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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重征天下》-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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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皇后笑问:”你是何门何派【创建和谐家园】,竟敢擅闯仙宫?”

      朱由检只得顺口胡诌:”我是捂裆派的!”

      ”既是武当【创建和谐家园】,因何如此狼狈?”蕊儿笑道,”也罢,既入仙宫,且先沐浴更衣.”

      她一声令下,四姐妹当即从楼上飘下,身形曼妙至极.紧接着不由分说,她们就将朱由检抬起,奋力扔到一个大池塘中.

      朱由检是标准的旱鸭子,吓得手刨脚蹬,连喊救命.此时,众美女也纷纷褪去薄如蝉翼的轻衫,纵身跃入池中,将朱由检救起.

      一时之间,酥胸盈手,玉体横陈,朱由检与众美女遍试,踌淋漓.

      正【创建和谐家园】之时,殿外金鼓大作,将这货从性梦中骤然惊醒.他只觉裤裆内滑腻冰凉,低头看时,原来因为睡姿不好,又兼厚被压迫,竟是廊桥梦遗了!

      还不待他擦拭更衣,奉先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王体乾那特有的公鸭嗓已经钻了进来:”吉时已到,请信王速速登上车仗,至午门阅兵!”

      第九十五章 衅鼓祭旗,出征!

      大明天启四年正月十六日清晨,姗姗来迟的一缕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照射在紫禁城午门的东雁翅楼上,在午门前的广场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广场之上高搭祭坛,祭坛之前竖立七面杏黄色的大旗,分别上书”旗头大将”,”六纛大将”,”五方旗神”,”主宰战船正神”,”金鼓角铳炮之神”,”【创建和谐家园】飞枪飞石之神”,”阵前阵后神”.

      祭坛左侧,设錿﹑镯﹑铙﹑铎四金;祭坛右侧,设雷鼓﹑灵鼓﹑路鼓﹑鼖鼓﹑鼛鼓﹑晋鼓六鼓.

      而祭坛之上,并排摆着三张虎皮大椅.左边一张,坐着一位皓首银须,全身披挂,不怒自威的老者,正是东阁大学士,领兵部尚书衔,督师孙承宗.右边一张,坐着一位年轻的太监,身着蟒袍,志得意满,正是天下勤王兵马总监军管宁.

      而正中的大椅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虽然也身着蟒袍,却是皱皱巴巴,略显狼狈.他坐在那里瑟瑟发抖,裤裆处还稍微有孝潮.

      他就是敕封食双亲王禄,代天子出征的信王朱由检同志.

      而他对面的祭坛之下,几十名盔明甲亮的将官静静肃立.在他们身后,数千御林军座下骏马,手中长枪,从午门直排到皇城的正门承天门外.尽管场面宏大,整个受阅的队伍却鸦雀无声,只等主帅号令.

      朱由检虽坐在正中,却似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完全不知所措,只能怯生生地望着身边的孙承宗.

      ”吉时已到!”孙承宗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肃杀之气,”监军大人,请衅鼓祭旗!”

      管宁对孙承宗矜持地笑了一下,随即昂首起身,大步来到祭坛正中,尖声喝道:”带犯人熊廷弼!”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囚服,披头散发的犯人,被数名锦衣卫架着来到祭坛之前,强按着跪倒在地.

      朱由检偷眼观看,见此人年约五旬,脸上的皱纹如同斧凿刀刻,沟壑纵横.此时他早身受重刑,身上脸上尽是伤痕,那件破烂的囚服也是血迹斑斑.

      他就是前辽东经略熊廷弼.朱由检虽未曾见过他,却曾在通州驿站偷听他说话.当时只有一墙之隔,如今两人却一个在台上高坐,一个为阶下之囚,朱由检不由得心中感慨.

      管宁见熊廷弼押到,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卷圣旨,尖声高叫:”圣上有旨,众将静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广场之上,几千人突然同时高呼同一句话,又齐齐地跪伏于地,真有地动山摇之感.

      朱由检吓了一跳,赶紧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虽然百般地不情愿,也只好学着众人的样子,给就要宣读圣旨的管宁跪了下来.

      管宁见此情景,更加得意,摇头晃脑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前辽东经略熊廷弼,辜负圣恩,畏敌如虎,不战而退,丧师辱国.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法司会审,拟其凌迟之刑.朕上承天意,本不欲多杀,奈何其罪甚重,故酌减为大辟之刑,号令三军,传首九边.勤王诸将及军士当凛遵军令,有如熊廷弼者,更从重论处.钦此!”

      ”吾皇万岁万万岁!”广场上又爆发出一阵轰雷般的回应.

      ”熊廷弼,接旨吧!”管宁阴恻恻地笑道.

      ”罪臣熊廷弼,领旨谢恩!”熊廷弼用颤抖的双手高举过头,接过圣旨,却仍是一脸愤愤不平之色.

      孙承宗见了沉声问道:”熊廷弼,你还有何话说?”

      ”督师大人,辽西陷落,罪臣万死不足以辞其咎!”熊廷弼抓紧这最后的机会,慷慨陈词道,”但罪臣在辽多年,深知建虏兵锋甚锐,野战全无胜算,守城方为上策.此次广宁之战,实是王化贞不听罪臣节制,妄自出城与建虏野战,才招致惨败.督师大人出征之时,不可不察!”

      孙承宗听得甚为仔细,陷入沉思之中.管宁却不耐烦地道:”熊廷弼,少说废话!来人,放炮,行刑!”

      ”咚!咚!咚!!!”三声闷雷般的追魂炮连着响起,摧人心肠.刽子手将熊廷弼散乱的头发挽起,高高地举起鬼头刀.

      朱由检不忍再看,慌忙别过头去.

      只听”咔嚓”一声,朱由检回头看时,熊廷弼的无头尸身已经栽倒在台下,满腔鲜血狂喷数尺.

      ”衅鼓,祭旗!”管宁杀气腾腾地命令道.

      刽子手们闻声而动,将熊廷弼的鲜血抹在六鼓之上.鼓手随即擂动六面大鼓,鼓声由缓至急,慷慨激越.在密如爆豆的鼓声中,七面大旗被一一泼上鲜血,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孙承宗见仪式举行完毕,立即起身大喝道:”诸将听令!”

      台下的几十名将官插手施礼道:”督师大人!”

      孙承宗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道:”辽西沦陷,罪臣熊廷弼已经伏诛.本督师有圣上节钺和尚方宝剑在此,军令一出,闻鼓必进,闻金必退.如有不从将令,擅自行动及临阵脱逃者,定斩不赦!”

      ”谨遵督师大人将令!”众将轰然应诺.

      孙承宗满意地点了点头,传令道:”保定总兵官梁永烈!.[,!]”

      梁永烈应声上前,拱手施礼.朱由检见他年约四十,大腹便便,此时全身披挂,走起路来都颇为吃力,不由得心中暗想:就这样的将领,焉能上阵杀敌?

      孙承宗也是微微蹙眉,片刻才道:”本督师命你为先锋官,率三千骑兵,经通州,蓟州,丰润,永平,直趋山海关,限五日内抵达.抵达后,传本督师将令与辽东经略王在晋,令其率守军谨守关隘,待本督师率大军进关.不得有误!”

      这梁永烈乃是保定总兵官,也是此次天下勤王兵马中官阶最高的武官,官居正一品,还挂着镇东将军的将印.他的辖区是保定,真定等地,乃是京师南面的门户,因此也颇得朝廷重用.久而久之,他也就愈发骄纵起来.

      此刻见孙承宗命自己为先锋官,梁永烈心中大为不满.一则俗话说”大将压后阵”,他自认在勤王将领中官阶最高,怎么也应该是中军主将.二则让他打头阵,万一先碰上了后金军队,他也实在是心中没底.

      但要顶撞孙承宗,那他是万万不敢的.别看他的官阶是正一品,而孙承宗官拜东阁大学士,听着挺吓人,其实只是正五品.即使领了兵部尚书衔,也不过是正二品.

      但明代重文抑武,六品以上的中高级武官,只有在打仗的时候才可领兵,平时并无统兵之权.而出征之时,朝廷必派遣一文官作为主帅,武官就是官阶再高,也必须服从文官调遣.因此,正一品的总兵对四品,五品的文官俯首听命的情况,实在数不胜数,更不要说孙承宗是天子敕封督师了.

      但要乖乖听命,梁永烈又心有不甘.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督师大人,山海关距京师六百余里,这时候又是天寒地冻,五日内赶到,时间是不是稍微紧了些?”

      孙承宗立刻将双眉竖起,不悦地道:”若有步军,让你五日赶到是勉为其难.但你的先锋部队全是骑兵,行军路线又全有官道,日行百里已是最低要求.梁总兵若不敢接这支令,本督师只好换将了!”

      梁永烈吓得直冒冷汗,心道这孙承宗不但脾气大,还深知兵事,不好糊弄,赶紧单膝跪地接过令牌,大声道:”卑职岂敢违抗督师大人的将令!”

      孙承宗这才轻轻颔首,算是放了梁永烈一马.

      其余众将,有的是正三品参将,有的是正五品守备,此时见官阶最大的梁永烈都吃了个下马威,更不敢造次,个个挺身肃立,等候孙承宗发令.

      朱由检见孙承宗三言两句,便在众将面前竖立了威信,心中也暗自佩服.

      孙承宗继续传令,将几十名武官逐一分派了任务.他将全军分为先锋,前军,左军,右军,中军,后军六大部分.除先锋为三千骑兵,中军为五千骑兵,一万五千步兵外,其余四军皆是一千骑兵,九千步兵.他自领中军主将,其余四军主将,则分别由副总兵,参将等武官担任.

      除此之外,他还划拨了一千骑兵,两千步兵,专司押运粮草.

      这样,此次出征山海关的部队合计六万六千人,可谓是兵力雄厚.

      最后,孙承宗道:”五军出京师,先至通州,带足行军所需粮草.然后走平谷,蓟州,遵化,迁安,巡视蓟辽防务,二月初赶到山海关.”

      做完军事部署之后,孙承宗大喝一声:”吹响号角,擂鼓,大军即刻出城!”

      顷刻之间,震天动地的鼓声和号角声响成一片,诸将分领所部,开始出城.人喊马嘶,刀枪如林,场面极为壮观.

      朱由检正愣可可地看着,孙承宗突然转回身,对他冷冷地道:”殿下,我们也该启程了.”

      ”啊…好!”朱由检忙结结巴巴地答道.

      ”殿下且乘车徐徐而行,臣已派一名千户,五百军士随行护卫.”孙承宗脸上带着一丝鄙夷,”臣要先去通州安排军需,恕不奉陪了!”

      第九十六章 戚家女将

      单田芳老先生的评书中,经常出现这句话:人上一万,没边没沿;人上十万,彻地连天.

      此次的勤王兵马虽没到十万,但也有六万余众.从孙承宗下令开拔,各军都从城内的驻地向城北的德胜门汇聚,一时间将各条大小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其实,按照孙承宗制定的行军路线,从京师东侧的东直门,朝阳门,东便门,广渠门出城,更为方便.可为了讨个吉利,全军都从西北角的德胜门出城,不但兜了个大圈子,而且好几万人都挤这一个城门,速度可想而知.

      孙承宗走后,管宁连个招呼都不跟朱由检打,昂着头率领大批随从扬长而去.

      朱由检简直把鼻子都气歪了,敢情这孙子是得志便猖狂,仗着自己是总监军,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下可好,孙承宗走了,管宁也走了,朱由检一个人被晾在了午门.

      正不知所措之际,台下健步走来一人,单膝点地,插手施礼道:”卑职登州卫千户戚美凤参见殿下!”

      朱由检听这声音十分娇嫩,定睛看时,竟是一员年仅十七八岁的女将.但见她全身披挂,浑身上下散发出飒爽的英姿,却也掩盖不住那秀美的面庞,以及曼妙的身形.

      见朱由检盯着自己【创建和谐家园】,这位女将俏脸一红,赶紧把头低下去,脆声禀道:”奉督师大人将令,卑职率登州卫五百勤王军,专司护卫殿下!请殿下示下,现在是否开拔?”

      ”啊…好,开拔!”朱由检被这员女将的美貌惊呆了,半晌才【创建和谐家园】一样地应道.

      女将再次施了个礼,随即起身一声令下.只见从广场外迅速涌来百余名士兵,各持刀枪,在祭台周围警戒.

      朱由检由四名太监扶持着下了祭台,登上早已准备好的车仗.车仗周围共有十六名太监,作为服侍朱由检起居的随行人员,也跟着大军一起进发.

      朱由检眼尖,一眼看到其中一个小太监容貌十分清秀,即使故意低垂着头,怕让别人发现,但还是被朱由检认了出来,竟是女扮”男”装的包玉怜.

      见她果然混了进来,朱由检心中大定,暗想自己不用担心在路上毒发身亡了.

      戚美凤见朱由检在车上坐定,娇喝一声:”开拔!”

      这百余名士兵,当即在她的率领下,簇拥着朱由检的车仗离开午门广场.

      往前走了不远,又有三百余名士兵加入了他们的队列.但这些士兵除了有数十名骑兵以外,其余全是步兵,每四名士兵推着一辆形制怪异的大车,车上堆满各种器物.几十辆大车在车仗的前后左右均匀地排开,不疾不徐地依次前行.

      别的东西不认识,车上伸出的黑洞洞的炮口,朱由检还是知道的.他诧异地问在车仗边策马跟随的戚美凤:”戚将军,这械辆还拉着大炮?”

      戚美凤见朱由检问起,忙将战马向前提了两步,与车仗并肩而行,在马上一拱手,恭谨地道:”卑职只是六品千户,焉敢称‘将军’?请殿下直呼卑职姓名即可.回殿下,这并非大炮,而是佛郎机炮.大炮重达千斤,这样的车辆是推不动的,必须要用骡马拖行.而佛郎机炮只有一百五十斤,小巧轻便,便于野战,数名士兵即可搬运.”

      朱由检点了点头,却还忍不住问道:”那个…美凤,这五百名士兵既然只是护卫本王,好像不用带这么多辎重吧?”

      戚美凤俏脸又是一红.她让朱由检直呼自己的姓名,却不想朱由检竟叫得过于亲切,倒让她芳心没来由一阵乱跳.

      她赶忙低下头去,轻声答道:”回殿下,这些士兵是卑职从登州卫带过来的,都选自戚家军的车营.这械辆器物,在戚家军中都不可或缺,是以必须随时携带.”

      ”戚家军?”朱由检惊讶地问道,”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抗倭名将戚继光所属的军队?”

      ”正是!”戚美凤毕竟年幼,城府不深,听朱由检问到,虽然尽量压抑,脸上还是带出了骄傲的笑容,”先武毅公戚继光,正是卑职曾祖.”

      朱由检立即想起,蕊儿曾对自己说过,当今武林有六大世家,其中一家便是”戚家军”.这戚家既是世袭登州卫所武将,又是武林世家,声名显赫.却不知为何,此次勤王,竟只派出一员年轻的女将.

      戚美凤看出朱由检的疑虑,叹了口气,主动解释道:”曾祖在世时,元配老祖夫人未能生育,五子皆是庶出.曾祖过世后,为谁能当上家主,袭封登莱指挥使,家中大大争执了一场.

      ”最后,虽然卑职的祖父凭武功夺取家主之位,却将四位叔祖气走,戚家从此元气大伤.偏生这些年,家中男丁不旺,一脉单传至卑职之父戚显宗.家父又只生育了一女一男,除卑职外,还有个十岁的弟弟戚华龙.

      ”此次五军都督府征各地卫所兵马勤王,家父本欲亲率戚家军所属五千兵马,星夜赶赴京师.谁曾想近日来倭寇屡犯海疆,在登莱一带上岸偷袭,屠戮百姓,抢掠财帛.家父实在难以脱身,弟弟又年幼不能统军,不得已,只得让卑职率五百车营勤王.”

      ”倭寇不是已经被.[,!]戚继光打跑了么,怎么又有了?”朱由检大吃一惊道.

      戚美凤柳眉紧锁,叹息着道:”殿下有所不知.自嘉靖,隆庆年间,曾祖父在浙江,福建大破倭寇,斩首数万,倭寇胆寒,已有数十年不敢犯境了.

      ”但近几年来,各地卫所武备松弛,水师战船破烂不堪,倭寇贼心不死,又开始入侵沿海地区.而且他们现在勾结了西洋红毛人,胆子也越来越大,除了江浙,福建,两广地区,竟将手伸到了登莱地区,气焰嚣张至极!”

      朱由检听得心直沉下去,暗想这大明算是要完了,辽东刚被后金打得屁滚尿流,这海上倭寇又卷土重来!

      他忧虑地问道:”美凤,不知戚老将军率兵抵抗倭寇,战况如何?”

      戚美凤脸又是一红,轻启朱唇道:”回殿下,戚家军正是为抵御倭寇而生,不管其他卫所如何,登州卫这几十年来从来不曾放松练.倭寇在江浙,福建等地往往如入无人之境,唯独在登莱地区屡受重创.这个月,已没有大股倭寇来犯了.只是…”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双眉紧锁,苦恼地道:”只是此次的倭寇,与几十年前已有很大的不同.那时的倭寇皆是乘坐几十料,至多百料的小船渡海而来,若海上风浪稍大,即不能成行.故一年之中,只有数月时间可以骚扰海疆.

      ”可是现在,倭寇的船只比过去大了不少,尽是四五百料以上的大船,根本不惧普通风浪,全年皆可出海.且船上火力甚猛,水师的战舰根本不是对手,往往尚未近身,已被轰成齑粉.即使来犯的船少,倭寇也可凭借船速的优势,轻松摆脱包围,水师简直一筹莫展.”

      ”那陆战呢?”朱由检急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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