车辆停下后,冷鸢那双诡异的暗紫色眼眸微微侧目,从书本上移向了罗汉林,又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最终重新将目光落到了书上,淡淡地问道:“伤亡?”
罗汉林如同旗杆般笔直地站在原地,大声汇报道:“平顶山一役,共投入陷阵营军士434人,阵亡147人,负伤112人,轻重伤各半,其余部队伤亡正在持续统计中。”
“恩。”冷鸢仿佛只是听了一个寻常的报告,没有任何感情起伏。
陷阵营军士都是军中精锐,如果是别的指挥官,精锐部队四百多人,死了一百多,伤了一百多,估计都肉疼到哭出来,不过冷鸢并没有婆婆妈妈地计较这些损失,她说道,“传令各部,留下人手打扫战场,并派人向长安汇报战果,其余军士不得久留,攻克延州,汴梁,齐州后再做修整。”
“遵命!”
...
第三百四十二章 兵临城下
共和之辉的攻势是迅猛且出其不意的,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属于不宣而战,最前线的叛军部队士兵前一秒还在悠闲地抽着烟,躲阴影下乘凉,下一秒炮弹就从地平线升起了。
这样突然的攻势不仅打懵了叛军,同时打懵的还有位于共和之辉东部沿海的联邦亚太战区总部。
联邦亚太战区总司令阿格隆索虽然早就收到了鹰将上任的消息,但参谋处经过取证分析,认为鹰将手下势力空虚,根基不稳,就算有朝一日要讨伐叛军,那也是几年十几年后的事了,谁知冷鸢新官上任直接就搞了这么大的动静。
等联邦反应过来,连夜派出使者前往共和之辉首都长安时,滚滚红军已经越过了秦岭淮河一线,向黄河逼近。
对于联邦来说,他们的态度其实很暧昧,既不希望看到叛军打败共和之辉,也不希望看到共和之辉驱逐叛军。
如果共和之辉被粉碎,叛军统一境内,下一个目标一定是联邦亚太战区,共和之辉也一样,最好的状态就是互相牵制,像之前那样,南北分裂,互不统一,自己人之间因为意识形态打个头破血流。
这种情况是最完美的,否则任何一方被灭都会打破势力平衡,联邦纵然不惧,但至少也会压力大增。
所以联邦这一次得到消息后赶忙就派遣使者,准备调和两家停火,并暗中施加经济压力动摇共和之辉的补给线,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要直接出兵干预。
北方叛军这边,鹰将发起的突然攻势最初确实高歌猛进,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红军越过南北线后,将宗的命令终于传来。
将宗很了解共和之辉,比任何人都了解,包括冷鸢,他很清楚共和之辉发起这场战争面临着强大的经济压力,俗话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再强硬的一支部队,如果补给跟不上,必然是一盘散沙。
所以战争每拖一天,对于粟米匮乏的共和之辉来说就更加艰难,而对于农田肥沃的北方来说,他们拖得起,也耗得起。
因此,将宗定制了专门的防御策略,长江黄河中间控制区域内的军队全数撤出临时据点,进入到城市之中,依托城墙进行固守。
虽然北方叛军控制的城市生命之墙不比共和之辉,没有百米之高,也没有满城巨炮,但也是异常坚固,且外有反坦克战壕,内有坑道地洞,人员神出鬼没,易守难攻,以此展开阵地攻防战,共和之辉绝无优势。
另外,将宗进一步强化了“冷枪冷炮”战略。
你冷鸢不是喜欢大肆推进吗?行,我固守,让你攻不得城,然后派遣大批机动部队化整为零,没事冷枪放到你一个士兵,隔三差五便携反坦克炮打掉你的装甲部队,顺便骚扰一下你的补给线,而且还要利用这些动静把变异生物吸引过来,让它们攻击你的阵地。
更别提还有每个月一次的“崩坏”,到时候凶兽崩腾,军队只要进不了城,就算不被凶兽冲垮也要死伤惨重。
将宗这一招看似无奇,好像随便一个读过书的小儿都能理解,但这一打法在设计上却是完美地融合了经济,补给,攻防,以及当下的荒野生态,一针见血,招招致命,而且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灵活使用。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将宗的这一冷枪冷炮战略贯穿了整个北伐战争,对冷鸢指挥的军队造成了非常可怕的压制,零碎敲掉的共和之辉士兵总计达4.8万,还有不计其数被变异生物吃掉的士兵,打得共和之辉红军胆战心惊,无愧其“将宗”之名。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冷鸢方面,他本人所率领的是中间那支向汴梁进发的部队,但非常戏剧性的是,三大方面军中进攻延州的部队抵达了指定位置,进攻齐州的也抵达了指定位置,反倒是中间这支冷鸢亲率的,以麾下鹰旗军为主力的方面军被挡住了。
在顺利攻克平顶山后,冷鸢亲率的军队在许昌遭到顽强阻击,行军途中屡遭突袭,时不时就有枪声从始料未及的位置传来,枪响过后就是血花飞溅。
前进的士兵们起初遇袭还神经紧绷,警戒搜索,但无论如何也抓不到叛军的侦察兵,时间一长,他们的斗志也被消磨了,到最后哪怕身边的队友突然被狙击手击中倒下,也没人惊慌,只是行尸走肉般向前走着,他们已经麻木了。
由于没有了正面战场,陷阵营难以发挥优势,许昌城内驻扎的叛军又架设好了大量高射炮,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发动空投,所以整个城市硬是变成了一个铁壳子,让共和之辉的军队根本无从下嘴,连炮击都很难发起,他们的野战炮射程没有对方的城防炮远,等炮兵推到指定位置,也被炸得差不多了。
在一座山头上,冷鸢眯着眼遥望着地平线尽头的许昌城,如果是以前带领鹰旗军剿匪的时候,面对这种固守的城市,她会毫不犹豫地身先士卒,突入城墙,将守军逐一撕碎,这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但问题是,这场北伐战争中,她的身份从身先士卒的战将变成了指挥全军的主将,现在左中右三个方面军每个至少三十万人,总人数逼近百万,牵一发而动全身,遇到什么问题必须由她亲自协调,才能保证整个军队顺利推进,为此,她一个星期只睡了三四个小时。
如果这时候冷鸢亲自上战场,打下许昌没问题,很轻松,但她失联的这段时间其它军队怎么办?万一遭到敌军大肆反扑,是战是退?怎么战怎么退?这种战略问题前线指挥官根本不敢定夺,必须由她亲自决定。
所以,就算许昌近在眼前,冷鸢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冲入一线,奋力厮杀。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冷鸢对许昌无能为力,事实上,虽然全军现在远离城池,但战争已经开始了!
冷鸢注视着天边的残阳,当其坠入地平线的一刻,冷酷的弧度在唇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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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暗夜杀机
许昌城墙,叛军的警戒哨正披着厚厚的军大衣,在这种寒冷的夜晚,随便呼出一口气就会在胡子上结成冰碴,在这个点被分到执勤,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更别说地平线的另一端还有一支庞大的部队在威胁这里。
这个负责警戒的老兵拍了一下自己的同伴,搓着冻僵的手说:“帮我盯一会,我抽个烟,冻死老子了。”
老兵说完,蹲到了城墙的掩体下面,点了一根烟,虽说夜晚执勤抽烟是大忌,不过只要蹲地上,狙击手不至于能爆了他的头。
“哎,整天被堵在城里,何时是个头啊。”这个小兵拿夜视望远镜扫着远方,抱怨了一句。
“呵呵,你别说,我们郁闷,**更郁闷,他们攻不下城,等下一波崩坏来了,他们就有得受了,现在他们比我们还急,指挥部的参谋估计都睡不着觉了。”
“哈哈,你说这个冷鸢,真是蠢得可以,只会无脑猪突猛进,也就开头几场仗打得还行,现在被将宗一招就制住,整个队伍都蔫了。”
抽烟的老兵笑得烟都呛气管里了,一边咳一边笑,眼泪鼻涕都快流出来了:“那可不,咱老大是谁?将宗当年指挥大军的时候,别说冷鸢,就是她祖宗都还在穿尿不湿呢!这个女人只会冲阵杀敌,论指挥,差得远了!”
“哈哈哈,你还别说,要是冷鸾上将看到女儿窝囊成这个样子,估计得气活过来!”这个小兵得意洋洋地嘲讽着,嘴一快,直接拿逝者开涮了,不过他说完以后却没有得到老兵的回应。
小兵原以为是老兵有些不高兴了,毕竟这年头,军队编制已经彻底打乱了,身边的战友也不知出身哪个老部队,保不准旧时代就是冷鸾上将麾下的士兵,听到已故领导被嘲讽肯定不开心。
小兵刚想笑呵呵地转移话题,突然,鼻翼间闻到了一股不正常的血腥味。
在这种接近零下二十度的夜晚,吸入的全是冷空气,鼻子早就冻麻了,嗅觉功能大幅减弱,如果这种时候还能闻到东西,那只能说明闻到的味道非常浓郁。
小兵疑惑地往边上看了一眼,下一秒,整个人被吓得心惊胆裂。
这一位置的城墙正对敌军进攻方向,现在虽然是深夜,不至于三步一哨兵五步一岗,但百米长的城墙上少说也有十个人执勤。
可是现在,当小兵放眼望去时,其它九个岗哨,包括前一秒蹲在地上抽烟的老兵都已经没了头!他们的脑袋被某种利器齐刷刷地砍了下来,切口平滑如镜,可温热的血液刚喷出没多久就结成了冰碴,所以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动静。
而这些尸体旁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个身着肃杀黑衣的人,他们在斩敌首级后悄无声息地握住了落下的头,并扶住了尸体,轻轻地将其放到地上,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像一只只幽灵。
这名小兵刚想大叫,突然感觉到一个黑影来到自己身前,随后嘴巴就被捂住了,将他的声音都扼杀在了喉咙里。
这是一个漂亮到难以描述的女孩,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眸?犹如漆黑深邃的夜空,透露着古香墨色,在夜色的反光下闪着点点暗芒,就像是一颗无价的宝石。
女孩的身形很娇小,大概只有一米五,也比较瘦,乖巧玲珑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洋娃娃,那只捂住嘴的小手更是犹如白玉般剔透无暇,甚至还能感觉到掌心的一抹温度,沁人心脾。
不过,女孩脸上的那抹血腥诡笑却是破坏了这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她笑得很残忍,唇角扬起的弧度好似银钩,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下一个瞬间,随着一道精确又迅猛的斩击,小兵感觉原本冻僵的脖子突然解放了,而且是彻底解放,失去了任何束缚,轻快又悠扬地飞向了空中,就像一只腾飞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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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将府中,正在沉睡的政委突然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小声嘀咕了两句,搓了搓冰凉的胳膊,烦躁地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