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其实这【创建和谐家园】根本就不缺钱,端看她就在这儿住几天,就给王家添了这么多东西,一趟置办下来,少说也是两万多。
这些有钱的城里人,一两万其实根本不看在眼里,那钱拿过去也是看都没看点都没点,跟一堆报纸似的扔一边。
栓子眼中闪过一阵恶毒,这些钱都是她的,等菩萨把这些人解决了,可得好好翻翻他们的包,保不准有的是好处呢。
村长让她捏着鼻子暂时吃下这亏,到时候总不能让别人来抢这好处。
思及此,栓子娘眼中又翻过一阵贪婪。
其他几人,尤其是方志远他们上午出去找东西没看见那事的,这会儿听章欣他们讲了,才直对祝央叹牛逼。
结果绕来绕去,那女孩儿上学的钱还是由这抠门只顾儿子的婆娘出。
祝央这钱也不打算兑回积分了,她现在的积分可以说是壕无人性,只有游戏不让她花的没有她不够的。
移动金库活体冤大头——不是,有眼色长得帅性格带劲的前男友这赞助已经稳了。
哪怕光是她自己的积分,那也是新人中的豪富呢,而且祝央一向信奉钱是赚来的,不是攒来的。
她每场游戏全奔着尽可能的多抠好处奖励的念头,又岂会扣扣索索舍不得花?
祝央直接把钱放到了王姐面前:“这学期过去,你就拿着这笔钱,还有之前癞头蛤蟆赔的,家里的东西该收拾收拾,该卖的卖,凑点钱去镇上生活吧。”
王嫂一懵,就听祝央接着道:“你手艺好,在街边支个摊卖盒饭也能养活自己,两个孩子也大了,难道你想他们永远活在这个不知所谓的村子,被一群长舌妇指指点点,性格越发沉默自卑,毁了一辈子。”
“更甚至,变成村里那一个个男人那种人吗?”
王嫂恍惚的把钱接过去,她已经习惯了不对祝央的决定推推攘攘。
最重要的,她不愿意孩子变成村里这些男人这样的人,愚昧心狠,躺在女孩儿的命上面吸血,她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嫁给这个村的男人。
要在镇上安顿,她手里还存了些钱,是拼命给两个孩子攒的学费,再有这里快两万块,足够她短期安顿下来了。
她有手有脚,又能吃苦,日头下干一天的活儿都不喊累,自然不至于养不活自己和孩子。
阿巧跑出了村,总归是一辈子有了指望,那闺女聪明,从小和秀秀玩一起,两个女孩儿都聪明。
她两个儿子也不差,肯定也能有这天的。
见王嫂不扭捏,祝央自然也省了推了推去的功夫。
因着中午水鬼又扔了只鳖上来,晚上便准备熬鳖汤喝,正熬汤熬得香飘四溢,两个小孩儿也放学回来了。
两兄弟推着自行车说着话笑笑呵呵的进了院门,首先是去洗手,挤帕子擦脸。
擦干净夏天赶路回来的汗意之后,这才又把路上给祝央摘的桑葚洗干净放冰箱里,等过一会儿更好吃。
又忙不迭的围过来给祝央他们讲今天在学校的事,说是最近和同学们主动搭话,还分享了零食,自行车也借给他们在操场骑。
然后就所有人对他们都热情起来,尿尿都喊他们一块儿,他们这才知道,以前不怎么和同学们说话,原来同学们也不是这么不好相处。
跟村里小孩儿欺负起哄不一样,你对人家笑人家就会对你笑,也会一起互相尝各自带的午饭,学校原来还有好多他们不知道的好玩的地方,这两天都被带着转了个遍。
还偷偷的摘了池塘里的莲蓬,差点被老师逮住。
两个小孩儿还给祝央看他们带回来的莲蓬,说是给她熬莲子汤喝。
与第一天晚上看到的两个木偶一样的小孩儿相比,变化真的太大了。
王嫂做饭之余看到他们,不免愈发下定决心。
晚上吃完饭,例行看了一部电影睡觉,这次看的是超级英雄电影,两个小孩儿看着机甲眼睛都亮了,被妈妈催着去睡觉的时候还在兴奋的讲个不停。
今天晚上祝央是带着些许期待入梦的。
如果真的如她所愿的话,那事情就顺利很多了,所以她又梦到那个竹林的时候,心里是颇有些高兴的。
因为她今晚做的是清醒梦,和前两晚被丑逼恶心得恢复意识不同,她一进来就知道这是梦境。
这也就意味着要么拉她入梦的人没有恶意,要么她现在的意识占了上风,不管哪种情况都是好事。
果然走不久祝央就在河边看到一个姑娘,穿着大红的喜服,盖着盖头,和那天晚上见到的鬼新娘队伍一样,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王嫂家的秀秀或者那个女玩家。
对方背对着她,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祝央唤了一声,没得到理会,便也慢慢走了过去。
祝央走近,就看到地上躺了好几具尸体,个个惨遭横死的样子,都是青壮男人,只是衣着简单褴褛,甚至根本不像这个时代的。
倒是颇有些抗日剧中山匪的风格。
祝央正要问话,就看到鬼新娘伸手往其中一具尸体上指了指。
那具尸体半身泡在河里,肚子被横劈了一刀,内脏都流了出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然而祝央仔细一看,却惊讶的发现,这具尸体居然长得和鬼菩萨一模一样。
除了没有那满头的眼睛以外,光头,普通的长相,凶戾的眉目,一看就是打家劫舍,奸淫掳掠之辈。
这还没完,不知何时,从河沟里跳上来一只癞蛤蟆,跳到了那破开的肚子上,开始啃噬那露在外面的内脏。
祝央没见过蛤蟆吃东西,倒是知道那是肉食动物,但一般让人膈应的只是外表。
可青蛙蟾蜍之类的动物吃东西,不是直接用舌头卷进消化道吗?这只异常硕大的癞蛤蟆,吃着那山匪的内脏,却是又凶又猛,还发出一阵让人悚然的咀嚼声。
不多一会儿,祝央便看见露在外面的被它嚼空了,然后便顺着那道大口子钻进尸体肚子里。
又是一阵毛骨悚然的咀嚼,祝央后来甚至看到那尸体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有个东西时不时的鼓起游走。
到了最后,山匪瞪了的死不瞑目的眼睛,居然就着了掉了下去,被里面已经吃空颅腔的癞蛤蟆一口接住,然后是另一只。
等尸体里面都被吃空了,过了好一会儿,那具尸体竟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然后有去挖食另外几具尸体的眼睛,好像吃完一具尸体终于发现哪部分最满意一样。
接着等它吃完,那光头就跟昨晚祝央看到那样,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缝,然后睁开,赫然头顶上就是一只只让人恶寒的眼珠子。
呕~~
祝央被恶心得慌,想吃两颗糖压压恶心,随即又发现这是梦境,取不出糖的。
这下总算知道那鬼菩萨的真身了,原来是只蛤蟆精吞食恶人的尸体变成的不知道什么怪物。
这下知道供奉鬼菩萨的为什么会有生鸡蛋还有动物内脏这些秽物了,也可以根据对方的真身制定应对计划。
白天她在秀秀坟前暗示的话,没想到人家这么懂得起,收获还要在期待以上,确实是个聪明的姑娘。
她又跟对方说了几句话,这次姑娘倒是搭理她了——
“菩萨脑袋全是血洞,现在很虚弱在疗伤,暂时出不来,但它不会善罢甘休的,要小心。”
祝央道:“再疗伤啊?那你们能想办法拿点它的血或者碎肉出来吗?”
“包伤口带血的布,或者清理下的碎肉都可以,但是不要梦里,必须得现实中,放到竹林那颗横过河沟的树那里,水鬼会收好。”
姑娘点了点头,称自己能想办法。
祝央又问:“你是秀秀还是金发?”
这姑娘便慢慢的摘下了自己的盖头,和王嫂还有两兄弟相似的眉目,也就十五岁的年纪,却遭遇父亲的贩卖,被活生生献祭。
¡¡¡¡ÕâʱÐãÐãÊÖÀï¶àÁ˸öÖñòßòÑ£¬¾ÍÊÇ×£ÑëÈӷس¡ÄÇÖ»¡£
她道:“谢谢你,还有大丫,她让我像你们道歉来着,我们做了鬼新娘,受制于菩萨,干了很多坏事,害死不少人。”
“那不是我们愿意的。”
祝央早对此有所猜测,每娶一个新娘,那鬼菩萨就相当于多一分力驱使,这才越来越强。
她摆摆手表示不要在意,又道:“你就这么回去,不会被怀疑吧?”
秀秀没说话,想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不被怀疑,以菩萨的瑕疵必报,又因重伤脾气狰狞,她出来一趟轻飘飘的又回去,肯定也讨不了好。
祝央点点头:“也是,那蛤蟆精自己没讨到好,看你好好的回去肯定嫉妒,算了,与其受它折磨,还是我来吧。”
等等!你来干什么?
秀秀还没反应过来,兜头就是一拳捣在她脸上,然后自己就被抓住头发狠狠的暴打了一顿。
秀秀都是懵的,她是一伙儿的对吧?可为什么她在挨揍?
等到最后,秀秀脸也肿了,头发也乱了,衣服被扯得稀稀拉拉,倒在地上捂着脸抽抽噎噎的哭。
¡¡¡¡×£Ñë˳ÊÖêþÁ˸ùÖñÇ©µô½ø×ìÀ×öʺóÑÌ×´¡£
上前拍了拍她安慰道:“放心,会对你负责的,你这顿打不会白挨,啊!”
秀秀哭道:“你会让我打回来?”
“哦那倒不会,到时候鬼菩萨多让你捅几刀啰!”
¡¡¡¡ÐãÐãàÓàÓàӵĿÞ×ÅÅÜ×ßÁË£¬µ¹ÕæµÄÏñ×ãÁËÒ»¸±±»¹íÆÐÈøÅɳöÀ´ÕҲ磬½á¹û±»ÐÞÀíÒ»¶Ù°ÜÌӵġ£
祝央早上醒过来,鳄鱼心难得有点愧疚。
下楼见两个小孩儿吃饭的时候,便从冰箱里又拿了好几盒冰激凌给他们——
“一会儿上学的时候带给你们姐姐吃。”
小孩儿不明所以,不过自然不会不乐意。
吃完早饭王嫂又出去干活,祝央又带着人村霸一样到处游手好闲。
先是去河边交代给水鬼,说是这几天有可能有东西送上门,让他注意查收,替她在第一时间收好。
那水鬼既然已经承诺不做咸鱼水鬼,将目标立志于成为这里的鱼塘主,自然是要把老大交代的话好好记住的。
几个玩家又听这水鬼拍了好一通马屁,这才腻得慌的离开了河边。
经过那颗榕树的时候,果然,昨天被付圆丢到他们住那家米缸里的佛头,又给送了回来。
这村的人虚伪的虔诚让众人都觉得好笑,与其说他们是狂热迷信鬼菩萨,不如说是狂热的迷信自己的贪婪懦弱还有妄图不劳而获吧?
付圆还呸道:“那俩老家伙是晚上鬼鬼祟祟出去的,我听到动静,还故意起来装作上厕所,问他们抱着一团东西干什么去呢。”
“他们差点吓死哈哈哈……”
自从知道他们住那家,曾经把自己的女儿活生生献祭,完后尸体还放米缸里,就跟家里死了只鸡鸭一样,悠哉有余的先随便扔一个地方,第二天有空再去埋。
一想到这个,两个女生就对那家人脊背生寒,当然村里这样的人家多了。
女儿什么都不是,是献祭的祭品,和祭台上的鸡鸭牛羊一样,或者是留着给弟弟上学或者娶媳妇的备用商品,就跟山上养的羊一样,到了需要的时候,卖掉了事。
付圆昨天还挺怕,今天却感觉【创建和谐家园】,还问祝央:“咱们还把佛头往谁家扔啊?”
祝央耸耸肩:“随你咯,晚上随便扔谁家院子吧,别被发现就行。”
把这村子搅得人心惶惶,搅的信仰动摇,虽不见得有用,但举手之劳而已,乐子还是不介意多一点的。
几人晃荡着来到了祠堂附近,居然发现这会儿好几个一桶一桶的提了一些东西进去,老远就能闻到那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