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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重征天下》-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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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极殿内的百多名大臣一齐山呼万岁,才将朱由检从极度的震惊中唤醒过来.

      真不知道天启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自己代替他上阵打仗!别说打仗了,这货在前世连只鸡都没杀过!虽然前日在逍遥伯府用【创建和谐家园】击毙了数名刺客,可到了千军万马的战场之中,那只小小的【创建和谐家园】,又能有什么用处!

      但圣旨已下,断无更改之理.朱由检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领旨谢恩.

      须臾朝散,众臣退出建极殿.天启却将朱由检叫到近前,亲热地道:”五弟,多日不见,朕实在想你.这次让你替朕去山海关,其实朕也很舍不得.但五弟且放宽心,有孙老师在,山海关肯定万无一失,你只需高坐关中就成了.”

      朱由检这才知道,孙承宗原来是天启的老师,怪不得那么大派头,忙对他深施一礼道:”全赖孙阁老维持.”

      孙承宗却只对朱由检微微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朱由检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孙承宗,在君前又不好深问,只得讪讪地退在一边.

      魏忠贤却谄笑道:”万岁大发神威,又有信王坐镇,孙阁老督师,建虏必在山海关外铩羽而归.万岁,信王既替您出征,是否要依祖制,在奉先殿中持戒一夜?”

      第九十三章 奉先殿

      奉先殿其实就在乾清宫东侧不远.朱由检由王体乾引着,来到殿外的奉先门处,见此处只有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太监值守,显得十分冷清.

      王体乾停住脚步笑道:”王爷,老奴只能送您到这里.依祖制,从现在开始,直到明晨出征之前,王爷您需在奉先殿持戒,缅怀二祖列宗之丰功伟绩.在此之间,一切人等不得入内.王爷,请吧!”

      朱由检心中叫苦.今天早上从信王府出来,因为要送别孙传庭,心情也不好,根本没吃早饭.如今已近正午,本来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却突然得知,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

      但事已至此,这货也只能强忍肠鸣,迈步跨进奉先门.他前脚刚跨过门槛,两名老太监就从外面关上了厚重的大门.门轴发出吱扭扭的声响,随后是咣当一声巨响,紧接着嘎崩一声,院门竟从外面落锁了.

      此时,整个奉先殿只剩下朱由检一个人.一阵寒风吹过,这货不由得浑身一颤,顿觉毛骨悚然.

      呆立了片刻,见什么情况也没发生,正午的阳光仍暖洋洋地投射在大殿的屋顶上,朱由检松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他今天奔波了一上午,此时也感到有笑累,就穿过宽阔的庭院,迈上白色的须弥座,推门走进了奉先殿的大殿.

      进来之后,朱由检才发现殿内正中设有宝座,旁边有几张香案,桌面上空空如也.除此之外,殿内竟是空空荡荡,再无别物.正疑惑间,鼻子中闻到香火的味道,似是从宝座后面飘来.

      转过宝座,他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奉先殿有两座殿,前为正殿,后面还有一座后殿,两殿之间有穿堂相连.那香火的味道,就是从后殿传来的.

      朱由检穿过穿堂,进了香烟缭绕的后殿.后殿比正殿形制略小,分为九个小室,陈列着大明历代皇帝的画像和灵位,从左至右依次是:太祖朱元璋,成祖朱棣,仁宗朱高炽,宣宗朱瞻基,英宗朱祁镇,景帝朱祁钰,宪宗朱见深,孝宗朱佑樘,武总朱厚照,世宗朱厚熜,穆宗朱载垢,神宗朱翊钧,光宗朱常洛.除太祖朱元璋和成祖朱棣单独占一个小室,其余均是一室两位帝王,已经排到第八间.

      朱由检心中盘算,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进程,天启帝朱由校死后被谥为”熹宗”,应该是和光宗朱常洛共处第八间.而剩下的最后一间小室,难不成就是为自己准备的?莫非冥冥之中早有定数,这奉先殿的形制,已经预示着明朝无可挽救的灭亡命运?

      胡思乱想了一阵,朱由检被殿内的香烛熏得头痛,再加上此处气氛过于肃穆,呆久了感到十分压抑,于是就退出后殿,仍回到空荡荡的前殿.

      站了半日,朱由检觉得腰酸腿麻,两只脚更是疼痛不已.殿内的宝座,想来是给皇帝坐的,若在平时,借他个胆子,朱由检也不敢往跟前凑.可此时奉先殿除了他自己,再无旁人.这货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老实不客气地一【创建和谐家园】坐了上去.

      双脚离地,不用再承受身体的重量,朱由检顿觉一阵轻松.可腿虽然轻松了,他的心头却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透不过气来.

      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竟会被天启派去山海关打仗.如果历史照常发展,他本应一直留在京师,呆在信王府里老老实实当王爷,直到天启驾崩,入继大统.

      当然,如果历史真的一成不变,那朱由检同志也是死路一条.十八年后,煤山东麓的那棵老歪脖树,以及那根要命的麻绳,永远在那里等待着他.

      现在看起来,历史倒是因为自己的穿越,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种变化还不如不变,自己死得可能会更快一些!

      现在广宁惨败,天启要自己代天子出征.可朱由检那贫乏的历史知识告诉他,明军对后金作战,那可真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若是守城,尚可凭借城墙支撑一阵;若要主动出击,则尽是一触即溃,一败涂地,全军覆没等光辉战绩.

      远的不说,就说这广宁之败.朱由检在通州驿站偷听熊廷弼和王化贞争论,也基本听了个大概.

      后金趁冬季辽河封冻渡河偷袭,却不得不在冰天雪地中行军.而明军驻扎在广宁城和其他堡垒中,免受风雪之苦,算是占了天时.

      后金攻而明军守,攻城战向来是守易攻难,攻方伤亡十倍,甚至数十倍于守方都是常事.而广宁是关外重镇,辽东巡抚即驻节于此.明军在这里经营多年,城坚炮重,可以说坐拥地利.

      王化贞在广宁拥兵六万,熊廷弼手下也有几千人,再加上辽东其他可以调动的军队,明军共约十几万人.而后金军队一共出动了五万人.明军兵力占优,可谓人和.

      就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明军又交出了怎样的一份答卷呢?

      西平堡一役,三千明军城破被歼,副总兵罗一贯自尽;沙岭一役,主将孙得功已暗中投敌,还未开战即大喊”兵败”,导致全军崩溃,三万援军全军覆没,部将刘渠,祁秉忠死于乱军之中,祖大寿逃至觉华岛;至于广宁一役,则根本就称不上是一场真正的战斗,后金未出一兵一卒,全是孙得功挑动.[,!]守军反叛.

      三役过后,明军兵败如山倒,尽弃关外土地,退守山海关,苟延残喘.

      这样的熊兵熊将,就是换了孙承宗督师,又能如何?恐怕就是天启御驾亲征,也无法阻挡后金入关!朱由检心想,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前线打仗,只怕是羊入虎口,一去不回!

      让他心烦的还不止如此.他今晨出了信王府,刚刚送走孙传庭就被召进大内,如今又要在奉先殿中呆上一夜,明晨即随军出征,眼看是没时间回府了.而红萼楼上,还藏着东林六君子,这就好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还有,蕊儿为救他身受重伤,没了他在身边,蕊儿能否尽快复原?

      还差点忘了,自己体内的毒素尚未排尽,包玉怜一介女流,又不能带在身边,万一走半道上再次发作怎么办?

      还有个管宁!这个魏忠贤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钉子,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天下勤王兵马的总监军,拥有生杀大权!万一他寻自己一个差错,要把哥直接给办了,又当如何?

      还有那个孙承宗,不知为何,竟似对他抱有很大敌意…

      朱由检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时间一长,他竟靠在冰冷的宝座上睡着了.

      待他被从远处传来的更声惊醒,已是深夜时分.清冷的月光从窗棂斜斜地洒进大殿中,让朱由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一觉一直睡在坚硬的宝座上,让他感到浑身酸痛,脖子也有些落枕.他刚想伸伸胳膊,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突然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竟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绒被!

      不等他回过神来,一个轻轻的声音突然贴在他的耳畔响起:”殿下,你醒了?”

      朱由检简直吓得魂飞魄散,刚尖叫了一声,就被一只温润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那个声音再次低低响起,略有信乱,也带着些嗔怪:”殿下小声些!不用害怕,是我!”

      ”皇后?怎么是您?”朱由检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皇后张雪盈静静地立在他的身旁,一袭黑衣,仿佛可以随时消融在夜色里.她不无爱怜却又略带羞怯地望着朱由检,小声嗔道:”你们兄弟实在是太像了,连胆子都是一样的小.殿下也曾亲手杀过人,又曾乔装改扮,深入诏狱.天大的事都做了,还怕本宫一个女流不成?”

      朱由检见自己的那点破事全让皇后知道了,不由得面如死灰,赶紧从御座上爬了下来,跪倒在地重重磕头道:”臣死罪!”

      皇后轻轻地将他搀起,嘉许地微笑道:”殿下何罪之有!杨涟乃是先帝托孤之重臣,左光斗等也皆为忠义之士.万岁偏听阉贼之言,险些害死他们,幸得殿下施救,万岁才得免背上屠戮忠臣的骂名.早晚有一天,万岁会醒悟的,本宫先替万岁谢过殿下!”

      说着,皇后竟对朱由检飘飘一福.朱由检忙双手搀住她道:”皇后使不得,臣焉敢当此?”

      当他的双手触碰到皇后的双臂,皇后娇躯一颤,急抬臂向后躲闪,却不料站立不稳,竟向后跌倒.

      朱由检情急之下,赶忙双臂用力,猛地往回一拽.

      这下可好,皇后虽没跌倒,却被朱由检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在刹那间,皇后那柔弱的身躯一下子挤了过来,她那高耸的双峰紧贴着朱由检的胸膛,朱由检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她激烈的心跳.她那急促的呼吸,也将气流喷到朱由检的脸上.

      一时之间,朱由检不止脸上痒痒,就连心中也痒痒起来.

      第九十四章 惜别皇后

      ”殿下!”

      皇后猛地推开朱由检,后退数步,满面潮红,低头不语.

      朱由检慌忙跪倒,再次重重磕头道:”臣死罪!臣并非有意!”

      刚才就在那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皇后分明感觉到,朱由检的某个身体部位已经发生了明显的膨胀.

      她虽嫁给天启多年,早经人事,却绝不曾被天启之外的男人碰过一根手指头.可不知为何,朱由检如此无礼,她却并未生气,反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怀从心底萌生.

      天启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和她同床共枕了.自从流产之后,天启虽未明言,皇后聪慧过人,早已感觉得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天启的宠爱.天启对她仍有感情,却只是夫妻之亲情,而非男女之爱.她为此痛苦过,挣扎过,可终于无济于事,渐渐心如死灰.

      可就是刚才这一下,皇后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又被朱由检轻轻拨动,一时竟紧张得手脚冰凉,嘴唇轻颤,就似刚入洞房的那一夜一般.

      良久,皇后才勉强平复了心情,掩饰道:”殿下不必自责,是本宫自己不小心.殿下可知万岁为何派您随军出征?”

      ”臣不知!”朱由检也赶紧收摄心神,老老实实地答道.

      ”这都是阉贼魏忠贤的主意!”皇后突然恨恨地道,”万岁深爱殿下,先派内卫保护王府,又封殿下的岳父周奎为锦衣卫指挥副使,更惹魏忠贤猜忌.然而他几次暗害殿下不成,也知道京师乃天子脚下,万岁想护持殿下,自然极为方便.于是他就借着广宁之败,先是假意撺掇万岁御驾亲征.

      ”土木堡的前车之鉴离今不远,万岁又素来胆小怕事,岂肯亲征?但广宁之败,确实对万岁触动很大,听说近几日,万岁连木工都无心再做了.此时,魏忠贤再顺水推舟,提出要殿下代万岁出征.万岁哪里识得破魏忠贤的奸计,当即应允.”

      你大爷的!敢情又是魏忠贤这个龟孙在使坏!朱由检不由得心中暗骂.

      皇后却幽幽地道:”但本宫细想,此事对殿下而言,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殿下身处京师,阉贼爪牙遍布,可谓寸步难行.稍有不慎,即会被魏忠贤抓住把柄.像擅闯诏狱救人这种事,若事机不密,更会惹来杀身之祸.昔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殿下出京暂避风头,魏忠贤再想谋害,也要颇费周章.”

      ”什么申生,重耳?”这货根本不懂这个历史典故,疑惑地问道.

      皇后微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殿下,春秋时期,晋献公有申生和重耳两个儿子,申生为太子.后来晋献公又娶骊姬为妃,骊姬生公子奚齐.为了让奚齐继位,骊姬开始处心积虑谋害申生与重耳.

      ”晋献公年老智昏,真的要杀自己的两个儿子.然而毕竟舐犊情深,他只派使者往两位公子驻节之处召人,实则希望他们逃跑.

      ”申生至孝,不肯逃跑,当场自尽;重耳领悟父意,亡命天下,一逃就是十九年.后来,重耳终于返回晋国做了国君,即是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故此后人评论: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哦!”这货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皇后微微蹙眉,继续说道:”殿下此去,军中有大学士孙承宗督师,谅也无事.那孙承宗是东林党人,可能对殿下有猩见,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朱由检这才明白,难怪孙承宗总看自己不顺眼,敢情大部分东林党人还是把杨涟等人入狱的事,算到了自己头上.他也不由得心中慨叹,学雷锋做好事,做完好事还不留名,这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

      ”殿下只是要小心管宁.”皇后忧心忡忡地道,”他是魏忠贤义子,为人阴险狡诈,深藏不露.这次魏忠贤力荐他做了勤王兵马总监军,权力尚在孙承宗之上.殿下此去,务须小心在意,不要被他抓住了把柄.”

      朱由检之前也想到了这一层,见皇后提醒,也感激地道:”臣谨记在心!”

      皇后又微笑道:”至于信王府上,殿下不必挂念.本宫已加派得力人手,与腾骧右卫的林佑坤一起扈卫王府,杨涟等人绝对安全.待事态稍稍平息,再将他们送出城去,妥善安置,殿下不用心.

      ”王妃伤得虽重,于性命无碍.她是习武之人,恢复得也比常人要快,殿下也大可放心.”

      说到这里,皇后顿了一下,眼含笑意道:”至于你那名专职医生,本宫已让她扮作帐前侍卫,明日随殿下出征.如此一来,殿下也可在行军途中疗毒了.只是本宫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用针之时,非要…非要把衣服…全脱了呢?”

      朱由检老脸一红,吭吭哧哧答不上来.

      皇后刚促狭了他一句,顿觉行止有些轻佻,心中暗责自己,口中却道:”殿下此次代天子出征,正好可以修习文韬武略,知晓边事民情.万岁已经够荒唐,希望你不要学他!”

      朱由检听皇后直叱天启,不敢答话,只得喏喏连声.

      皇后又叮嘱几句,悄声道:”殿下,离天亮还早,你且再到御座上休息一刻,只是要早起一些,不要让人看见.这床绒被,醒.[,!]来时放在后殿供桌下面即可.我这里还有些点心,殿下若实在忍不住,就吃了吧.”

      朱由检此时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了,一见点心,眼睛都冒了蓝光.可他还迟疑着道:”这…祖制不是要持戒么,臣不敢…”

      ”这里又没有别人,吃了谁看得见!殿下只需留意些,不要沾到嘴边和脸上就行!”皇后狡黠地一笑道.

      在这一刻,朱由检才意识到,皇后说起来母仪天下,实则也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女子.若不是在这深宫之中,她说不定也可像普通的女子一样,享受大好的青春.

      皇后见朱由检痴痴地看着自己,脸上顿时发起烧来,轻轻地道:”殿下请上御座歇息!本宫也该走了!”

      朱由检被她强按着卧在了御座之上,皇后又细心地给他盖好绒被,又将被角掖了掖,爱怜地看了他一眼,轻轻转身离去.

      朱由检心中感动,抬起身来目送她出殿.

      行至大殿门口时,皇后突然停住,再次小声叮嘱道:”殿下,军中不比京师,法令森严,千万要小心谨慎.尤其是你尚未痊愈,万不可…不可犯色戒,记住了么?”

      朱由检只得点了点头,暗自惭愧,心道自己在皇后心目中的形象,必是一个色中饿鬼了.

      ”殿下,保重!”皇后恋恋不舍地再望了朱由检一眼,随即消失在黑夜之中.

      大殿之内再次恢复了沉寂.此时朱由检腹中金鼓齐鸣,他再也忍耐不住,当即拿出皇后送来的点心,大嚼起来.不一会儿,就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饱之后,朱由检心中踏实了许多.钻进温暖的绒被,回味着皇后刚才的话,这货饱暖思银欲,居然又想入非非起来.直到将近四更,他才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在睡梦之中,朱由检依稀又回到了通州的梦红楼.台上,董小宛和陈圆圆正在深情吟唱,唱的却是《太委屈》,《香水有毒》之类的流行歌曲.那歌声如泣如诉,倒将朱由检唱得阵阵心酸.

      数曲唱罢,朱由检不由得击节叫好,却引来周围宾客的哄堂大笑.原来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竟是不着寸缕!

      他臊得满面通红,只得落荒而逃.而后方隐隐约约,竟传来阵阵追杀之声.回头一看,却是魏忠贤和管宁,手持明晃晃的长剑,正恶狠狠地赶来.而前方,又被那黑纱蒙面的许显真挡住了去路.

      朱由检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穿过大片树丛,却闯入一处雅致的楼阁.楼阁之上,蕊儿和皇后正在弈棋,梅兰竹菊四姐妹在一旁伺候.见朱由检如此不雅地闯了进来,众美女掩口齐笑,朱由检立时大窘.

      那皇后笑问:”你是何门何派【创建和谐家园】,竟敢擅闯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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