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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王妃》-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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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红呀了一声,“我忘了告诉爷,绿荷今儿个跟大总管告了假,出门去了。”

      墨容澉哦了一声,仍是进了书房,白千帆小尾巴似的跟进去,“我来侍侯王爷笔墨可好?”

      “你会磨墨吗?”

      “虽然没做过,见是见过的,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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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王爷的书房里都是好东西,黄田的镇纸,肇庆的端砚,安徽的宣笔,浙江的开化纸,样样都是顶极的,就连那只玉笔筒也精美到令人叹为观止。

      平日里这间书房不让人进,今儿个进来了,少不得要好好打量一翻,见着什么都觉得好奇。

      墨容澉也不催她,自己铺好了纸,拿着狼毫在残墨里蘸了蘸,提笔写字。

      白千帆逛了一圈,站在书架边随手翻了几本书,她看不太懂,又放上去,问:“王爷这里没有话本子吗?”

      墨容澉头都没抬,“你想看什么画本子?”

      白千帆想了一下,“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好些戏都是根据话本子来演的,以前我大姐有一些,不过她不让我看。二哥哥也有,我偷过他两本,把他气得不行。”

      “没找你麻烦?”

      “我死不承认啊,他能怎么样,”白千帆笑嘻嘻的道:“反正他们对我不好,拿他们一点东西当作是补偿了。”

      对她这个偷拿人东西的嗜好,墨容澉不予评论,只说,“你进来是磨墨的,还是来找书看的?”

      白千帆吐了吐舌头,乖乖过去磨墨,那墨头真好,拿在手里湿润如玉,轻轻研磨,一点声音都没有,细腻的墨汁从底部慢慢渗出来,上边还有一些自然的花纹,隐隐带了香味,她勾着脖子深吸了一口气,“墨也这么香,怪不得王爷身上总带着香味,是染上这墨的味道了吧。”

      说着,她挨过去,在他肩膀处嗅了嗅,象极了一只撒娇的小巴儿狗。

      墨容澉只觉得心脏突然大力的撞击了一下胸腔,仿佛要撞破胸腔跳出来似的,他呆愣了一下,极快的闪开,语气很不好,“你不磨墨就出去,不要在这里烦我。”

      白千帆吓了一跳,惊愕的看着他,王爷这喜怒无常的性子真得改改了,要不非得把人吓死不可。

      第一百一十一章他才是人人挣抢的好女婿

      墨容澉觉得自己最近的情绪有些怪异,怪异到他需要反省,反省的结果自然是白千帆,因为她,他才会变得这般反常。

      生在天家,注定没有手足情,父子情,母子情,跟自己最亲的是身边侍侯的人,奶娘或是内官,每一个皇室成员都得忍受孤独,因为要造就独立坚韧的品质,无论男或女,都是这样过来的。

      皇室贵胄的感情永远比普通人来得淡漠,可这不代表他们没有感情,大概因为压抑得太久,所以一旦有了某种寄托,那喷涌而至的情感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他有了一个并非亲生的妹子,他决定疼她,宠她,护她周全,还真是有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感觉。

      可反过来,在他枯燥的生活里,她是一道阳光,给他以温暖,是一阵清风,吹走他心头的阴霾,是一剂良药,让他不再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他很清楚,因为她,他变得爱笑了,变得有期盼了,至于期盼着什么,好象又不太明白。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收敛一点,他和白千帆是细水长流的关系,互相关心,互相扶持,直到她出阁,或他娶进新人,才能打破这种局面。现在这样并不是不好,只是需要放慢适应的速度。

      每天这么急吼吼往家里赶不好,好象他是专程回去见她似的,其实他只是公务繁忙,需要多一点时间来处理。

      他打定主意,要冷却一下彼此的关系,所以下了朝,没有着急往家赶,而是慢悠悠打马四处巡视。走着走着,到了城门,守门的小兵认得他,上前行礼,“王爷好。”

      墨容澉嗯了一声,从马上下来,打量着高耸的城门,看看是不是年久失修,有没有破损,是否需要修缮?

      正看着,一骑快马奔过来,从马背上翻下来一个人,落地干脆的朝他打了个千儿,“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墨容澉定睛一看,是九门提督杜长风,他抬了抬手,“不必多礼,本王随意看看,你不用陪着。”

      杜长风站起来,朝他身后的贾桐眨了眨眼睛,他们是同乡,一起出来当兵,贾桐被分到楚王麾下,因为身手了得,被楚王看中当了贴身侍卫,他则从底层做起,一步一步混成今日的九门提督,管着临安城里九座城门。

      墨容澉走到城门边,宁九不远不近的跟着,杜长风没跟过去,和贾桐凑在一块聊天,贾桐从袖筒里拿出一样东西塞给他,“嗳,这是王妃为了报答你,亲手给绣的荷包。”

      杜长风受惊若宠,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当真是王妃亲手绣的?绣工可不咋样。”

      贾桐白了他一眼,“知足吧你,咱们王爷都没有,先给了你,王妃为了绣这个,手指头都扎成了窟窿。”

      “是吗?那太受罪了,”杜长风把荷包挂在腰间,用手拔了拔,笑道,“替我谢谢楚王妃,她真是个有趣的人,若是拿银两来谢我,倒不足为奇,偏偏用心良苦的绣了荷包,她这份心没得说,往后她有事,你尽管开口。”

      贾桐呸他,“你怎么不盼着我们王妃好呢,有王爷护着,她以后什么事都不会有。”

      杜长风压低了声音,“先前你说楚王爷不待见她,如今怎么变了?上心了?不会吧,就那么个小身板,王爷能看上?”

      贾桐摇头,“兴许不是看上,王爷说把她当妹子看,要护她一世周全,咱们王爷跟白相爷有仇,白相爷越不喜欢的人,王爷越下死劲对她好。”

      “原来是这样,”杜长风有些不明白,“王妃不是白相爷的闺女吗?哪有爹不喜欢自家闺女的?”

      “这事说来话长,都闹到皇上跟前去了,前些日子咱们王爷闹的大阵仗,你有所耳闻吧,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开到白相府去了,都是为了王妃。”

      杜长风点头,“听说了,说是楚王爷带着兵上白相府打架去,打成了么?”

      贾桐,“哎,白丞相哪是咱们王爷的对手,他敢打么?”

      他们在这头说得热火朝天,墨容澉在那头看着杜长风腰间的荷包直皱眉头,怎么不是给他的,是给杜长风的?原来那日她找贾桐,便是托贾桐把荷包带给杜长风。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样一来,倒是洗清了贾桐的嫌疑,既然送了荷包给杜长风,应该就没贾桐什么事了。他又想,会不会白千帆看中的是杜长风,毕竟救过她一次,她向来是别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因为杜长风救了她,所以她以身相许?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再细看杜长风,个子魁武,浓眉大眼,眉间英气迫人,是个好青年,再加他有功名,年纪青青混到了九门提督的位置,假以时日,前途不可估量。是人人挣抢的好女婿。

      他越想越慌神,不觉攥紧了拳头,这个人好么?浓眉大眼,看上去不机灵,个子魁武,略显呆板,眉间哪有什么英气,要论英气,放眼整个东越,谁能比他楚王更英气,战神的名号不是白得来的,是大大小小无数次战争换来的。

      一个九门提督算什么,有他楚王的名号响亮吗?他是亲王之首,连皇上对他都要另眼看待,这份荣耀天底下独一份,他这么光芒万丈,难道小丫头看不见,他才是人人挣抢的好女婿么!

      越想,他越郁闷,闷声不吭走过来,杜长风见他脸色不太好,刚想开口,墨容澉却冷着脸从他身边过去,飞身上马,急驰而去。

      杜长风忙拉住贾桐:“王爷这是怎么了?对我有意见了?”

      贾桐笑着挣脱他的手,“没有的事,你又没犯错,王爷对你能有什么意见?这一段也不知怎么了,王爷心火燥,有些喜怒无常,连王妃都常挨呲达,你别在意。”说完,他也上了马,奋力追赶前去。

      杜长风望着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遇上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人,小王妃可有罪受了。”

      一百一十二章给我绣的荷包呢?

      明明心里憋着一口气,可回到府里,看到郝平贯的头一句话却是:“王妃过来了吗?”

      郝平贯看他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答,“还没有,奴才这就去请王妃。”

      “不必,”他摆摆手,大步流星迈进去,走了几步又问,“王妃今儿个不过来吃饭?”

      “应该是来的吧,奴才昨晚听王妃和绮红聊天,说今儿个要尝新菜式,估摸着一会就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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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勒,知道王爷回来要洗一洗,一早叫人备上水了,奴才这就吩咐她们手脚麻利些。”郝平贯麻溜的走了,却不是吩咐绿荷服侍沐浴,而是打发小库子上揽月阁去请王妃,王爷脸色不对,得请王妃过来压一压,免得他们担惊受怕。

      于是墨容澉洗完澡出来,便看到院子里小丫头正踢毽子,一脑门亮晶晶的汗,嘴角翘着,一双眼睛又大又明亮,上上下下的眨着,就跟蝴蝶翅膀似的,扇起来甭提多好看。

      墨容澉看着看着,脸色渐渐有了笑意,脚尖挑了一颗石子踢过去,白千帆阵脚一乱,便停了下来,他踢得不避人,白千帆自然知道是他搞的鬼,冲过来作势要打他,“王爷,您捣什么乱啊,好好的害我做什么?”

      墨容澉被她推了两把,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大概是刚沐浴完,又晒了太阳,才有这样的感觉,总之,他是无比的身心舒畅,被推了一个趔趄也不恼,作势边躲边哈哈大笑,他一笑,白千帆便知道可以放肆,抡着拳头又往他跟前凑,楚王爷不跟女人家斗,自然就得跑,于是,众目睽睽下,大家看到小王妃追着楚王爷满院子跑,个个张大了嘴,瞪圆了眼睛,跟定住似的,只有眼珠子跟着那两个人影在转动。

      郝平贯眯着眼睛看了看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没看错吧,是他打小侍奉到大的主子吗?是那个百姓口中传诵的煞神吗?平日里多稳重的一个人啊,怎么跟小王妃在一起就成了这般模样?

      两个人在跑,一只小鸡在后头追,不时扑棱着翅膀,很着急的样子。

      墨容澉听到身后白千帆的喘气声,一个回身停住脚步,白千帆猝不及防,撞了过来,他立刻张开双臂接住她,一副宠溺的模样,“瞧你,跑出了一身汗,去泡个澡,舒坦舒坦。”

      白千帆撑着他的胸膛站直,从他怀里脱出来,抬袖子要抹汗,被他按住,“怎么没一个姑娘家的样,有你这样擦汗的么?”他取了自己的汗巾子,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细致的擦起汗来。

      白千帆微眯着眼睛,象一只慵懒的猫,“我会记着王爷替我擦过汗,记一辈子。就象大哥哥替我梳过头,我也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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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过呀,王爷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白千帆说,“王爷,您也出汗了,我替您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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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千帆不好意思的笑,“走得急,给忘了。”

      墨容澉哼了一声,“你忘了,奴才也忘了?回头让郝平贯过去好好敲打敲打才行。”

      “不关她们的事,给我别衣襟上了,我自个取下来,走的时侯又忘了。”她拿过他手里的汗巾子,“您不嫌脏,我就用这个替您擦。”

      墨容澉又哼了一声,意味不明,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白千帆面前,他有诸多此类的小动作。可能是表示他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吧。

      白千帆拉着他的胳膊往下压,“您弯点腰啊,我够不着呢。”顿了一下又由衷的夸赞:“王爷长得真高,真真配得上顶天立地这四个字。”

      得了夸奖的楚王爷很是得意,“那是,兄弟几个里头,就数我就拔高,连皇上都矮我半个头。”

      白千帆笑道:“王爷这么高,我要使劲长呢,赶明儿能齐王爷肩膀就算不错了。”

      墨容澉垂眼打量她,齐他的肩膀,估计是不成了,现在才到他胸口,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得长了。他抓着她的腰往上一举,“齐我肩膀了吧,感觉怎么样?”

      白千帆装模作样的四处看看,笑嘻嘻道,“真不错,眼界都开阔了呢。”

      她说话的时侯,呼吸喷到他下巴和脖子里,热呼呼的,带着一丝干净的气味,墨容澉喉咙里咽了一下,把她放下来,“那你赶紧长吧,长高了看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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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容澉:“没什么感觉,轻飘飘的,别的本王不担心,就怕刮大风的时侯,把你刮跑了。”

      白千帆哈哈大笑,“真要那样才好呢,我想去哪去哪。”

      墨容澉听了这话,心里突然一紧,想去哪去哪?她在这里呆着不满意?

      “你想去哪?”

      “想去的地方多着呢,”白千帆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头一个想去江南,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好吃的东西多不胜数。房子也建得好看,还有乌蓬船,可以坐着采莲蓬……”

      “好,我带你去。”

      “呃?”白千帆愣了一下,大概觉得自己得寸进尺了,不好意思的笑,“王爷别当真,我就是说说而已。”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是说说而已,以后得了空,一定带你去。”他话锋一转,“可你答应我的事,怎么没动静了?”

      忍了这么久,他终于没忍住,决定挑明了问,不然他这心里总是压着一团火,怎么也扑不灭。

      白千帆不明白:“我答应王爷什么了?”

      墨容澉嘴角抽了抽,象是带了一分委屈,“说好的给我绣的荷包呢?”

      白千帆眨巴着眼,“不是王爷说两相抵消,不用我报答了吗?而且王爷还嫌我的绣工不好,我以为王爷不喜欢,所以就没给您绣。”

      墨容澉愣在那里,敢情她压根就没想着给他绣,把手扎成血窟窿都是给别人绣的!亏得他还心心念念这么久……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不绣就不绣,当我稀罕么?”楚王爷用力抽回自己的汗巾子,板着脸转身就走。

      白千帆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好端端的,怎么又喜怒无常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打呼噜

      为了这件事,墨容澉着实生了几天闷气,事后想想又啼笑皆非,不就是一个破荷包,至于嘛。他就是觉得白千帆有些不懂事,他对她这么好,小丫头却光想着自己的师傅和情郎了。不过细细一想,她也没错,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情郎嘛,是她心尖上的人,给他们绣荷包无可厚非。

      他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为这么点小事伤神费劲?

      把心态摆摆好,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过,杜长风的人品得他来把关,所以这几天,有事没事,他就爱到几处城门口转悠。吓得守城的小兵心里真打颤。悄声报上去,杜长风就得来做陪。

      杜长风也纳闷,楚王爷与他的关系向来平淡如水,最近怎么待见他了,天天儿过来?

      他陪着墨容澉走了一段,小心翼翼的试探:“王爷,您最近来得勤,可是发现这城门有什么不妥之处?属下眼拙,一时半会的也没看出来,要不您提点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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