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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追随着江景宇的脚步,直接离开了云雀楼。
人来人往的京都街道,冷倾城行在江景宇的身边。比起平日里,少有的多了几分活泼。
边走还边道:“ 江公子你这打算是去何处?往后我有事的时候,可以去江府寻你吗?”
她还盼着何时能和江景宇,像和郝向宇在现代时那样。把酒言欢,推心置腹。
“千岁夫人,男女授受不亲,你如此跟着我,就不怕惹来闲话吗?”被冷倾城跟得烦了,江景宇的脸色就拉下来,一脸严肃的模样。
算上年少的时候,他们不过就只有几面之缘。
这冷倾城究竟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如何忽然就缠上他了?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如何就授受不亲了?”瞧着江景宇不高兴了,冷倾城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掉。
满眼的笑意,也一下子就消散了。
就那般看着他:“我只是觉得江公子很似我一个好朋友,我这一辈子怕都是瞧不见他了。故而想要与江公子多说说话而已,至于旁人的闲话,我倒是不在意的。公子如此说,是怕我连累你的声名吗?”
虽知道他不是郝向宇,可是被他这般说来,冷倾城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伤心。
“抱歉,只是我确实不是夫人的朋友。而且千岁爷对夫人很深情,夫人不应当做伤他之事。” 看着冷倾城眼中的受伤,江景宇忽然就有些愧疚。
说来也怪,那日回去之后,他也觉着与冷倾城好像是似曾相识。
但记忆里明明白白的,确实他们两人只有数面之缘,就再无其他了。
“我知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便不跟了。”看着江景宇,冷倾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有些失望的笑了笑,也没再多说。
然后转身,就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了。
倒是苹儿瞧见冷倾城不高兴了,就忍不住满是怨恨的瞪了江景宇一眼。
嘴里嘀咕着:“不愧是两兄弟,真真的一样没良心。”
讲完这个,才转身去追冷倾城的脚步。
不过虽然江景宇是把人赶走了,终究还是站在原地。
瞧着她们走远了,这才喃喃的道:“冷倾城,冷倾城。我怎么记得有个叫殡仪馆的地方,也有个冷倾城?那地方,也是那个梦里的世界的吗?”
冷倾城离开之后,脚步倒是挺快的。
只想要让加快的呼吸,带走自己有些郁闷的心情。
这自然让苹儿追得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追上了便道:“小姐,您就别伤心了。他若是不愿与小姐结交,咱们不理他便是。”
“我不伤心,他本就不是向宇,我伤心什么?”听过了苹儿的话,冷倾城就苦苦一笑。
倒是苹儿闻她所言,小脸都愁了起来。
就嘀咕着道:“小姐,您这心心念念念叨的那个郝向宇究竟是何人啊?这要是被千岁爷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就算千岁也只是个太监,但骨子里面也是个男人啊。
“无碍,这件事情我知道该如何做。”冷倾城心情郁闷,也不想多说这个。
就和苹儿一起加快了脚步,往千岁府的方向而去。
只是回程的路上,不意外的路过了三岔胡同外。
知道独孤江离一定在此处办案,若换了平时冷倾城定然要进去瞧一瞧。
但因为此刻心情不好,只是缓缓的停了两步,最终还是迈步要离开。
不过她这刚走出两步,身后有个声音忽然便唤住了她。
带着惊喜似的:“夫人,您是来看爷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恰好路过。”居然碰见了应归,冷倾城转过身之后,便就笑得有些尴尬。
只是看此时的应归,依旧是周身的黑气。
他肩膀上还扶着个东厂的厂卫,脑袋耷拉了下来,也是一身的黑气。
见了此情形,冷倾城就不由得问:“这是怎么了?这人好像看着不太舒服的样子。”
按道理说独孤江离身旁的人本事都应该不会差,怎么这好端端的就变成了如此模样?
“哦,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就忽然昏迷不醒了,先前有几个厂卫也是这样。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不就让我把人送去江公子府上,给好生瞧瞧。”
说起这个,应归就叹了口气。
还嘀咕着:“若是江公子也看不出原因,这次的案子怕就是难查了。”
“他眼下这个模样,你便是送去江府,江公子也是看不出来毛病的。”瞧见应归一脸的无奈,冷倾城便就如此说。
她先前就知道这黑气会对人有影响,才会把桃木戒指借给独孤江离。
如今这样一看,她的顾虑是成真了。
“夫人何故如此之说?”听冷倾城一言,应归就惊讶的瞧着她。
冷倾城则没心情与他解释,只是回头瞧着苹儿:“苹儿你去路口的算命先生那里,买些黄纸和朱砂过来,我有用处。”
第86章 夫人真是个好夫人
第86章 夫人真是个好夫人
“是,小姐。”苹儿习惯了冷倾城的行事风格,自然不会问缘由。
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去买东西去了。
倒是应归一头雾水的瞧着冷倾城,身上扛着一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能在心中暗道:“夫人这是要做什么呀?”
待到苹儿买东西买来了之后,冷倾城就近找了个石墩坐下。
然后让苹儿调了朱砂的墨汁,手拿着黄纸和墨笔,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应归则在一旁伸着头,满脸疑惑的问:“夫人,您这是……”
只是应归这刚问出口,冷倾城眨眼的功夫便就画好了一道符。
最后还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符上。
然后抬头递给了应归:“这个你拿着放在身上,有助于驱散邪气。三岔胡同里死人太多,你们这是被怨气入侵所致,才会身体不适的。”
这符咒是在她先前淘来的那些卦书上学来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就只能姑且一试了。
“这个……夫人,爷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若是他知道了的话,怕是会生夫人的气的。”瞧着眼前这道符,应归就有些为难。
东厂有这规矩,不许他们身上弄这些的。
倒是苹儿跟着冷倾城久了,性子也学得爽利。
瞧见应归磨磨唧唧,当场就看不下去。
直接就拿了冷倾城手里的符,揉成一团塞进了应归的怀里。
还皱眉道:“我们小姐给你,你便就收着。要真是有不对的,让爷自己来与我们小姐说便是。”
左右千岁爷最疼小姐了,恐怕就算是把千岁府都贴满符,也不见得他会生小姐的气。
“噗……”苹儿对应归还真是霸道。
瞧见了这个,冷倾城都忍不住笑了。
只不过这符一沾到应归的身体,果然起了效用。
只见一道黄光而逝,应归周身的那黑气就开始消散,然后逐渐的变得没有。头顶的进度条,也开始回到了白色的阶段。
看来那卦书上所言是真的,这符的效用还挺大。
故而弄清楚这个,冷倾城又低下头,不断的画符。
还问应归:“你们同行的拢共有几个人?我都画上一些,你拿去分给他们。我敢打了包票,只要你们带着这符,就不会再有人有身体不适了。”
毕竟先前独孤江离也说,要整夜守在这三岔胡同之中的。
这要是不拿着这符,估计等不到他们抓到凶手,人就得全部倒下。
“好吧,那夫人多画些。回头我给爷多带几张,毕竟爷若是出了个什么事,咱们可就群龙无首了。”见冷倾城这么笃定,应归自然信了她的话。
不再疑心,就乐呵呵的如此说。
倒是一听他要将符给独孤江离,冷倾城的脸色顿时就不太好了。
但还是说:“不必给他了,他身上有更好的东西。”
于她而言,那桃木戒指可是很重要的。
待挖心案结束了之后,若是独孤江离敢不还给她,她就跟他死磕!
“哦,”听了冷倾城的话,应归就点了点头。
冷倾城接下来倒是没多说什么,就拿着画笔,不断的画符点血。
直到画好了足足二十多张,这才递给了应归。
沉声道:“好了,这个你便拿去分发给他们。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冷倾城自然没多浪费时间,直接扔下了所有的东西,领着苹儿潇洒的就走了。
倒是应归愣了愣,这才将身上扶着的人交给了另外一个厂卫,然后匆匆的回到了三岔胡同。
此刻的独孤江离则坐在一个院子之中,身上换好了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衫,正慢悠悠的喝着茶。
应归进来了之后,直接就到了独孤江离的身旁。
还没来得及开口,独孤江离就道:“江公子这次这么快就诊出问题了?”
景宇那家伙向来对他的事情热情度不高,这次倒是反常。
“不是的爷,属下并没有去江府,刚才在巷口的时候遇到了夫人。夫人说人送去江府也没用,属下便就没去了。”知道独孤江离是误解了,应归赶紧的就将那些符,全部都放到独孤江离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这才道:“这个是夫人画好的符,说是放在身上,就不会再有人身体不适。属下方才放过了一张,好似真的舒服了不少,便就拿了回来了。”
现在瞧起来,夫人当真是有些本事的。
“夫人画的符?”一听应归所言,独孤江离就皱起眉。
一边拿起那符纸,就一边道:“夫人既是来了瞧本千岁了,为何没进来?”
他说今夜回不去,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了。
倒是独孤江离的话,将应归说的一头雾水。