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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早就老糊涂了。”脸色异常的难看，秦天祺烦躁的一脚踹在茶几上，“都是秦家的子孙，秦豫那个杂种有什么好的，爷爷独独偏爱秦豫一人。”
越想越气，秦天祺倏地站起身来，“大哥，我先出去了。”打死他，秦天祺也不愿意去医院看望秦豫，那个杂种如果真死了，秦天祺说不定才乐意去送上一束白菊花。
“你去吧，不过天祺你要记住不要对秦豫下手。”说话的同时，秦天霖目光阴森看了一眼楼上，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阴冷和杀机，爷爷还没有死，那么他们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对秦豫动手，要动手的话，一定要钉死秦豫，否则宁可暂时忍气吞声的蛰伏着。
－－－－－－题外话－－－－－－
冬至了，朋友圈都被饺子刷屏了，我们家冬至都是吃炖鸡啊。
正文 第025章 父子仇人
书房里秦老爷子挂断了医院这边的电话，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幸好只是皮外伤，不过赶在南川对小豫动手，哼，分明是不将我们秦家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说到最后，秦老爷子脸上已经染上了骇人的怒火，秦豫虽然没有进入秦家的辉煌集团，但是他还是秦家的继承人，对秦豫动手，就等于是对秦家宣战。
“哼，谁知道那个小畜生招惹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被人暗害也是活该。”坐在椅子上的秦翰兆一脸鄙夷的开口，刚一说完就对上秦老爷子满是怒火的双眼。
秦翰兆蓦地停了话，只是心里头依旧不甘，气弱的补充了一句，“我也没有说错，为什么天霖和天祺都平平安安的，秦豫一回来就差一点被人撞死，还是在保全公司的门口，分明是他自己得罪了人。”
“小豫是你儿子不是你的仇人！”气恼的骂了一句，对于这个不着调的长子，秦老爷子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有哪个父亲知道儿子被撞了，不是担心他的伤势而是在一旁说风凉话？再者小豫代表的是秦家，小刈两年前也失踪了，生死不明，小豫才回来又被人暗害，这分明是有人在对我们秦家三代动手，你不长脑子吗？”
被秦老爷子骂的狗血淋头，秦翰兆张了张嘴，却也不敢再大放厥词，只是面上依旧是忿忿不平，“爸，说不定是你想多了，秦豫那是保全公司，仇人多也正常，在南川谁敢和我们秦家作对。”
“你让天霖他们去医院看看小豫伤的怎么样，让保姆炖点汤给小豫补补，顺便问问一下情况，不管如何小豫都是我们秦家人。”叹息一声，秦老爷子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让秦翰兆退了出去，也不指望他这个当爹的去医院了，到时候不是看望只怕会引出更大的矛盾。
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书房，秦翰兆根本不打算让秦天霖去医院，恨不能他就死在医院里，可是老爷子虽然已经半隐退了，但是手里头依旧掌控者辉煌集团一半的股权，而且公司里的那些老人也都是听从秦老爷子的命令。
更重要的是秦家很多隐秘的产业和暗中的关系人脉也只有秦老爷子才知道，不管是秦翰兆这个长子，还是秦立伟这个次子，他们目前所掌握的都是秦家明面上的一点资产，和秦家真正的产业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
所以秦翰兆即使不情愿也只能憋下不满的情绪，下了楼毫不意外的看到秦天霖一个人在，对于这个儿子，秦翰兆是无比的满意，脸上也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爸，你不要和爷爷怄气，已经很晚了，我这就去医院一趟，你和我妈早点休息。”秦天霖笑着开口，对秦翰兆这个父亲看起来很是恭敬和关心。
“那你就过去一趟，省的你爷爷不高兴。”秦翰兆点了点头，又和秦天霖交待了几句，这才回房间休息去了。
医院。
如同困兽一般在病房里走了两圈，谭果火大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的秦豫，视线落在他刚上了药的右腿上，莫名的有点心虚，“秦先生，虽然这是高级病房，可是医院终归是医院，总不比家里舒适，而且病毒也多，不如我们回去休养？”
“你想回去了？”秦豫刚问完，一旁谭果迫不及待的点头，大冬天的谁愿意待医院里啊，更何况自己还饿着肚子，还要面对秦豫这个大恶魔。
“那你先回去吧。”慢条斯理的开口，秦豫拿过刚刚顾大佑送过来的笔记本电脑，目光专注的盯着屏幕上的数据，不再看谭果一眼。
这么容易就让自己回去了？谭果怀疑的瞅着秦豫，越想越感觉不对劲，秦豫肯定没这么好心，自己这一回去，他该不会已经已经将自家的水电给断掉了吧，说不定再狠毒一点，自己刚一出医院大门口就被车给撞了，不想待医院也得待这里了。
就在谭果徘徊在是走还留的两难选择里，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谭果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男人拿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说是探病吧，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诡异。
将鲜花递给了一旁的谭果，秦天霖看着秦豫受伤的右腿，可惜只是皮肉伤，“大哥，你没事就好，爷爷知道你被车撞了着急的很，让我先过来看看。”明明是关切的话可是听起来却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没有被撞死很失望吧？”秦豫抬起头来，清冷的目光嘲讽的看着脸一僵的秦天霖，“要拿着花来医院看望你的仇人，还要装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看来今晚上撞我的人不是你派的，因为秦天霖你没这个胆。”
“秦豫！”厉声喊了一句，秦天霖脸色青白难堪的扭曲着，阴邪的脸上有着不再掩饰他的恶毒和仇恨，秦天霖阴寒冷笑，“的确，我是在可惜你怎么没有被撞死，六年前你就该死了，偏偏要回来和我争，可是秦豫，你拿什么和我争？爷爷是护着你，可是爷爷年纪大了，总有一天要死的，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敢和秦豫这个大变态正面叫板，看来他这个弟弟脑子也是拎不清的，谭果抱着花束站在一旁看戏，眼睛里闪烁着怀疑的光亮，说不定秦豫就是故意激怒这个弟弟，好让他动手来害自己。
到时候证据一收集齐全，谭果敢肯定秦豫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将人送到监狱里去，说不定还打着兄友弟恭的名义，没事就去监狱探探监，明着说是关心一念之差坐牢的弟弟，其实就是故意去火上浇油的，不将人气死不罢休。
正文 第026章 不给饭吃
听着秦天霖失控的话，秦豫略瘦削的俊脸上带着苍白却讥讽的浅笑，刻薄的语调更为的嘲讽，“就算爷爷去世了，我还是辉煌集团的继承人，你以为有秦翰兆的偏袒，你就能能从我手里抢到辉煌集团？”
“小果子，你说我说的对吗？”秦豫笑眯眯的看着谭果，明明是个伤患，还躺在病床上，但是那股子危险慑人的气势让人明白秦豫比起秦天霖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你！”被奚落的秦天霖气的满脸铁青，如果说六年前，秦天霖会斩钉截铁的回答辉煌集团一定是自己的！但是六年后归来的秦豫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尖锐刻薄，变得强大却冷血，这样的秦豫像是一头凶狠暴戾的野狼，让秦天霖也忌惮起来。
这点战斗力根本不够看那，谭果无奈的摇摇头，且不说秦家的内部斗争有多么严重，就凭着龙虎豹保全公司的势力，秦豫大恶魔只要狠狠心，到时候将秦家这些小辈们一个一个弄残废了，公司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位秦先生。”谭果看向脸色阴沉的秦天霖，好心的规劝，“好男不吃分家饭，钱重要那也要有命去花，以秦豫先生的手段，他派个手下开车将你撞死，或者撞残废了，最多就是开车的司机去坐牢而已，当然，如果计划再周密一点，打个黑枪也是可以的，或者悬赏花红，想必有大把的杀手或者国际佣兵愿意接下这个单子，所以这位秦先生，你何不想开一点放手呢。”
“看不出小果子你还很了解我。”心情极其愉悦，秦豫笑眯眯的看着彻底阴沉了脸的秦天霖，听起来的玩笑话却让人毛骨悚然，“说不定哪天我就去悬赏给花红，想必花个两百万就可以了。”
“秦豫！你不要以为就你有钱！”秦天霖气的浑身直发抖，狰狞的脸上满是怒火，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谭果这话说的太实在也太正确。
当得知秦豫竟然还活着，还回到南川开了公司，秦天霖不是没想过找道上的人结果了秦豫的性命以绝后患。可是当知道秦豫龙虎豹保全公司里的手下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狠辣角色后，被秦天霖咨询的朋友摇摇头劝他立刻打消这个念头，否则到时候死的绝对不会是秦豫。
“先生，晚餐我拿回来了。”顾大佑拎着从玉锦阁拿回来的外卖走进了病房，看了一眼秦天霖便打消了戒备，即使他眼神再狠，却没有实际的战斗力，不足为惧。
被秦豫奚落嘲笑已经让秦天霖怒到极点了，此刻又被顾大佑这个司机轻视了，秦天霖怒到极点，一脚泄愤的向着顾大佑手里头拎着的食盒踢了过去。
“你干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谭果猛地喊了一嗓子。顾大佑也是个练家子，身体一个避让就躲开了秦天霖的一脚，而谭果手里头的玫瑰花束则毫不客气的招呼上秦天霖的脸，到现在自己还饿着肚子，第一份晚餐被糟蹋了也就算了，他还敢糟蹋自己第二份晚餐，枉费自己刚刚还好心规劝他不要和秦豫大变态作对。
“啊！你这个疯女人！”秦天霖吃痛的嘶吼一声，他来医院只是为了做表面工作给秦老爷子看，所以这束花根本没让花店里用漂亮的包装纸包装，二三十支玫瑰用丝带一捆就带来了，这会被谭果招呼上脸，花径上的尖刺将秦天霖的脸上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来。
片刻之后，气呼呼的谭果停下动作，当看到秦天霖那一张被猫抓花了的俊脸上时，谭果目瞪口呆的呃了一声，赶忙将手里头的作案工具丢到了垃圾桶里。
原本整齐的一束玫瑰花这会已经破烂不堪了，花瓣掉了许多不说，因为谭果的拍打，绿色的花径有些都折断了，而秦天霖的脸上也多了十来道血痕，短的五六厘米，长的十多厘米，密密麻麻的血痕交错在一起，冒着血珠子，乍一看还真有些的惨不忍睹。
喘着粗气，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刺痛让秦天霖狰狞着脸，吃人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谭果，猛地攥紧了拳头，“你敢打我？”
打都打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谭果白了一眼秦天霖，接过顾大佑手里头的食盒，“我父亲说过谁不让我吃饭就弄死谁，弄死了他负责。”
当年打死不愿意去幼儿园的谭果在五岁的时候还是被谭骥炎丢到幼儿园自生自灭去了，不过因为保密性，幼儿园的老师并不知道谭果的身份，谭家也没有给幼儿园老师送礼，让老师多照顾谭果。
自小就懒的谭果做事比别的小朋友都慢一拍，吃饭也慢，别的孩子都吃好去睡觉了，谭果还慢悠悠的吃着，负责收拾碗筷和打扫教室的保育员老师为了可以早一点完成工作去休息，直接抢了谭果的饭碗，将没吃完的饭菜都倒掉了，还恶狠狠的威胁谭果如果再吃的慢就不给她吃饭了。
第二天依旧是乌龟速度在吃饭的谭果再次被夺了饭碗，第三天依旧如此……一个星期之后，见谭果根本不敢回去告诉家长，保育员更为过分了，其他孩子都是满满一碗饭菜，谭果碗里就两口白饭。
而且还用谭果当反面教材告诉其他孩子，谁吃饭吃的慢，谁把饭粒掉桌子上掉地上了，以后就不给饭吃了，到了第二个星期，谭果中午连两口白饭都没有了。
估计是仗着自家在教育局有关系，幼儿园园长都要给自己面子，保育员表情有些扭曲的看着没有饭吃的谭果，原本以为会看到这孩子哭喊着求自己。
谁知道谭果慢悠悠的从小书包里掏出面包和牛奶，然后用乌龟般的速度吃了起来，这让强势惯了的保育员感觉被谭果一个五岁的小屁孩给侮辱了，当着谭果的面将她的面包踩在了脚底下，将牛奶倒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罚谭果去站墙根，美其名曰谭果吃饭时间不吃饭吃零食，被罚也是活该。
一个月之后，站在体重秤上，五岁的谭果奶声奶气的指着秤上的数字，“爸爸，我瘦了三斤了，幼儿园不给饭吃，我不去上幼儿园了。”
别看谭骥炎为人冷酷对孩子严厉，可那是对家里头的两个男孩子，对谭果这个女儿，谭骥炎真是将人放在心尖上疼爱，第二天一大早谭骥炎亲自去了幼儿园调查监控。
当看到监控画面里保育员给所有孩子都打了饭，却故意的不给谭果饭吃，当谭果自己拿零食出来时，却极其恶毒的将谭果的零食给丢垃圾桶里了，谭骥炎当场就怒了，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第一次动用了特权将保育员丢到了拘留所，不给他女儿吃饭，那就让她自己尝尝没饭吃的滋味。
可惜长大了，老爸就不宝贝自己了，谭果不满的哼了哼，多么怀念小时候被爸爸抱在怀里疼爱的情形，那个时候真的是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哪像现在被冻结了所有银行卡，得在七局拿死工资上班养活自己。
正文 第027章 以牙还牙
“先生该吃饭了。”顾大佑将碗筷摆好之后，同情的看着秦天霖那遍布着血痕的脸，谭小姐都敢和先生呛声，秦天霖被打也是活该。
阴狠的目光看了一眼谭果，隐匿下报复的凶光，秦天霖转身大步向着外面走了去，暂时不能对秦豫这个杂种怎么样，但是一个女人也敢对自己动手，活腻味了，弄不死她，他秦天霖也没脸在南川市混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秦天霖离去时那阴狠的眼神，当然即使注意到了，谭果也不会在乎，此刻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谭果将筷子递给了秦豫，自己也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毛大厨的手艺果真是一绝。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秦豫终于忍不了的说了一句，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能吃的。
“我身体健康，你看看你脸都白了。”咬着鸡块，谭果鄙夷的刺了一句，嫌弃的看着秦豫略显得苍白的脸，而且手还冷的像僵尸一般，明显就是营养不良。
“你再把洋葱放我碗里试试看！”片刻后，秦豫冷冷的嗓音再次响起，能吃也就罢了，她还挑食！偏偏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把挑出来的不吃的东西都放到秦豫碗里。
“大男人吃点洋葱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喜欢斤斤计较！”白眼一瞪，谭果不满的哼哼着，谭家这么多年饭桌上的唯一规矩就是：不准挑食！什么菜都要吃，谭果搬出来住之后，不吃的菜都给藏藏吃了。
“浪费食物是不对的，藏藏又不在这里。”再次将青椒放到了秦豫碗里，谭果这边刚说完秦豫的俊脸明显阴沉下来，自知失言的谭果心虚一笑，低头继续吃。
敢情自己是被当成狗了！看着有吃万事足的谭果，秦豫夹起一块鸡翅膀咬了一口，然后将鸡翅膀丢到谭果的碗里，冷哼一声，“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ÅÃ÷ÏÔ±»Ò§ÁËÒ»¿ÚµÄ¼¦³á°ò£¬¶ÔÓÚÒÔÑÀ»¹ÑÀ¡¢íýíö±Ø±¨µÄÇØÔ¥£¬Ì·¹ûÐÄÀïÍ·ºÝºÝµÄ±ÉÊÓÁËÒ»·¬£¬Ëý¾Íû¼û¹ýÕâôСÆøµÄÄÐÈË£¡
不就是被咬了一口的鸡翅膀嘛，谭果夹起来狠狠的啃了一口，眉梢上挑，得瑟的看向秦豫，“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饭后，依旧是顾大佑贤惠的将碗筷收拾了，还切了一盘水果放在一旁，吃的饱饱的谭果怀疑的看向靠在床上打算工作的秦豫，试探着开口：“那我真回去了？”
“你要留下我也不反对，毕竟我也是为了救你受的伤。”秦豫视线依旧专注的盯着笔记本屏幕上的金融数据，看来辉煌集团于秦家而言只是九牛一毛，秦家真正的财富都是隐匿在暗处。
能走谁愿意大冬天留在医院里陪房那！清脆的声音欢快的响起，“那什么男女有别，有顾大个陪房就好了，我明天再来探望你这个救命恩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谭果已经抓起背包咻一下就溜出去了，速度之快，让一旁顾大佑都有些傻眼了，谭小姐真的不是练家子？这速度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
听着走廊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秦豫看起冷峻清寒的脸上划过一抹浅笑，随后神色再次专注在手头的工作上，“大佑，让老徐那边密切盯着唐家，今晚上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是。”收回思绪的顾大佑立刻领命的点了点头，只是憨厚老实的脸上有着不解，抓了抓头犹豫的开口：“先生，不是应该盯着王家吗？难道是唐家要害谭小姐？”
秦豫和唐毓婷有过婚姻关系顾大佑是知道的，但是因为先生失踪了六年，所以这段婚约就有秦老爷子做主解除了，唐毓婷也和京城柯家三子订了婚，所以顾大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秦豫让盯着唐家，按理说是王雪他们因为古民居的事才会动手害谭果。
“防患未然。”秦豫并没有过多解释，王雪的依仗不过是刀哥，此人是典型的笑面虎，看起来和善仗义，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黑比谁都要狠戾，但是刀哥也不傻，古民居是块香饽饽，值钱的不是那块地皮，而是古民居本身的价值。
里面随便一套木制家具都几十万，更别说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盯着古民居的人多的是，刀哥绝对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手，至于唐家，秦豫森冷一笑，唐家充当的只怕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幕后黑手。
第二天一大早，果真如同罗非鱼说的一般下雨了，南川市在东南部，原本冬日就湿冷，一下雨，寒风再一吹，那股子冷意似乎都钻到骨子里了。
一进入病房，暖气扑面而来，吹散了周身的寒气和水汽，谭果怒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床上的秦豫，这个【创建和谐家园】的男人！竟然真的敢断了自家的电！
“再等十分钟就可以吃早饭了。”秦豫翻阅着文件，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秦先生！”三两步冲到病床前，谭果啪一声将秦豫手里头的文件合了起来，瞪圆的大眼睛喷火般的瞅着秦豫，一脸凶悍的质问：“秦先生，你不该给我一个交待吗？”
秦豫将合上的文件放到了床头柜上，看着气鼓鼓着脸颊的谭果，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的住处不安全，还是说你打算去面对那些宵小之辈？”
“那你不能直接说嘛？”凭什么拉了电闸！谭果不买账的哼了一声，大清早的停电了，空调一停止工作，卧房里的温暖咻咻的下降着，让想要赖床的谭果不得不爬起来。
然后就看到顾大佑和藏藏在电闸处对峙僵持着，而顾大佑的手里头还拿着作案工具的电钳，谭果严重怀疑秦豫分明是不让自己睡懒觉，才故意拉了电闸，这个小气爱报复的男人！
正文 第028章 达成协议
看着一脸兴师问罪的谭果，秦豫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怕麻烦的话，你可以继续住下去，每年都有人意外死亡，成为公安局无法破解的陈年旧案。”
“我？”谭果被噎的一愣，昨晚上在秦豫公司门口差一点就被面包车给撞了，昨晚上回去之后，谭果也发现有人在房子外转悠着，若不是有藏藏看家，谭果怀疑那些人都已经翻墙进来了。
谭果也清楚盯上这房子的绝对不只是王家人，对最怕麻烦的谭果而言将房子脱手肯定是最好的结果，想到此，谭果眯着眼打量着秦豫，笑的如同狡猾的小狐狸，“秦先生，我们非亲非故的，你这么帮我，是不是也看上我这房子了，只要价格适合，我绝对以秦先生优先。”
把房子一卖就可以回京城了，省的天天惹这些麻烦事，而且秦豫一看就是不差钱的，房价提上来了，史前肯定就满意了，谭果忽然无比想念在特调七局吃饱睡、睡饱吃的生活。
这一次轮到秦豫被噎的没话说了，看着笑的谄媚，一脸奸商模样的谭果，秦豫忽然有种将人揍一顿的冲动感，虽然最开始在没有发现谭果身份的时候，秦豫是打算让罗非鱼用点非常手段将古名居低价买下来，倒不是仅仅为了赚钱，秦豫打骨子里就喜爱这种古色古香的老建筑，这也算是秦豫的一种嗜好。
可是在知道谭果是自己户口簿上的另一半时，秦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拉了电闸不过是用点手段让人住到自己家里来，否则以谭果那死宅的性子，不用非常手段，她绝对不会挪窝。谁知道谭果倒是会蹬鼻子上脸，直接打算将古名居脱手了，把烫手山芋丢给秦豫，这让秦豫第一次有种说不出来的挫败。
等了半晌见秦豫没开口，谭果一改笑脸，毫不客气的戳破秦豫之前的算计，“秦先生，价钱好商量，再说将古名居的事透露出去的人不就是罗秘书嘛，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价格合适，我保证将房子卖给你。”
她竟然知道？秦豫此时倒是有几分的诧异，罗非鱼行事绝对的谨慎小心，古名居的事外界都是从王家这里知道的，没有人会怀疑到秦豫身上，此刻看着一脸得瑟的谭果，秦豫勾起薄唇玩味的笑了起来，她倒是有点本事，不过这样才有趣。
“房子我不打算买，不过鉴于造成麻烦的的确是罗秘书，所以为了弥补，你可以住到我这里，你的房子我会让大佑他们先住着，等事情解决之后你再回去住。”秦豫看着明显不买账的谭果，“一日三餐我包了。”
“我要是不答应呢？”谭果戒备的开口，神色明显严肃了几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豫可不是善茬，之前为了拿下古民居，让罗非鱼估计将房子的事情透露给了王家人不说，还故意将古民居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惹的南川市不少人都盯上了房子。
这种真小人，谭果可不认为他是善男信女，这会儿这么热情的邀请自己去住，怎么看都有猫腻，若真的是冲着房子来的，谭果倒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为了钱，若是冲着谭家来的，一抹冷厉的寒光自眼中一闪而过。
被人怀疑秦豫根本不在乎，可是看着谭果那明显冷下来的戒备眼神，秦豫蓦地感觉心里头被刺了一下，不悦的情绪突兀的涌上心头。
“那要看你有没有不答应的资本。”既然她怀疑自己别有用心，那自己偏让她别无选择，秦豫也冷了俊脸，冰寒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讽之色，“我救了你，医生说要调养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由你来照顾我，至于房子，你如果住进去，那就是断水断电，谭果，你真以为一条藏獒就能扛得住那些人的手段？”
要对付一条狗太容易了，一把【创建和谐家园】还算好的，真枪实弹的把狗给毙了正好一了百了，秦豫知道谭果身份不简单，但是南川市的其他人并不知道，所以为了古名居他们绝对会铤而走险，而谭果根本赌不起。
刚买早餐过来的顾大佑和罗非鱼对望一眼后，尴尬的站在病房门口，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谭果和秦豫会呛起来，而且秦豫这话说的太狠，以谭果的脾气，只怕病房里就要上演全武打了。
谭果绷着冷下来的俏脸，看着同样面容阴寒的秦豫，火药味一触即发，而秦豫嘴角勾着嘲讽的冷笑，眼神犀利而冰寒，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为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