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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隐于宅》-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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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谢小桃的心兀自痛了起来。

      看来,这个世上的异类只有我一个。我以为我能改变那些人的命运,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她也不由得伤心起来,一方面是因为知道了很多人的结局,而另一方面则是源自于对瑞王储沂烨的恨。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接受那个虚伪小人马上就要成为上京城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

      之前,我已经那么明显地暗示了长公主,可对方为何迟迟不见有所行动呢?谢小桃不禁蹙起了眉……

      160神秘老人

      那一日,绿屏将自己哭成了泪人,谢小桃在房间里陪着她一直到了晚上,只是陪着,什么都没有问。

      大抵是被绿屏的哭声感染,入夜的时候又飘起了雪花。片片白雪在寒风中簌簌落下,成为了最后的记忆。

      转日清晨,苏绍便命管家随二老爷委托的亲信立刻前往了江宁,动作之快,着实令那名亲信感动不已。那名亲信也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硬是在雪地里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府上众人也都为苏绍的有情有义所感动,只有谢小桃明白,苏绍之所以这样积极无非就是为了赶在宗室动手以前,先一步抢占先机。

      住在江宁的二老爷苏乾虽然只是个庶出的支脉,但也是一块大大的肥肉了,拥有富甲一方的万贯家财不说,现如今又死了主事的,还不是最好的吞并时机?谁能将苏乾留下的遗孀孤儿接到手,谁就拥有掌握那笔财富的权力。

      “小姐,您说管家能将二夫人和程少爷接回来吗?”走在大街上,绿屏不确定地问。管家离开已经有十天的时间了,她仍是在担心着。

      “应该会吧。”谢小桃不确定地答着,心里却是早已知道了答案。

      听闻此言,绿屏更加担忧了。纵然苏乾已经明确表明过要将妻儿托付给苏绍,但如果宗室那边的人抢在管家之前就到了,也是可以顺理成章地将那对可怜的母子接回去的。

      看着绿屏越发难看的小脸,谢小桃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好了,既然父亲派了管家去,管家就一定能将二婶他们接回来的。”只是接回来以后,恐怕会叫某些人失望了。“好了,开心起来。带你出来,也是想叫你散散心的,你总是这样闷闷不乐的,整个人都会变得憔悴的。”

      绿屏点了点头,对上了谢小桃那双璀璨如星辰的漂亮水眸,适才发现她又长高了不少。

      见绿屏发呆,谢小桃伸出手,戳了戳对方的脑袋,道:“又在想什么呢?才答应我说要开心的,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以她现在的身高,做起这个动作来,一点都不费劲。

      绿屏装作很痛的样子,揉了揉被戳过的地方,“哪有?奴婢是觉得小姐长得真快,怕是去年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

      这句话也是勾出了谢小桃的回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转眼已经到了泰安二十八年一月,再过一个月,她来苏府就满一年了。想着,她撩开帘子,钻进了济世堂,才一踏进门,里面的伙计便笑脸迎了出来。

      “小桃来了啊!”伙计笑得十分灿烂,因为熟识的缘故,他已经不再以尊称称呼谢小桃了。

      这话一出,便遭到了绿屏的白眼,她埋汰道:“小桃是你能喊的啊?”

      伙计不服气地还嘴道:“不喊小桃喊什么?”难道要称呼其为四小姐?那岂不是就告诉她们,自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其实,就算他真的喊谢小桃为四小姐,估计谢小桃也不会感到意外的,毕竟这种事也是瞒不住的。

      “喊……”绿屏被问的哑口无言,憋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称谓。见伙计的脸上挂上了几分得意,便是双手叉腰,气愤地说,“至少你得喊一声小姐,这是规矩!”

      “好好好,那我以后就喊小桃小姐……”伙计妥协了。

      “好了,就是一个称呼而已,犯不着如此计较的。你就算喊我是王母娘娘,我该是谁,还是谁。”谢小桃打趣道。

      “还是小姐开明。”伙计附和道,虽然明显是得了便宜,但也不敢再直接小桃小桃地喊了,“小姐,今日怎么有空到铺子里来了?可是要查账?”说罢,他作势要去后面拿账册,却被谢小桃一把拦下。

      “不是的,我是想抓一些药。”谢小桃解释,与伙计报了十余味药材的名字以及各自的份量。

      伙计也没有多问,便是走到了药柜前,开始按其吩咐,抓起药来。

      这十余味药材配比出来是给霜姨娘安胎用的,当然,她不会直接煎好,端到霜姨娘面前,而是会选择较为隐蔽的方法——将之放进饭菜里。“对了,要是遇见了山参什么的,记得帮我留一下。”

      “好,小姐想要个什么年头的?”

      “不用特别老的,只要长成就可以了。”谢小桃回答。

      市面上以年头划分参类的贵贱,年头越长,价格越高,特别是像千年长成的参,更是贵中之贵。人们觉得只有这样的老参才有药用价值,但谢小桃却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参就参,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如果面前摆放着两棵不同年份的参,她一定会选择年头少的。可能是因为自小在建福庵生活过的缘故吧,在的她潜意识里,总觉得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像那种活了一千年的老参更是如此。她又怎么舍得对其下手呢?

      伙计没有再继续询问,“您这个要求简单,铺子里前些日子就到了两棵小山参,等一会儿抓完药,我就给您拿去。”

      “那太好了。”谢小桃笑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看见许大夫的人影,“许大夫又给人瞧病去了?”

      “对啊。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很多,不少人都因此而病倒了。”伙计应着,又从药柜里取了新的一味药材,然后继续道,“就连身子骨一向硬朗的谢老夫人也病倒了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敏感的缘故,在伙计提到谢老夫人的时候,谢小桃本能地联想到了尚书府里的那位老人家。她不确定地求证道:“谢老夫人?哪位谢老夫人?”

      “就是尚书大人的母亲。”伙计如实地说。他只是随口一说,完全没有留意到谢小桃脸上一闪而过的反常神情。说完,余光便注意到门口的厚帘子被人从外面撩了起来,凛冽的寒风便借此趁虚而入。他抬起头,看了过去。“许大夫回来了!”

      声落,谢小桃也是转过了头,亲眼看着许大夫将药箱放到了桌上。

      “小桃来了,何时来的?”原本许大夫还沉着的脸色,在见到谢小桃以后,赶忙换上了一副笑颜,尽管笑得有些不尽如人意,但还是可以叫人感受到他的友善。

      “刚刚过来没多久。”谢小桃道。

      伙计将药材包好,放到了一侧,“我们方才还提到您了,您就出现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走到许大夫身边,把药箱收好,然后询问起谢老夫人的病情,“许大夫,老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许大夫不再笑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恐怕活不过今年春天了。”

      谢小桃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什么病这样严重?”

      “是啊,不是说普通的风寒吗?怎么就活不过今年春天了?”伙计也觉得十分诧异,但许大夫行医多年,能下出这样的结论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原本我也以为是风寒,但吃了一个月的药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是越发严重了,现如今已经发展到吃不下去饭的地步了,这样下去,再健朗的身子也有熬不住的那一天。”许大夫又是一声叹息,是在为谢老夫人感到可惜。

      谢小桃震惊的说不出来话,在脑海里反复地搜寻关于谢老夫人的记忆,奈何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不禁对自己问:这是命吗?不,那样一个慈祥的老人怎么可能会熬不过这个春天呢?我不相信!“许大夫,能否给我描述一下老夫人的病情?”

      “嗯?”许大夫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或许自己治不好的病,眼前这位小女孩可以治好,毕竟她是净空师太的徒弟。许大夫点了点头,将谢老夫人的病情完完好好地向谢小桃复述了一遍。

      一旁的伙计却是忍不住质疑起来,看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纵然谢小桃医术了得,但只凭描述就能判断病患得的是什么病吗?

      陷入了沉思的谢小桃并不知伙计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紧皱着眉头,向许大夫问道:“老妇人吃不下去东西?”

      “是,如果能吃下去东西,身体骨硬朗了,这病自然就能好了。”许大夫也是同样的愁眉不展。谢老夫人不肯吃东西,总不能掰开她的嘴巴强行塞进去吧?

      “您有没有试着往药里加山楂,或是其他开胃的药?”谢小桃复又问道,“也许是老夫人平日里大鱼大肉吃惯了,染上风寒以后更是碰这些荤腥的东西,久而久之才会不想吃东西的。”这样的推测不是没有根据的,在净空师太留下的册子里就有过相似的记载。

      听闻此言,许大夫也像是想到了什么,“是啊,怎么把这种富贵病的征兆给忘了?”看来,他也是遇见过类似的病症。

      谢小桃取了笔墨,在纸上写下一副方子,呈到了许大夫面前,“您看看我这方子开得可有什么纰漏。”因为只是听许大夫口述的缘故,所以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许大夫也是明白她的顾及,认真地审阅起来,然后赞许地点了点头,将之交给了伙计,“去按这个药方抓三副药,然后赶快送到尚书府去。”

      伙计利落地接过药方,然后不忘对谢小桃拍起了马屁,“小姐真是厉害,不用出诊就能帮人看病。”

      未等谢小桃纠正,屋子里便又钻进来一股劲风,应着寒冷,一名发须全白的老人走了进来,矍铄的目光从众人的身上依次扫过,最终停在了谢小桃的身上,“小姐可以不用出诊就能帮人看病?”他没有给谢小桃回答的时间,“能否帮我医治一个人?”

      161云绣到访

      谢小桃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名发须银白的老人,隐隐感觉到对方好像不是专程来求医的。她微微一笑,“老人家误会了,我只是一个小女孩儿,什么都不懂,哪里会医术呢?更何况,这世上哪有人不用出诊就能知晓对方的病情,并且对症下药?”

      白发老人看向了绿屏,“难道说是这位姑娘懂医术?”

      绿屏一怔,旋即摆了摆手,“我……我只是个下人而已,绣花倒是会,但替人看病真的不会。”

      “那刚刚……”白衣老人疑惑了。

      许大夫看了谢小桃一眼,见她没有承认的打算,便明白她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透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遂主动开口解围道:“是啊,老人家,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了,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谁能不用通过望闻问切就能判断病患的病情的。”言辞认真,叫人寻不出半分说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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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不加掩饰的质疑,许大夫又解释道:“方才是铺子里的伙计同小姐开玩笑,当不得真的。”说着,装模作样地瞪了一旁的伙计一眼,“栀宝儿,早就同你说过这种玩笑开不得的,你偏偏不信。”

      被当众叫了名字的伙计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脖子,偏偏又不好发作。此时,他情愿许大夫以“喂”、“哎”代替,也不希望对方用那带有儿化音的称谓来喊他。

      其实,伙计原名叫做志保,但他遇见许大夫的时候正是栀子花开时节,对方竟是鬼使神差地误以为是栀宝,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念做了栀宝儿。这一叫便是再也改不了口了。

      “是,许大夫教训的是。”伙计仍是沉浸在那片尴尬之中。

      两人帮自己解围,是好心,但谢小桃却是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她身为侍郎府的小姐哪有随便同一个药铺的伙计打趣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哪还得了?就算她的身份没有被人识穿,随便一个小家碧玉也不能随便同陌生男人瞎胡闹啊。

      不过好在伙计是个聪明人,话才刚刚说出来,便是意识到自己言辞里的不妥之处,忙不迭地又补上了几句话,“其实,我这顶多也是拍拍小姐马屁而已,谁叫她是我表妹的主子呢?小姐高兴了,我表妹做起事来自然也就要顺畅许多。”

      这下换绿屏瞪眼了。我几时成了你的表妹啊?!纵然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表面上却还是要顺着伙计话的意思说下去。她也开口帮着一块打圆场,“老人家,是我表哥口无遮拦,您千万不要当真。”

      “是啊,治病这种事关乎人命,不能当做儿戏来对待。”许大夫将话茬引到自己身上,对着白发老人客气地说,“您看看,如果可以,老夫愿意亲自同您走一遭,看看您口中的那名病患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白发老人却是摇头,拒绝了这番好意。他对着许大夫拱了拱手,“谢谢大夫的好意了,只是我要医治之人脾气古怪,不喜欢被生人打扰。”说着,他也不再多做停留,撩起帘子,离开了药铺。

      帘子又被放了下来,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若非是屋子里还有冷风钻进来的微凉,恐怕会使人怀疑刚刚那一幕是不是真实存在过的了。

      绿屏对着厚实的帘子,歪起了脑袋,“奇怪,那人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

      “哪里奇怪了?”谢小桃顺势问道,她早就觉得那老头儿很奇怪了,但究竟是哪里奇怪,就是想不出了。

      绿屏认真地思索起来,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大概是眼睛奇怪吧。”绿屏看人喜欢先去看人的眼睛,特别是喜欢看那些好看的眼睛,但刚刚的那位老者显然不具备“好看”的特征,却是叫绿屏看了许久,“奴婢觉得吧,他眸子的颜色好像与其他人不一样。”

      谢小桃不由得笑了起来,之前她也是观察过白发老人的眼睛,是一双黑色的眸子,只是比寻常人的要稍稍浅了一些,实在算不得什么特别之处。

      ……

      走回到花槿阁的时候,申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大抵是因为走了太长的时间,谢小桃觉得有些乏累,懒洋洋地斜靠在太妃椅上,准备小憩一会儿,才躺下没多久,便听见外面传来了连翘的声音。

      “二小姐……”声音里依旧带着惊慌与忐忑。真不知道,这个连翘什么时候才能叫自己的胆子大起来。

      听见了“二小姐”三个字后,原本松懈着的绿屏立刻警惕起来。二小姐?苏云绣?她怎么来了?难道是被放出来了?

      绿屏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苏云绣又来捣乱,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苏云绣居然没有她预料一般地大吵大闹。

      “你家小姐回来了吗?”苏云绣柔声问道,一反常态地态度真真是把绿屏吓了一跳,就连谢小桃也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回来了,”连翘怯懦地回答,“刚刚回来,没多久……”

      “好。”苏云绣应了一声,然后便不再与连翘多说什么。

      屋里的谢小桃对着绿屏打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把喜怒全都表现在脸上。

      绿屏心领神会,收敛起脸上多余的表情,蹲下来帮着谢小桃捶腿,才锤了没两下,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裹着一件墨绿色披风的苏云绣迈进了门槛,身边并没有跟着其他丫鬟。自从沫儿被苏绍勒令打死以后,她也被下了禁足令,恐怕也才是被放出来没多久,还没有时间为自己物色新的得力助手。“四妹妹……”她轻轻唤了一声。

      谢小桃睁开了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苏云绣,“二姐姐?”其实她是想问,今日吹得是什么风,居然把她吹到花槿阁来了。

      苏云绣微微扬了扬唇角,笑容有些僵硬,“四妹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觉得不舒服了?”眼看着谢小桃就要起身,她便快一步走上前来,将之拦下。“要是不舒服就躺着吧。”

      绿屏知趣地站起身子,退到了一侧,狐疑地打量着苏云绣。奇怪,这个二小姐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这么反常呢?

      谢小桃弯唇笑笑,也不顾苏云绣地阻拦,执意坐起了身子,“其实就是累了而已。”她顿了顿,又道,“再说了,二姐姐难得来看我一次,我若是还这样躺着,就是不知礼数了。”

      这话说得苏云绣是颇为尴尬,“咱们姐妹之间其实不用这些虚礼的……”话是这样说的,但她也没有再强行把谢小桃按到太妃榻上。

      谢小桃看着苏云绣,“不知二姐姐找我来,有什么事?”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苏云绣脸上的笑容益发显得不自然了,她微微垂下了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过来看看四妹妹。”这话她说得十分心虚,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做错过很多事,竟是对着谢小桃忏悔起来,“四妹妹,以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对,求你原谅我……”

      谢小桃疑惑,“二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

      “四妹妹心知肚明,又何必再问我呢?”苏云绣反问,复又幽幽地解释道,“以前,我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处处针对你的。”

      “嫉妒我?我一个山野丫头,有什么好嫉妒的?”谢小桃自嘲道。

      “四妹妹,你不是山野丫头,是苏府堂堂正正的四小姐。你刚回来的那会儿,是我不懂事,嫉妒母亲对你比别的小姐要好,却忽略了你自小便在山中吃苦受罪……”苏云绣抬起了头,一双杏目早已被泪水染湿,看起来十分可怜,“后来,我又将我娘的死怪罪到你的头上,恨不得立马就将你赶出府……现在,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这……”谢小桃有些为难。

      绿屏在一旁咳嗽了两声,示意谢小桃不要心软。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可不相信苏云绣被禁足以后,就这样大彻大悟了。

      “四妹妹,我现在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好吗?”苏云绣哭了起来,再一次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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