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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秦记》-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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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原夫人咬牙切齿道:“我也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若不是他,平原君赵胜怎会无端平白地英年早逝?”接着说出了由项少龙处听回来有关雅夫人对盗取秘录似胸有成竹一事。

        信陵君毫不在乎道:“就算那【创建和谐家园】知道秘录藏在这地下密室内,我这里守卫如此严密,她休想可潜进来,放心吧!”

        窗外的项少龙大喜过望,首先肯定了秘录是确有其事,而且是放在这宅院地下某一密室之内,以自己身为特种部队精锐的本领,要盗取秘录自是大有可能之事。

        平原夫人道:“还是小心点好!”

        信陵君道:“我早加强了防卫,就算她取得秘录,亦休想带出府外。”

        平原夫人沉吟片晌,道:“你现在和安厘的关系怎样了?”

        信陵君双目厉芒一闪,冷然道:“这老鬼愈来愈不把我放在眼内,只知宠信龙阳君、楼梧、芮宋、管鼻此等小人,若我仍任他胡作非为,我们大魏迟早要国破家亡。”

        平原夫人道:“你安排了项少龙何时去见安厘?”

        信陵君道:“现在我们伪称赵倩不服水土,故不能入宫见安厘,好使我们的布置更妥当点。不过此事不宜久拖,我决定下月初一,即是三天之后,便让项少龙正式把赵倩交入皇宫,届时安厘当会设宴款待,那就是行事的时刻了。”顿了顿道:“你最好用情把项少龙缚紧,使他更毫不疑心为我们卖命。”

        平原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最好另找笼络他的方法,我有点怕见到他。”

        信陵君愕然道:“你不是对他动了真情吧?”

        平原夫人站了起来,再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大事为重,个人的得失算甚么呢?只是我害怕和他有上肉体关系,若怀了他的孩子可就更惨了。”言罢转身离去。

        项少龙一阵茫然,呆了半晌,待信陵君走入了内堂后,潜入厅中,迅速查看了一遍,最后肯定了地下室不在厅下时,才偷偷离开。

      ¡¡¡¡¡ó¡ó¡ó¡ó¡ó

        项少龙钻入被窝内,拥着雅夫人灼热的身体,舒服得【创建和谐家园】起来。

        来到大梁,他有种迷失在怒海里的可怕感觉,只有在搂着怀内这美人的一刻,他才感到刹那的松快和安全,纵使是那么脆弱与虚假,仍是令人觉得心醉和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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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用尽力气拥抱缠绵,享受着患难里片晌的欢娱。

        雅夫人吻着他的耳朵道:“你为何不去看看三公主?”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道:“我怕会忍不住和她欢好,异日回到赵国,会给赵穆抓着这点陷害我。”

        雅夫人赞赏地吻了他一口道:“难得你这样明智,项郎!赵雅爱你。”

        项少龙诚心道:“我也爱你!”接着把偷听来的情报,详细告诉了她。

        赵雅道:“地下室必在信陵君寝宫之下,项郎真好本领,连那么守卫得密如铁桶的地方也可潜进去,此事必大出那奸贼的意料之外。”

        项少龙道:“要盗取秘录或者不是难事,但如何把你们十二位弱质纤纤的娇滴滴美人儿弄出大梁,才是天大难事。”

        赵雅道:“所有王侯府第,必有秘密逃生的地道,假设能找到这条地道,便有可能逃出府外。不过即管到了外边,也溜不出城去。”

        项少龙给她一言惊醒,坐了起来,想起若有地道,当在信陵君那大宅的后方,因为他曾查探过大厅的地下,并没有任何发现。

        雅夫人随他坐了起来,倚入他怀里道:“少龙!你想到甚么呢?”

        项少龙道:“若有秘道,必是与藏着鲁公秘录的密室相连,那才合理,而且这秘道的入口必然不止一处,所以只要找到任何一个秘道的入口,我们便有可能在这里来去自如。”

        雅夫人媚笑道:“这事交给我办,保证不会有负所托。”

        项少龙一把搂紧她,笑道:“雅儿这么乖巧,要我怎样酬谢你?”

        赵雅待要回答,敲门声响,接着是赵倩幽怨的声音道:“倩儿可以进来吗?”

      ¡¡¡¡¡ó¡ó¡ó¡ó¡ó

        项少龙醒过来时,满床芳香。

        赵雅和赵倩分在左右紧偎着他。

        昨夜有赵倩在场,他并没有和雅夫人欢好,当然更不敢碰赵倩。可是那种未甜蜜已足销魂的感觉,却也同样动人。

        睡足了精神,昨日的颓丧一扫而空。

        他放开了一切,整个早上半步也不踏出彩云阁,陪着两女和众婢谈天说地,乐也融融。

        到午间时分,信陵君使人来召他。

        到了外堂时,信陵君和三个人坐着喝茶,见他到来,立即为他介绍,原来都是他府中食客里的著名人物。

        其中一名魁梧貌丑的大汉就是朱亥,当年信陵君夺兵符破秦,就是全赖他以暗藏的四十斤铁锤击杀领兵的大将晋鄙,乃天下闻名的猛将。

        另外两人是谭邦和乐刑。前者五缕垂须,一派儒生风范;后者矮壮强横,一看便知是武艺高明之辈。

        信陵君微笑道:“少龙初来甫到,让我带你四处走走,午膳后再去见我们大梁以色艺名着天下的才女,看看你能否破例打动她的芳心。”

        项少龙立即想起雅夫人曾提过的“石少女”,精神大振,随他上车出门去了。

        五人分别上了两辆马车,在二十多名近卫护持下,畅游大梁。

        车马循来时原路经过皇宫。

        只见凤阁龙楼,宫殿别苑,组成了壮丽的建筑群,林木耸秀,不过当项少龙想到曾几何时,这些风格优美的建筑,都会变成难以辨认的遗址,又大生感慨!

        沿宫墙而去,河道处处,路桥交接,美景无穷。

        离开了宫殿区,转入了南北直通的繁华大道。

        奇怪的是大道中央有条驰道,平坦如砥,两旁植有青槐,浓荫沉郁,再两侧有宽深的水沟,外围处才是行人的通道。

        信陵君解释道:“这是专供大王和有爵位的人使用的御道,平民都不准踏足其上。”

        说话时,车马已转入了御道。御道南端是密集的居民区和商业区,商店民宅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极具规模。仕女商贾纷至沓来,人声喧哗,肩摩踵接,一派熙熙攘攘的繁华景象。

        他们就在这区其中最大的丹阳楼进膳,此楼前临大街,后靠小河,非常别致。

        他们占了二楼靠河那边一间大厢房,到酒酣耳热时,那谭邦纵论时人,非常健谈,显出饱学清客的本色,难怪信陵君会找了他来作陪客。

        朱亥和乐刑虽是一介武夫,亦听得津津有味。

        项少龙还是初次听到这么深入剖析时局的连珠妙语,更是兴趣盎然。

        这时信陵君问道:“以为众说纷纭中,以何家何人为优胜?”

        谭邦捋须而笑,从容不迫道:“虽说千川百流,但到了今天,已同流合。照老夫看,时人中以齐的邹衍、荀卿和韩国的公子非三人分别集前人之大成,又能发前人所未发,今后的治国良方,不出这三人的思想学说。”

        项少龙当然知道荀子和韩非两人,但却不知邹衍的身世来历,奇道:“邹衍是甚么人?”

        众人愕然向他望来。

        信陵君道:“想不到少龙竟不识这誉满天下的奇人。”接着神秘一笑道:“待会让我为你引见引见。”

        项少龙呆了起来,难道这邹衍是住在那石才女家中,否则怎能随时见到他呢?

        谭邦压低声音道:“邹先生固是天下奇士,不过他如此有名,亦是时势造成。”

        众人忙追问其由。

        谭邦叹了一口气,露出悲时伤世的神色,道:“自周室衰微,天下群龙无首,各国征战不休,苦命的民众谁不在盼望真命天子的出现,好能偃息兵戈。邹先生的五德始终学说,专言符命。谁都希望他能指点一条明路,使大家知道谁才是新世代的主人。”

        信陵君眼中射出向往的神色,因为他早自视为拨乱反正的救世主,而他亦是朝这目标努力着。

        项少龙本来肯定地知道那新世代霸主是秦始皇,但在知道真实的情况后,又变得糊涂起来了。

        谭邦却低声道:“以我看,此新主人非君上莫属。”

        信陵君干咳两声,掩饰心中的兴奋,道:“谭先生所说的荀卿,声名虽盛,却是出身于以怪诞言论惊世的稷下,依我看他只是个徒懂空言放论之徒。”

        谭邦正容道:“非也,此人大异于稷下那些狂徒,乃孔丘的拥护者而兼采墨道之言,君上若有空闲,应细阅他的着述。”

        信陵君表现出广阔的胸襟道:“多谢先生指点。”

        谭邦刚想评说韩非,门外脚步声响起,守在门外的卫士报入来道:“龙阳君求见!”

        信陵君和项少龙大感愕然,均想不到龙阳君如此有胆色,竟寻上门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信陵君傲然坐着,丝毫没有起身相迎之意,扬声道:“龙阳君若非想喝酒,便最好不要进来了。”这两句话摆明车马,不卖龙阳君之账,可见两人的关系,已到了公开破裂的地步。

        朱亥双目一寒道:“君上要否朱亥为你把门。”

        信陵君含笑摇头。

        项少龙看得心中佩服,信陵君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风度,正是他成功的要诀。同时心中亦有点期盼,很想看看这以男色名垂千古的龙阳君,究竟是如何“迷人”?

        一把柔婉悦耳似男又似女的声音腻腻地在门外道:“信陵君为何如此大动肝火,是否奴家有甚么地方开罪了你呢?那龙阳更要进来陪罪了。”

        项少龙听得全身汗毛倒竖,想不到龙阳君只是声音已教人受不了。

        信陵君哈哈一笑道:“陪罪大可免了!”接着喝道:“还不让贵客进来!”

        房门大开。

        五个人鱼贯而入。

        项少龙瞪大眼睛,看着领头进来的龙阳君,立时为之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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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高度最少比项少龙矮了半个头,可是骨肉均匀,手足纤长,予人修美合度的感觉。

        身穿的武士服更考究精工,以墨绿作底色,然后在上边以漂亮的丝线绣出花纹图案,非常夺目。

        他戴的虎头帽更是精采,以棉料仿出虎面浪漫夸张的造型,帽后还垂着一条虎尾巴。

        项少龙虽不好男色,仍不得不承认龙阳君的确很“漂亮”。若非他腰佩长剑,项少龙怎也记不起信陵君曾说过他是魏国三大剑手之一。你绝不会去提防这么似是娇柔无力的一个男人。若只论俊美,连晋拍马也追不上他。

        其他四人一看便知是一流剑手,尤其在龙阳君右后侧的粗壮矮子,两眼神光充足,杀气腾腾,一派好勇斗狠的悍将本色,更令人不敢小觑。

        龙阳君轻移“玉步”,来到几旁,盈盈坐下,先送了信陵君一个媚眼,水溜溜的眼睛飘过席上各人,最后才来到项少龙脸上,凝神看了一会,“花枝乱颤”般笑起来道:“项兵卫大人,奴家想得你很苦呢!”

        项少龙给他看得头皮发麻,暗忖这人如此扭捏,早不当自己是男人,真使人恶心得要命,一时不知怎样应付他,唯有僵硬一笑道:“项某何德何能,竟劳龙阳君如此挂心?”

        信陵君亲自为龙阳君斟了一杯酒,淡然笑道:“我也愿闻其详。”

        龙阳君“嫣然一笑”道:“项兵卫既能击杀卫国好手连晋,又再斩杀悍贼灰胡,显是有真材实料之人,奴家怎能不倾心呢?”

        朱亥等均听得眉头大皱,但又无奈他何。

        项少龙却是暗自惊心,此人“巧笑倩兮”,看着自己的眼睛更是“脉脉含情”,丝毫不露出内心对自己的仇恨,比之笑里藏刀,尤使人感到心寒。

        信陵君失笑道:“来!让我们为龙阳君的多情喝一杯。”眼光一扫肃容立在龙阳君身后的四名剑手,喝道:“赐酒!”

        当下自有人把酒奉给那四人。

        众人各怀鬼胎,干了一杯。

        只有龙阳君按杯不动,待各人饮毕,把酒倾往身旁地板上,羞人答答般道:“这酒便赏给土地,庆祝赵国第一剑手踏足我大魏的领土之上。”

        以信陵君的修养,亦微微色变,冷然道:“我今天特别为少龙安排了很多节目,若龙阳君你没有别的事情,便恕我们要立即离去了。”

        项少龙心中喝采。事实上他已给龙阳君那种飘飘忽忽的说话方式,弄得不耐烦起来。旋又心中凛然,暗忖若此君的剑法亦是走这种阴柔飘忽的路子,当会是非常难以应付。若决战时自己亦像现在般不耐烦,躁急冒进,说不定就因而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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