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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重征天下》-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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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光斗咳嗽了两声,喘息着道:”孔时,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万岁之亲人,可不止有皇后!皇后毕竟是外姓,外戚乱国的事难道还少?更何况那张国纪本来就是贪赃,留在京师,只会给皇后带来更多的麻烦.左某想说的是,还有信王殿下!”

      此言一出,其余几人顿时精神了起来.杨涟也眼中一亮,恳切地对朱由检道:”殿下,遗直说得没错!既然朝臣都无法扳倒阉贼,如今也只好请殿下上疏万岁,痛陈阉贼之害…”

      还没等朱由检说话,左光斗忙打断杨涟道:”文孺,你糊涂啊!如果单是上奏章,殿下与我们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让阉贼截住了!如此莽撞行事,非但于事无补,还会害了殿下!”

      朱由检忙点头道:”各位大人可能还不知道,魏忠贤这个老小子阴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若非我命大,早就让他害死四五回了.你们说我能不恨他?但是我现在连万岁的面都见不着,虽然名为王爷,可跟个囚徒也差不了多少!”

      ”遗直,既然殿下也束手无策,你此话又是何意?”杨涟没好气地问道.

      左光斗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咬牙低声道:”刚才殿下不是说了么,阉贼不过是倚仗着万岁一时的宠信!”

      ”遗直,殿下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杨涟无奈地道,”万岁不是一时,而是一直宠信阉贼!”

      ”文孺,你怎地脑筋如此不灵光!殿下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左光斗也急了,低声嘶吼道.

      ”莫非…”魏大中突然颤声问道,”莫非遗直言外之意,是说…是说万岁…?”

      ”对啊!”左光斗兴奋地频频点头,”孔时已经参透了,文孺尚不明乎?”

      朱由检正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周朝瑞突然拍手大叫道:”遗直是说,万岁一直宠信阉贼不假,但万岁并非真的能活一万岁,亦只有‘一时’而已!”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除了左光斗和周朝瑞,其他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半晌,杨涟才反应过来,忙低声道:”思永禁声!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怎能脱口而出!”

      周朝瑞却冷笑道:”怕什么!反正你我皆是死过一次之人,只要是为了大明社稷,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到这里,他勉强用手臂支撑着,从病榻上给朱由检磕头道:”殿下!今上暗弱,任用奸佞,朝纲不振.又有客氏,毒如蛇蝎,专事媚主,致使万岁龙体每况愈下,即位经年,至今无嗣.万岁千秋万代之后,何人可继承大位?我看惟有殿下!还望殿下到时能大发神威,将阉党逆贼一举剪除,以谢天下!若真有这么一天,我等万死无悔!”

      朱由检被他这番话惊出一身冷汗,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史可法跌跌撞撞从楼下闯进来,喘着粗气道:”殿下,不好了!孙传庭被东厂的人抓了!”

      第九十章 营救孙传庭

      这一夜朱由检睡得格外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苏醒过来.却听得府内已是一片噪杂之声,忙问蕊儿:”这是怎么了?”

      蕊儿笑道:”王爷在此高卧,其他人却早就忙开了.昨天刚搬过来,很多事情都乱得一团糟,不知如何处理呢!这后宅之事,蕊儿已让伊伊协助管宁去料理.但银安殿上,早已有十几位官员等候,说是有事要奏报王爷.这些事就不是蕊儿该管的了,须得王爷亲自出马才行.”

      朱由检这才体会到,真是权力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过去自己虽然在文华殿坐井观天,却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除了应付天启,别的什么也不用管.如今自己是一府之长了,不论大事小情,都得自己拍板.此时再想当甩手掌柜,可就不行了.

      他只得匆匆起床洗漱,穿戴已毕,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就赶奔银安殿.

      进入银安殿一瞧,果然以长史王九龄为首,已经聚集了十几位官员.见朱由检进来,众人赶忙跪倒在地,高呼道:”信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朱由检不由得一皱眉.见了皇帝三跪九叩,见了王爷一跪三叩,是这个时代人人皆知,人人皆要遵守的礼仪.但朱由检却觉得这一套不但十分繁琐,而且除了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以外,真的一点用也没有.打个招呼不就得了么,有这功夫,多少事都办了!

      待朱由检坐定,王九龄率先出班奏道:”臣王九龄有本.”说着恭敬地递给在殿内伺候的小太监,再由小太监送至朱由检的桌案之上.

      朱由检打开一看,见此篇奏章洋洋洒洒数千言,顿时觉得头大.这段时间他虽然在蕊儿的帮助下,把繁体字认了个七七八八,但对这种整篇没有断句的奏章,仍是十分头痛.

      但人家辛辛苦苦写了这么多,要是不看吧,好像有点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朱由检只得勉强看了几行,已经费了一盏茶的时间,却都是对天启和自己歌功颂德的套话,没看到任何实质性的内容.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奏章往桌上一摊,问道:”王大人,所奏何事啊?”

      王九龄似早已料到这种结果,倒也不以为意,躬身奏道:”启禀殿下,信王府是由前吏部尚书星的宅邸翻盖而成.一则时间仓促,二则经费不足,很多工程尚未完工,甚至尚未进行,实在有碍观瞻.臣以为,应立即重修信王府.”

      朱由检诧异地问道:”本王看着哪儿都挺好啊,有重修的必要么?”

      ”不然.”王九龄摇头晃脑地道,”王府自有王府的规制.像这座银安殿,依例应面阔七间,殿外设前墀.台基高七尺二寸,屋顶采用歇山顶,绿琉璃瓦,檐角垂脊兽七个.而眼下这座银安殿,是从赵府的正厅临时改建而来,面阔只有三间,亦无前墀.似此简陋规模,何足以壮观瞻,又何足以显殿下之威?”

      他这一说,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朱由检问道:”那依王大人之见,这座银安殿又该当如何呢?”

      ”拆了重建!”王九龄信口答道.

      好端端的房子,难道说拆就拆?朱由检心中不爽,试探着问道:”王大人,那重建银安殿,需要花费多少银两,工期需要多久,这费用又由谁来出呢?”

      王九龄胸有成竹地答道:”出了正月十五就可开工,连拆带建,大概三四个月也就够了.至于花费嘛,臣估算着约在五千到一万两银子之间,具体要看施工中的实际情况,难以估得太准.经费自然是从王府的库中支取,殿下也可奏明圣上,看看工部能否拨些银子过来.”

      朱由检听完,表面上沉吟不语,心中却破口大骂:你这老家伙倒挺大方,敢情不是花你的钱!不用问,这老小子肯定少不得从中吃拿卡要,借着工程狠捞一笔.但对自己而言,这种形象工程除了装点门面,又有个鸟用!

      见王九龄率先进言,其他官员也都争先恐后地提出种种”合理化建议”.有说府墙太矮太薄,且年久失修,必须推倒重建的;有说池塘需要疏浚的;有说王府应配备戏班的;还有说王府外的青石路面太破,应整体翻修的…总之,全是伸手向朱由检要钱.

      朱由检把众人报上来的预算加了一下,竟然将近十万两!自己简直成了唐僧肉了,谁都想咬一口!他本想将这些奏本一一驳回,但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开府建衙,虽然没什么正经事,好歹这也是自己的班底.以后要干点正事,还得倚靠这帮人,不可上来就把人全得罪了.

      思虑再三,他只得强压怒火道:”诸位之言皆有道理,但花费巨大,且容本王思量一番,明日再议.”说着即让众人跪安了.

      以王九龄为首,人人皆是面有得色,相信只要自己巧舌如簧,天天给朱由检吹风,这位小王爷不谙世事,早晚得点头应允.

      众人纷纷退出银安殿,朱由检憋了一肚子火,也正打算退回后宅.正在此时,一名官员却留在殿内不走,高声道:”殿下请留步,臣有一事要奏!”

      朱由检正不耐烦,急躁地停住脚步道:”你官居何职?本王没记住!”

      此人不慌不忙地道:”臣是王府长史司教授,从九品.”

      .[,!]朱由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从九品已经是最小的小官了,居然也来给自己找事.

      ”那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殿下昨日赏臣纹银五两.臣思初进王府,无功受禄,寝食难安,特来退还给殿下.”那人从容不迫地道.

      ”什么什么?”朱由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一早上都是朝自己要钱的,唯独这位是要给自己退钱的,真是蝎子粑粑毒一粪(独一份)!

      他这才仔细观瞧,见此人年约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生得面皮白净,鼻直口阔,颏下是浓密的短髯,一付典型的文士模样.

      ”其他官员都领了赏,你为何不领?难道是沽名钓誉不成?”朱由检故意拉长了脸问道.

      ”非也.圣人云: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臣虽不才,朝廷给的俸禄足以安身立命,又何必要殿下的赏银?其他官员如何,非臣所能左右.”此人坚定地道,”况且,今冬北方严寒,大批流民逃荒至京师,饥寒交迫,嗷嗷待哺.臣眼见百姓如此煎熬,束手无策,又岂有面目领赏银?”

      朱由检听此人言语中,隐隐有批评自己之意,倒肃然起敬道:”先生教训得是.本王刚搬进王府,一时千头万绪,很多事情都忽略了.请原谅本王,昨天刚与众官员见面,实在没记住阁下的大名.”

      此人拱手道:”臣叫孙传庭.”

      孙传庭?朱由检知道历史上可有这么一号.他在崇祯年间出任陕西巡抚,总督,多次大破包括高迎祥,李自成在内的农民军,多谋善断,屡建战功,是明末不可多得的将才.但是明朝大厦倾颓,非一人之力可以支撑,孙传庭也终于在与闯王李自成的潼关之战中,寡不敌众,兵败身死.《明史》说”传庭死而明亡矣”,可见后世对其评价之高.

      只是不知眼前的孙传庭,是否跟那位商人李自诚一样,只是与历史名人同名同姓呢?否则,他怎会在王府中,当个从九品的小官?

      孙传庭却不顾朱由检的疑惑,慨然道:”臣以为,刚才众官所言皆非急务.殿下乃万岁亲弟,敕封亲王,当以黎民社稷为重!与其花费万金营造宫室,倒不如开设粥厂,赈济灾民.一则解民倒悬之苦;二则扬殿下之贤名;三则消弭戾气,免生民变,殿下方可高枕无忧啊!”

      朱由检让他说得热血沸腾,猛地喊了声:”好!就依先生!”

      其实从骨子里论,朱由检同学还算是个好青年,基本上没什么坏心眼儿.在前世哪里遭了大灾,他也十分同情,也曾节衣缩食,为灾区人民捐出为数不多的伙食钱.

      无奈一是他本身就是个穷学生,就是把身上的器官全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二是捐款搞摊派,让本来自愿的献爱心变成了半强迫性的收费,严重打击了该同学的积极性.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后来才知道,自己从牙缝里抠出的钱,竟可能只是用作各地红十字会工作人员的聚餐费,又或是成了郭美美银行卡上的一个零头.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再捐款,那可就真成傻x了.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朱由检贵为亲王,不但手头有大把的银子,还有归自己管辖的工作人员,有足够的能力为灾民做点事.他激动地握着孙传庭的手道:”先生,咱们说干就干!你说,要拿多少银子?”

      孙传庭也颇受鼓舞地道:”殿下心系天下苍生,传庭先替灾民谢过殿下!但这开粥厂赈灾,可不是只花银子就能办好的.殿下还是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再做详细筹划!”

      第九十二章 奉旨出征

      德胜门内,望着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孙传庭感慨地道:”今天是元宵节,各家各户夜间都要挂上花灯.从酉时起,大批百姓即走上街头赏花灯,猜灯谜,还有踩高跷,舞狮子等把戏,直至深夜才罢,实乃京师一大胜景.可惜,传庭今年却看不到了.”

      朱由检见孙传庭形单影只,神情落寞,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惆怅,只得温言劝慰道:”孙先生不必介怀.您虽然被革了职,他日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孙传庭听了摇头苦笑.自从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他早见惯了宦海沉浮.因为性子直,不会清谈,也不会溜须拍马,他既不容于东林党,亦不容于魏忠贤.

      与他同年的进士,很多已经外放知府,留京的也能进入六部,做个郎中,主事.至不济的,也能留在翰林院,早晚有升迁的机会.而他可倒好,每年吏部的考察,别人都是上上,上中,唯独他是中中,中下.几年下来,不但不能升官,反而降到了从九品.因此,他早就对自己的仕途不抱希望.

      ”此次若非殿下相救,传庭早已死在东厂牢房中了.”孙传庭慨叹道,”如今内则阉贼乱政,外则奸臣当道,朝堂之上已无容身之处,这微末官位又有何留恋之处?传庭只恨自己一时鲁莽,致使殿下赈济灾民的义举半途而废.数万灾民无法就食,不知道有几人能捱过寒冬!”

      说到此处,孙传庭和朱由检的眼圈都红了.

      良久,朱由检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勉强笑道:”所谓尽人事而听天命,先生已为了灾民竭尽全力,直至丢官罢职,大可无愧于心.不知先生离开京师后,有何打算?”

      ”圣人云: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传庭当返回故乡山西代州,专心躬耕.”孙传庭颇有些意志消沉地道.

      这位将来的名将,难道就此湮没在历史的尘埃当中?朱由检可不想这样,赶紧为他打气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先生此去,一则可以躲避阉党的迫害,二则如今北方边界不宁,建虏及蒙古各部落不时入寇,又常有流民作乱.先生大才,可多留意兵事与山川地形,有朝一日,或能以武功闻名天下,亦未可知.”

      他最近天天受杨涟,左光斗的教训,说话也变得文绉绉了起来.这番话半文半白,不伦不类,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别扭,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孙传庭却被这番话打动,对朱由检深深一揖道:”殿下之言如同拨云见日,传庭受教了!虽居江湖之远,传庭绝不做那终老泉林的隐士,只要有机会,仍当为国效力,除死方休!异日相见,再听殿下教诲,就此别过!”

      说完,孙传庭大踏步地迈出德胜门,头也不回地向远方走去,渐渐从朱由检的视野中消失了.

      朱由检正自怅然若失,城内的街道上突然一片大乱,做买卖和走路的百姓纷纷向两边闪避.朱由检定睛看时,见数骑快马直奔着自己而来,顷刻之间已到眼前.

      为首一人翻身【创建和谐家园】,大声叫道:”王爷让老奴好找!”

      朱由检见来人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心中暗道不妙!

      王体乾也不多说,只让朱由检赶快入轿.朱由检试探着问道:”王公公,这么急有什么事?”

      ”万岁急传王爷入大内觐见!”王体乾口干舌燥地说道,”老奴刚刚去了信王府,谁料王爷没在府中,说是去送别一位故人,可又不知道去哪个城门.老奴转了三个城门,这才找到王爷.耽误了这许多时间,万岁恐怕都等急了!”

      朱由检做贼心虚,心道不会是自己假传圣旨的事被魏忠贤捅到天启那里去了吧?难道这死太监真有这么大胆子,明明知道是”密旨”,还敢去到皇帝那里查证?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可就彻底玩完了.

      但看王体乾的架势,又不像是来拿人.那会是什么大事,朱由检可真的猜不出来了.兴许,天启哥做欧式家具又做腻歪了,想换个田园风格?

      朱由检惴惴不安地跟随着王体乾,乘轿进了紫禁城,却不去乾清宫,而是直奔建极殿而来.

      建极殿,也就是后来的太和殿,是紫禁城中规模形制最大的建筑物,只有举行朝礼大典的时候方可使用.朱由检一次也没来过,此时见殿前的广场上戒备森严,宫中四卫刀剑出鞘,带着说不尽的杀意,更是心中不住打鼓.

      落轿之后,朱由检拾级而上,穿过三重汉白玉台阶,又经过宽阔的丹陛,跨过高高的门槛,第一次踏入了建极殿的大门.

      建极殿内,气氛庄严肃穆.足足百多名文武大员分列两厢,满眼尽是官服的大红之色,却是鸦雀无声,连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抬头看去,高高的御座之上,天启皇帝朱由校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帝冕,满面肃容.

      朱由检自从穿越至此,还从未见天启这么严肃过.今天见他这副模样,心头不禁狂跳起来,不用猜也知道必将有大事发生.

      而在高高的须弥座之下,一左一右分立二人.左边的,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督公魏忠贤,此时正一脸奸笑地看着朱由检.

      .[,!]右边一人却不认识,是个年逾六旬,身材高大的老者.他虽已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见朱由检进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难道自己真的东窗事发了?朱由检面如死灰,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颤声道:”臣朱由检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宣旨!”见朱由检进殿,天启威严地命令道.

      此时王体乾已经回到须弥座前,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圣旨,小心翼翼地展开,扯着公鸭嗓,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我大明自太祖始,秉承天意,驱除暴元,复中华衣冠.赖二祖列宗神威,四海宾服,万国来朝,迄今凡二百余年矣.

      ”不意有辽东建州贼酋奴尔哈赤者,生性狡诈,屡逞凶顽.万历年间,酋势穷蹇,孤身来朝,乞见天颜.皇祖考悯其穷苦困顿,乃封其为龙虎将军,赐书三十道,马三十匹.

      ”此贼不思君恩,反伪言‘七大恨’,自冒称‘覆育列国英明汗’,纵兵为叛,屠戮辽东军民.开原,铁岭,沈阳,辽阳,皆陷于奴手.

      ”前辽东经略熊廷弼,辜负圣恩,出镇辽东经年,固步自封,寸功未立,寸土未复.广宁一败,贼兵未至而先走,致军心大乱,河西诸镇皆失,此诚十年最大之败绩.

      ”今建虏得寸进尺,已有犯山海关之意.若再不重挫贼势,朕上无以对天,下无以对二祖列宗.乃诏集天下兵马勤王,合力扼守山海关,无使建虏再觊觎华夏.

      ”东阁大学士孙承宗,朕师也.其晓畅虏情,通知边事,且深孚众望,海内共知.即加兵部尚书衔,授天子节钺,赐尚方剑,总督天下勤王兵马,至山海关拒敌.无论边军客军,大小文武将官,俱受节制,可先斩后奏.

      ”太监管宁,思虑细密,自入宫以来忠心事主,屡有贤名.即赐五色旗牌,为勤王兵总监军,掌军中功罪赏罚.

      ”朕本意御驾亲征,奈京师重地,国之根本所在,未可轻出.朕弟信王朱由检,英武威仪,志虑精纯,朕深爱之.即赐车仗一副,玉符一枚,代朕亲临山海关,鼓舞三军将士.

      ”呜呼!尔等受朕重托,务须用命.三军用命,凯旋可期;封侯拜将,君王不吝.若有如熊廷弼之临阵脱逃,怠慢军心者,朕虽欲恕尔,乃获罪于天,不可恕也!

      ”受命诸人,明日即率大军出城.钦此!”

      建极殿内的百多名大臣一齐山呼万岁,才将朱由检从极度的震惊中唤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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