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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虎回头瞪了杨倩儿一眼,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好像又弄出了什么笑话儿,旁人心里笑笑没关系,但若是让他听见了,脸子上却有些挂不住,“一个女娃子穿的不伦不类的,还好意思笑咱?”
他这话一出口,杨倩儿险些被自己的唾沫噎死,漂亮的大眼睛立马立楞了起来,想要跟这个粗鲁不堪的家伙辩上一辩,凭什么女人就不能笑了?但杜山虎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气的她是小脸儿涨红,恨恨的跺了跺脚,说了一声,“心眼小的像针尖一样,你才像个女人。”
一行人走了怕不有里许,前面越来越是热闹,直到远远看见那整齐排列的房屋,以及阔大的较场,高大的围栏,等绕过这个明显是军营的地方,一直再没有说什么话的杜山虎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丘回头道:“看见没有,小丘上那个院子就是我们旅帅住的地方了,估计他现在正和那个郑先生在一起的,你们自己上去吧,我。。。。。。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上去了。”说到这些,这条大汉竟是声音越来越小,眼光闪烁,看上去有些不怀好意的意思。
说完也不待李玄瑾等人说话,抱了抱拳,便即迈开大步走了,走到远处,脚步一停,回身道:“记住了,别说是咱家带你们来的。。。。。。”朝众人招了招手,这次是再也没有回头,脚步也很是急促,好像后面有人追他一般。
看了看那个小丘,再看看那杜山虎离开的背影,心里暗道,莫不是那赵旅帅真个是头猛虎变来的?让人这般畏惧害怕?还是这小丘上有什么古怪。。。。。。
他却不知,走到僻静处的杜山虎咧着大嘴已经笑了,旅帅最恨别人在这个时候前去打扰,再说了,就他那张冷脸,这些小姐少爷的见了还不得马上抱头鼠窜,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妞儿长的着实不错,说不准能让旅帅多看上一眼的,这时的他哪里还有方才急匆匆好像做贼一般的样子,背起手来,悠闲的迈着八字步,向庙会的方向走了去。
李玄瑾望了望小丘之上那奇特的小院儿,心里暗自咬了咬牙,到了如今,他越来越感觉到身边没有得力之人的缺憾,不管是文的还是武的,这次巩义之行给他的震撼很是不小,同时也把希望留给了他,不管上面是个诸葛亮,还是个赵括,都先见上一面再说的了,决心已下,脸色也便肃穆了下来。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子平,你跟我上去见见这位巩义猛虎。”
“还有我呢,我也要见见能教出这么多粗俗无礼的家伙们的人到底长的是个什么样子。”杨倩儿扬起那修长的脖子,眼睛中闪烁的都是争强好胜的光芒,神态矜持而骄傲,好像突然间,京师那个无人不知的大才女又回来了。
李玄瑾无奈的笑了笑,语气瞬间温和了下来,但还是叮嘱道:“你跟我上去也不是不行,但不能得罪人。。。。。。。。还有,上去之后不能露了咱们的身份,还有。。。。。。。”
“我晓得的了,上面的是不是诸葛亮还不知道,瞧殿下这紧张劲儿,若然上面是个莽张飞,那可就有热闹瞧的了。”
小丘此时已经修缮的颇为完善,以前前面只是一个土坡,如今已经用青石垫上了台阶,小丘周围也都种上了杨柳,三个人拾阶而上,不一会儿便到了院门之处,小丘虽然不高,但向下看去,微风徐徐,杨柳依依,颇是令人心旷神怡,杨倩儿晃了晃脑袋,笑着道:“这人到是会建房子,这样居高临下的,一切尽收眼底,最重要的却是房子虽然古怪了些,但却清净的很,说不准心胸真个不类常人的。”
来到门前,李玄瑾举手刚要叩门,院内却是传来颂书之声,“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谿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声音清朗,不疾不徐,听在人耳朵里很是舒服,至于内容嘛,三个人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了,这是孟子见梁惠王时奏对所说的话了,其中意思都是明了,自也不以为意,但李玄瑾还是放下了手臂,侧耳聆听。
果然,接下来那人将这一段话中的意思说了个清楚,门外三人听了心中琢磨了一下,里面的人所说中规中距,而且有理有节,说的清楚透彻之极,其实这里说的只不过就是一个德字罢了,有德者得天下,无德者失天下的意思,这也到没什么好说的,但几个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暗想,难道这就是那个巩义猛虎,这与想象的也差的太多了吧?,试想一下,一个问问弱弱的书生,身后跟着一群如狼似虎般的军兵,那毕竟只是一些野史小说里面的故事罢了,三个人脸上都不免带了几分怪异的神色。
里面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声音有些嘶哑,也不是,应该是一个少年正到了变声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样子了,声音有些难听,但却透着一股。。。。。。一股淡淡的冷漠之意,让人听在耳里,冷在心里,三个人都在心里想象了一番,怎也想象不出这个少年会长成个什么样子,少年说出来的话也颇不客气。
“这么说来,大家都不修戈矛,只比哪个更爱民得了,反正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嘛。”
李玄瑾三人听了都是暗自摇头,这少年有些过于偏激了,不过竟然敢于质疑圣人之言,勇气却也不小。
果然,那清朗的声音又起,不过也许是知道这少年不通文理,也便不引经据典的来驳斥于他,只是道:“自古以来,文治武功本就相辅相成,废一而不可,圣人之言不过是告诉我们文治之重要,如今中原的周朝,以及南唐,后蜀等国便是武功羸弱,以我大秦兵戈之利,若是没有西夏,金国牵制,尽可取之的。。。。。。。。”
李玄瑾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一动,听的越发的入神了起来,他已经有些感到,不管院子里有没有那个赵旅帅,反正这人也许就是他一直想要找到的人了。
却听那人继续说道:“不过,只怕我大秦即便取了这些地方,若要再想聚拢民力,恢复大唐盛世之时的疆土,也是数十年之后的事情了,这也要看大秦之后君主的文治之功了,其间一个不好。。。。。。。。。”
这时那个少年却是插了话儿进来,李玄瑾正听的入神,被这少年打断,本来心里非常恼怒,但少年所说的却让他心中一惊,接着便是大喜,恨不能冲进去立时见见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一个模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5章 失意自有心胸在少年(月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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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大作,阿草不敢开机了,所以晚了些,大家见谅啊,估计夜里还能码出一章来的,大家明早再看就是。
这一章的古文可真叫阿草头疼,想到以后还要写文人之间的诗书唱答就一阵阵的闹心,大家给点意见如何?)
少年的声音根本没有阴阳起伏,“大秦被胡人牵制?照我看,大秦与西夏连年交战很是没有必要的,大秦和西夏都与金国接界,两国又都与金国不和,实力又都比金国弱小,或可合力攻金。。。。。。”
“话是不错,但两国之间结盟以却外敌,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不然,西夏地处翰漠,物产贫乏,只河套一处有塞上粮仓之称,乃西夏之根本,金夏两国连年交战,争的就是这处地方,若是能保住河套,又能进取云州,怕是西夏人乐不得的呢。
再一个,如先生所言,金国以异族而御【创建和谐家园】,鞑靼,契丹,蒙古各族人等,一遇战事便驱各族为先,自己则坐享其成,各族心中难免会有怨恨,这人和一项便不在金国那里。。。。。。。。”
说到这里,那少年显是已经琢磨了许久,再无停顿,说的越发的顺口了起来,“金夏两国皆是以武立国,开国之初,兵甲之利甲于天下,但如今嘛,却要学我们【创建和谐家园】的什么礼仪道德,沐猴而冠,不免可笑,我在庆阳也见识过那西夏人的铁鹞子,据说还是西夏精锐中的精锐,却已经没什么了不起了,想来金国也差不多的了。
再加上金国还与后周常年交战,其实金国已然四面皆敌,兵力也便分散,金国如今貌似强大,其实有一触即溃之忧。
只要遣一二说客携金珠前往西夏后周交好两国贵戚,许以利益,我大秦先派兵出潼关,只要胜上两阵,其他两国意动之下,结盟攻金之势自成。
即便攻势受挫,我军也可以退回潼关自守,但西夏后周恐怕就没那么容易的了,经这一战,金国西夏必定都是元气大伤,没有了后顾之忧,大秦即可挥军入蜀,那里自古便有天府之国的称呼,偏后蜀又国力羸弱,只要遣一上将,拔其关城,得蜀定矣,之后善待蜀中君臣,安抚百姓,不出数年,便能平定下来。
得蜀中之资,之后或是出川攻后周,底定中原,或是再次联夏攻金,或者还可顺流直下而攻南唐,都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说到这里,那少年却不说了,李玄瑾在外面搓了搓手,这少年说的颇为的凌乱笼统,显见对各国详情并不甚了解的,但越是如此,才越显这少年之才识和远见,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将一个宏大的图画展现在听到的人眼前,随口勾画,将周边数国都牵扯在内,其间更关百万军民之生死存亡,以那少年冷漠的口气说来,却是分外的震撼人心。
这要是出自那些朝中重臣之口也就罢了,如今竟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听见,难怪人们总说,草莽之间,遍布龙蛇,奇人异士所在多有,真是古人诚不我欺也,虽说这其中许多细节处并不如说的那般的简单,但。。。。。。。。。李玄瑾心中默想,竟然觉得此计颇为可行,想象一下得蜀之后,秦军便进退自如,便是定鼎天下也便不再是不可能之事,他本就是有野心之人,想到这里,这心里是一片火热,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院子里的两人一定要握在手中中,尤其是这个少年,将来自己能到什么地步儿,能从这人身上得到什么助力?只是略微想了一想,手都不禁有些颤抖了起来。
但越是如此,他却按捺住了自己的性子,站在那里并不敲门,想要听听里面的两个人还要说些什么出来。
旁边的齐子平和杨倩儿却无多少异色,他们不通军国要务,听了也便听了,只是觉得里面的少年口气不小,好像天下间事皆在自己掌握一般罢了,杨倩儿更是撇了撇嘴,心里念叨了一句,吹牛,自己的爷爷也没这么大的口气,里面一个毛孩子不是吹牛是什么?
过了半晌,还是那个少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这些有的没的说的再多也是无用,先生也不用多想了吧?到是这些日子咱们这里匪患闹的着实厉害,先生可要小心才是,趁这会儿无事,赶紧给我念些书本儿才是正经。”
那清朗的声音这时却是笑了一声,也不再在这上面纠缠,不过接下来却说起了《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李玄瑾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旁边的杨倩儿却扑哧一声乐了,低声道:“这个先生到有意思,讲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首尾,这一会儿功夫,竟然转到大学上面来了,这样零零碎碎的,怎教得好?”
她哪里知道,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教的未必诚心,一个学的也未必实意,自然教的敷衍了事,学的也便求能听懂这些子曰诗云,会写上几个大字,则也就罢了,哪里真的是什么师生的关系。
李玄瑾这个时候也知道再听下去也听不到什么的了,还不如进去看看里面的两个人都是怎样的人物,心里琢磨了一下,举手便开始敲门。
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少年那独特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不是说了吗?没事儿别来打扰,想吃板子了是不是?”
李玄瑾楞了楞,这少年好大的架子,应该是那个巩义猛虎的子侄吧?不然说话不会这么硬邦邦的,也不怕得罪人。
杨倩儿自从来到这里,就没碰上一个好好说话的,这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呢,闻言这心里的火儿噌的一下便窜了上来,“君子者,坐起恭敬,言必先信,行必中正,道途不争险易之利,冬夏不争阴阳之和,是为中庸,我等远道而来,内里君子,怎的恶言相加乎?”
院子里一静,杨倩儿微微得意的扬头看了苦笑的李玄瑾一眼,但随即那清朗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君子凡闻人所为不善,宜且包藏,不应便而声言,当相告语,使其知改,门外君子,此宁为客礼乎?”
两人对答,却都用的是礼记中的言语,像这样的意气之争,这些士子们每天都要来上几次的,便要让他们辩上个一天半日的,两人也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
所幸,杨倩儿刚要开口再说,小院的院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却是小女孩儿,头上用红绳扎着冲天髻,小脸微黑,七八岁年纪,一露头儿,便扬着脑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三人的脸上转来转去,之后才脆声说道:“大哥说了,叫你们不用之乎者也的,站在外面这么久,也不嫌累,他请你们进去歇歇,嘻嘻。。。。。。。”
李玄瑾瞪了杨倩儿一眼,转身随在那小女孩儿的身后漫步走了进去,杨倩儿刚刚总算是遇到了一个会说人话的,却是被人打断,又吃了这一瞪,恨恨的跺了跺脚,都着嘴巴跟在了李玄瑾的身后。
进了院子,那小女孩儿立即蹦蹦跳跳的进了屋儿,李玄瑾扫目一看,这院子和一路上看到的农家院子也差不多,没什么奢华的摆设,在正屋的前面,三张书案摆在那里,上面铺了些纸张,墨迹淋漓,除了那个一身儒服的中年人,两个少年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向他看了过来,一个身形微胖,温文尔雅,见他看过来,微微欠身,依足了礼节行了一礼,另一。。。。。。。。一个,说是少年好像有些不大恰当,身高上也只比他矮了半个头左右,浓眉大眼,长相只能算得上是普普通通,不过这人往那里像钉子般一站,浑身上下都好像弥漫着使不完的精力,让人一眼看去,就好像面前站着的好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这人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扫向三人的冰冷目光却刺的李玄瑾心中一跳,再看向其穿着,一身浅红色的禁军军服干干净净,整理的一丝不苟,脸上虽然还带着些稚气,但你只要看见这个人便已很难再拿他的年纪来衡量此人,巩义猛虎?怎的如此年轻,电光火石间,李玄瑾好是一阵讶异,也难怪他如此惊讶,在路上听人传闻这巩义猛虎怎样怎样,想来应该是个正当壮年的汉子,说不准还应该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怎么也跟个少年联系不起来的,但见其穿着的禁军旅帅的军服,李玄瑾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这就是此次要见的正主儿了,看了看院内的两个少年,也不知刚才那番话是出自谁的口中。
“诸位远来,可是要找此间的主人?”那中年人笑着迎了上来,听他一说话,李玄瑾便已经知道这就是那位先生了,这个中年人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看到杨倩儿时到是愣了愣,显是没有想到其中还有个女眷。
欠身抱拳,李玄瑾笑道:“在下有礼了,我等来自长安,在下姓黄,叫我黄七便是,我等临近巩义地界,听闻了赵旅帅之威名,很是钦佩的,所以专程来这里拜会,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可否与我等引见一下赵旅帅?”
那中年人听他说来自京师,眼神儿不由一缩,接着便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还礼道:“在下姓郑名离,字求安。。。。。。。。”说到这里,他转身道:“赵旅帅,这几位公子是来找你的,我看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林儿,收拾一下,咱们回去。”
那微胖的少年应了一声,便要开始收拾,李玄瑾怎会放他离去,刚想说话,齐子平此时到也乖巧,道了一句,“这位先生,我家公子最喜结交先生这般饱学士子,不如留下来一起相谈一番可好?”
赵石仔细观察了几人一番,自从了然和尚走了之后,他却是找到了这位郑先生,和尚临走之前说的让他多读些书可不是想让他靠什么状元,却是想让他陶冶性情,磨练心智,这般若劲儿到了第三层,已不是苦练便能突破的了,和尚的心得上写的也有些虚无缥缈,颇有些仙侠的意味,正好赵石也已经将读书习字提到了日程上来,于是便请了这位郑先生来教授,这位郑先生明显对军旅之人有些偏见的,很是不愿意的样子,不过赵石要是这么好应付也便不是赵石了不是?
他也看出来了,这个郑先生好像很有学问的样子,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刘备,自然不管这些,立即跟郑先生说,巩义县最近匪患频仍,好像这些人在寻找什么的样子,不如帮他们将人找到送去,也好讨个清净,这位郑先生到也干脆,听了这话,立马转了口气,答应了下来,不过教他写字到也算得上用心,至于其他嘛也就马马虎虎了,不过赵石也不以为意,得了闲便将先生请来这里,练习大字,学那古人说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6章 失意自有心胸在应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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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来的?对于那座让每个中国人魂牵梦萦的名城,象征着【创建和谐家园】极盛之世的标志,那里的楼台殿阁,那里一个个名传千古的人物豪杰,说起那里的一切一切,只要是个【创建和谐家园】便能滔滔不绝的给你说个三五日的,就算是以赵石的心性,说到长安,心里也不免有些向往的。
再看向这三个来自长安的人物儿,目光中却多了几分审视,这便是长安人物了,看上去几人出身都是不错行止之间都是彬彬有礼,笑容恬淡自信,赵石来到这个时代数年之久,见过的人形形【创建和谐家园】,其中更有像庆阳几个将军那样的大秦高级将领,但能有这般气度的却是屈指可数的,心里暗自点头,若是来的几个人自称来自长安,举止却市侩粗俗,畏畏缩缩,那可就叫人大失所望了。
目光在杨倩儿脸上略一停留便转了开去,方才答话之时便知门外有一女子,只是没想到这女子长的这般漂亮罢了,他可不是那种看人家长的漂亮,便即心痒难搔之人,转过头,向屋内说了一句,“翠儿,拿几个茶杯出来,再煮些茶。”
屋里的小女孩儿清脆的应了一声,他这一开口,李玄瑾的眼睛立时注目在了他的身上,按捺住心中的急切,“这位可就是人称巩义猛虎的赵石赵旅帅?”
赵石将书案之上的纸张笔砚之类的东西收罗了一下,随口应了句,“是我。”转身进屋子去又拿出了几张椅子,往那里一摆,“都坐下说话吧,也站的累了吧?”
几人坐定,李玄瑾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到是那齐子平笑着道:“赵旅帅威名远播,不成想家居竟然如此简陋。”他本来还担心这赵旅帅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不然难免让景王失望而归,他身居景王府长史,景王再是掩饰,也瞒不过他的,以这位主上的心胸和志气,哪里会太太平平作个安闲王爷?不过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收罗人才,这其中的苦处他也是隐约知晓的,到了这巩义县赵家庄,他也明白,看来这位赵旅帅实有过人之能的了,只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还如此年轻,若能得此人相助,到也是此行的意外之喜了,说出来的话便也有些试探的意味在里面,收罗人才便是要投其所好嘛。
赵石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里还能有什么好享受?给人看了,还以为是个贪官呢。”
杨倩儿坐在旁边,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在赵石脸上转来转去,心中也是惊讶这个家伙的年轻,不过看他那比自己宽厚了一倍还多的身板儿,心里想的却是果然不愧能教出那么多的粗鲁汉子来,到是和她心中猜想的差不多,要是这人长的斯斯文文的,才叫奇怪了呢。
不过对方只瞅了自己一眼,便再没拿正眼看过自己,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到也不是为了旁的什么,只是她从来自诩相貌才学尽皆过人,走到哪里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这样一来,性子难免有些倨傲娇纵,这是世家公子小姐的通病,到也怨不得她。
其实世上女子都是这般,越是出色的,若是有人不错眼儿的盯着,千方百计的想讨其欢心,她心中却是越加的腻歪,若是有人不拿她当回事儿,她心里反而不服气,如今的杨倩儿便是这般的心理了。
这时见是个话缝,立即插口道:“赵旅帅不觉得身为朝廷命官,家里连个下人也没有,就别说什么军兵在外把守了,如此一来,不是显得过于造作了吗?”
赵石眉毛挑了挑,却也并不生气,只是身子往后一仰,淡漠的道:“这里是我家,我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作给旁人看的。”
杨倩儿被噎的一愣,心里立即恨恨道,果然,和那个大个子是一个口气,都是那么的可恼可恨,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李玄瑾到是了解杨倩儿的很的,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再让她说话不定能说出什么来呢,这个人以后是要千方百计的笼络的,可不能让她坏了事,立即笑道:“好,赵旅帅果然快人快语,不同俗流,舍妹出口无状,还望你不要见怪才好,还没跟旅帅介绍,这位是我的表妹,杨倩儿,这位则是我府里的管家,齐伦齐子平。”
杨倩儿心里憋气,狠狠剜了李玄瑾一眼,齐伦则含笑抱拳。
正说话间,屋门儿一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已经走了出来,手里还托着托盘,来到近前,将托盘中的茶杯放下,众人不敢怠慢,都站起身来施礼,杨倩儿虽然生气,但也知这位老妇人是这里主人的长辈了,施礼之余,还甜甜的叫了声,婶子好。
石头娘看见这么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家,一愣神儿的功夫,马上笑了起来,且连连摆手道:“坐,坐,来到这里便不用客气的,我家石头性子冷,除了亲戚之外,鲜少有朋友来家里坐坐的,所以也就没什么好东西来招待客人。。。。。。。。要是不嫌弃的话,几位晚上就不要走了,家里还有些袍子的腿肉,整治来吃很是不错的,还有几坛老酒,都是县里的亲家派人送来的,晚上好好喝上些,若是没有住的地方,这里还有几间空出来的,就是有些脏乱,收拾一下便好,明日便要祭祖,村子里很是热闹的。。。。。。。还有郑先生,每次来了教完了就走,我一个妇道人家,没念过什么书,但也知道那句话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石头他爹去的早,如今有了您这种有大学问的人来作他的老师,那是他的福分,若是他有犯倔的时候,您也别管他是什么官儿,只管教训,来到家里也别总和个外人似的,只当是在自己家里,今晚一定要在这里用过了饭再走,还有,崔林啊,去把你姐姐也叫过来,这里热闹,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多冷清,也过来一起吃好了,好好,人老了便有些唠叨,你们聊,你们聊,记得啊,晚上都不要走。。。。。。。”
石头娘这一年多来吃的好睡的香,儿子又在身边,心里踏实之下,身子骨是越发的强健了,走起来呼呼带风,丝毫没有老态,说起话来也是一气直下,丝毫没给众人插嘴的机会,亲自给众人倒上茶水,又唠叨了几句,才进屋儿去了,到是屋子里的小丫头却跑了出来,如今她的大名已经改了,翠花这名字太过土气难听,赵石每次叫起来都能想到那句后世经典的翠花儿上酸菜的话来,于是做主给她改成了赵翠儿,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听上去却顺耳了许多。
小丫头在众人周围转了几圈,不时的朝那叫郑崔林的小子作着鬼脸,这个家伙还是和赵石初见他时一样,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过还是孩子心性,坐的不怎么安稳,一会儿便跟自己父亲说了一声儿,跑出去找自己的姐姐了,小丫头见了,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了出去,院子里到是为之一静。
李玄瑾清咳了一声,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便也不再兜什么圈子,眼睛看着赵石缓缓道:“方才在门外听见旅帅高论,不知可否给我再讲讲其中的细节。”
赵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在他们来到院外的时候他便已经听见了的,如今他的般若劲儿已经练到了第三层,耳目之聪明非是常人可以想象,这时听李玄瑾提起,在心里已经对李玄瑾的身份猜测出了几分,虽然不中,却也相差不远,无外乎京师来的贵戚子弟,至于为什么来这里,赵石心里还是存了几分的警惕的。
于是便道:“胡乱说的,当不得真。”
李玄瑾见他不肯细说,却是不愿放过,琢磨了一下,恳切道:“黄七来到这里,一来是为了给家祖贺寿,二来却是想见识一下山川风物,民俗风情,如今在巩义县能见得旅帅这般人物顿生不虚此行之感的,方才在院外听了旅帅一番豪言壮语,心中有几许疑惑,不知能否求教一番?”
(之前也说过了,赵石喜欢清净,自然不会让一些人站在外面站岗放哨,再说了,一群人里面既有小姐,又有大家公子的,也可以肯定不是匪人,要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那么只能说杜山虎这个角色阿草刻画的很失败,不怪别人说道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7章 失意自有心胸在应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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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太宗在位时,便有不灭西夏贼,实乃平生恨事之语,西夏虽然地域贫瘠,但历代以降,我朝上下无不将剿灭西夏作为平生志愿,可惜的是,每每发兵进剿,都落得个惨败之局,如今满朝上下,皆以西贼为敌国大仇,为何?只因西夏虽地处翰漠之地,山川多沙漠戈壁,地域贫瘠,但民风悍野,又处我大秦侧后,疆界绵延千里,鲜有险要可以据守,屡屡进扰之下,杀我将士,掳我百姓,实乃我大秦心腹之患。
金国虽然年年来犯,但有潼关天险在,反而不似西夏般让我朝上下来的痛恨非常,若是连结西夏以攻金国,不说西贼作何反应,便是朝廷上下的阻力便让人头疼的。
再说,西贼反复无常,便是答应了,若我大军东出潼关,其却攻我侧后,到时损伤惨重自不待言,我大秦岂不成天下笑柄?”
李玄瑾眼光灼灼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漠然的少年,心中实是期待对方如何答话的,推动这样的大事其间自是艰难万分的,但若是成功,得到的也绝非蜀中那么的简单,便如这个少年旅帅之前所言,那时天下形势立变,大秦进可攻,退可守,已立不败之地,实则已成进取天下之势,最重要的是以此事为机,他李玄瑾能到什么地步儿?便是历代先祖未能成就的事业也说不准便在他这里实现,这对于他这个一直被野心煎熬的景王来说,诱惑实已大到了无以复加,心中之热切自也可想而知了的。
赵石笑了笑,扫了眼前的几个人一眼,如今跟人接触的多了,他的笑容看上去比以前可是自然多了的,不过也许是习惯使然,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冷,还带着些嘲讽,不过他没有回答李玄瑾的话,而是说道:“西夏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大秦的将军们却都了得的很啊。”
这话说的李玄瑾一愣,颇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赵石接着道:“庆阳兵变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知道的,嘿,数万精兵在庆阳城里被几万西夏大军围了数月,勾心斗角的事情就不说了,援军呢?回来我才知道,援军竟然没离开平凉一步,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如果是这样的军队,别说是去取蜀地了,便是西夏人真心结盟,出了潼关,别说是胜上两阵了,便是全军覆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大秦之内尚不能上下一心,将军没个将军的样子,军兵便再是精锐敢战,出关也是个送死罢了,这样的将军再多上几个,便是紧守这方寸之地也怕困难,还谈什么进取西夏?或是联夏攻金?”
李玄瑾听了面色有些尴尬,久久不能言语,庆阳之战的前因后果,除了一些隐秘的事情之外,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那些将军们确实跋扈的有些过了头儿,让人恨恨之余,却也毫无办法可想的。
这时却是旁边的齐子平开口说道:“赵旅帅如今年岁几何?”
赵石抬头想了想,来到这里,他对岁数从来没有在意过,旁边的人等见他行事稳重谨慎,更兼其威严日增之下,便也没人时常提醒他的年岁,这时想了半天,才道了一句:“十四五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